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節 惡劣(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392 字 2020-06-15

刀女將易寒一直拖到懸崖邊,這是要將他扔下去嗎?

離懸崖邊緣還有一段距離,刀女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剛才與易寒糾纏扭動已經耗費了她大量的力氣,這會又拉著豬一樣重的易寒走了不近的一段距離。(,小說更快更好)

刀女臉無表情,淡淡的朝易寒了一眼,驟然見右邊的臉被鮮血染紅了,似乎很嚴重,她記起來了,剛才自己掄起他的頭狠狠的朝地上砸去,這會傷口未包扎處理,傷口不停的出血,所以才將半邊臉都染後了,刀女心中狠狠的罵道:「活該。」可是卻有些不舍心疼。

易寒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一副任著刀女宰割的模樣。

刀女蹲了下來冷聲問道:「下次你還敢不敢?」

易寒忍痛咧嘴笑道:「可以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品嘗你小嘴的機會。」都這副模樣了,還敢出言調戲。

易寒兩片腫上加腫的嘴唇十分的丑陋,在刀女眼里,卻讓她有另外一番感受,易寒也好不到那里去,他也很凄慘,竟未大怒,只是微微皺眉:「我真該把你的舌頭也割掉,就不用聽你這些下流的話了。」

說著手指輕輕的托著易寒的下顎,讓他右邊受傷的臉面向自己,見易寒的頭不太聽話,哼道:「不要亂動,我傷的怎么樣了」。

易寒道:「你反正都要將我扔下山崖,要費這功夫干什么?」

刀女突然從易寒身上撕了一塊布下來,易寒以為她要為自己包扎傷口,怎知道刀女將布擰成一團塞進易寒的嘴里,只聽刀女冷笑道:「我要在你傷口上面灑一把沙子,讓傷口惡化長膿,讓你以後成為一個丑八怪。」

易寒剛想反擊,卻發現嘴吧被刀女塞住了,說不出話來,頂著一對豬唇「唔唔」發出聲音。

刀女見了易寒如此狼狽凄慘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來,立即舉袖掩臉,免得讓易寒到自己的笑態。

刀女輕輕的避開易寒右邊的鬢發,神色認真,卻自言自語道:「你還是安靜的時候好一點,也不會說話來氣我,我真想你永遠變成一個啞巴。」

易寒嘴邊被塞住,刀女說什么他都無法回應。

待清楚易寒被鬢發掩蓋住那血淋淋的傷口,目光變得溫柔起來,低下頭湊過嘴唇,輕輕的在易寒的傷口吹了一下,輕聲問道:「疼嗎?」

易寒感受到刀女幽香的氣息撲面而來,耳邊還回盪著她輕柔的聲音,剛想扭過頭來她一樣,頭剛一動,就又變刀女扭回去了,「都讓你不要亂動了」,說著責斥,還不如說惱易寒不知輕重。

易寒十分不滿,嘴邊被塞住了,卻無法表達著自己的不滿,這會感覺無法說話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一股清香突然溢出,刀女不知道怎么變著戲法弄出一個膏葯來,突然一陣陣清涼從傷口處傳來,緩解了傷口的火辣疼痛。

刀女這雙習慣那刀殺人的手這會卻變得溫柔細膩,生怕多用一點力而弄疼了易寒。

刀女為易寒敷好葯,站了起來,走了幾步,在懸崖邊坐了下來,雙腳就掛著峭壁上,目光凝視著幽深的夜,靜靜不語,天際唯一可清晰辨認的,只有天空的一輪明月,刀女就這樣靜靜著明月,什么事也不做。

易寒扭頭朝刀女望去,見她坐在懸崖邊,心頭一驚,莫非剛才又刺激到她了,讓她重燃自尋短見的念頭,心中暗暗後悔,都怪自己不過堅決,其實他已經夠堅決了,只是刀女寧死不成。

