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節 巧舌如簧(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671 字 2020-06-15

易寒忍著痛說道:「夜色不早了,我們趁還有些時間多說說話好嗎?」

脫俗冷若冰霜道:「你以為我是勾欄的妓女嗎?」

易寒堅決道:「自然不是,你是失落人間的仙子,那么的超凡出塵,高貴不可褻瀆」。【文字首發書

脫俗冷聲道:「不必你來花言巧語」。

、易寒道:「那我保持沉默做好啞巴好了,反而無論我說什么話都是錯的,那干脆不說」。

脫俗道:「不行,你必須說,倘若你裝作啞巴,我就讓你一輩子變成啞巴」。

易寒訕笑道:「俗兒啊,幾年沒見你非但沒老,反而越來越動人,越來越美艷了。」

脫俗冷冷的了易寒一眼,她最討要男子露出這么猥瑣訕笑的表情了,可是眼前的易寒卻讓她感覺既討要又好笑,嘴邊微微勾起一絲微笑,不行,我怎么能這么便宜他,他驟然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害我,害我簡直就是活在地獄之中,我不能這樣輕易就饒了他,嘴邊淡淡說道:「真的嗎?」

易寒見她語氣溫和,心中大喜,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走上前笑道:「自然是真的,你這肌膚嫩的跟水一般,又柔又滑。」說著手指輕輕的刮過她的臉蛋。

脫俗突然捉住他觸碰自己臉蛋的手指,用力掰著,冷笑的著易寒卻也不說話,得易寒心里顫顫,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只聽脫俗笑道:「你把我說的這么好,又怎么舍得將我拋棄不理」。

易寒一臉決然道:「我從來就沒有這樣的念頭,無論我身在何處,我都念著你這張美麗的臉,我都念著可愛又溫柔的俗兒,想念著那個曾經溫柔體貼的俗兒。」說著嘆息道:「只可惜啊」

「只可惜什么?」脫俗好奇問道。

易寒道:「只可惜啊,如今的俗兒卻變得一點也不溫柔了」。

脫俗氣憤道:「你對我好,我才會對你溫柔,可你這樣對我,難道還要讓我對你百依百順嗎?我都恨不得要殺了你,又怎么會對你和顏悅色,你痴心妄想!」

易寒突然黯然的垂下頭,重重的嘆息一聲。

脫俗問道:「你嘆息什么?難道我說錯了嗎?」、

易寒表情認真道:「你沒有錯,全部是我的錯,你可曾想過我為什么會無緣無故的失蹤,我們之間經歷了那么多,難道你還認為我對你是虛情假意的嗎?」

脫俗問道:「那你怎么要一走了之,沒有半點音信」。

易寒嘆息道:「我之所以一走了之是因為我患了絕症!」

脫俗一臉驚訝的捉住易寒,問道:「患了絕症?」

易寒點頭道:「是的,我患了絕症,無葯可治,當時我想與其讓你著我死去,還不如找個無人的地方靜悄悄的死去」,在易寒來寧雪的死對他來說就是絕症,當時的他生無可戀,不是絕症又是什么,倘若他當時已經那樣的心態出現在脫俗面前,對脫俗來說自然是一種傷害。

脫俗聞言身體微微發顫,輕聲問道:「那你現在?」

易寒道:「當年我想找個無人的地方靜悄悄的死去,可是我想到了你,我覺得不能留下你一個人,那樣俗兒應該是多孤單,多么傷心啊,因為想到你,我燃起了活下來的勇氣,我隱姓埋名四處尋訪名醫,希望能夠治好我的絕症,歲月匆匆,在尋找名醫的旅途中漸漸流逝,我的身心也到了筋疲力盡的狀態,或許上天憐憫我,終於讓我在一處無名古老的寺廟中找到能夠醫治我絕症的人,後來我離開寺廟就立即來京」。

易寒這番話似有假,情感卻是真的,因為他確確實實得了無葯可治的絕症,而只有一種絕症能夠治好他那就是時間,若不是為了脫俗,易寒真的不願意在回想起這一些,他連想起來心都在隱隱作痛,何況還要講出來。

脫俗一直在打量表情認真的易寒,易寒的話很動聽,讓她感動,可是她要先確定是真是假,待到易寒眼眶紅潤,閃著晶瑩,她突然情不自禁的緊緊抱住易寒,「是我錯怪你了!」當初易寒給李玄觀歡心,明知道自己必須,他卻依然嬉笑如常,她明白對於易寒來說,眼淚代表著什么,他可以瘋瘋癲癲的,他可以不正經惹人生氣,就是不會輕易落淚,他的淚水就是最好的證明。

脫俗哭泣道:「易寒,你受了這么多苦,可是我卻一直在恨你,詛咒你,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易寒輕輕拍了脫俗的後背,安撫道:「只要你不生我的氣就好了,我不想到你傷心落淚,你笑一個給我好嗎?」

