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節 風波不斷(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4464 字 2020-06-15

趴著抱緊易寒的紅綾自然知道賀蘭和拓跋綽到了,她卻沒有起來的意思,依然赤身**與易寒緊貼在一起,那玲瓏婀娜的身段,豐翹富有生命力的臀兒就這樣背對著賀蘭和拓跋綽,就算同是女人的賀蘭和拓跋綽,到這動人的春光也感到不自在。(,小說更快更好)

紅綾微微半轉過身來,單臂遮胸,並沒完全暴露自己的動人酥胸,著賀蘭,露出微笑,那眼神,那表情就似在挑釁。

賀蘭冷聲道:「還不起來!」

紅綾慵懶道:「我累壞了。」說著又回頭朝易寒的臉容去,淡淡道:「就算是昏迷著,也將人折騰的快要死去。」

這話倒沒有什么,只是紅綾嬌聲嬌氣的說來,就讓人忍不住去聯想她被折騰的快要死去的過程。

賀蘭什么話也沒應,走了過去,紅綾既然不滾開,自己叫一叫把她踹開。

紅綾靈巧的朝一側滾去,躲過了賀蘭的一腳,嬌笑道:「表姐,你下手還是這么的凶狠。」

賀蘭冷聲道:「還不快點穿上衣衫!」

紅綾不再忤逆賀蘭的意思,慢悠悠的穿上衣衫,她剛才只是想向兩女證明一件事情,那就是她和易寒的關系親密,賀蘭她還是不太想惹的。

賀蘭倒是從來沒有見紅綾風騷放盪的模樣,她將紅綾的表現歸咎於很自己一樣,受上天賦予的**所致。

賀蘭蹲了下來查易寒的情況,明顯有了好轉,淫毒應該解了,只是因為他傷口在水中浸泡太久,傷口惡化,額頭有些發燙。

先給他穿上衣服再說,這些衣服是她褪下來的,還是由她給易寒穿上。

賀蘭將易寒背了起來,淡道:「我們先回去吧。」

紅綾問道:「回哪里?」這會紅綾穿上衣衫,又恢復那個妖艷外表中透著冷傲的紅綾

這個問題也正是拓跋綽想問的,照理應該由她帶著易寒返回皇宮,可是易寒現在這個模樣,被狼主見了,追究下來,三人都有麻煩。

賀蘭道:「拓跋綽,你隨我回一品堂住一晚,紅綾你想回哪里就回哪里。」

紅綾問道:「表姐,那我那件事情怎么辦?」她說的是關於谷渾笮的那件事情。

賀蘭道:「以後再說吧。」說著背著易寒離開。

拓跋綽和紅綾也跟了上去,一路上三女都沒有說話,氣氛有些詭異,好像有一種無形的東西擋著三人的中間,讓她們無法似當初一般自然的交流。

中途紅綾和她們分道,她住在沙如雪的府邸,偏偏賀蘭這個沙府小姐卻住在一品堂。

回到一品堂,賀蘭將易寒背入自己居住的屋子里,賀蘭對著拓跋綽淡道:「你先回去休息吧。」

拓跋綽也是一品堂的人,對這里熟悉,能夠自己照應自己。

拓跋綽卻沒有離開的意思,說道:「我還是留下了幫忙吧。」

賀蘭也沒有拒絕,說道:「那去打盆鹽水過來,我要幫他清洗傷口。」

易寒的衣衫又再次被兩女扒的干凈,身上的那些傷口已經發腫了,呈現惡化,讓人了觸目驚心,這會也顧不得易寒是不是赤身**,用鹽水將易寒身上的傷口全部清洗擦拭了一遍,然後再用最好的傷葯給他敷抹上。

其實,對於兩女來說,這些傷根本不算什么,她們平日里見到比這更嚴重的傷勢多了,只是這一次十分的在意。

賀蘭坐在床邊守候著,疲倦襲來,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相比賀蘭,拓跋綽的精神要好上許多,突然發現賀蘭睡著了,也就輕輕掩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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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易寒醒來,頭有些暈沉,對於昨日後面發生的事情一概記不起來,只記得自己中了毒,後來就昏迷過去,不省人事,現在自己還活著,大概因為她們救了自己,而此刻自己頭有些暈沉,大概是中毒之後的後遺症。

