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節 花前檐下(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908 字 2020-06-15

女子微笑道:「你不是說我已經在你心中了嗎?你心中的鏡子就好了。」

易寒有些著急道:「寧雪!」

「嗯。」寧雪柔柔應了一聲,卻沒有後文。

易寒道:「讓我你的臉。」

寧雪微笑道:「你為什么非要呢?莫非你在意我的容貌?」

易寒道:「我當然不在意你的容貌,只是想好好你。」

寧雪淡道:「既然不在意,為什么非要呢?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又能見到我的人,與不還不是一樣的。」

易寒無奈道:「你什么時候學的如此善辯了。」

寧雪嫣然笑道:「我向來如此,傻瓜,以前我讓著你呢?你還以為你雄辯天下無敵了。」

易寒笑道:「好好好,不就不,只是你蒙著臉和我說話,我感覺怪異極了。」

寧雪笑道:「那你大可以也蒙上臉,免得說我占了你的便宜。」

易寒苦笑道:「你還變得無賴了。」

寧雪不應,纖手拈著開始沖茶,易寒感覺她的動作就似在作畫一般,那么的典雅那么的優美,心中竟生出想要去觸摸那纖細白皙的手指的沖動,只聽寧雪輕輕道:「你若要品美人,這茶我就不沖了。」

易寒道:「不能兩者兼得嗎?」

寧雪抬頭朝易寒來,靜若秋水的眸子閃過一絲靈動,笑道:「那就要你的本事了。」

易寒不悅道:「我都是你的夫君,莫非要與你親近一番,你這做娘子的都要考究一番。」

寧雪有些調皮任性道:「就是要如此。」

易寒笑道:「若我無法過關豈不是干饞嘴,我受些委屈倒是沒有什么,只是委屈娘子你要受寡婦之苦。」

寧雪淡笑道:「男子我有的是,一千個不夠,就一萬個。」

易寒笑道:「你怎么也學起寧霜那般邪惡來,你說什么我謙讓就是,莫要再刺激我了。」

寧雪笑道:「那你現在的心是被針扎著一般難受,還是被刀割著一般痛苦。」

易寒搖頭道:「都沒有,因為我知道我的雪兒是不會這么做的。」

寧雪嗔哼道:「你別老是一副透我的模樣,我討厭這樣,惹得我干出你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來。」

易寒哈哈大笑,飲了一杯茶,贊道:「這茶香極了!」

寧雪眉角微微一揚,顯然露出笑容了,只聽易寒卻還有話,「不過還是抵不過美人身上的幽香,快說你是否剛剛沐浴,等待我品香而來。」

寧雪輕笑一聲,「自大,這美人香今日你是品不到了,你還是老老實實品你的茶香吧。」

「為何?」易寒一臉不解。

「什么為何?當然是我不肯了。」寧雪理所當然應道。

易寒問道:「為何不肯呢?莫非你今日不太方便?」

寧雪聞言「噗哧」嬌笑起來,典雅嫻逸的姿態頓時多了幾分小女孩的嬌俏,「你不要把任何事情想得都是有原因的好不好,我今天還真是方便的很。」這口吻是越說越調皮了。

易寒很喜歡這種和寧雪娓娓而聊的感覺,讓他感覺回到和寧雪初識的那段日子,細細想來自己並沒有多少和寧雪這樣閑談的次數,更多是時候像一對冤家,你恨我,我恨你,易寒深深的感慨道:「真好!」

寧雪笑道:「好在哪里呢?」

易寒道:「好在可以這樣和你聊天。」

寧雪笑道:「這樣就滿足了嗎?」

易寒應道:「這樣的滿足了嗎?」

寧雪譏諷道:「你剛才可是不滿足。」

易寒道:「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美色雖然迷心,卻抵不過一刻悠閑。」

寧雪輕聲道:「來你肯好好品茶了。」

易寒誠懇道:「雪兒啊,再給我沖一杯吧。」

寧雪也不應話,卻抬起那只優美的手,輕輕點落茶水。

易寒也靜下心來,品著茶香,卻是越品越香,回味無窮,贊不絕口。

寧雪細心服侍,也不說話,倒像個茶師一樣。

易寒連品了幾杯之後,寧雪問道:「還要嗎?」

易寒笑道:「這是在品茶,你怎么似在灌我酒一般,莫非你想把我灌醉。」

寧雪淡道:「既然你這么說,我就不伺候了。」說著緩緩放下茶盅。

易寒突然捉住她那雙白皙柔嫩的纖手,吟道:「含香帶露情無限,冶態香風韻更長。」

寧雪目光淡淡的朝易寒那只捉住自己的手瞥去,笑道:「你要調戲人也該說些符合時景的話來,隨口編出兩句就來唬人,松手吧。」

易寒「噯」的一聲,「誰說不符時景,誰說隨口編來。」說著手指輕輕滑過寧雪的手背,白皙的手背頓時多了一行水跡,晶瑩潤肌,原來易寒剛才的手特意沾了些茶水,「這不是含香帶露嗎?」

