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節 煙視媚行(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760 字 2020-06-15

易寒正在房內更換衣衫,他因落水弄的全身濕透了,今晚的幽會一點也沒有期盼中那般美好,這會心情糟透了,神秘夫人沒見到,反而弄得如此狼狽,老子不侍候了,管你美艷絕色,老子今天就闖城回京,連見個面也要找個替身,一點誠意也沒有。

就在這時,拓跋綽突然走了進來,因為易寒的屋門已經拆掉了,所以拓跋綽也不必敲門就這樣直接走了進來,這會易寒衣服剛換了一般,只穿了一件短褲,拓跋綽卻沒有避嫌,目光大大方方的落在他的身上。

易寒見到拓跋綽卻是有些驚慌,都追殺到我的住處來了,用的著這么深仇大恨嗎?不就捏了你一下酥胸,易寒停下穿衣,只穿著短褲嚴陣以待,堤防拓跋綽突然出手,面對拓跋綽可不是開玩笑的,這女子下手毫不留情,招招致命,一個不察可就小命不保,要是這么死了可真是窩囊。

拓跋綽卻絲毫沒有動手的意思,淡淡道:「主人請你到屋內一敘」。

易寒卻半信半疑,平白無故的怎么會請我去敘話,要請早請了,這當中一定有什么陰謀詭計,設下埋伏,趁我欣喜若狂之際一不留神將我拿下,到時候就任人魚肉了,而且拓跋綽的情緒平靜的有些怪異,易寒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說道:「夫人想敘話,不如到我房里來敘,如何?你我這里的椅子又平又正,這床嘛也是又大又軟」,這句話暗含兩層意思,說著椅子又平又正是說我堂堂正正的,你來了盡管端坐不必擔心,說著穿又大又軟是說若想纏綿,我這里也是個好地方,只是不知道拓跋綽是否聰慧到能夠聽懂這句話。

拓跋綽也沒深思,她只聽到了其中表面上關鍵的意思,就是姓易的居然不想去,卻讓主人過來,冷聲喝道:「放肆!」

易寒淡淡笑道:「我這一生都不知道放肆了多少次,再放肆一次又如何?拓跋小姐,夫人若是感覺為難,那就算了,我也不勉強」,在誘惑面前絕對不能喪失理智,非是易寒不想去,只是來的突然,太過蹊蹺了,還是保險一點的好。

拓跋綽指著易寒:「你」

易寒淡道:「拓跋小姐,若沒有其他的事情就請吧,我還要換衣服,請避避嫌」。

拓跋綽冷哼一聲,揮袖轉身離開,易寒著她的背影,冷哼道:「事不過三,被你們玩了兩次,你還真以為我會笨的再上當第三次」,說著卻思索起來了,在匯波樓上自己摔下去的時候聽到一把聲音,這樣來,當時那神秘夫人正躲在暗中觀察,她為什么要這樣呢?明明赴約了,卻為何不肯出來相見,卻讓拓跋綽來代替,我長什么樣又不是不知道。

拓跋綽返回屋內,望舒背過身去,聽到聲音,有些緊張,輕輕問道:「人來了沒有?」,心中卻在胡思亂想,幾年沒見,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嫌我老了,會不會

拓跋綽應道:「主人,他不肯來,說要敘話,就請你過去」。

「沒來」望舒突然轉身,難以掩飾臉上的失落,稍微猶豫了一下,站了起來,決然道:「那好吧,我就親自過去」。

「主人!」拓跋綽聞言明顯驚訝有諸多不解,主人既然為了一個普通的男子移步,向來她傳喚誰,誰不是惶恐匆匆趕來。

望舒卻沒有過多解釋,「拓跋綽,你前面領路吧」,之所以叫上拓跋綽,大概心里有些緊張。

來到易寒的門口,望舒卻突然停了下來,整理了衣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拓跋綽已經見怪不怪了,主人的這些日子的舉動太奇怪了。

易寒聽到腳步聲,立即朝門口來,見拓跋綽又來了,有些不耐煩道:「拓跋小姐,你到底想怎么樣,消停一下,讓我換會衣服好嗎?要不讓我松口氣也好啊。」拓跋綽去的快來的也快,他都還沒換好衣服。