易寒立即拿掉口中的布,輕聲顫道:「你想干什么?」

刀女不悅道:「你為什么又說話,我想靜一靜都不行。」

易寒緊張道:「你千萬不要做傻事啊,我就在這里,你有什么氣,什么怨恨往我身上灑。」

刀女哼道:「我要跳下去,也要先把你扔下去。」

易寒道:「那我就放心了。」

這話倒是讓人聽起來怪怪的,刀女冷淡道:「你不要說話,讓我安靜一會,否則我就把你嘴巴再次縫上。」

易寒輕聲道:「你朝我這邊坐過來一點好嗎?」

刀女轉身了易寒一眼,冷笑一聲,卻沒有說話,心中暗道:「我又不是你母親,憑什么對你悉心照顧。」

易寒又道:「我們靠近一點說話。」說著身子緩慢的朝刀女的方向爬去。

刀女冷冷不應,易寒又問道:「你在賞月嗎?」

「今晚的月亮卻是挺美,我們在如此高的地方伸手可觸。」

易寒一句接著一句,聲音卻離刀女越來越近,刀女完全忘記了不准他說話的警告,只是暗暗想道:「我一句也不應他,讓他自言自語說個夠。」

「你的膏葯從哪里來的,是不是跟我一樣放在褲襠里,莫非剛才那股清香就是你的體味。」刀女沒有應上一句,易寒卻自己就將答案給定了下來。

刀女突然才發覺易寒的聲音近在身邊,扭頭一,一張狼狽丑陋的臉近在眼前,他還一副笑嘻嘻的模樣,易寒的嘴都腫了,刀女為何能夠感覺易寒笑嘻嘻,因為他那熟悉讓人生厭的眼神。

聽著易寒的調戲之語,著他的這張臉,算起來自己不知道被他氣的暴跳如雷多少次了,她也不知道警告、威脅、教訓了易寒多少次,能用的手段都用了,就是拿他沒有辦法,易寒就是死性不改,除非真的能夠狠下心來將他殺了,可是她知道自己再也無法對他下手了,易寒對她的好已經被她記下,印在心里了。

刀女也不再生氣了,平心靜氣淡淡笑道:「是又怎樣?」

若無法自己的調戲之言無法讓刀女產生心理反應,那就完全沒有意義了,易寒得寸進尺道:「難怪我同時還聞到一股異味。」

「你」好不容易平心靜氣下來卻又被易寒激怒了,她感覺就算這世上脾氣再好的人,在易寒面前也會發瘋。

刀女心中暗暗道:「我忍,不要去搭理他,讓他去說個夠,就當沒聽見。」

刀女突然動了自己的腰刀,易寒條件反射的往後一縮,與刀女保持了距離。

刀女心中暗笑:「原來他還是會怕,只是嘴硬而已。」

刀女玩弄著自己手中的刀,同時也在玩弄易寒的心理,讓他的心情處於緊綳沒辦法松懈下來,易寒忍不住道:「你別玩刀了了。」

刀女笑道:「我想玩就玩,你管的著嗎?」

易寒字正詞嚴道:「我當然管得著了。」

「憑什么?」刀女淡淡道。

「憑憑憑我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親。」吞吐了半天總算說出一個理由。

刀女倒沒有反駁,突然一塊東西從刀鞘分離出來,原來剛才給易寒敷的膏葯鐵盒是鑲在刀鞘上,只聽淡淡道:「到沒有,我可不似你惡心。」

易寒放下心來,原來刀女把弄腰刀只是想告訴自己這一點,又往刀女移動靠近。

「唰」的一聲,刀女腰刀突然出鞘,刀身在月光的照耀下銀光閃閃,差點又把易寒給嚇到了,只聽刀女凝視腰刀,神情淡然道:「這把刀跟隨我許多年,就從來沒有離開過我,曾經我認為有它就再不需要任何的東西,它就像是我的」停頓一會卻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

易寒脫口應道:「伴侶。」

這個詞語恰如其分,說出刀女心中想表達的意思,「對,它就是我的伴侶。」

易寒笑道:「現在你還覺得它是你的伴侶嗎?依我只不過是一把沾染鮮血的死物罷了。」

刀女厲聲道:「不准侮辱我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