寧雪淡道:「你就這樣糟蹋我的好茶。」

易寒哈哈笑道:「我沒糟蹋你,你就應該感到慶幸了。」

寧雪輕輕嗔怪道:「俗人,你自己品個夠,含香帶露個夠吧」說著抽回手站了起來,准備離開。

易寒站起,伸手一拉,將寧雪拉到自己的懷中,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腳,白裙輕盈,香風搖盪,好一副美人微仰圖,只聽易寒笑道:「你這裙底香風源源不斷,是不是深韻悠長啊。」

寧雪笑道:「你就盡管使壞,我不理你,你這獨角戲如何演下去。」

易寒笑道:「那你就拭目以待吧。」說著摟著寧雪的腰,控制著她的身體合舞起來。

廣袖舒展,美人踢踢彎腰,裙角旋動,飄飄若仙,好似一曲仙子霓裳舞。

易寒笑道:「怎樣,我這洛神凌波,起舞弄清影如何?」

寧雪眸子動人盈盈含情,「越動人心,我越擔心哩。」

易寒喜道:「這么說你動心了。」捉著伸手緩緩去揭她臉上輕紗。

突然腳下一痛卻被寧雪給逃脫了,只聽寧雪咯咯笑道:「你當我是柔弱可欺的弱女子嗎?」

易寒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是我的妻子,這不是已經證明了結果嗎?」問道:「為何不肯揭下面紗?」

寧雪輕聲道:「我自己來揭。」說著抬手緩緩揭露臉上面紗,一張美艷動人的面孔頓時出現在易寒的面前,美貌如初,只是此刻她霞頰滿面,垂頭含羞,多了幾分婉柔蘊藉。

易寒驚訝道:「你既傷愈,為何遮臉不肯真容相對?」

易寒突然恍悟道:「定是你怕我見你臉紅耳赤的羞人模樣。」

寧雪依然垂頭,也是不應,更印證了易寒的心中的判斷,易寒喜道:「雪兒,抬起頭來,讓我好好你這張動人的臉。」

寧雪突然抬頭,眼神透著幾分銳利,「你莫要用這種輕佻的眼神望我。」

易寒好奇,「怎么,難道你感覺害羞不成,我們都不知道對視過多少次了。」

其實不然,兩人已是夫妻,那層道德的隔膜不再,這種對視卻有很深的交歡味道,讓人情不自禁的情動生欲。

說起來寧雪雖已是婦人,但男女之歡還沒有熟至成慣,還保留幾分羞恥風情。

易寒朝寧雪走近,自然是要親近一番,寧雪卻喊道:「你給我站住!」

易寒好奇笑道:「又怎么了,你這模樣可讓我不敢輕褻。」

寧雪挺胸昂頭,驕傲道:「就是讓你不敢輕褻。」

易寒笑道:「你是我妻子,莫非我要與你親近還要過三關斬六將不成。」

寧雪笑道:「你要與我親近也是不難,不要你過三關斬六將,只需你扮一回烏龜逗我開心就好。」

易寒道:「你是越來越調皮了,怎么讓我扮起烏龜來了。」

寧雪笑道:「我就是想知道,你這大名鼎鼎的麒麟將軍肯不肯為我這個小女子彎腰腰低。」

易寒決然道:「別說彎腰低頭了,就算要我性命也在所不惜,我就為了你扮一會烏龜。」說著真的曲膝要扮烏龜。

寧雪認為易寒機靈百變,定有托詞,怎知他真的扮來,疾步上前,將易寒扶起,又疼又愛道:「我叫你扮,你怎么就真扮了。」

易寒一把將她摟在懷中,哈哈笑道:「要不然怎么能引的你上當入懷呢?」說著吻上她嬌美的檀唇。

寧雪嬌哼一聲,沉醉在他熱烈的纏吻之中。

待覺易寒手掌探入她的裙內,順著大腿要撫她臀兒,這才覺悟,把他推開,紅著臉道:「光天化日的,莫要如此,先談正事,夜深再續。」

易寒笑道:「曾前我認為你最風騷放盪,現才知你最保守。」

易寒的雙手不再她身上作怪,寧雪恢復清明,「莫提這些了,你匆匆而來卻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