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節 風波不斷(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4464 字 2020-06-15

易寒訕笑道:「宮令你不一樣,你風情灑脫,本來就沒有當一回事。」

「怎么?我難道就不是女子,我的身子就輕賤,拓跋綽就高貴了。」拓跋烏沁言語透出濃濃的不悅。

易寒好奇道:「你吃醋了?」

拓跋烏沁微微一笑,「我吃誰的醋也不吃你的醋,我是惱你太當回事了,太愚蠢了。」說著手指尖輕輕往易寒額頭一戳。

易寒笑道:「宮令為什么對我這么關心。」

拓跋烏沁笑道:「你能讓我開心,我當然希望你活的好好的。」忽然低聲道:「你要得到拓跋綽也不是什么難事,只要你暗示狼主,並得到她的默許,你想對拓跋綽怎么胡來都沒有關系。」

易寒驚訝道:「宮令,當初你斥責我無情花心,不夠痴情專一,怎么這會卻又來誘惑我犯錯。」

拓跋烏沁輕輕一笑,「此一時彼一時,我當時是為你好,生怕你做錯了事情掉了腦袋,現在我總算清楚了,就算狼主也奈何不了你,是你壓在狼主的頭上,可不是狼主壓在你頭上。」

易寒訝道:「因為如此,那宮令你平時所說的可大多都是鬼話了。」

拓跋烏沁嗔怪道:「有你這么說話的嗎?論起來,我能和你比嗎,只不過我身處這個位置應勢而為罷了。」

易寒半信半疑道:「狼主會肯嗎?」

拓跋烏沁笑道:「來你還是有這方面的心思,從顏面上講,她是一國之君怎肯容忍自己的男人和宮中的女子鬼混,當時從西夏的風俗文化來講,卻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特別是皇宮本來就是一個藏污納垢的地方,古今不知道發生過多少不能被外人知曉**之事,就你的本事了,能不能讓狼主默許,睜著眼閉著眼。」

易寒卻道:「不妥,望舒守貞保潔,我怎么可以反過來這么對她。」

拓跋烏沁突然愣住了,過了一會之後才驚訝道:「你是說狼主除了和你,從來沒有和別的王夫發生過關系。」

易寒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當然!」

拓跋烏沁怒道:「簡直豈有此理,憑什么,她才是狼主才是一國之君,你只不過是她的男人之一,簡直本末倒置,顛倒是非黑白。」

易寒不明白拓跋烏沁為什么這么憤怒激動,大概他受男權文化的影響,卻不太適應西夏的這種文化,當然還因為雖然望舒是西夏狼主,自己與她相處卻沒有明顯的君臣之別,尊卑之分,拓跋烏沁卻不同,在她心中君就是君,臣就是臣。「

易寒好奇問道:「宮令,你生什么氣啊。」

拓跋烏沁怒道:「我氣你將我西夏國的尊嚴踐踏。」

易寒更是好奇,「我什么時候踐踏西夏國的尊嚴了。」

拓跋烏沁道:「我西夏國的國君被你似兒童一般玩弄於鼓掌之中,難道這不是在踐踏我西夏國的尊嚴嗎?」

易寒不悅道:「宮令,你這話說得有點過分了,我從來沒有玩弄望舒,我與望舒的感情已經高於世間的俗見,權勢,她是我的妻子,我是她的丈夫,就這么簡單。」

拓跋烏沁冷聲問道:「那你憑什么能與其她女子鬼混,而狼主卻必須為你守貞。」

易寒無言以對,確實,自己憑什么,只得無力應道:「這大概就是男子和女子之間的區別吧。」

拓跋烏沁怒道:「屁話!鬼話!胡扯!」拓跋烏沁氣的胸前一對酥胸起伏不定。

拓跋烏沁站了起來,怒氣沖沖的轉身,「我現在就去安排一批美男子供狼主挑選寵幸。」

易寒連忙快步拉住她的手臂,「我都說我不打拓跋綽的念頭了,你這人真是奇怪,調戲惹惱你的時候笑吟吟的,這種合情合理的事情你反而大發雷霆。」

拓跋烏沁冷聲道:「松手!」

易寒搖了搖頭,「先說清楚。」

拓跋烏沁冷聲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去向狼主請罪,揭發我與你之間的關系。」拓跋烏沁為什么會如此生氣,她氣易寒也氣自己,狼主高高在上,她有無上權力,但是她身心只交給易寒一人,這份愛,這份堅貞,讓她欽佩,更讓她感到聖潔不可欺辱,可自己竟在瞞著她在背後與易寒交歡。

