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節 妙趣橫生(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603 字 2020-06-15

沒一會兒,醉趴了一大堆,沒幾個能清醒的直坐著,連易寒這樣的酒鬼都感覺頭有點沉,心中暗忖:「這酒果然厲害」,卻不知道這酒是葯農上雪山采葯隨時攜帶用於御寒特制的酒。

海棠只是丟了些隨身攜帶的飾品,沒有半點損失就將大部分的人給灌醉了,這會心中滿意,總算圓滿完成小姐交代的任務,朝易寒去,見他端坐的沒有半點要醉倒的樣子,心中卻是不甘心,想不到他酒量這么好,我今天就非要把你灌醉不可,笑的走到易寒的這一桌來,笑道:「來公子還沒有盡興」。

易寒謙虛道:「盡興了,盡興了。」

什衣和虎子早就醉趴在桌子上,睡的死沉,此刻這一桌子也就是易寒和陳德生兩人是清醒的,易寒雖然喝得多,但是上去比陳德生還有更清醒一些。

海棠笑道:「公子,我出的謎語,你怎么也猜上一猜」。

易寒笑道:「還沒想出來,就被人搶先給先猜出來了」。

「哦,原來是這樣,我出一個謎語讓公子你來猜,別人也沒有份」,海棠目光盯著易寒,暗暗挑釁。

易寒道:「海棠姑娘區別對待,別人怕是不太高興」。

海棠笑道:「他們盡興了,公子卻還沒有盡興,公子若嫌這樣不夠平等,就以連飲三杯作為代價。」說著朗聲道:「我出個謎語給這個公子猜,若他猜不中就要連飲三杯,大家可有意見」。

眾人卻默不作聲,這會誰也不會去接這可茬免的把火引到自己的身上,這會已經喝了不少了,再連續三杯怕是要立即醉倒。

海棠笑道:「公子,你,他們都沒有意見」。

易寒心中莞爾,來海棠是故意要來修理自己,想把自己灌醉,笑道:「海棠姑娘,拿若是我猜中了,是不是也可以從你身上隨意挑選一樣東西?」

海棠笑道:「這是當然,那里能對待公子厚此薄彼」。

易寒打量著海棠全身,這一些飾品都已經被別人挑走了,這會身上除了一身衣裳,卻沒有其他多余的東西,笑道:「海棠姑娘,好像你現在身上沒有什么東西可以讓我挑的,若是非逼我來挑你身上的這件衣衫可不太好」。

海棠被易寒戲侃,心中暗暗惱怒,好你個大護衛,敢讓我出丑,我非剝了你的皮不可,嘴邊卻盈盈笑道:「公子若真敢要,我自會肯給,我雖是個小女子,但也一諾千金!」說到最後口吻頗有男兒的氣概。

同桌的陳德生聞言贊道:「好一個一諾千金!海棠姑娘品德讓人佩服。」

易寒笑道:「既然如此,請海棠姑娘出謎語吧」。

海棠道:「桃花李開梧桐葉落。」

剩下幾人聽完,心中好奇,怎么吟起詩來,只聽海棠笑道:「猜一本書籍」。

這會卻變了謎語類型,嚴格來說這種謎語比前面的要難許多,謎面有萬千種解釋,只要猜透出謎之人的心思,才能猜中謎語,要猜透這種謎語第一要博學,一一排出,第二要才思敏捷。

海棠出了謎語,雖然表示專門讓易寒來猜,可是剩下的十幾人卻忍不住暗暗思索起來,想了一會卻沒有答案,起來這謎不怎么難,可是若想不到還真的猜不出來。

易寒笑道:「這謎不是你出的吧」。

海棠道:「出自我口,怎么不是我出的呢?」其實這是小姐出的謎語,讓她們幾個來猜,卻沒有人能猜到,說著見易寒猜不到,笑道:「猜不出來可是要連飲三杯」,似提醒實卻在督促易寒喝酒。

