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節 夜探席府(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996 字 2020-06-15

打開衣櫃,里面那套夜行衣還在,暗忖小喬真是貼心,只要是自己的東西都會給自己收好,絕對不會丟棄。【文字首發書

穿上夜行衣,蒙上頭臉,只露出兩只眼睛,輕輕的打開門,這會府內已經安寂,大部分的人已經沉浸在甜美的睡夢中了。

易寒悄悄離開易府,在星夜下的屋頂鬼魅般閃掠,目標席府,他在席府住過些日子,對席府的地理環境十分熟悉,只不過現在席府住的是清一色的女子,沒有半個男子,讓人感覺席府就是男子的禁地。

易寒躍上圍牆,俯下身減少被發現的風險,一雙眼睛巡視起來,觀察席府的環境,只見席府大部分的屋子已經熄了等火,僅少量的房間還亮著燈,當中還有幾處游曳的燈火,卻是幾波在巡邏的守衛。

易寒心想:「原本一個居住的府邸,怎么搞的好像軍營一樣,如此警惕」。

易寒下地,躲避那些巡邏的娘子軍,進入席府,伏身的屋頂的邊緣,突然又停了下來,因為他又發現後院處數點閃爍跳動的火光朝這邊靠近,隱約傳來喧鬧聲,大深夜的怎么還如此吵鬧,莫非我被發現了。

喧鬧聲越來越響,那些閃爍跳動的火光也變得越來越刺目耀眼,只見剛才那幾支巡邏的娘子軍也忙碌起來,只聽一女朗聲道:「把守必經之處,莫要讓人給跑了,讓這賊人來到了去不得。

易寒暗暗驚訝:「該不會說我吧,早就知道我要來了,故意放我進來,落實我的罪名,再來個瓮中捉鱉」。

突然易寒感覺後背被人輕輕拍了幾下,驟時一驚,回手一擊,立即轉身,那人穩穩的將他的手給擋了下來,沒有說話,也沒有更進一步的意思。

只見眼前一人,也是一個全身黑衣,蒙著面,只露出一雙眼睛,這雙眼睛正在著他,易寒也朝他那雙眼睛去,這是一雙盈盈中透著柔媚的眸子,易寒感覺這雙眸子有些熟悉。

只聽這人扯下面罩,低聲嬌笑道:「冤家,真巧,在這里碰到了你」。

待清楚眼前之人的容貌,卻差點沒有把易寒嚇得從屋頂滾了下來,世間事竟有如此巧合,居然會這這里遇到張小溪,他連忙退後幾步與張小溪保持距離,易寒自認武技不輸給張小溪,可是張小溪卻又許多讓人防不勝防的招數,一不小心中招,那可就淪為魚肉了,再者說了自己曾親手將她押到衙門,說起來兩人算是仇人,只是不知道她怎么又逃脫出來,這捉到張小溪可是大功一件,怎么會蠢到把她給放了。

張小溪見易寒的舉動有些害怕她,微微一下,那雙明亮水靈的眸子在黑夜中顯得格外的出彩,正所謂「燈下觀玉,月下美人」,著張小溪的容貌,讓易寒感覺她就不應該是那聞名喪膽的女采花賊,只是那俏麗的臉容,肌膚似乎有些蒼白。

易寒問道:「張小溪,你怎么會在這里?這里可不是你狩獵的地方,你來錯地方了」。

張小溪苦笑道:「我知道,可我知道的太晚了,想不來這府內居然有如此厲害的人物」,她說著說著就有些吃力,夾帶著些喘息聲。

易寒察覺到了她的異樣,卻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在耍花招,讓自己放松注意力。

張小溪突然笑道:「你不必擔心,我受了重傷,拿你沒有辦法的」。

易寒朝她去,突然發現她的腹部濕了一灘,夜行衣緊緊的貼著身體,她流血了,黑衣黑夜若不細卻不容易辨別出來,狐疑問道:「你真的受傷了?」

張小溪輕顫道:「你不相信,也難怪」,突然卻掀開自己的黑色衣衫,粉紅色的肚兜被鮮血染的更加嫣紅,

縫隙中那遮不住裸露出光潤的白皙肌膚也濺上幾點血跡,樣子傷的不輕。

易寒道:「你放心,我不會乘虛而入的。」說著轉身就要離開,這個女子他不想招惹,免得惹禍上身,他今晚還有任務在身呢。

張小溪見易寒要走,突然顫息道:「你信不信我一直不恨你」,易寒停了下來,感覺就這樣留下她一個人總是不太合適。

張小溪道:「我知道你是個憐香惜玉的人,那天你將我押送的府衙著我的眼神我就知道了,若是換了其他人,早就恨不得殺了我而後快,可是你沒有,我見過的男子無數,玩弄的男子無數,你是唯一一個讓我感覺特殊的男子」。

易寒沒有回頭,說道:「你再如何花言巧語我也不會相信,你自求多福吧」,說著欲走,突然聽見嬌喘一聲,回頭只見張小溪伏趴下來,一動不動。

易寒一時心軟,嘆息道:「遇到你真倒霉,卻靠近張小溪,掀開她的外衣,查她的傷勢,傷口很深還在不停的流血,依她的本事要離開席府是輕而易舉的,大概是因為傷口不停流血,體力不支,所以只能暫時躲了起來。