著趴在自己小腿上睡著了的賀蘭,此時的賀蘭臉上的冰冷凶狠盡消,取而代之的是恬然祥和,這一張臉分外嬌柔,散發一種與平時不同的美態。

易寒心中暗忖:「你終究是個女子,再如何的冷漠凶狠,你還是一個女子。」

輕輕挪動身子,坐了起來,手指輕輕的拂著她鬢發的發絲。

賀蘭突然睜開眼睛,眼神銳利的朝易寒望來。

易寒笑道:「你醒了,謝謝你。」

賀蘭冷然站了起來,突然伸出手去扯易寒的衣領,舉止有些粗魯,將他衣領的扣子都扯開了,見他的傷口好轉了,冷淡問道:「你能自己起來嗎?」

易寒道:「當然。」說著下了床,好似為了顯示自己的健壯,挺拔腰肢。

賀蘭冷淡道:「這地方你不適應久留,我現在就去通知拓跋綽,你們馬上離開。」自從昨夜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她潛意識的想躲避易寒。

賀蘭轉身離開,易寒喊住道:「賀蘭,昨天後來發生了什么,是不是你救了我。」

賀蘭冷聲道:「不准在我面前再提起這件事情。」

一會之後,拓跋綽推門進屋,拿著一件干凈的衣衫,說道:「穿上衣服,我們馬上就走。」

易寒邊穿起衣服邊問道:「拓跋綽,昨天後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拓跋綽驚訝道:「你不知道嗎?」

易寒道:「我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么事情,否則我怎么會問你。」

拓跋綽道:「不知道也好,省的添亂子。」

易寒卻打破沙鍋問到底,「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你好歹說清楚,省的我糊里糊塗的,是不是你們逼著紅綾拿出解葯。」

拓跋綽脫口道:「一品紅香是沒有解葯的,只」

話說一半,發現自己說漏了嘴,卻突然住口不講。

「一品紅香是什么毒葯?」易寒好奇問道。

拓跋綽沉聲道:「你不要再問了,我不想再跟你談這件事。」不知道為什么,想起這件事情,她的心情就煩躁,只感覺好像不平等一樣。

路上,拓跋綽輕聲道:「這件事情若被狼主知道了,賀蘭可就有麻煩了。」暗示易寒將這件事情咽到肚子里,別說是賀蘭了,恐怕紅綾和自己都難辭其咎。

易寒笑道:「放心吧,我怎么會傻到和望舒說起呢?」

拓跋綽問道:「可你身上的傷?」

易寒笑道:「我隨便編個謊話,難道你家狼主還會對我嚴刑拷打不成。」

拓跋綽感覺無語,心中暗忖:「這欺君之罪也只有你根本不放在心上。」

這件事情能夠保密嗎?若是泄露出來,會是怎樣的一種嚴重的結果,自己和賀蘭紅綾是不會說的,他卻還蒙在鼓里,想到這里才有些心安。

回答皇宮,已經不早了,易寒忐忑不安的進入望舒的寢宮,望舒卻不在寢宮,過了一會卻走了進來,見面就笑道:「你怎么昨夜沒有回來,我跟狼主說你去了沙府,大概和沙元帥重逢,把酒言歡,喝的爛醉在沙府過夜了。」

易寒道:「沙元帥若留我過夜,定會派人來向狼主稟報一聲,宮令,你犯了欺君之罪了。」語氣卻有些擔心起來,望舒如此聰慧,如何能不出其中的破綻。

拓跋烏沁卻笑道:「這點你不必擔心,我已經暗中知會了沙元帥,相信沙元帥會有安排的。」

易寒驚道:「你們兩個竟敢聯合起來蒙騙望舒。」

拓跋烏沁嗔怪道:「還不是因為你,而且我也想讓狼主睡個好覺,她今天還有一大堆國事要處理,難道又要讓她一晚沒睡嗎?這不,你不是好端端的回來嗎?你要是想去告狀,我就認了。」

