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節 入魔(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650 字 2020-06-15

雲觀月在距離易寒一丈遠的洞口停了下來,一襲輕衣皎白如雪,她的容貌唯美,風姿高貴,宛如仙子。

漆黑的長發披散肩頭,不見她有任何的表情,就想一塊寒冰沒有感**彩,給人冷冰冰的視覺感覺,當到她眼睛的時候,卻能感受到一股懾人,一股不可抗拒,高高在上,令人不可對視。

易寒被雲觀月那雙眼睛灼的難受,灼的就感覺好像有無數根無形的繞絲束縛自己的身體,要這樣把自己絞成碎片,在戰場上沖鋒陷陣的他竟面對這股殺氣而感到心顫,有時候無形的寒意比視覺所見到的血腥要讓人心寒。

易寒著這張美麗卻沒有感**彩冰冷的臉,雲觀月已經不是個仙子,而是充滿殺欲的魔頭,這時身體本能感覺到危險,迅速離開自己所盤坐的位置,只聽唰的一聲,易寒剛剛所坐的地方,地上一道深深的印痕,倘若剛才這道無形的劍氣落在自己的身上,易寒可以肯定,自己已經成了兩半。

她那里還是那個會露出微笑,言語隨和的雲觀月,卻是從地獄里走出來充滿殺欲的魔鬼。

雲觀月的眼睛一直盯著易寒,黑色的眸子漸漸變得通紅,易寒感覺到她想要殺死的目標就是自己,他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對手,可是內心卻有一個堅定的念頭,自己不能死,死了,寧雪就沒救了,他還想見寧雪睜開眼睛那一刻見朝她露出微笑的自己,他還想見寧雪見自己那一刻臉上露出的欣慰,易寒的感官變得非常的敏銳,隨時提防那無形的劍氣,只見雲觀月衣袖一揮,又是一道無形的劍氣朝自己射來。

易寒這會已經沒有辦法思考太多,心神集體應付隨時可以取他性命的無形劍氣。

雲觀月緩緩的朝易寒靠近,腳下每邁出一步便揮動衣袖一下,她就是想殺了易寒,用這種簡單野蠻粗暴的方式來將易寒的身體分成兩半,而不講究其中的技巧,否則易寒再如何盡力,也早就斃命。

雲觀月真的想殺了自己,一句話也沒說,也沒有給自己詢問的機會,他甚至連開口說話的空隙都沒有。

進!無法進。想逃!卻不能逃。這還是那個赤身**與自己緊密糾纏在一起的女子嗎?這還是那個熱情如火的女子嗎?這還是那個平靜祥和的仙子嗎?

易寒被雲觀月逼的往山崖邊退,而他卻恍然不知,所有的精神都用在躲避她揮動衣袖間,即刻而來的劍氣,突然腳下一空,「啊!」的一聲,墜落山崖。

雲觀月停了下來,冷酷的轉身返回,沒有一絲絲的留戀猶豫,仿佛剛剛就似踩死了一只螞蟻。

當雲觀月走到山洞門口的時候,她突然又停了下來,緩緩的轉過身來,只見山崖邊,從峭壁下面伸出一只手捉在邊緣處,接著又伸出一只手。

易寒爬了上來,剛剛他是掉下去了,可是天不亡他,掛在一棵樹上,只是受了點皮外傷,他又爬了上來。

易寒站了起來,身上的衣衫已經被割的破碎不堪,易寒嫌衣衫礙眼,干脆將自己上半身的衣衫粗暴的扯掉,抱著破釜沉舟的決心大步朝雲觀月走去,易寒大聲喊道:「雲觀月,你這個瘋子!」

雲觀月表情沒有半點變化,似根本沒有聽見易寒這句話,不見喜怒,保持一如既往的冰冷沒有感**彩,她輕輕邁出步伐朝易寒走去,在差不多十丈左右的距離,再次揮動衣袖,一道無形的劍氣迎面朝易寒射來,易寒躲避過去,卻迅速朝前面跑了幾步,他基本掌握雲觀月出手的節奏,這個女子根本沒有用武技的任何技巧,一直想要用簡單粗暴的方式殺死自己,當你習慣了死亡撒肩而過,那就變得沒有過多的感受了。

