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節 人間禍害(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4515 字 2020-06-15

瑞雪與易寒相處,潛移默化的受他的影響,瑞雪在西夏皇宮長大,受周圍環境影響,性格上堅韌不拔是足夠了,卻不懂的變通,要治理好一個國家,更需要的是智慧而不是武力。『

回到皇宮已經是早上了,瑞雪依然神采奕奕充滿興奮,對他來說這種經歷實在是太刺激了。

在半路上,紅綾就與他們分離,易寒也不勸她,現在的他,有些事情他管不著就不去管了,紅綾要報復什么的,都不關他的事情了。

望舒在寢宮里等了一夜,可是她卻耐著性子,沒有做出任何舉動來,直到見易寒和瑞雪風塵撲撲的回來,才露出了微笑。

望舒不必問也知道發生了事情,不過她卻沒有問。

這會瑞雪終於露出疲倦之色,早上他還要跟著上品大人學習書文呢,可這會他真的提不起精神,只想好好睡一覺。

望舒竟破例道:「瑞雪,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瑞雪欣喜若狂,立即領令退下,臨走前還不忘對著易寒眨眼。

瑞雪走後,望舒笑道:「來你跟瑞雪相處的還不錯。」

易寒笑道:「我們是父子,再差也差不到那里去。」

望舒問道:「你累了嗎?」

易寒應道:「有點。」

望舒道:「我也累了,那一起休息一會吧。」

易寒這才發現望舒容身疲憊,似乎一晚沒睡,柔聲問道:「你擔心了?」

望舒笑道:「是有點擔心。」說著轉身,邁著依然優雅的步伐,斜卧在奢華的卧榻之上,

黎明的陽光映入進來,照在插花瓶里純白如雪的蘭花,花貴動人,望舒披著一件鵝黃的絲綢披風,體態悠閑,卻垂下眼睛,一只手托著臉腮,在閉目養神,撩起的披風之內只穿褻衣褻褲,腳上一雙白色的綉花鞋翹翹撩人。

易寒輕輕的走了過去,能聽到她平緩的氣息聲,隨著她的呼吸,豐滿的胸脯起伏著,聞著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著她嬌慵懶散的姿態,易寒有些動心,此刻的望舒倒像一個貴婦人。

易寒在她身邊不遠處也坐了下來,這張卧榻可容三五個人平躺著都不嫌擠,易寒輕輕喚了一聲:「舒兒

望舒卻不應,易寒細瞧,這才發現望舒竟睡著了,莞爾一笑,他也累了,也就在榻上躺下,閉著眼睛休息。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易寒醒來,卻發現望舒不在了,當見自己身上披著一件薄被,心想,大概是她不想打擾自己,所以靜靜離開。

至始至終,她都沒有問自己為什么一晚沒有回來。

望舒是一國之君自然不可能整天閑著來陪伴自己,在這里,易寒倒是感覺自己是個閑人了。

他剛醒不久,拓跋烏沁就來了。

「將軍,是不是感覺有些無聊?」拓跋烏沁笑吟吟的問道。

易寒笑道:「有點。」

拓跋烏沁笑道:「那要不要到皇宮外面走一走啊?」

易寒問道:「宮令你陪我?」

拓跋烏沁笑道:「將軍就真的這么想讓我陪你,只可惜這宮中大小事情少不了我,要不,我安排個人陪你出去逛一逛吧?」

易寒笑道:「也好,來這么久了,我還沒和老朋友敘敘。」

拓跋烏沁笑道:「那好,我先給將軍安排午膳吧。」

易寒用過午膳之後,拓跋烏沁就安排了一個人到來,卻是拓跋綽。

其實易寒一開始就估計這個人會是拓跋綽,果然是拓跋綽。

拓跋綽一身西夏武士勁裝打扮,腰配兵器,顯得英氣勃勃,一就是不好惹的。

易寒站了起來,笑道:「拓跋小姐,有勞了。」

拓跋綽顯得很冷漠,轉身道:「走吧。」

易寒知道拓跋綽是屬於那種性情冷漠的女子,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兩人走出皇宮,易寒道:「拓跋小姐你好像不太願意跟我在一起,若是不願意的話,你就先回吧,這興慶府的街道我也很熟。」

拓跋綽冷然瞥了易寒一眼,淡淡道:「我必須保證你的安危。」

拓跋綽素來孤傲自賞。對男子話都不願多說半句,能這么說已經是難得了。

易寒道:「那好吧。」卻是他心里不願意跟這塊冰在一起,顯得不自在,若是換做拓跋烏沁這個知心人可就有趣多了,拓跋綽又冷又硬的沒有半點情趣,那張冷若冰霜的臉生生把易寒骨子里的風流瀟灑給壓抑住。