易寒道:「宮令,平時你規規矩矩的,膽子倒是蠻大的。」

拓跋烏沁笑道:「狼主有一張慧眼,我還是心懷好意,還是心懷鬼胎,她心里清楚,只要我有些事情不要做得太過分,掌握好分寸,她就算知道了,也會睜著眼閉著眼。」

易寒道:「難道這就是為官之道。」

「好了,快跟我說說你昨夜到底去哪里做了什么偷雞摸狗的事情。」神態輕聲,語氣調侃。

易寒道:「說真的,我也不知道。」

拓跋烏沁笑道:「你不肯說,我去問拓跋綽也會知道,她一定會將你做的的每一件事情事無巨細的告訴我。」說著轉身就要走。

易寒忙拉住她的手臂,「好好好,我告訴你。」

拓跋烏沁笑盈盈道:「那開始說吧。」

易寒道:「我們先坐下來。」

兩人坐了下來,易寒問道:「宮令,你為什么想知道我去做了什么事情呢,難道你派拓跋綽在我身邊不是一片好意而是為了監督我。」

拓跋烏沁笑道:「我現在不想和你談論這個問題,你是不是應該轉入正題了,到底干了什么事情。」

易寒苦笑道:「原本打算去調戲良家婦女,怎知道卻反過來被良家婦女給調戲了。」

拓跋烏沁笑道:「哪戶人家的良家婦女這么厲害,居然能把你給調戲了。」

易寒突然又岔開話題道:「宮令,你知道一品紅香是什么毒葯嗎?」

拓跋烏沁聽到一品紅香這四個字,雙眸一睜,明顯有些驚訝,卻笑道:「一品紅香也不算什么殺人的毒葯,卻是一種霸道的淫毒,出自西普陀的僧人之手,因其奉行雙修縱樂的修行之法,所以才會研制這種東西,毒葯本無罪,罪在人心,因惡人用其作惡才惹上淫毒之名。」

易寒道:「宮令你可真是博聞廣見啊。」捧了拓跋烏沁一句之後問道:「那這淫毒怎么解,可有什么解葯?」

拓跋烏沁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道:「既是淫毒,只要男女交歡,自然就解了。」

易寒道:「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解葯?」

拓跋烏沁淡道:「沒有!」

易寒聽到這兩個字,內心一陣震撼,他既然中了一品紅香,這會又解了毒,那就是說有人為他解毒,和他交歡了,會是誰呢?賀蘭嗎?念頭剛起,很快就否決,賀蘭都根本不算是個女人,自己才稍微調戲她一下,就窮追不舍的要閹了自己,又怎么會為自己獻身呢,再者說了,她怎么都沒有半點女人的味道,那會不會是紅綾呢?想來也不可能,自己才與她認識沒幾天,再說下葯的可是她,這更沒有可能了,倘若賀蘭可以因為友誼而救自己,那紅綾,易寒想不出任何理由她會救自己。」

想來想去,只有拓跋綽最有可能,他與拓跋綽相處的日子也不短了,拓跋綽其實是個冷面熱心的女子,而且她是一個非常守職的人,職責所在,就算丟了她的性命也會保證自己的安全,聯想到早上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似乎有難言之隱,易寒越堅定給自己解毒的就是拓跋綽。

易寒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是世間許多事情往往不按常理發生,推測是推測,而真相卻是真相。

拓跋烏沁見易寒陷入沉思,知道昨日必有故事發生,問道:「你是不是中了一品紅香,後來別人又給你解了。」

易寒驚奇道:「你怎么知道?」

拓跋烏沁微微一笑,「你覺得我是一個愚蠢的女人嗎?這點都不出來,你怎么不來找我,」

易寒意味深沉一笑,「來的及嗎?」

拓跋烏沁輕輕笑道:「或許吧。」

易寒忽然問道:「拓跋綽住在哪里?」

拓跋烏沁眼睛一眨,低聲笑道:「給你解毒的該不會是拓跋綽吧?」

易寒道:「我當時昏迷不醒人事,我也不知道。」

拓跋烏沁笑道:「就算真是她,她也是不會告訴你的。」

易寒有些擔心道:「要真是她,我該怎么辦啊。」

拓跋烏沁笑道:「你占了這么大的便宜,當然是咽到肚子里,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

「那怎么行呢?她可是為了救我才把身子給我了。」

拓跋烏沁表情有些譏諷,笑道:「怎么?難道你還想對她負責不成,你可別忘了你的身份,拓跋綽在西夏算是個人物,可和狼主相比,可就什么都不是了,你好不容易才與狼主破鏡重圓,難道你又想鬧出一些麻煩來。」

易寒道:「怎么,若真是拓跋綽,我良心總是不安。」

拓跋烏沁冷冷譏諷道:「你占有我的身子,怎么沒有半點良心不安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