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節 兩全其美(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355 字 2020-06-15

易寒走進望舒的房間,見望舒正在給拓跋綽治療傷勢,她是西夏第一聖手,沒有比她更合適的了,易寒問道:「傷口深嗎?會不會留下傷疤?」

拓跋綽淡道:「留下傷疤也沒有關系?」

易寒道:「你一個女子,臉上留有傷疤豈不對你的容貌大打折扣。【文字首發書」

拓跋綽剛要回答,望舒說道:「不要說話。」拓跋綽聞言也就閉嘴,能得主人親自給自己治療傷勢,可真是千載難逢。

望舒邊拓跋綽的傷勢邊說道:「若沒有再添意外,應該不會留下傷疤」。

易寒聞言笑道:「這話從西夏第一聖手口中說出來,自然讓人放心」。

給拓跋綽敷好葯之後,望舒轉身問道:「對了,剛才那個紫衣女子是誰,你們好像認識?」

易寒應道:「她名字叫脫俗,是三仙子之一清香白蓮最優秀的弟子,武技高強,這脾氣嘛?你剛才也見了,冷冰冰的又凶殘又不講道理」,若是脫俗聽見易寒這么評價她,非扒了易寒的皮不可,不過易寒說的卻又是大實話,脫俗太冷傲了,冷傲的她從來就不在乎別人的法,我行我素。

望舒聽完,卻感覺這些信息知道跟不知道沒有什么兩樣。

拓跋綽插話道:「我曾聽長老說過,三仙子是大東國的武技巔峰所在,她們的武技到了神乎其技的地步,宛若天人一般,普通人見了還以為她們是神仙」。

易寒笑道:「你說的不錯,只有親眼所見才能驚嘆世界竟有這種人物,與普通人相比,她們的本事就似神仙」。

望舒突然問道:「是不是似婉兒師傅一樣厲害?」

說起南宮婉兒,易寒表情怪異,說起來你怕是不會相信,南宮婉兒便是三仙子之師,而三仙子是師姐妹。

「什么?」拓跋綽大為震驚,三仙子的師傅,那應該是什么樣的存在啊。

望舒卻一臉疑惑,說道:「那紫衣女子不就是婉兒師傅的徒孫,可為什么婉兒師傅起來還很年輕?」

易寒笑道;「我不是常叫她老妖怪嗎?你又說不能這么叫,其實我也不知道婉兒師傅多少歲了」。

原來易寒和主人還是這么神奇的經歷,見到那神仙一般的人物,不知道這個不老神仙長的什么樣子。

望舒問道:「那你與脫俗又是什么關系呢?」

易寒道:「我不就是她的師叔了」。

望舒問道:「那她為什么還對你這般無禮?」

易寒道:「我剛才說過了,她又凶殘又不講道理,那里會把我這個師叔放在眼里,別說戲弄我了,就算殺了我也不奇怪」。

望舒問道:「有這么嚴重嗎?我倒是感覺你們之間的關系很親密」。

易寒道:「說來話長啊。」

望舒笑道:「反正我也閑著沒事,聽你講故事也好」。

易寒道:「故事太長了,改天再聊,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

望舒應道:「好吧」,今天她的心情不錯,會盡量滿足易寒。

易寒朝拓跋綽去,「拓跋綽,你可否回避一下」,拓跋綽話也沒說就走出房間。

望舒問道:「什么要緊的事情,怎么連拓跋綽也支開了」。

易寒當然要把拓跋綽支開了,倘若她聽見自己要光明正大的娶玄觀為妻,必須暴怒發飆,易寒想讓望舒去治拓跋綽,只要望舒說話了,拓跋綽必然不敢違抗。

易寒道:「望舒是這樣的,我與爺爺商量好了,打算過些天就迎娶玄觀過門」,說著小心翼翼的著望舒的表情。

望舒表情平靜,讓易寒不出她的心情,只聽望舒問道:「怎么個娶法?」

易寒道:「宴請賓客,擺滿酒席,風風光光的辦這一場婚事,我想問你什么法」。

望舒苦笑道:「我還有什么法,你都已經下了決定,難道我還有能力阻止你不成。」本身易寒這么做就需要很大的魄力,他竟然敢做,就已經無視一切的壓力,所以望舒不認為這會有人能輕易說動他改變主意。

易寒道:「你也知道我的難處,其實我希望你的支持。」

望舒應道:「好,我支持你,回西夏之後,我就立即昭告天下,解除和你的夫妻關系」,她說出支持二字的代價是讓出自己的丈夫,讓出妻子的名分,是不是她成為狼主之後變得很有魄力,這種事情也不必三思就立即答應下來。

易寒問道:「為什么要解除我們之間的夫妻關系」。

望舒反問道:「你是西夏的王夫,我不和你解除夫妻關系,你怎么正大光明的娶李玄觀,豈不矛盾」。

易寒道:「我沒有要和你解除夫妻關系的念頭。」說著將自己要打破世俗常規的想法說了出來。

望舒輕笑道;「簡直荒唐,這種事情也只有你想的出來」。

易寒應道:「怎么不可以,皇帝還三宮六院呢?」

望舒笑道:「你倒提醒了我,我其實也不缺你這一個嘛」。

易寒忙道:「你別逗我了,我在跟你說認真的」。

望舒道:「其實你這么想法說荒唐倒也有點可行之處,在大東國你就是無冕之王,多娶幾個妻子,誰又能管的著你,頂多就是那些衛道士在背後貶低,但是我怎么辦,你是西夏的王夫,你是我的丈夫,讓後我的丈夫風光大娶,你讓文武百官怎么我,西夏的百姓怎么我,就算我肯饒了你,他們也不會饒了你,你非但侮辱了我,還侮辱了整個西夏,說句難聽的,原本兩國交好,很有可能因為此事而再起兵禍,所以我才說要和解除夫妻關系」。

易寒問道:「可你是西夏的狼主啊」。

望舒無奈道:「不錯,我是西夏的狼主,代表西夏,可你侮辱的卻是整個西夏,事關國家名聲,就算是我也無法做到力挽狂瀾,將他們全壓迫,是你告訴我思想是無法壓迫的」。

易寒聞言低頭不語,內心很是難受,一邊是望舒,一邊是玄觀,手心手背都是肉,而他卻從沒有割舍的念頭,心中只好三個字「怎么辦?」

望舒輕輕笑道:「你起來很難過,是不是因為我礙在中間壞了你的好事啊」。

易寒應道:「這個時候你還說這種話來刺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