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節 設計(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885 字 2020-06-15

易寒也走進閣樓,不過卻是想和齊子明商量下一步的去處,暫時他沒有時間來搭理寧霜。

易寒剛踏入廳堂,齊子明便問道:「剛才那男子是誰?一身邪氣沖天」。

易寒表情怪異,淡淡應了一句:「她是個女子」。

齊子明大吃一驚,「什么,是個女子,什么樣的女子如此邪乎?」

易寒道:「寧家的二小姐」。

齊子明恍然道:「哦,原來是她,一直都有聽說過她,不過卻從來沒有機會見面,剛才她瞥了我一眼,的我心里發麻」。

易寒道:「她心情不太好,盡量不要去搭理她」。

齊子明應道:「既然知道是她,我也不會傻得去惹她」,齊子明在西王府,多多少少聽到寧霜的一些事情。

易寒道:「寧雪並不在寧府,那她有可能在什么地方呢?」

齊子明道:「我暫時也沒有頭緒,不過今日也不算沒有收獲,對了,寧霜眼線遍布天下,據稱沒有她不知道的事情,不如讓寧霜想象辦法」。

易寒道:「好吧,我去讓她幫忙」。

說著上了閣樓,劍女和秋凌在走廊站著並沒有進入房間,易寒問道:「寧霜呢?」

秋凌應道:「二小姐正在房內給刀女醫治傷勢」。

易寒「嗯」的一聲走進房間,待秋凌走進房間,秋凌才恍悟,喊道:「你不能進去」,可是已經晚了。

寧霜給刀女醫治傷勢,自然需要除掉刀女的衣衫,易寒是個男子這般突突走進去卻是不太好。

秋凌有點怕寧霜,因為剛才寧霜說不許進去打擾她,怎么劍女剛才也不把易寒攔下來。

易寒走進房間,發出輕輕的腳步聲,寧霜的聲音突然傳來,「嘖嘖,這般動人美妙的身體實在是誘人極了」,她似在喃喃自語,又似知道易寒進來了故意說給他聽。

易寒卻不受誘惑,這會反而停了下來,並沒有朝床帳繼續靠近,問道:「她的傷可嚴重?」

寧霜道:「重,重的無葯可治了」。

易寒心頭一驚,疾步走到床邊朝床上的刀女望去,這一望卻是猛的愣住的,向來冷無表情的刀女這會閉上眼睛昏迷的樣子卻安靜而柔和,透出別樣的韻味,讓易寒愣住的卻是刀女的上衣已經被寧霜褪下,她曲線玲瓏的身段實在是驚為天人,圓巧的雙肩,嬌小的身段,卻有一對渾圓顫顫如脂碩大酥乳,以至於頂端的紅梅比例顯得極小,怕是易寒所見過的沒有人比刀女的要雄厚,甚至連那窄小的蜂腰也完全被這一對美乳奪走了光芒。

易寒收回目光,寧霜笑道:「都了,這會躲避又有什么用」。

易寒道:「剛才是無心,這會卻是有意,意義不同」。

寧霜笑道:「那你為什么不敢呢,多么動人誘人的身段啊」。

易寒淡道:「非禮勿視。」

寧霜哈哈笑道:「你今天說的很多次笑話了」。

易寒道:「我風流卻不下流,目光肆無忌憚的褻瀆一個昏迷的女子不是我的作風」。

寧霜揉搓刀女的那對渾圓,道:「觸感如絲綢般光滑,柔軟如棉花,彈性如小鼓震著你的掌心,真是美妙難忘的經歷」。

易寒道:「我勸你不要惹她。」

寧霜道:「馴服這樣一匹野性十足的雌馬,難道不感覺很有征服感嗎?」

易寒道:「那你就要小心被她一腳踹死了」。

寧霜哈哈大笑:「易寒,你現在越來越膽小了,我,你都敢動,這小野馬卻怎么不敢動了」。

易寒道:「今非昔比,人總會成長的,當年身上背負有責任,便不再輕狂,目中無人」。

寧霜道:「這樣的極品你不要,那我就不客氣了」。

易寒突然拉住寧霜的手,將她拉了開來,「你不要再禍害別人了,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

