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節 攔路虎(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375 字 2020-06-15

齊碧若問道:「你如何證明這字是你所寫?」

易寒淡道:「這也簡單。」說著走到一處放有筆墨紙硯的桌子前,執筆寫了一個「閃」字。

眾人將兩個「閃」字作了對比,心中已經有了答案,想不到這個「閃」字真的是他所寫,想不到這人竟是如此的年輕,更想不到的是這人沒有揭字,卻與他們一路同行,這先生藏的可是深啊。

這會心里最不是滋味的怕是齊碧若了,只感覺自己處處被這易中天所克,從遇到他就沒有一件事是順利的,虧自己還拿他來當擋箭牌,偏偏這個人是她最厭惡反感的。

眾人這會好奇,真主既已出現,齊碧若這會又該如何做呢。

齊碧若這會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讓她嫁給易中天,她寧願去死。

易寒見齊碧若的臉色,心中暗忖:「壞了,我一時激動把她的心思給忘之腦後,卻讓她騎虎難下了,想想確實不該,自己何必攪這趟渾水」。

就在這時,中博堂外突然傳來動靜,只見窗外突然亮起數盞燈火,密集的腳步聲傳來,樣子來了不少人。

眾人心中驚訝,這都夜晚了,又有什么人前來。

密集的腳步聲停了下來,移動的燈火也停止不動,只見這時中博堂的門口走進來華衣打扮的公子,手搖折扇,雍容雅步的走了進來,更奇怪的是,他的臉上遮有一片青色的布,讓人也不見他長的什么模樣。

「這」所有人均萬分詫異,怎么會突然冒出來一個打扮如此怪異的公子來。

只聽這人微笑道:「我也為求親而來,不知道還來不來的及」。

易寒心中懷疑,一直盯著華衣公子的身段和眼睛,這來的該不會是寧雪吧,可是心中卻沒有十分把握肯定,畢竟寧雪連見他都不肯,也沒理會會出現在這種場合,可不是寧雪又會是誰呢?

這華衣公子走到眾人跟前,問道:「不知道諸位公子在意不在意我摻上一腳」。

眾人沒有回答這華衣公子的問題,遲中天問道:「不知道這位公子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華衣公子笑道:「齊小姐可以遮掩自己的臉容,我卻又為何不可以」。

這一句話立即將遲中天給堵的啞口無言,遲中天才高可不是用在與人耍嘴皮子上面。

華衣公子目光肆無忌憚的朝齊碧若飄去,笑道:「齊小姐,不知道我這話說得有沒有道理,你見不見怪?」

齊碧若似乎對這華衣公子一系列的唐突舉動毫不怪罪,應道:「這是公子自由,有何可怪罪的?」語氣平淡從容,一雙眸子卻盯著華衣公子。

華衣公子笑道:「別人的法我自然不會在乎,可是這會為求親而來,求的是齊小姐這樣絕世美人,小姐怪不怪,我卻很是在意」。

這番話意有所指,言語讓人感覺有些輕佻,不甚端重,讓人感覺似乎到另外一個人的影子,目光頓時均轉移到易寒的身上,不錯,這華衣公子性情與這姓易的先生有些相似。

海棠心中不悅,只感覺這人眼神不檢點老往小姐身上飄來,這嘴上的言語也有些輕佻,聲音尖尖道:「這位公子,你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難道是因為長的丑陋不堪,羞於見人」。

齊碧若冷聲喝道:「海棠,不得無禮!」

從她的語氣,眾人能感覺到齊碧若生氣了,只是感覺不應該因為海棠的袒護之言而感到生氣啊。

易寒發覺齊碧若說完這句話,卻有些怯意的目光垂下,這個發現讓易寒大感震驚,因為從見齊碧若,她的眼神就從來沒有向任何人示弱過,自己不曾有,這大有來頭的馮素也不曾有,卻偏偏在這蒙面的華衣公子身上出現,難道這個華衣公子就是齊碧若的心上人。

他在這個關鍵時刻突然出現,挽救齊碧若於兩難之中,不得不說來的真是時候,充滿戲劇化。

易寒這刻好奇起來,到底什么樣的男子能讓齊碧若如此孤傲的女子傾心,而對於馮素這樣優秀的男子視若無睹。

華衣公子笑道:「不怪,不怪。」一語之後走到齊碧若的跟前,正當眾人以為他要放肆對齊碧若做出什么無禮的舉動來,華衣公子卻什么話也沒說,轉過身來面向眾人,似乎要將齊碧若保護起來。