易寒問道:「難道你不怕?」

拓跋烏沁冷笑道:「性命又如何比的過信仰和尊嚴!」

拓跋烏沁這番話可笑又不可笑,她私下與易寒交歡,卻來說什么信仰和尊嚴,可這會連性命也不顧,豈不是真的有自己的信仰和尊嚴。

易寒無奈道:「我錯了,你到底想我怎么樣,你盡管講。」

拓跋烏沁冷笑道:「我那里敢讓你怎么樣,連狼主都讓你三分,又有誰能夠奈何的了你,我不敢!」

易寒苦笑道:「好好好,我現在就去向望舒澄清,是我貪慕你的美色,強行占有你,好了吧。」

拓跋烏沁冷冷道:「事實不是這樣的。」

易寒道:「是你說的,事實是一回事,真相又是一回事。」

拓跋烏沁道:「我不跟你辯了,你馬上松手!」

易寒決然道:「說清楚再走!」

就在兩人拉拉扯扯,糾纏不分的時候,望舒突然走了進來。

兩人立即分開,拓跋烏沁立即平復自己的情緒,喊了一聲「狼主!」

望舒笑道:「宮令,因為什么事情和他爭執起來。」

拓跋烏沁剛要開口,易寒搶先出聲道:「我來說,狼主,是我貪慕宮令的美色,強占了她的身子。」

拓跋烏沁聞言一震,這蠢貨真的說出來了,卻不知道狼主信還是不信,無痕跡的暗暗朝狼主去,只見狼主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不驚也不怒,暗暗驚忖:「狼主毫不在乎!」突然感覺狼主很可怕。

易寒見了望舒的表情,也無法理解,輕輕問道:「狼主,你聽清楚了沒有。」

望舒微笑道:「我聽清楚了。」一語之後淡道:「宮令,既然如此,我時常忙於政事,就由你多多照應他。」這是什么樣的恩寵,居然縱容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子發生關系。

易寒不敢置信道:「舒兒,你沒有事吧?」

望舒淡笑道:「有嗎?是你太小我的心襟了,宮令是我的臣子,只要你老老實實呆在西夏,你想要什么,我就賜給你什么?包括美女,宮令是個貼心又動人的美女不是嗎?」

這已經不止是恩寵了,是已經被他迷的神魂顛倒。

就算是拓跋烏沁也被望舒的彪悍魄力說的臉頰微微紅了起來。

望舒見兩人無法釋懷的表情,笑道:「你對妒忌自己的孩子嗎?會因為他獲得的太多,過的太好而心生不悅嗎?這才是沒有私心的愛。」當然望舒還沒有到了超越凡人的境界,拓跋烏沁只是一個女人,只是她的臣子,就似她掌握的其他政治工具一樣,在她心中,拓跋烏沁並不是與她平等的,就似她剛才所說,屬於她的而來賜給易寒,便是因為這么想,才沒有男女間的私欲而吃醋大怒。

從她認識易寒,後來知道易寒不僅僅是她一個人的,他有許多紅顏知己,到了為易寒和玄觀的婚事甘願作出讓步犧牲,她的心態一直在蛻變。

「狼主,其實」

「你先退下吧,宮令,我想和易寒單獨好好呆一會。」,拓跋烏沁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望舒打斷。

「是!」拓跋烏沁退了下去。

易寒著望舒一臉微笑的表情,心中卻忐忑不安,望舒在搞什么把戲,該不會想來個先賞再罰吧。

望舒走到卧榻坐了下來,對著易寒笑道:「你怎么著我干什么,快過來坐下啊,我這兩天很忙,都沒有怎么和你說話,這會抽空回來想你回來沒有,難道你想要時間在沉默中浪費嗎?」