脫俗著易寒,卻笑不出來,輕聲說道:「我笑不出來,我很心疼。」

易寒笑道:「一切都過去了,現在我不是平安無事出現在你的面前嗎?你你哭的跟著花貓一樣,不對想著母老虎」,說著用她的淚水在左右臉頰處劃上三道水跡,拉著她走到鏡子前。

脫俗了鏡子中的自己,突然撲哧一笑,「你真壞!」

這一聲叫的易寒腿都軟了,仔細打量起脫俗來,美艷的容顏露出微笑,潔白的臉頰沾上些淚痕,顯得嬌楚動人,脖子細長光滑,如白玉一般璀璨奪魂,烏黑長發縷縷垂到肩上,襯得肩膀愈加豐潤,她只是傳了一件薄薄的長裙,紫色的長裙之下,隱約可以到她束胸的輪廓,雙肩下高傲的挺立著飽滿的山峰,蓬勃鼓漲之中透著極大的力度和美感,圓圓微微地向上挺起,曲線玲瓏,腰身盈盈,身嬌腿俏,優雅舒展,美的驚心動魄,更難能可貴的,她並沒有露出那冷若冰霜的表情來。

易寒著她圓圓飽滿的酥胸起伏,咽了下口水。

脫俗紅著臉輕輕嗔道:「色胚子」。

易寒道:「俗兒,你的身體越來越成熟了,早不似少女般那般稚嫩了」。

脫俗若有所思道:「光陰流逝,不知不覺我老了」。

易寒卻道:「你一點都不老,你是風華正茂,剛剛是一個女子最美麗動人的年紀,俗兒,讓我親你一口」。

脫俗卻不知道為什么害羞起來,轉身過去,「不要」,或者是因為太久沒有跟易寒親密了,她顯得有些生疏不適應。

散開的秀發一盪,拂過易寒的臉龐,根根輕柔,讓他心頭一陣酥麻,了過去,長發溫柔的垂貼在她盈巧的

脊背下,而再往下邊就是她圓實豐潤,凹凸充盈的飽滿丘陵,這迷人的曲線立即讓易寒目眩神迷,嘴邊情不自禁的贊道:「真翹!」

脫俗突然轉身問道:「你說什么?」

易寒卻又將脫俗推過去,說道:「你轉過去,我正在欣賞你的臀兒呢?」說著手掌就朝她的翹臀覆蓋上去。

脫俗一顫,立即躲避開來,紅著臉說道:「不要這樣」卻說不出理由來。

易寒哄道:「俗兒乖,讓為夫好好慰籍你的相思之苦」。

脫俗嗔道:「你好下流啊」。

易寒道:「我們早有夫妻之實,只不過是重溫舊樂,怎么會下流呢,來,讓我來幫你脫掉衣衫」。

脫俗是又肯又不太肯,沒一會兒,冷若冰霜,心狠手辣的脫俗卻被易寒扒的只剩下抹胸褻衣,更為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她下意識做出的遮掩動作,螓首低垂,雙臂遮胸,長腿彎曲擋住要害。令她渾身上下充滿了讓男子去占有的誘惑力,怯羞的姿態,真是我見猶憐,她凶不起來了,反而嬌弱到了極點,天知道這副嬌弱的身軀蘊含的是如此強大的暴力,她似纖細的雙臂可是能將人生生撕成兩半。

易寒步步逼近,脫俗步步後退,一直被易寒逼到了床邊,只聽易寒輕輕哄道:「俗兒,你跑什么?」

脫俗怯弱道:「我還沒有做好心理准備,易寒,要不等明天好嗎?」

易寒道:「一會就好了」,說著撲了過去,將她緊緊摟住,吻上她嬌艷柔軟的紅唇,沒一會兒脫俗的身子從僵硬慢慢變得柔軟自然起來,這是愛的交流,女子有時候喜歡接吻更勝於交合,她更渴望精神的愛戀,而**的快感只不過是身體的自然反應,接吻能讓她們感覺到真實的愛,清晰的愛。

一切水到渠成,當易寒進入脫俗的身體,隨著一聲嬌哼,整張床劇烈的搖晃起來,地動山搖起來。

久渴逢甘露,那該是怎樣的如飢如渴啊!

因為脫俗早些時候的怒喝,也沒有人來打擾他們,讓兩人可以縱情於愛欲之中。

隔日起來,脫俗紅光滿面,從幽怨的女子變成了幸福的小女人,見易寒還未醒來,卻溫柔的守在他的身邊,只是凝視著,卻什么話也沒說。

過了一會,門外有人稟道:「統領,那賊人如此處置」。

脫俗問道:「她的傷勢如何?」

那人應道:「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不過傷的不輕」。

脫俗道:「暫時小心照料,等她好轉一些,再行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