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節 淺而易懂(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752 字 2020-06-15

易寒聞言,心中暗忖:「果然是來找婉兒師傅的,來只婉兒師傅俗世中的老朋友,否則不會知道她的名字就叫春風。」

等了好一會兒,南宮婉兒卻沒有回應,易寒心想,「難道婉兒師傅不想見斡道直,這斡道直該不會就是婉兒師傅的老情人吧,想想卻很有可能,斡道直的外表雖然像個中年人,可易寒總感覺他已年至古稀了,老情人來訪,想起瘋癲無人可比的南宮婉兒,也不知道這斡道直能不能受的了她,這倒是讓易寒很感興趣。」

易寒見身邊的斡道直倏地轉身,易寒自己也立即感覺到什么跟著斡道直一起轉身,驟然腦際轟然一震。

他從來沒有見過婉兒師傅這么風華絕代,溫柔優雅的模樣,她的姿態讓易寒頓時忘記了她是一個魔女,而確確實實的感受到這才是真正的仙女,亭亭玉立,纖纖弱質,淡雅如仙。

當男人到美輪美奐的絕色女子,都會用仙子來形容她,可是這一次易寒是真真實實感覺她就是神仙。

南宮婉兒清澈的眸子溫柔的著斡道直,她的眼神是那么的玄妙,好似充斥了世間所有的情感。

斡道直在到南宮婉兒的一瞬間,已經情不自禁痴痴的望著春風,他的表情就好像世上最痴情的男子在著自己的愛人,他已經放開了心懷,不再畏懼春風的目光,可是他的內心為何怦怦直跳,緊張的都要冒出寒來,一代宗師的風范盪然無存,來之前他自認自己已經開了,也透了,可是真正到春風的這一刻,一切的心境都變了,無法淡定,在她的面前,他依然似個小孩子一般,顯得緊張。

斡道直在凝視南宮婉兒的眼神和表情,易寒卻在打量南宮婉兒的身子,只見她一頭秀發有些濕潤,晶瑩如玉般的雪肌玉頰還沾上幾滴水珠,很明顯她剛剛在沐浴,身上那件如雲如雪素雅潔凈的霓裳羽衣,與她的潔白的肌膚溶為一體,竟讓易寒分辨不出肌膚和羽衣的顏色,南宮婉兒的身上只披著這一件羽衣,顯得有些暴露,但是易寒卻沒有感受到絲毫的放盪,反而感覺婉兒師傅身上透著一股一種玉潔冰清的氣質。

南宮婉兒那不食人間煙火的絕美臉容綻出一抹笑意,輕聲道:「對不起,來晚了,讓你久等了。」

這句話顯然是對斡道直說的。

易寒大為驚訝,婉兒師傅什么時候說話這么客氣的,她不是應該我行我素的無理取鬧的,她對斡道直這么客氣友善,莫非斡道直真是她的老情人,想到這里易寒忍不住有點酸酸的,婉兒師傅對待自己可是從來沒有半點客氣,想打就打,想罵就罵,這對待別人卻是另外一番親近友好的態度。

斡道直見南宮婉兒的笑容,深吸一口氣,他依然無法從容對待,春風的一言一舉對他太有殺傷力了,他想說話,可是發現自己無法開口,心不停的怦怦直跳,他不知覺的低下頭,避開春風溫柔著他的目光,因為他害怕春風透了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習慣性的說出那句話,「把我的父親還給我。」

易寒聽到這句話,愣了一愣,好奇的朝南宮婉兒去,只見南宮婉兒目光帶點俏皮的盯了他一眼。

易寒頓時又迷糊了,婉兒師傅本來俏皮瘋癲,只是她剛才給自己的感覺,讓易寒有點無法接受她這種氣質的迅速轉變,等易寒再要清楚的時候,南宮婉兒卻移開了目光,就好像他突然間的變的無足輕重,透明了一般。

南宮婉兒溫柔動聽的聲音突然飄來,「你不是來找回你的父親的,你是來找我的。」

很明顯,這句話是對斡道直說的,易寒也沾了斡道直的福聽到到這么美妙動聽的聲音。

斡道直唰的臉突然紅了,就似小孩子被揭穿心底的秘密。

易寒不敢置信,似斡道直這種人物竟會被人輕輕一語說的臉紅,難道他的臉皮真的有那么薄,就算真的是來找婉兒師傅的,又有什么可害羞臉紅的,這等神奇的女子,那個男人不想一見,真是奇怪又奇妙。

斡道直深深呼了一口氣,似乎在醞釀接下來要出口的一番話,細若蚊音道:「是的,我不是來找我父親的,我是來找你了,因為你,我的父親已經永遠活在我的心中。」說著突然從身上掏出一尊泥塑來。

