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道:「你和賀蘭之間的決斗就這么結束了,以後你們還是一家人。」
紅綾輕蔑道:「誰跟她是一家人。」
易寒怒道:「我不管了,以後我不在,你們打個你死我活也不關我的事。」
紅綾笑道:「真的不關你的事?」
易寒決然道:「不關我的事!」
紅綾突然道:「若我死了,你會不會傷心難受。」
「又來?」易寒有些無可奈何。
紅綾輕輕一笑,「我也發現我自從認識你之後變得有些矯情了。」
易寒輕聲道:「你就當為我著想。」
紅綾應道:「我是肯為你著想啊,但是我也得為我自己著想。」
易寒不悅道:「你怎么比賀蘭還要固執。」
紅綾他折騰了一天一夜,有些心疼,應道:「好了,你說怎么樣就怎么樣,我聽你就是。」
易寒聞言大喜,狠狠的在紅綾的臉上吻了一下,「這樣子才乖嗎?」
紅綾心中一暖,其實她也不是故意為難易寒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就做了出來,或許她想讓自己在易寒的心中更有分量吧。
易寒道:「你身上臟兮兮的,去洗個澡吧,我先走了。」
紅綾喊道:「你什么時候回來?」
易寒頭也不回,「不要等我,你會真正找到一雙合腳的鞋子。」
滿臉笑容的紅綾表情突然愕住,突然心中傷感襲來,淚水無聲順頰滑下,心中默默道:「我只穿你這一雙鞋,就算我不得不**雙腳。」
她終於肯為男人流眼淚了,與易寒的甜蜜歡愉才剛過去不久,可這一刻他已經離開自己了。
易寒趕回皇宮,進入望舒的寢宮,發現望舒和瑞雪都在,還為易寒准備了許多的東西,似乎早就在等他回來。
易寒知道自己現在是什么模樣,尷尬一笑。
望舒微微一笑,「你回來了。」
易寒點了點頭,突然發現望舒旁邊的瑞雪一動不動的凝視著自己,「父親,你又要走了嗎?」
易寒點了點頭,瑞雪突然道:「帶我離開吧。」
若是往常望舒一定會責斥瑞雪,可是這一次她卻縱容瑞雪盡情揮灑心中的情感,畢竟父親剛剛相聚沒多久,這會易寒就要離開了,這是他們一家三口的命運,她不是普通人,易寒也不是普通人,瑞雪的將來更不是普通人,他是未來的狼主。
望舒笑道:「瑞雪,你跟你父親說會話,我去那件衣衫給你父親換上。」
易寒能從瑞雪的眼神中到他的不舍,心中感到安慰,笑道:「從我到你射落天上的雄鷹,我就不是把你當做一個小孩子了,你知道男人一生之中固然有傷感離別,卻不是一種遺憾,有相聚有分別,有生有死,這才是完整的人生,你懂嗎?」
瑞雪搖了搖頭道:「我不懂,我不想你離開我。」
易寒笑道:「但是我必須離開你。」
「為什么?」瑞雪立即問道。
易寒笑道:「有很多理由,就算說出來也無法撫平心中的傷感,那為什么還要說呢,你已經是個堅強的男人了。」
瑞雪聞言表情頓時堅韌起來,這是父親對他的肯定。
望舒拿了一套衣衫走了過來,只是一套很普通的衣衫,並不奢華。
望舒微笑道:「我給你換上吧。」
易寒道:「我自己來,在皇宮你畢竟是狼主。」
望舒突然瞥到易寒脖子上的捉痕,微微一笑。
易寒道:「望舒,你想聽我解釋嗎?」
望舒淡淡一笑,輕輕搖頭,「你是個男人,男人征服女人就似征戰沙場一樣,天經地義。」
易寒道:「你別說這些話來騙我了,我已經到了你的眼神。」
望舒微微一笑,「我是個凡人,但是請你相信我,我並不生氣。」
易寒道:「你這是在縱容!」
望舒笑道:「我是縱容你好呢?還是讓你陷入痛苦糾結之中,我愛你,不受任何人任何事影響純潔的愛。」
易寒滿腔柔情的將望舒摟在懷中,瑞雪也湊了過來,三個人抱在了一起。
易寒離開西夏皇宮,心中卻沒有太多的傷感,他心中懷揣著望舒和瑞雪對他的愛,滿載而歸。
(今天很忙很累,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