寧霜被易寒強行拉到桌子前坐了下來,笑道:「我這回餓的慌,你怎么不讓我吃了」。

易寒道:「你若真餓了,我喂飽你就是」。

寧霜道:「這不一樣,換做是人,那我變成了獵物來喂飽了,卻不是你喂飽我」。

易寒不想和她糾纏此事,直入正題道:「寧霜,我估計你的姐姐現在就在鎬京,你知不知道她現在在那里?」

寧霜淡道:「既然她不想出現,你為什么非要找到她呢,就算你找到她,她也會選擇躲避,她想要出現自然會出現,你又何必如此著急呢?我能找到她,當我不會去找她」。

易寒道:「我不是你,你就算幫幫我」。

寧霜搖了搖頭道:「我不會干這種愚蠢的行為,我尊重她的任何選擇」,突然撫著易寒的胸口,「你很著急,可是人是必須克服這種情緒,否則就是自找煩惱」。

易寒卻聽不進去,他有自己的想法,說道:「你真的不幫忙?」

寧霜輕輕搖頭,易寒道:「那你來干什么?」

寧霜笑道:「湊熱鬧,生活很無聊,總要找些樂子」,一語之後朝床帳望去,「你是要留下來欣賞,還是打算虎口奪食」。

易寒卻強行拉著寧霜走出房間,「帶我逛一逛,散散心吧」。

秋凌和劍女見易寒拉著寧霜急匆匆走出房間,下了閣樓,卻不知道要去辦什么急事。

易寒一直將寧霜拉到院子才停下來,寧霜無奈道:「你太過分了,你不要,也不該也跟你一樣」。

易寒輕輕道:「陪我走一段吧,我們好久沒有好好說會話了」。

寧霜無奈的笑了笑,卻是輕輕邁出步伐走在前面,易寒跟了上去,跟隨她的步伐,兩人走了一段距離,卻均沉默不語,寧霜目光著府內的景物,似在回憶著什么。

易寒終於出聲道:「你怨不怨我當年撇下你」。

寧霜淡道:「一個活死人難道一直帶在身邊啊」,她的語氣倒輕松隨意。

易寒苦澀道:「你倒說得輕巧,其實我打算離開那一刻也很難受,但是我沒有辦法」。

寧霜淡道:「誰也別把自己的太重要,我一直都是這么認為的,你怎么做,我都沒有關系」。

易寒道:「可你都是為了我」。

寧霜笑道:「是嗎?我是為了我自己」。

易寒一訝,寧霜笑道:「對不起,讓你失望了,我剛才說過了,誰也別把自己的太重要」。

易寒苦澀一笑,「你真是一個不一樣的女子」。

寧霜道:「是不是你在一個女子身上到她有不一樣的東西,便對她說這句話呢?」

易寒疑惑道:「我有嗎?」

寧霜轉移話題道:「那寧雪呢?你是不是也認為她是不一樣的女子。」

易寒聞言,莞爾一笑,卻沒有應話,過了一會,問道:「你住在那一處」。

寧霜道:「東邊,你要過去嗎?」

易寒道:「好!」

寧霜道:「其實沒有什么好的,了你也不舒服」。

易寒好奇道:「為什么?」

寧霜道:「你不知道我是個什么樣的人嗎?我那里可不是花啊草啊,書啊畫啊,女子日用之物,卻均是一些惡毒折磨人的玩意」。

易寒問道:「例如呢?」

寧霜道:「例如一些穿過人體骨頭的刑具,又或者讓人痛不欲生的毒葯,又或者讓人欲仙欲死的春葯」。

易寒道:「你真是美人之皮,蛇蠍之心」。

寧霜突然輕輕道:「或者有一天我會拿你來凌遲」。

易寒問道:「為什么?」

寧霜淡道:「我做事一定要有理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