望舒越是如此,易寒越是不安,「舒兒,你有沒有聽清楚我剛才所說的。」

望舒怒拍扶手,喝道:「你好大的膽子!」

易寒猛的被嚇了一跳,不過感覺望舒這樣才正常。

望舒見易寒受了驚嚇的模樣,忍不住咯咯嬌笑了起來,「你不是應該嚇的腿軟嗎?這會知道我聽的很清楚了吧。」

易寒小心臟有點不受折騰,輕聲問道:「你真的不在乎?」

望舒笑道:「這整個皇宮都是我的,也就是你的,我來當這個明的狼主,你來當這個背後的狼主,我管著她們,你來管著我,你這個背後的狼主寵幸宮中的女子,這么想是不是望舒習慣自然了,能夠釋懷一點?」

易寒道:「可你才是狼主啊!」

望舒笑道:「在我心中你才是狼主,我是你的妻子,也是你的傀儡。」

易寒訕訕笑道:「這么說有點過分了,你還是狼主,我還是王夫。」

望舒突然俏臉一綳,冷聲道:「你若是這么說,我可就要問罪了,你私自勾搭宮中女子,與之鬼混,該當何罪?」

「問了,你也不清楚,直接告訴你吧,先閹了再剝去臉皮,讓你無顏活在世上。」

易寒低聲道:「這懲罰可真重。」

望舒笑道:「那你還要不要來當這個背後的狼主。」

易寒點頭道:「好好好,我當我當,不過我只管你一人。」

望舒垂頭含羞,嬌聲道:「那妾身就在這里,難道不動人嗎?你怎么還不過來。」

一會威嚴震懾,一會嬌聲細語,易寒可被弄的心魂都丟了,誰說望舒聖潔不是狐狸精,她明明就是。

易寒靠近,一把就將望舒橫抱起來,「我馬上就來疼愛我的小美人。」

望舒惱羞的打了易寒的手臂,「大白天的,行淫欲之事成何體統,我是讓你坐在我的身邊陪我說說話。」

易寒笑道:「這不怕被你閹了又剝去臉皮,自然得獻殷勤讓你開心啊。」

望舒突然發現易寒手臂包有綳帶,撩起易寒的衣袖,驚訝道:「你的手臂怎么了?」

易寒心中一慌,嘴邊笑道:「你莫問了,小傷而已。」

望舒沉聲道:「放我下來!」

易寒心中暗道:「壞了,要來盤問我了,我得先想好說辭。」

望舒托起易寒的手臂,凝視那包扎綳帶的地方,關切道:「你是我的夫君,你受了傷,我怎么可以不過問呢?疼嗎?」卻認真的瞧易寒的身體。

易寒笑道:「不疼,就算疼,聽到你的聲音,疼也變成快活了。」

望舒嗔怪道:「都傷成這樣了,還嬉皮笑臉的,沒句正經,這都是劍傷,你和人打斗了?」她是西夏第一聖手,什么樣的傷自然瞞不過她的眼睛,而且易寒手臂上還有其他傷的不重的傷口。

易寒淡道:「是一個誤會。」

望舒淡道:「我也不插手你的事情,只是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卻要跟我說清楚,免得我一直為你的安危擔心不安。」

易寒心想,我與拓跋烏沁私下通奸,她都不計較,望舒一副關切的表情,說道:「我在大東國皇宮的時候和賀蘭結仇,當時」

望舒眼神透出殺氣,冷聲道:「是賀蘭!」剛才輕聲淡語卻是想誘易寒說出真相,易寒似乎忘記了望舒是一個當了八年狼主的人,她有自己的手腕,只是極少用在自己身上。

易寒見望舒的激烈的反應,愣了一愣,只聽望舒冷聲問道:「她難道不知道你是我的男人嗎?」

易寒一時反應不過了,只是點了點頭。

只聽望舒冷笑道:「我知道賀蘭不怕死,什么也不怕。」

易寒聽望舒的口氣不對勁,似乎想報復賀蘭,忙道:「舒兒,我與賀蘭已經冰釋前嫌了,而且我一直將她當朋友待。」

望舒不悅道:「你將她當朋友,她卻不把你當朋友,我不發威,還以為我好惹的,拿我丈夫的性命來練劍。」

這會的望舒可真是凶,凶的讓人聽見她冰冷的語氣就感覺有人要人頭落地。

易寒道:「我都不在乎,釋懷了,你怎么反而生這么大的氣。」

望舒惱道:「你是我丈夫,你的性命不止是你一個人的,你應該為我和瑞雪負責,你剛才對自己性命輕描淡寫的模樣讓我很生氣。」

突然轉過身去,似撒嬌一般,「我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