拓跋綽問道:「你要去哪里?」

易寒笑道:「這西夏的青樓我還沒有去過,不如你帶我去逛一逛吧。」

拓跋綽冷冷道:「西夏沒有這種地方?」

易寒好奇道:「那西夏的男子平時都是到哪里尋歡。」

拓跋綽冷笑道:「你若有本事,這大街上你到那個就可以勾搭那個。」

易寒驚訝道:「有這么好的事情,若是遇到良家婦女可怎么辦?」

拓跋綽冷淡道:「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去哪里?」

易寒道:「那帶我去良家婦女最多的地方?」

拓跋綽陰沉著臉,話也不多說一句,轉身帶路,走到熱鬧的街道之上,滿大街風情灑脫的西夏女子,拓跋綽卻沒有放慢腳步來。

易寒忙道:「這里不就有好多良家婦女嗎?你怎么走的那么快,給我點時間勾搭啊。」

拓跋綽突然拉住易寒的手,走到一個身段豐腴的婦人身後,拉著易寒的手重重的朝婦人肥翹的臀兒拍去,然後立即松開了自己捉住易寒的手。

婦人「呀」的驚叫一聲,轉身回頭,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神著易寒,卻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

易寒卻朝以一旁冷冷不語的拓跋綽去,心想:「拓跋綽也會有這么調皮的時候。」

拓跋綽那里是調皮,她是生惱。

易寒突然認真的凝視著這個婦人,他的表情讓婦人好生奇怪,突然易寒出聲道:「十年不見,你容貌變得更加的美麗動人,我卻滄桑老態,若不是你豐翹的臀兒我都差點認不出你來。」

