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節 花前檐下(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908 字 2020-06-15

南宮婉兒輕輕道:「你是凡夫俗子,難道我就不是凡女一個嗎?」

易寒輕輕搖頭,他並不贊同婉兒師傅的這一句,婉兒師傅可是仙女也可以是魔女,但她就不可以是凡女,若她是凡女,她就不是南宮婉兒了。

南宮婉兒輕輕道:「徒兒,什么時候你才能和我一般心有所感。」言詞之中透著深深的嘆息。

易寒柔聲道:「婉兒師傅,徒兒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徒兒也沒有責怪你的資格,只是希望你能」心中想說的話突然打住,這心中想說的話或許對別人有理,可是對婉兒師傅而言,自己說的話顯得那么的淺薄,自己憑什么要求她的行為符合自己的道德觀,人生觀,也許需要點悟的人是他自己,這就好像鐵匠教農夫種田一般的可笑。

南宮婉兒卻期待道:「你希望我怎么做,你倒是說出口來。」

易寒尷尬笑道:「我沒有訓導婉兒師傅你的資格。」

南宮婉兒問道:「你准備訓導我嗎?」

易寒道:「我之所以沒有說出口,是因為突然間我感覺,我並無法要求婉兒師傅你的行為要符合我的道德觀,人生觀。」

南宮婉兒輕輕道:「徒兒,我感覺好復雜啊,你是那么的復雜,我和你之間又是那么的復雜,但是我並不感到痛苦,只是心里堵的慌。」

易寒輕聲道:「婉兒師傅,你知道憑我的境界根本無法透你,徒兒也無法為你釋疑,因為婉兒師傅你對我來說就是一個神秘的謎團,怕是窮究我一生的精力也無法解開。」

南宮婉兒微微一笑道:「徒兒,你是不是打算走了?」

盡管有些話很難說出口,易寒還是點頭道:「是,婉兒師傅,我沒有辦法一輩子留在這里陪你。」

南宮婉兒淡淡一笑,「我知道,我也從來沒有這么想過。」

易寒聞言一驚,婉兒師傅剛剛不是還脅迫自己嗎?

南宮婉兒見到易寒驚訝意外的表情,輕輕笑道:「徒兒,我只是在戲弄你,我喜歡聽到徒兒你對我說出那些動聽的情話,可是徒兒你卻是個膽小鬼,我只好想些法子來脅迫你了。」

易寒激動道:「這么說,婉兒師傅你剛才逼我說出那些話都是假的了?」

南宮婉兒表情寧恬安靜,淡淡道:「你覺得我是那種愚拙的人嗎?」說著朝易寒望來,嘴角逸出一絲笑意,輕聲道:「思念也是一種快樂,不管徒兒你身在何方想著徒兒你就是一種快樂。」

易寒立即從南宮婉兒身上感受到一種大愛無私,一種睿智的愛,人常說男女之間的愛就是互相傷害對方,因為占有貪婪的**讓男女間的情愛不似親情那般的純朴,玄觀、望舒、還有婉兒師傅都給他上了這一課。

易寒道:「婉兒師傅,你一半是魔,一半是仙。」

一個吻輕輕的印在了易寒的額頭之上,南宮婉兒口吐幽香拂頰而來,「我愛你的時候是仙,想占有你的時候是魔,徒兒,我現在是魔還是仙。」

易寒道:「亦魔亦仙。」

南宮婉兒俏臉一紅,易寒痴痴的著她那嬌艷欲滴的姿態,只聽婉兒師傅柔聲道:「那來探索我的身體吧。」

易寒輕輕的褪下南宮婉兒仙子飄飄的霓裳紗衣,著眼前美麗的**充滿虔誠尊敬。

南宮婉兒身體輕輕顫抖,耳根和玉頸通紅,她的神態亦凄亦羞,就向一個處子。

易寒的手掌似在撫摸世間最美的珍寶,他的吻是那么的輕柔而緩慢,南宮婉兒顫抖喘息著,這讓易寒感到驕傲滿足,因為他竟能撩撥起婉兒師傅的**來,就是撩撥起一個仙女的**來,讓他驚嘆驚奇。

