第一百九十五節 考驗(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572 字 2020-06-15

隔日一早,易老實硬著頭皮來瞧易寒的房門,易寒打開門見易老實帶了個臉罩,只露出一雙眼睛來,好奇問道:「易大哥,你怎么也帶起臉罩來了」。

易老實聞言,心頭隱隱作痛,卻呵呵笑道:「水土不服,這臉生腫了,不能吹風,也不能沾染沙塵,否則要潰爛了。」

易寒好心的要去揭開他的臉罩,「我怎么樣了」,易老實忙攔住道:「易家兄弟,不要,免得傳染了」。

易寒心中好奇,昨日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才一個晚上就這樣,也沒有多想,畢竟他再聰明也想不到易老實臉上的腫是自摑所致,更猜測不到其中微妙的因果關系。

見了嵐兒,一起用完早餐,一干人等就緒,准備啟程出發。

神秘女子上了馬車之後,拓跋綽朝易寒走了過來,易寒心中暗暗嘀咕,又來給我吃川烏草,順便給我帶臉罩了,不過現在易老實做伴,他就不是隊伍里唯一的特殊。

易寒一臉淡淡笑意,拓跋綽淡道:「上車吧,路上多注意」。

易寒好奇道:「我不用吃葯了」。

拓跋綽卻反駁了一句,「你無傷無病的,吃什么葯」。

易寒大感好奇,拓跋綽今天吃錯葯了,還是她感激自己昨夜給她解圍,所以開一面,問道:「那臉罩呢?」

拓跋綽氣憤道:「你是不是下賤習慣了,現在讓你堂堂正正的示人,你反倒不自在了。」說著將面罩拋到易寒的身上,「愛戴不戴,隨你便」。

著拓跋綽走遠的背影,易寒呵呵一笑,心中暗忖:「來這妮子還是有點人情味的,知道感恩」。

走到馬車前,了車簾一眼,心想:「昨夜她也算見了我,不知道對我的印象如何,是討厭還是心存好感,或者一點感覺也沒有」。

拓跋綽已經騎上馬,見易寒還磨磨蹭蹭的沒有上馬車,督促道:「快點!」

易寒哦的一聲,坐上馬車,駕馭馬車尾隨大隊離開酒樓,朝泉城北城門的方向前進。

雖然能夠言語,也能聽到聲音,但是易寒並沒有放肆,似前兩日一般老老實實的駕馭馬車,突然聽到車簾內傳來輕輕的咳嗽聲,易寒神經頓時綳緊,朝拓跋綽去,輕聲詢問道:「拓跋公子,夫人無恙吧」,昨也也算會面,所以易寒這會能夠大大方方的稱呼為夫人。

拓跋綽讓易寒暫時停下,下馬拿著水壺走近馬車輕聲詢問道:「主人,要不要喝口水」。

馬車內的女子也沒有吱聲,輕輕揭開一角簾子,伸出一只潔白素雅的手臂,接過那水壺,過了一會,簾子揭開了一半,望舒打量著易寒的後背,暗暗朝跟前的拓跋綽使了個眼色,拓跋綽卻不明白主人這個眼色的涵義,上前接過水壺,正要詢問,卻發現水壺底下壓有一張字條。

拓跋綽知道主人有吩咐,隱蔽的將字條收好,上馬讓易寒繼續前行,悄悄的打開手中的字條一,露出意外之色,用怪異的眼神著易寒。

易寒發覺拓跋綽在他,好奇問道:「拓跋公子,有什么吩咐嗎?」

拓跋綽表情有些怪異,淡道:「沒有」,心中卻不知道怎么跟易寒搭訕,主人居然讓自己詢問這個姓易的三個問題,這第一個問題她倒方便問出來,就是問這姓易的是不是狼心狗肺,這後兩個問題,一個是最思念的人是誰?一個是最愛的人是誰?姓易的已經知道自己是女子,我這么問他,他該不會我對他有什么想法吧。

走了一段路,拓跋綽卻實在問不出口來,讓她凶人冷言冷語,她在行,可是要讓她輕聲細語的詢問別人這些問題,可真是為難她了,她的性情冷傲,向來不屑討好別人,這時馬車內又傳來來微微的咳嗽聲,這下輪到拓跋綽緊張了,她知道主人這一次的咳嗽聲是督促她快點詢問。

望舒沒有出聲,自然是擔心易寒聽出自己的聲音,其實她是多慮了,易寒若是能從聲音辨認出她來,早就辨認出來了,而易寒沒有辨認出她的聲音來,主要是因為望舒生病了,聲音變得沙啞微弱,不似曾經那般清脆明亮,就算她聲音沒有發生變化,易寒能不能辨認出來還是未知數,畢竟分別太多年了。

易寒一訝,卻也沒有多言,拓跋綽都沒說什么自己這個外人就不必多事了,心中卻有點可憐馬車內的女子,病了還要趕路,也不知道有什么急事。

拓跋綽硬著頭皮,問道:「姓易的,問你一個問題?」

易寒見拓跋綽態度溫和,心中沾沾自喜,一定是因為昨夜是事情,要問我是否真的認識那個華衣公子,自己怎么會認識那敗類呢,那是堅決的否定,這樣才足以表現出我的聰明機智,笑道:「拓跋公子,但問無妨」。

拓跋綽表情認真道:「姓易的,你是不是狼心狗肺?」

易寒聞言大吃一驚,這問題完全不在這里的預料之中,一時愣住了,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見拓跋綽一直凝視自己,呵呵笑道:「拓跋公子,你真愛開玩笑,我是人怎么會是狼心狗肺呢,我是人心人肺」,易寒用調侃的方式打破這怪異的氣氛。

車簾內突然傳出冷哼聲,拓跋綽心里有些緊張著急,易寒卻低聲問道:「拓跋公子,我是不是影響到夫人休息養神了,若是如此,我就變啞巴好了」。

拓跋綽表情嚴肅道:「姓易的,你認真回答我這個問題」。

易寒見拓跋綽表情嚴肅,雖然不知道她為什么會問這個問題,卻也不打算含糊過去,說道:「拓跋公子,我自然不是狼心狗肺了,若不然昨夜你與夫人受困,我也不會作踐自己幫你們脫困」。

拓跋綽卻冷聲道:「根本不必你多管閑事,我倒要問問你,你怎么會在那里,是不是你暗中跟蹤我們?」

易寒大聲道:「冤枉啊,我也是出來游玩,並不知道你和夫人也出來了,剛好走到小滄浪,見圍起人群,便走過去湊湊熱鬧,剛好見那一幕,於是機智的幫你和夫人脫困,拓跋公子,你怎么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拓跋綽卻不懂易寒這最後一句話的意思,「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什么意思?」

易寒微笑解釋道:「就是說你心懷鬼胎也認為別人和你一樣心懷鬼胎」。

這么解釋拓跋綽立即明白了,冷聲喝道;「你敢污蔑我!」

易寒正要解釋,車簾內又傳來輕輕的咳嗽聲,易寒立即住口,心中暗暗感覺怪異,拓跋綽今日怎么如此放肆,前兩天她在她家主人面前都是畢恭畢敬的,話也不敢多說一句,怎么今日卻與自己爭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