雲觀月突然停了下來,目光著易寒,她到易寒**的上半身,那男性身體的肌理,這陽剛強壯,屬於男性的身體,她目光所到的一切,就是她最需要,最渴望的東西,她白皙的雙頰突然間變得紅暈起來,眼眸雖然通紅,但卻是飢渴,迫切需要等到,易寒的這副身體不知道在她腦海中回想過多少次,她撫摸過上面的每一片肌膚,嘴唇親吻過上面的每一個地方,任何一個部位都深刻的印在腦海里,如今回憶里的東西就展現在自己的面前,雲觀月激動的想再次觸摸,再次親吻,再次嘗試。

這是本能的**,可雲觀月卻不想這樣,她在拒絕易寒的身體,她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她竟不敢睜開眼睛去易寒,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發燙,易寒的身體充滿的無窮的吸引力,拉扯著她去靠近她,雲觀月感覺自己的身體和靈魂要分離了,這種痛苦比身體被生生撕裂成兩半還要痛苦,她放開喉嚨尖叫一聲,聲音響亮在山上回盪起來,雲觀月用自己堅強的意志迫使自己睜開眼睛,這是開山破川的一擊,可是她的身體頓時軟了下來,沒有一點力道,舉起的手軟軟的垂下,盈盈巧立身體軟的如柳枝,輕輕一推就倒,在她逼上眼睛的這段時間,易寒已經靠近他的身邊,他死死的抱住雲觀月,不讓她出手。

其實易寒不必如此,當兩人的身體靠近的時候,雲觀月已經沒有反抗之力,就似被易寒克制了一樣,寒冰化為了柔水。

緊張的易寒突然發現,雲觀月雙臂張開抱住了自己,溫潤柔滑的手掌印在自己的後背撫摸著,她那么美麗的眸子透著女性動情時的嫵媚瀲灧,突然她的檀唇印在自己的嘴唇上,熱烈的吻著自己。

易寒一愣,用力的把雲觀月推開,大聲喝道:「雲觀月,你瘋了,聽我說,我需」

話還沒有說完,雲觀月又迅速撲了上來,將易寒壓到地上,目光炙熱的盯著易寒的臉,猛的俯首吻上他的額頭,眉角,耳際,臉龐,脖子,她似成了一頭發情的動物,只要**,沒有半點理智。

剛才冷酷無情的要將他殺死,這會卻熱情的想要交歡,天差地別,易寒一時茫然不知所措。

當他聽到衣衫撕裂的聲響,這才發現雲觀月已經吻過自己的胸膛的小腹,她還不夠,她要繼續往下。

當易寒見雲觀月目光炙熱的盯著自己腹下的敏感部位,她的檀唇紅艷鮮嫩,隨著喘息而微微蠕動,盪漾的勾人的誘惑,這一刻易寒本能的有了反應。

雲觀月驟然俯首朝他的敏感部位吻了下去,易寒立即能感受到檀口的濕潤與溫熱,還有那舌頭的溫柔滑潤,可是雲觀月並沒有在他的敏感部位停留太久,就朝大腿吻去,現在易寒身上的每一片肌膚對她來說都是一樣的,都是她如飢似渴的東西。

易寒不明白雲觀月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這不正常,這不是原來的雲觀月,他那里知道,雲觀月的靈魂早就被他摧殘了,占有了,他的身體成了雲觀月必不可少渴求的東西。

易寒是正常的男子,雖然他竭力控制,可是又怎么能抵擋雲觀月檀唇的寸寸親吻,他無法抵擋**本能的侵襲,可是他卻能夠控制自己的身體,雲觀月瘋了,他卻不能瘋,可是當易寒再次到雲觀月那雙充滿**的眸子時,易寒卻感覺她很可憐,她一直沒有情感,她只有**,剛才她想殺自己的時候也一樣,只不過那時候沒有**爆發,易寒見雲觀月眸子中的可憐,易寒很可憐她,也很心疼她。

易寒沒有被動讓雲觀月親吻著,他主動將雲觀月抱了起來,她那身皎白如雪的衣衫變得凌亂,似在諷刺譏笑這個女子,修長的雙腿從長裙中探了出來,勾上易寒的腰部,胸襟部位已經變得凌亂,露出紫色褻裙的邊緣,包裹著她那玲瓏浮凸,瑩白柔軟的胸脯。

易寒吻上雲觀月的嘴唇,雲觀月這只暴躁發情的動物終於溫順安靜起來,慢慢的承受來自異性的慰籍,她終於變得如一個正常的女子般溫柔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