這番言語若是在大東國自然是荒唐下流,但是在風情灑脫的西夏,男女間身體的接觸卻不是那么涇渭分明。

婦人頓時被易寒輕柔婉約的聲音給打動了,聽他語氣有些傷感悔息,竟生出憐惜之情,非常不願意的道出真相來:「你認錯人了。」

易寒激動道:「不可能,你是不是還在怪我當初不辭而別,我那是有萬般的無奈啊!誰讓我是一個男人。」

從易寒的語氣,這個婦人可以感覺到這個男子一定充滿故事,甚至她多么想自己就是他口中說的那個女子,十年,他依然記得,多么痴情的男子啊,竟出聲道:「我不怪你了。」

拓跋綽目瞪口呆的著眼前怪異的一幕,甚至以為易寒真的與這個女子十年前就認識,否則否則怎么可能如此。

「真的嗎?」易寒突然激動的將婦人摟抱在懷中。

婦人被易寒強壯的臂膀一摟,嬌哼一聲,身子軟綿綿的貼在易寒身上,似乎這一刻他對自己做什么事都不在乎。

拓跋綽見事態突然演變的不可收拾,凶狠的將婦人從易寒的懷中揪開,冷聲道:「你認錯人了。」

婦人頓時不悅,潑灑道:「不用你管。」目光不忘狠狠的瞪著拓跋綽。

拓跋綽冷聲道:「剛才那巴掌是我打的。」

婦人頓時惱羞成怒,撲上去就要與拓跋綽扭打起來,拓跋綽毫不留情一腳的把她踹倒在地,罵道:「盪婦!」

易寒見事情越鬧越大,拉著拓跋綽迅速離開,這西夏女子雖然風情灑脫,卻沒有大東國女子的溫婉含蓄,似剛才那婦人,男子見了都吃不消。

兩人快步走了幾個街道之後,這才放慢腳步,拓跋綽狠狠的把易寒的手甩開,冷冷道:「松手!」

易寒無奈道:「還不是你鬧了。」

拓跋綽冷聲道:「你真夠放盪下賤的,這種貨色,這種惡心的話你也說的出口。」

易寒笑道:「我臉皮不厚,怎么可能得到你家主人的心。」

易寒在拓跋綽心中有兩面,一面是戰無不勝威風凜凜的麒麟將軍,一面是放盪下流的好色之徒,這兩面都是他,大概是他身上這特異的氣質才讓狼主對他另眼相待。

其實拓跋綽想的太簡單了,易寒得到望舒的心是靠一顆真摯的真心。

一會之後,拓跋綽領著易寒來到一處地方,好像是一處道場,因為進出門口的都是西夏武士裝扮,身揣兵器。

易寒好奇道:「這是什么地方,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

拓跋綽冷笑道:「你不是要找良家婦女嗎?這里面的女子全部是良家婦女,卻不是你在街上遇到的那些盪婦。」

易寒好奇道:「真的?可我感覺不太像啊。」因為他剛才就見一個從里面走出來的女子,裝扮與拓跋綽差不多,神情冰冷,這一就是硬石頭,這拓跋綽該不是想陰我吧。

拓跋綽沒有回答,卻領著易寒走了進去,易寒卻沒有注意大門牌匾上寫著一品堂三個字。

一品堂歷史悠久,是培育西夏武士的地方,皇宮里的高手侍衛大多出自一品堂。

進了大門,易寒這才發現內中竟是一個寬敞的場地,就似一個比武的場地一般,場地上羅列有十八般兵器,刀,劍,槍,矛,斧,匕首,只有你想的出的兵器,這里都有。

有的獨自一人練習,有的在交手切磋,場面似混亂,卻又井然有序。

當中還有一些女子,這些女子幾乎與男子沒有什么區別,混雜在一起,男女不分。

有人見拓跋綽走了進來,目光都朝這邊飄來,卻沒有人上前打招呼,卻也不敢明著對視,心想拓跋綽已經好久沒有回來了,這一次來的目的是為什么,發現今日真是一個熱鬧的日子,紅綾和拓跋綽都來了。

一品堂是個憑武力論尊卑的地方,拓跋綽是十大高手之一,卻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上前攀談的。

拓跋綽停了下來,對著易寒道:「這些女子全都是良家婦女。」

易寒目瞪口呆道:「你帶我來這里不是想讓我調戲勾引她們吧。」

拓跋綽冷笑道:「你不是很喜歡嗎?調戲她們可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易寒搖了搖頭道:「不要了,一就不是好惹的角色,我可不想在這個地方被砍成幾段。」

拓跋綽譏諷道:「你就只會調戲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易寒道:「可我從來不強來的,都是你情我願的,就似剛才。」

拓跋綽道:「現在不是更好證明嗎?你想強來也強來不得。」

拓跋綽突然朗聲道:「我身邊這位,說西夏的女子都是盪婦,他隨便想勾搭那個就能勾搭那個,所以我就帶他來見識見識,西夏的女子是不是都是盪婦。」

易寒心中大感冤枉,這話是你對我說的,這會卻污蔑我是我說出口的,拓跋綽這話出口明顯就讓自己犯了眾怒。

這些武士中有人道:「是個漢人。」漢人和西夏人在容貌上差異不大,加上有許多人在西夏經商貿易,所以漸漸的也就不分西夏和漢人之別,只是有些時候還是要區分的,就似此刻。

易寒苦笑無奈的著拓跋綽,拓跋綽卻一臉得意,期待到易寒的洋相,這里是一品堂,隨便挑出一個人來都不差,這會他如何應付。

易寒朗聲道:「誤會!誤會!我不是說西夏的女子都是盪婦,我是說我身邊這一位是盪婦。」

眾武士聞言一驚,這男人死定了,竟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侮辱拓跋綽,拓跋綽的凶殘冷酷可是眾人皆知。

果不其然,拓跋綽拔劍怒吼道:「你說什么?」

易寒應道:「我說你是個盪婦。」他可是一直對拓跋綽彬彬有禮,拓跋綽卻拿他來開刷。

拓跋綽怒火上頭,她從來沒有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這般侮辱過,也不顧的易寒的身份,一腳就踹去。

易寒早有預防,躲了過去,嘴邊說道:「動手動腳就好,可別動刀動劍啊。」

拓跋綽還真是只動動拳腳,並沒有出劍,打算就是憑著一雙拳頭也可以將易寒揍的慘不忍睹。

眾武士見易寒居然能在拓跋綽的憤怒之下安然無恙,均暗忖:「難怪敢戲弄拓跋綽,原來是有真本事,這拓跋綽平時對男人冷目相待,今日總算遇到對手了。」

在兩人打斗中,技高一籌的易寒還真的調戲起拓跋綽來,時不時摸摸小臉,蹭蹭臀兒,卻是懷著報復的心理,你不是逼我調戲良家婦女嗎?我就先來調戲你。

拓跋綽像一頭暴怒的雌獅,恨不得將易寒撕成碎片,今日易寒讓他顏面掃地,若不是他的身份,這個男人死一百回都不夠。

突然一聲嬌喝聲傳來:「拓跋綽讓開,我來。」

來人速度如電,手持一把鋒利寶劍朝易寒身上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