一把溫柔的聲音突然從拓跋綽的身後傳來,「讓我服侍更衣可好?」

易寒一愣,拓跋綽卻是震驚萬分,好像整個世界突然間顛倒了。

只見一個身影緩緩的從拓跋綽的身後冒了出來,一身紫色綻錦絳裙,絕色容顏西子淡妝,細眉嬌戚有些憐弱淡映春雲,眸凝秋水楚楚動人,嘴角微笑顯得有些羞澀。

在到望舒的一瞬間,易寒變得又傻又呆,他狠狠的打了自己幾巴掌,因為這一切實在是匪夷所思了,讓他不敢相信,感覺似做夢一樣,望舒這會不是應該在西夏皇宮嗎?怎么會在這里,又怎么會驟然出現在自己眼前,他的腦子一下子遲鈍了,以至於不是迅速將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聯系起來,他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望舒!

易寒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只是著眼前這個美麗動人的人兒,只見望舒臉掛微笑,輕移蓮步緩緩近,微啟朱唇款款道:「可好!」

易寒感覺自己腿軟無力,就要這樣癱軟下去,他太緊張了,害怕這一切都是夢,瞬間就要消失,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悸悸麻麻,連呼吸起來都要些吃力。

相信這會只有一旁的拓跋綽最從容,她的目光不停的在望舒和易寒之間轉移,這一幕實在讓她太好奇了,兩人好像是認識的,姓易的嚇成那樣子,莫非他知道主人的身份,所以驚畏。

當望舒近在跟前的時候,易寒雙腳一軟,整個人如一攤軟泥倒下,望舒拉住他的手臂,輕輕道:「好久不見!」

易寒微微張開嘴唇,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望舒輕輕笑道:「你什么時候變成啞巴了」,這會她反而自然了許多,甚是能對易寒說起俏皮話來。

易寒搖了搖頭,腦子還是遲鈍,暫時無法恢復正常,他發現自己在到望舒之後失去了言語和思考的能力。

望舒手指輕輕撫摸易寒的臉蛋,她的眼神充滿柔情,在感覺到她手掌溫潤的肌膚的瞬間,易寒感覺整張臉都麻了起來,這種酥麻迅速傳遍全身,就似被雷電擊中了一樣。

「不!不!不!」易寒整個人後退,忙舉起手示意不要,一波又一波的震撼突襲而至,他需要有個緩氣的空隙,或者說他需要有個思考的空隙。

望舒俏皮笑道:「你是不是干了什么虧心事所以這般害怕見到我?」

易寒猛搖頭,只感覺腦袋要爆了,聰明的他也無法做出瞬間處理完這么多的信息量。

望舒對於易寒的舉動也感覺有些奇怪,她那里知道她已經緩了好些天,易寒可是一刻都沒有緩,這太震撼了,完全一點心理准備都沒有。

望舒微微一笑道:「你既然不想讓我為你更衣,那我就叫別人吧」,說著吩咐道:「拓跋綽服侍易元帥更衣」。

拓跋綽瞬間傻眼,愣愣的著上身**的易寒,一時反應不過來,易元帥!當的起這三個字的不就只有麒麟將軍一人嗎?心中雖然驚訝,可是她更想立即證實對方的身份,疾步走到易寒的身邊,當目光落在他背後上數不盡的傷痕時,已經完全明白了,他就是麒麟將軍,主人此行要尋找的人,易寒的身份證實,那主人這些日子的舉動就完全可以順理成章的解釋了,只是世間的事情竟有這般巧合,主人想尋找的人一直在身邊,自己與他相處些多天卻完全沒有想到,想著朝易寒的臉去,她想清楚這張臉,這讓讓她感覺厭惡猥瑣的臉,誰又會想到這張輕浮的臉,他的後背竟有數不盡猙獰的傷痕,他的身份竟是傳說中的英雄人物——麒麟將軍,大東國有一句話說的沒錯,人不可貌相,僅從一個人的外貌又怎么清楚他的底細,在她還是個女孩的時候,她就聽人常說到麒麟這兩個字,也聽過他的許多傳奇的故事,這兩個字也在她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性情傲慢,可是這份崇拜卻是在少女時候就產生的,在她內心還沒有足夠強大自信的時候,麒麟這兩個字已經侵入她的內心。