易寒撕裂她褲腿,小腿上光滑細膩的肌膚暴露出來,黑與白形成鮮明的對比,盪漾著幽幽的誘惑。

易寒早非初哥,並沒有留戀,將撕下來的黑布,包扎她的傷口,讓傷口不再留下,輕聲道:「忍一下!」,說著雙手用力勒住。

張小溪做好准備,雪白玉齒緊咬下唇,在易寒用力的一瞬間,幾點汗水卻從她蒼白的肌膚滲透出來,一聲呻吟壓抑不住的從她的雙唇中吐了出來,「嗯」

這一聲嬌弱的呻吟盪入易寒的心頭,帶著神奇的魔力讓他的內心突然涌動起來,易寒也明白自己剛才被張小溪的呻吟聲勾引到了,莞爾一笑,說道:「你的**聲一定非常的美妙」。

張小溪重重的緩了一口氣,輕笑道:「你想痛痛快快的聽一次嗎?」說著微笑著易寒。

易寒著這個女子,美艷動人,此刻臉容蒼白,雙眸有些暗淡,讓人感覺有些弱質嬌柔,少了以往的盛氣凌人,這么來卻只是個柔柔弱弱,妍麗動人的弱女子。

易寒眼神露出憐憫和天性對女子的溫柔,張小溪突然動情的湊過嘴唇,親吻易寒的嘴唇。

易寒腦門一悸,一時之間忘了做出反應,只感覺她的唇是柔的,她的舌是巧的,她的氣息是甜的,張小溪高超的接吻技巧讓易寒如痴如醉。

突然他感覺有一細小物品進入自己的口腔,是從張小溪的舌頭上卷送進來的,待他察覺到的時候,那東西已經從喉嚨進入肚子里,易寒猛的把張小溪推開,冷聲問道:「你給我吃的什么東西?」

張小溪被易寒一推,無力的癱軟下去,嬌靨上掛著淡笑,眼神變得十分的嬌媚,柔聲笑道:「你的嘴真甜」。

此刻的張小溪眉含媚意,眸含春情,充滿誘惑,易寒卻無暇動心,掐住她的脖子,冷聲道:「你到底給我吃了什么東西?」

張小溪被易寒掐的急喘起來,眼神非但沒有半點恐懼,反而充滿嫵媚,沒一會兒蒼白的臉色就漲的通紅,表情有些痛苦,可那嫵媚的眼神卻沒有變。

易寒氣憤無奈的松開手,張小溪捂住嘴巴,壓低聲音咳嗽了幾聲之後說道:「你是不舍得下手,還是擔心我下了毒葯,殺了我就拿不到解葯了」。

易寒轉身冷冷道:「心如蛇蠍!」

張小溪一臉無所謂道:「是啊,我給你吃的是毒葯,誰叫你這么不小心,輕易就相信了女子,你早就知道我心狠手辣,詭計多端了,那你還犯錯。」若是這會可以笑出聲來,相信張小溪一定會咯咯笑出聲來。

易寒不予理睬,張小溪繼續道:「只要你送我離開這里,我保證會給你解葯,如何?」

易寒有些煩惱,只感覺眼前的張小溪可惡到了極點,他這一輩子所吃的虧全部是在女子那里,這也是他最大的弱點,就是太憐香惜玉了。

突然張小溪低頭趴了下來,低聲道:「不要說話」。

兩人並著趴在屋瓦上,盯著下面的院子,沒一會兒院子就聚集了許多人,幾十盞燈籠將院子照耀的如同白晝,一位如紫衣女子步伐際快的走來,那身影就如同空谷中的幽蘭般那么的顯眼,夜風吹拂著她的長發,亂了幾許青絲,在夜風中飄揚,給人幽夢靚靈的美感,只是她的表情卻是冷若冰霜,目光帶著凌厲的氣息。

紫衣女子道:「他受了重傷,絕對跑不遠,把守出府的地方,仔細搜查」。

待紫衣女子帶著幾個娘子軍離開前去搜查,屏住呼吸的張小溪這才松了一口氣,卻低聲對著身邊的易寒笑道:「見了沒有,絕對是國色天香的絕色美女,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美艷的女子,你這采花賊可以大展神威了」。

見易寒表情怪異,張小溪取笑道:「怎么,見她太過厲害,膽怯了?」

易寒問道:「你身上的傷?」

張小溪應道:「不錯,便是那個紫衣女子將我打成重傷,她一出手就是致命,我想不到這府里面還有如此高手,一時不察,被她刺中小腹」,一語之後卻道:「你來此若是想窺視她的美色,我勸你打消這個念頭,此女心狠手辣,武技高強,出手就要奪人性命,可不似我這么溫柔多情。」

易寒冷笑道:「你會溫柔多情」。

張小溪笑道:「比起她,我確實溫柔了許多。」說著撫摸他的大腿,柔聲道:「我可曾重重的傷害過你。」

易寒狠狠的撥開她的手,冷道:「現在來你是活該,罪有應得」。

張小溪毫不在乎道:「可惜我遇到了貴人,注定死不了,就算死了也有人陪著我一起死,我心甘情願哩」。

突然兩人表情一驚,同時回頭望去,只見那紫衣女子,屹立屋頂,腰間一把佩劍,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如瀑似鏡披垂下來,五官精致的絕美面容表情冷傲,目光冷冷的著兩人。

張小溪苦笑道:「還真給我說中了,要一起死了這里」。

脫俗也不說話,長劍突然出手朝張小溪胸口刺去,張小溪閉上眼睛,准備一死,易寒喊道:「住手,饒她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