南宮婉兒的眼眸忽然眼睛射出銳利的光芒,深深的凝視著斡道直的泥塑,充滿溫柔的絕美臉容線條美的起了動人心魄的奇異色彩,輕輕的伸出手去。

斡道直見南宮婉兒的舉動,心頭一震,她的手是自己夢寐以求,他也緩緩的伸出手去,想再次感受到被她牽著手那一刻的奇異滋味,突然他的手握了個空,春風卻拿起他手上的泥人,這讓斡道直的手頓時僵在半空之中,露出尷尬的表情。

易寒一直靜靜的打量著兩人,只感覺這斡道直突然間變了個人似的,變得像一個青澀的少年,難道婉兒師傅的妖女氣場真的這么的強大,連斡道直這等人物也被她迷了心智。

南宮婉兒痴痴的著手中的泥人,似乎沉浸在久遠的往事之中,她的眼神變得那么的溫柔,她的微笑是那么的動人,這一刻似恆久又似乎只是一剎那之間。

斡道直和易寒驚異的著南宮婉兒的神態表情,感受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無窮的生命力,這生命力比大山還要雄壯浩大。

南宮婉兒突然微笑道:「謝謝你。」

這三個字,讓斡道直內心充滿著歡愉,多么讓他激動的三個字,她從來沒有對自己說過這樣的話,突然出聲問道:「這么多年,你一個人難道不孤獨嗎?」

南宮婉兒表情一訝,好奇的著斡道直。

易寒卻較為清明,這樣的泡妞手段用在婉兒身上怕是沒有什么用處,要知道她可是一個大魔女,估計魔王來了也懼她三分。

南宮婉兒嫣然一笑:「是啊,好孤獨。」說著目光似有意似無意的朝易寒瞥去。

卻嚇得易寒連忙避開她的眼神,心想:「婉兒師傅該不會無聊又想拿自己消遣吧,自己可承受不足她的折磨。」

斡道直聽了南宮婉兒的回答,心頭的勇氣也壯了幾分,心中不停的念著拓跋綽對自己說過的話,男人和女子的關系只是一念之間,「既然如此,那你為什么不讓自己不孤獨呢?」

南宮婉兒只是微微一笑,沒有回答,卻問道:「你孤獨嗎?」說著目光卻瞥向手中的泥塑。

易寒聽到斡道直的這個問題,也自問自己孤獨嗎?卻莞爾一笑,突然悠閑的就在地上坐了下來,著虛幻縹緲的天際,只感覺整個天地充滿生機,有這天地為伴,又怎么會孤獨。

南宮婉兒突然走到易寒的身邊,也盤腿坐了下來,兩人目光一視,卻沒有說話,一切盡在不言之中,易寒感到自然適意,他與婉兒師傅沒有交流和接觸,卻感覺身心和她緊密交合在一起,自己的天地又多了一個南宮婉兒,他突然知道了婉兒師傅心中的答案,她不孤獨。

斡道直在等待春風的回答,並思索春風的問題,他感覺自己古井不波的心境在遇到春風那一刻,已經開始泛起漣漪,那么的亂,那么雜,以至於這樣一個簡單的問題,他都回答不出來,我孤獨嗎?他感到自己的生命是那么的豐滿,父親一直在他心中從沒離開過他,春風讓他一直等待期盼著,可是他又感覺自己是那么的孤獨,所有的一切都是虛幻,都是那么的不真實,父親從來就不在他的身邊,春風永遠是那么的虛無縹緲,遙不可及。

斡道直臉色變得蒼白,突然蹬蹬的後退了幾步。

南宮婉兒突然站了起來,易寒立即感覺自己與婉兒師傅之間那道無形的聯系斷了線。

南宮婉兒緩緩的走到臉上蒼白的斡道直身邊,輕輕的抬起手用她那雙潔白無暇的手指輕輕的撫摸他的臉頰,柔聲道:「你心中所堅信的一直都是對的。」

斡道直腦際轟然一震,立即脫離走火入魔的危險,只聽南宮婉兒微笑道:「你的道行還不夠高,你就不該問我這個問題。」

斡道直目光突然銳利的直視南宮婉兒,出聲道:「春風,我愛你!」

易寒聽到這句話,立即動容,原來如此,雖然是美好的表白,但是易寒卻感覺,斡道直的話無法讓婉兒師傅有半點的動容,這是他的感覺。

南宮婉兒充滿溫柔的微笑的臉容變得素淡恬靜,沒有說話,伸手捉起他的手,柔聲道:「你不要向我撒嬌,我會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