望舒見拓跋綽愣住了,出聲道:「拓跋綽還愣著干什么?」

「哦」,拓跋綽回神,拿起衣服給易寒更衣,當她在易寒後背猙獰密布的傷痕,手指忍不住請觸摸那些傷疤。

易寒著望舒弱弱問道:「你是舒兒?」

望舒輕輕笑道:「是啊,我親自來捉你回西夏去」。

「真是的舒兒?」易寒又輕輕問道。

望舒卻被易寒的舉動惹的哭笑不得,也不知道他是真如此還是故意的,應道:「是,我要將你一輩子囚禁在西夏!」

易寒柔聲道:「你怎么瘦了?」

望舒心頭一顫,只感覺他不按套路,這一句話問的她內心有點承受不住,柔情蜜意襲擊心頭也顧不得有外人在場,深情道:「想你了」。

易寒突然緊緊將她抱住,他的雙臂強有力,箍的望舒無法呼吸,可是這種緊緊被包裹的感覺卻讓她感覺幸福快樂,所有的一切都回來了。

「將軍!」在為易寒更衣的拓跋綽突然發現易寒動了,這衣服還沒有穿好呢,當到易寒緊緊的將主人抱住,她識趣的靜悄悄離開,將空間留給兩人。

千思萬想的這一刻終於到來,望舒激動的喜極而泣,淚水滑過她潔白消瘦的臉頰,她喃喃道:「我一直在等你回來,每一個晚上我都在想你明日就要回來,只要帶著這樣的期待我才能安靜入眠,可是一直等了你好幾年,你卻沒有回來,我再也忍受不了這種思念了,你既然不回來,我就來找你」。

易寒充滿愧疚道:「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每當我想起你的時候,我都不知道在見到你的時候如何向你贖罪,祈求你的寬恕,但請你相信,我對你的情意一直沒有變」。

望舒道:「我相信你,也許我該好好懲罰你,但是我已經原諒你了」。

易寒一訝:「為什么你如此寬容大量,你打我吧,罵我吧,這樣我心里的罪孽感會輕一些」。

望舒突然厲聲道:「賊子,松手!」

易寒一愣,卻真的松手了,他不知道那里又惹望舒生氣了,望舒突然拽起粉拳不停的捶打他的胸口,嘴邊憤憤不平道:「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愛你!」

說到這三個字的時候,易寒情不自禁的吻上的她嬌唇,望舒雙眸一瞪,卻立即被易寒的熱情融化,兩人激烈的纏吻起來,用這種方式慰藉相思之苦。

這一吻天長地久,直吻到望舒氣竭,易寒才不舍的離開,這會才會發現剛才吻的太過激烈,她的朱唇已經有些腫紅,溫柔的撫摸她的檀唇,柔聲道:「對不起,我情不自禁」。

望舒微笑道:「我打你了,罵你了,你心里好受一些沒有?」

易寒一愣,旋即明白她剛才的舉動,歡喜道:「你真溫柔貼心」,突然單膝跪在她的面前,抱住她的雙腿。

望舒一驚,問道:「你干什么?我不要你這樣,在你面前我不是狼主」。

易寒笑道:「請接受我最真摯的愛意。」

望舒問道:「這是什么意思呢?」

易寒道:「我願意為你放棄一起,包括重過生命的尊嚴,只為了我的女神!」

望舒忙道:「我接受!你可以起來了嗎?」

一番親密之後,兩人才平復心中的激動,真正敘起話來,望舒說了西夏的近況,易寒也陳述了他自離開望舒之後的行蹤,當望舒聽易寒說他在寺廟呆了幾年想拋棄塵俗的時候,大吃一驚有些氣憤道:」你怎么可以這么做?」

易寒卻無法像她解釋,因為她不明白自己當時是心如死灰,對於望舒的責問,他啞口無言。

望舒氣憤道:「你怎么可以這么做?你可知道我在苦苦等你,你卻想拋棄塵俗一切都不管,你置我和瑞雪於何境地」,說著站了起來背過身去,冷冷道:「來我真的不該這么輕易原諒你!」這會望舒卻是真的生氣了,易寒居然想過拋棄她們母子,難道他不知道他是他們母子的天嗎?

易寒見望舒生氣了,忙站起來走到她的身邊,扶著她的肩膀輕聲哄道:「我知道我錯了,我也不知道我當時怎么就下了那樣的決定,只感覺我的世界都是黑暗,活著一點意思也沒有」。

望舒冷冷道:「你不要碰我,我現在恨你入骨!」說著就這樣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