眾人不知道這華衣公子想搞什么把戲,華衣公子目光巡視眾人一圈之後,才緩緩道:「諸位要想齊小姐求愛示真心卻需先過了我這一關」。

眾人聞言大感不悅,這人好生無禮,好生霸道,是齊小姐招親又不是你招親,憑什么必須過你這一關,有人朗聲問道:「你憑什么?」

華衣公子朗聲道:「憑我今日對齊小姐志在必得」。

站在齊碧若身邊的海棠有些生氣了,准備發飆好好教訓這個放肆無禮的人,突然卻發現小姐拉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出聲,海棠頓時大感不解,小姐怎么任這個不明身份的人胡亂安排。

陳德生平和道:「這位公子,我等為齊小姐而來,卻不是為了和你比個高低的」。

華衣公子道:「我也是為齊小姐而來的,若是能讓你們輸的心服口服,齊小姐不就是我的嗎?」這番話說的大膽直白,絲毫沒有半點尊重齊碧若。

遲中天道:「公子想的雖好,可是否有考慮到齊小姐是否願意」。

華衣公子笑道:「技壓群儒,我想齊小姐沒有什么理由拒絕我」。

馮素淡道:「公子一直站在自己的角度上,卻沒有考慮過我們之間是平等的,若如公子所說一般,是不是我也可以說,若是能讓你們輸的心服口服,齊小姐就肯嫁我為妻」,最後一句卻說的斯文,不似華衣公子那般粗鄙霸道。

易寒心中暗忖:「來還是馮素頭腦清晰,一針見血」。

華衣公子笑道:「公子明辨,只可惜我今日勢在必行,卻非要強人所難,若我不順眼,就請公子亮出真本事來將我折服。」

眾人聞言,對這華衣公子沒有好感,只感覺此人無禮、狂妄、霸道,朗聲喊道:「梅舒先生和他比上一比,讓他知道什么才是真才實學」。

這會卻馮素推到了最前面來,馮素就是不比也不行。

馮素問道:「不知道公子要如何個比法?」

華衣公子淡道:「在場皆是文人儒士,自然是文比,我當不會欺負公子書生一個,手無縛雞之力」。

有人朗聲道:「就比作畫!」

馮素搖頭道:「畫優劣乃憑個人喜歡而定,這樣吧,我考一考公子是否博知」,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個錦囊,問道:「不知公子能否知道我這錦囊內是何物?」

此話一出,眾人心中嘩然,莫非這馮素也想耍賴,對方又不是神仙豈能知道你錦囊里所藏何物。

華衣公子了馮素手中的錦囊一眼,嘆息道:「可真是難啊,不知道可否有提示」。

馮素微笑搖了搖頭,只聽華衣公子道:「那只能亂猜了」。

易寒見馮素此舉也是好奇,按道理,馮素應該不是一個賴皮的人,難道真得有跡可循,說著朝那錦囊仔細打量過去,錦囊顏色,圖案,造型都仔細觀察一遍,卻沒有找到一絲能判斷出錦囊內是何東西的線索,倘若這真是一條考對方是否博知的題,那可真是一道難題。

就在眾人暗忖這真是一條無從下手的難題時,華衣公子卻微笑道:「公子是否來自茗山?」

就在眾人好奇華衣公子何處此言之時,卻見馮素點了點頭道:「公子果然博知,立即知道我的來處」。

華衣公子淡道:「這有何難,你腳下所穿鞋履,乃是茗山特產的麻線所制,雖外表與普通的鞋履沒有什么兩樣,但我還是能分辨出不同的,當然穿上這種鞋履不一定就是來自茗山,但是此種鞋履原本顏色青暗,不易變色,可公子腳下之鞋卻呈現淺淺昏黃,卻是因為常年踐踏茗山之上濕潤的黃土所致,所以我判定公子常年居住在茗山」。

馮素點頭道:「公子果然博知」。

眾人心中暗忖:「這若不是博聞多見卻也無法判斷出來,既要知道馮素腳下所穿之鞋的出處,更要清楚茗山的環境地理,就算都知道這些,難得能將這些聯系在一起,緊密相扣,似怪異耍賴的一個問題,考的卻是對對方多個方面的見知,可就算如此,也僅僅知道馮素的來處,他錦囊中又是何物?直到此刻眾人卻還是沒有頭緒。

馮素問道:「可公子是否知道我錦囊是何物?」

華衣公子笑道:「我非但知道你錦囊中是何物?我還知道你是誰的弟子?」

眾人暗暗吃驚,難道這華衣公子真的神機妙算,什么都瞞不過他,卻不知道他是真的知道還是只是想唬一唬馮素,讓他露出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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