易寒的雙手在南宮婉兒身體的神秘部位愛撫著,探尋著,似乎要將南宮婉兒所有的秘密**裸的暴露在自己的面前,讓南宮婉兒在自己面前毫無秘密可言。

兩人以交合姿勢糾纏在一起。

激烈的動作狂野地進行著,進行了原始的,雌雄之間的交歡。

易寒一次又一次的把南宮婉兒送上了極樂高峰,作為南宮婉兒生命殘缺的再一次豐滿。

易寒感覺與她難分彼此,他只記得身下這個承歡的女子是他尊敬的師尊

「師傅,師弟走了嗎?」

面對清香白蓮的詢問,南宮婉兒沉默不語。

「師傅,竟然你想師弟留下來,為什么要讓他離開。」清香白蓮又再次問道。

南宮婉兒輕輕道:「因為我想讓他快樂,心中沒有羈絆糾結。」

清香白蓮好奇道:「師傅,你真的想得到他嗎?」

南宮婉兒淡道:「我不是想得到他,我是想得到他的愛。」

清香白蓮道:「徒兒不懂。」

南宮婉兒轉身嫣然一笑,「白蓮,我已經入了魔道。」

清香白蓮還是不懂,南宮婉兒淡淡一笑:「我已經把他的生命留在我的體內,一想到我要做的事情,我就那么的可憐我的那個徒兒。」

清香白蓮聞言一驚,「師傅已經肯定自己懷有師弟的孩子了嗎?」

突然南宮婉兒「哼」的一聲,「他不經常回來我,我就經常折磨他的兒子。」

清香白蓮突然感覺師傅又變成一個痴狂的魔女,是的,見到了師傅之後,她已經明白易寒曾經對自己說過的那些話,她已經不透師傅了,好似她的任何舉動都是無跡可尋。

易寒醒來,發現自己已經在賀蘭山下,與婉兒師傅最後的交歡,就是印象深刻的道別,他望著飄渺直插雲端的天峰,這個地方並不屬於他,婉兒師傅只是他生命中的奇緣。

他卻不知道,南宮婉兒讓他沒有羈絆糾結的離開,可是卻用一根無形的繩索牢牢將他困住,是的,他一輩子也別想飛出她的手掌心,就算他逃得再遠,終有一天會老老實實的回來,清香白蓮將是他兒子的師傅,而南宮婉兒是他兒子的師祖。

易寒離開了西夏,順利前往鎬京,無論如此寧雪她們還是要見上一面的。

當易寒走到大東國的境內,卻立即聽到一些消息,貴州方家已經和華中華東兩府交戰,京城方面也在積極籌備,准備參與內亂之中,相信西王府和南王府也會有一定的動作。

華中華東王府這些年被幾股勢力孤立,這會敢開戰一定背後有人撐腰,很明顯就是紫荊國,沒有想到趕走了狼,安定沒幾年,又來了一只猛虎。

同時紫荊國以東海所屬華東王府的港口為補給根據地,向南入侵,打算將朝南的所有海岸口都占據,海上戰斗力,一直都是大東國最薄弱的軟肋,幸好福州宋家有先見之明,在很久以前就大力建造海上戰船,以宋家為首組建起一支大家族反抗軍,抵御紫荊戰船的侵略,但是又如何是有海上霸主之稱的紫荊國的對手,雙方交戰幾次,宋家為首的反抗軍損失慘重,戰略方針從正面交戰轉為全面防守。

幸好紫荊國的戰船雖然厲害也是人所操控的,需要邊戰邊停靠補給,這樣給了宋家所組織起來的反抗軍贏得了防守的時間,只是若局勢沒有改變,從華東地區到南疆東海的所有港口被占據只是時間問題,到時候大東國再沒有海上阻擊的能力,紫荊國就可以全面登陸,配合華中華東王府,這大東國的半壁江山基本上可以說是淪陷了,而席清鎮守的南疆也成了可有可無的雞肋,鎮守吧,紫荊國的大軍可以從東海港口登陸,不鎮守吧,紫荊國更是可以肆無忌憚的入侵。

易寒還想到一個隱患,那就是戰後修養生息了幾年的北敖和安卑會不會趁此機會反撲而來,報戰敗之仇,或許北敖和安卑經過戰敗之後,國力大不如曾前,但畢竟是兩個國家,而且當年大東**民齊心抗擊外夷,如今華中王和華東王卻叛國勾結外夷、局勢起來似乎更加的嚴峻了。

但是寧雪坐鎮西王府,還是讓易寒對北敖和安卑潛在的危險感到輕松了許多。

想到這里易寒覺得自己還是先到鎬京,詳細了解局勢,畢竟寧雪知道的肯定要比自己道聽途說的要准確。

抵達鎬京的時候,易寒並沒有發現西王府的軍隊有任何活動的跡象,難道寧雪還沒回來,所以西王府方面才沒有任何的動作,而鎬京的百姓也知道戰爭又要到來了,只是鎬京暫時沒有波及戰火,顯得鎮定並沒有太過驚慌,畢竟鎬京也是一座曾經經受過戰火的城市,當年北敖大兵壓境,局勢是如何的嚴峻,可最好還不是轉安為危,何況現在戰火還在千里之外。