易寒笑道:「誰說我猜不出來,海棠姑娘你要遭殃了」。

海棠聞言,有些緊張擔心,易寒並不著急說謎底,卻故意說一些話讓海棠心戚戚。

海棠道:「你先說謎底,還不知道對是不對呢」。

易寒笑道:「謎底是《春秋》」。

眾人一聽恍然大悟,這謎說難還真不難,主要是被謎面迷惑了,越簡單的東西越是不會去注意,想的越深卻越猜不出來。

易寒笑道:「謎難於不難其實在一字之差,謎面若是改成桃花李開日梧桐葉落時,就讓人一目了然了,海棠姑娘你可真狡猾」,易寒說海棠狡猾,實卻在說齊碧若狡猾。

海棠沉著臉卻沒有心思聽易寒扯些什么,只聽易寒笑嘻嘻道:「海棠姑娘,對是不對,若對,我可要挑東西了」。

海棠不情願道:「公子高才,謎底正是《春秋》」

「對就是好」,說這一雙眼睛卻肆無忌憚的打量起海棠來,目光盡情掃在她玲瓏浮凸的身段上,海棠有些生惱,恨不得一拳打在易寒的這對賊眼上,偏偏無法責斥,人家現在要在她身上挑一件東西,卻打量的合情合理。

易寒在海棠身上游動了一圈,最後鎖定在她飽滿的胸襟之上,突然問道:「海棠姑娘,你這件鵝黃衫可真漂亮」。

海棠心中一顫,「這混蛋難道真得要脫我衣衫,讓我下不了台無地自容,他真敢要,我一定生吃了他」,迎上易寒肆無忌憚的目光,卻越覺的他真敢這么做,心中戚戚擔憂起來。

易寒又問道:「海棠姑娘不知道你里面可有著內衫,我怕」

易寒欲言又止,不過他後面想說什么大家也心里清楚,就是問海棠有沒有穿褻衣,還清醒的人被易寒言語刺激,頓時被撩撥起**來,自己不敢提出這樣的要求,卻巴不得易寒這么干,他們可大飽眼福,便宜自己賺了,下流登徒子的罪名卻讓易寒來背。

陳德生出聲道:「這位公子,這么做怕是不妥吧,海棠小姐還待字閨中,你這么逼她,讓她以後如何見人」。

海棠暗暗朝陳德生抱予感激的眼神,轉頭著易寒的時候,目光冰冷,威脅他不要這么做。

易寒突然道:「陳公子說的有理,那我就挑海棠姑娘腳下一雙綉花鞋吧」。

海棠聞言,撫著胸口重重舒了一口氣,卻是連忙脫掉鞋子,生怕易寒反悔。

易寒接過海棠的綉花鞋,笑道:「人說金蓮含幽,鞋留余香,不知道是真是假,我來嗅一嗅」,說著鼻子真的要湊過去。

海棠突然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就倒入綉花鞋中,「沾酒入口更香哩」。

易寒反而停住,他原本想戲弄一下海棠,怎知道被海棠反擺一道,真會著綉花鞋內的酒是喝也不得,不喝也不得,呵呵笑道:「來,陳公子你先來嘗一口」,卻靈機將矛頭轉向同桌的陳德生。

陳德生漲紅著臉,覺得易寒有意在羞辱自己,可是見對方表情卻又感覺十分熱情友好。

海棠插話道:「人家陳公子可沒說香,是公子你說香,公子你倒是喝一口,告訴我們香不香」。

海棠易寒真的將綉花鞋湊到嘴邊,心中驚訝,難道他真喝,臉蛋微微一紅,卻感覺怪怪的,就好像易寒喝了這酒就嘗到她的腳丫子一樣。

只聽易寒說道:「酒不醉人,金蓮醉人,這味道好濃郁啊」,一聲「我醉了!」便趴倒在桌子上。

這一個變化可真的讓在場眾人始料不及,也不知道易寒是真醉了還是假醉了,心中好奇,難道這金蓮酒真的如此厲害,聞上一口就醉倒,心中忍不住想試一試。

海棠心中暗忖:「真是狡猾卑鄙,你扒了我的鞋,以為我真會這么容易放過你」,卻走到易寒的身邊輕聲喊道:「公子,公子」。

易寒就是裝醉,也不會被海棠這么一叫就醒過來。

海棠拿起桌子上倒了酒的鞋子,嘴邊喃喃道:「真的有這么醉人嗎?」一臉深思,手上好似沒有察覺的慢慢傾斜,酒水從鞋子上流了出來,滴在易寒的頭上。

陳德生提醒道:「海棠姑娘,鞋子拿斜了。」

海棠猛的一臉被驚醒的模樣,手上一抖,這會鞋子里的酒卻往易寒頭上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