易寒直接來到西王府,並沒有費太大的勁就見到了齊子明,由齊子明領著他去見寧雪。

齊子明並不知道也是剛才西夏回來,還以為易寒專程從京城趕來和小王妃商議局勢,及早做出應對之勢,西王府雖離華中地區很遠,可是遠在千里之外的戰事卻通過探子,得到了及時的了解,這局勢說嚴峻也嚴峻,說不嚴峻也不嚴峻,就怎么演變了。

見到齊子明之後,易寒才知道寧雪其實已經回來了,只是為什么她卻沒有任何的動作呢,難道西王府打算不插手其中了嗎?易寒將心中的疑惑向齊子明問了出來。

齊子明說他也不知道小王妃心里有什么打算,卻讓易寒見了寧雪之後自己問個清楚。

齊子明一直領著易寒來到了嵐院花雪,這個地方曾經是寧雪的幽居之所,寂靜不受外人打擾,外人都不知道小王妃還活著,來寧雪居住在嵐院花雪是為了避免這個消息泄露。

易寒心想,寧雪身上的傷腦袋還沒有恢復嗎?為什么還沒有公布自己活著的真相。

易寒也許忘記了一點,寧雪若公布自己活著,她就是西王府的小王妃,而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子,若是這樣又如何成為他易寒的妻子呢,寧雪隱瞞自己活著的真相,同樣也可以躲在背後出謀劃策,同樣的將西王府的大權交在易寒手中的遺囑也不會作廢,她寧雪活著,這西王府怎么輪也輪不到他易寒來掌權。

進入內庭,來到一座廳堂之前,走廊一個女子似恭候多時,卻是安容。

安容上前微笑道:「將軍,主人早已經恭候多時了。」

易寒好奇道:「她知道我要來。」

安容微微一笑,卻是不答,抬手邀請道:「將軍,請。」

齊子明止步,並沒有跟上去,將易寒帶這里,他的任務就完成了。

安容領著易寒進入廳堂,大廳之內卻空無一人,易寒已經自己要坐下等候,待安容去請寧雪出來相見,怎知道安容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領著易寒從大廳左邊的偏門走去,來寧雪並不打算在大廳和自己會面,心中莞爾一笑,搞得如此神神秘秘,莫非要給我一個驚喜。

走過幾道花牆,幾條走廊,終於在一間閣樓前停了下來,但見這閣樓建築簡朴工細而不庸俗,屋瓦、屋檐,柱子呈綠色和素白搭配,給人一種安靜閑適的感覺,一這里就不是會客的地方,卻是主人家的幽居休養之所,能走到這里的人,可以出關系和主人家不簡單,否則又怎么會帶到這內卧之所。

安容在閣樓門口停下,笑道:「將軍里面請,主人就在里面。」

易寒走進閣中,便見一個女子盤腿坐在坐墩之上,身前一張矮小方桌,桌上小爐燒水焚茶,屋內散發著香氣,香氣中混雜了茶香味和爐香味,還有那若有若無女子淡淡的體香。

但見那女子一身白色紗裙,臉遮面紗,正悠然的飲著最後一杯茶,舉止典雅幽靜,充滿韻味。

易寒不請自坐,就坐在女子的正對面,笑道:「你倒是好閑情逸致。」

女子淡淡應了一句:「不可以嗎?」

易寒笑道:「可以,當然可以,這讓我想起在金陵那個悠然充滿閑情逸致的寧雪。」

女子應道:「你可以不想嗎?多眼前。」

易寒笑道:「客人來了,怎么不沖茶待客?」

「噯,你都無心品茶,豈不是浪費我的好茶。」她輕輕應了一聲。

易寒笑道:「誰說我無心品茶,我現在可口渴的很,恨不得喝上個幾杯潤喉甘腸。」

女子嫣然笑道:「你既想品茶,為何一直盯著我的手指,莫非你想品的是我手上的茶漬?」

易寒笑道:「我想先品茶再品美人。」

女子嘆息道:「哎,可惜我算不上美人,你能品茶卻無法品美人了。」

易寒心中一緊,難道她身上的傷還沒有好,難道就算婉兒師傅也沒有辦法,想著目光朝那個遮上輕紗的臉容望去,黛眉依然典雅秀氣,眸子依然恬靜悠遠,易寒忍不住緩緩伸出手去,想要揭下她臉上的輕紗。

手中半空,卻被她的纖手捉住,女子淺笑道:「你想干什么?」

易寒直言道:「我想你,我已經好久好久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