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三節 庭陵君(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624 字 2020-06-15

易寒聽了田中美佐的話,訝異非常,一時反應不過來,不過他很快就恍悟,自己白天曾和她打了一個賭,自己是否能在今天脫光她身上的衣衫。

易寒並沒有將這個賭放在心上,而田中美佐卻是認真的,並牢記在心。

易寒笑出聲來,並沒有解釋,卻道:「能陪我聊會天嗎?」

田中美佐道:「我本不該給你這種機會。」話鋒突然一轉:「好。」

易寒笑道:「深夜孤男寡女,你心中對我又有所提防,實在不應該,可」

田中美佐打斷道:「坐下來吧。」

易寒笑道:「好。」他不是為了脫掉田中美佐身上的衣衫而來的,他也不是特意想和田中美佐說些什么,就只是想找個人可以來說話。

易寒坐了下來,笑道:「我可以唐突問你剛才從哪里回來嗎?」

田中美佐淡淡道:「我剛從正諸公的府邸回來。」她肯回答就代表易寒這個問題並不唐突。

易寒「哦」的一聲,「正諸公,一聽在安卑就是個大人物,不知道佐子小姐為何耽擱到這么晚才回來,難道是因為我們今天的這個賭注,你才故意避開我,讓我無機可乘?」

田中美佐淡道:「我和正諸公對弈,正諸公興致濃厚,所以就晚了些。」

易寒笑道:「對弈,我也略懂一二,不知佐子小姐可否能與我對弈一盤。」

田中美佐應道:「我已經累了,你若想來脫光我的衣衫就快來,對弈就免了。」

易寒笑道:「我現在想和你對弈,卻不想脫掉你身上的衣衫。」

田中美佐道:「恕我不能從命。」

易寒笑了笑,也就不再這個問題繼續糾纏著,「佐子小姐,你在安卑混的這么開,是否和那些王親貴族有很親密的關系,例如的這正諸公。」

田中美佐道:「你指親密到什么程度呢?」

易寒笑道:「自然是親密到在床榻可以**相對。」

田中美佐淡道:「沒到這個地步。」

易寒道:「那我就好奇了,憑佐子小姐的美色,他們就沒有一個動心?」

田中美佐道:「在他們眼中我也只是一個女人,只不過我特殊一點,是他們暗暗較勁的勝利品。」

田中美佐說的並不是很清楚,但是易寒卻能夠了解,得到了田中美佐這個勝利品,就相當於是最後的勝利者,而游戲規則卻人人必須遵守的。

易寒笑道:「佐子小姐難道不覺得可悲嗎?被一群男人做勝利品。」

一直臉容平靜的田中美佐這會才露出微笑,「他們將我當游戲的勝利品,卻不知道我也在游戲他們。」

「哦」易寒故意顯得很驚訝,「這么說佐子小姐也是在玩弄他們了?這可真是一件很冒險的事情。」

田中美佐道:「他們將我當做勝利品,那我就一個個將他們當做我的勝利品。」

易寒驚訝道:「他們被你俘虜了嗎?」

田中美佐道:「很多人的出局了。」

易寒道:「就是那些和你打賭,最後卻輸了的人嗎?」

田中美佐著易寒,應道:「是。」

易寒笑道:「你肯定他們都是肯信守諾言的人,若是反悔,佐子小姐你不是一場空。」

田中美佐道:「這個游戲規則並不是他們當中任何一個人就能說得算的,既然要參與就必須遵守規則,有人若不遵守就會被完全踢出局。」

易寒道:「聽你這么解釋,我似乎更清楚了解了,對了,佐子小姐,我也和你打賭過,並輸了,是否我也被踢出局了。」

田中美佐道:「你的身份讓你並不是參與到這個局中,既然不屬於這個局,那就沒有被踢出局的說法了。」

易寒笑道:「佐子小姐,不知道這世上有那個男人讓你傾心過。」

田中淡道:「沒有,不過倘若寧霜是個男人,也許我會動心。」

易寒笑道:「那你覺得我如何?」

田中美佐淡道:「在我眼中,你和其他男人都是一樣的。」

易寒笑道:「那你是在贊美我了,一般女子都會認為我比較下流。」

「哦」,田中美佐淡淡的應了一句。

易寒突然笑道:「我很好奇,倘若我現在要脫掉你身上的衣衫,你有什么辦法可以阻止我,或者你篤定我不敢脫你的衣衫,從一開始這個賭,我就注定輸了。」

田中美佐淡道:「我不知道,不過你大可以嘗試一下。」

易寒笑道:「那我可要靠近你一些。」說著在田中美佐所坐的大炕旁邊坐了下來,女子的幽香傳來,燈光之下他可以見田中美佐在衣衫勾勒下所呈現出來女性曼妙的曲線。

易寒笑道:「佐子小姐真是很動人。」

身子已經挨的很近了,田中美佐呼吸平穩,一副淡定從容,似乎不將易寒當做一個男人待。

易寒嘴唇湊到田中美佐的耳邊,輕輕道:「喂,你怎么不說話了。」大概是見田中美佐淡定從容的模樣,讓他心生調戲她的念頭。

田中美佐一動不動,淡道:「等你來脫我衣衫。」

易寒心中暗笑:「你越想讓我脫你衣衫,我就越偏不脫,你以為我想贏你,我就偏不贏你。」嘴唇佯裝無意輕輕揩了揩田中美佐的耳珠,將細細的氣息吹拂在她敏感的耳垂和臉頰,「你若沒有感覺,我很難相信你是一個女人。」

從外表,田中美佐並沒有什么異常,她的心中是否有感覺只能她自己說出口,「你不想贏我嗎?」

易寒放盪一笑,輕聲道:「我想讓你主動寬衣解帶。」

田中美佐淡道:「讓你失望了。」

易寒嘴唇慢慢的移動到田中美佐的檀唇,讓她感覺到自己的嘴唇正帶著侵略性的往她那個動人的部位靠近,這是撩撥起女子**的手段之一,只是田中美佐卻淡定的驚人,甚至易寒感覺不到她有半點的不自然。

易寒沒有中途而廢,他不相信這個女人真的沒有感覺,嘴唇重重的吻上她濕潤的紅唇上,溫柔飽滿濕潤的感覺從嘴唇傳到了心頭。

只可惜田中美佐沒有任何反應,讓易寒感覺自己吻上了是一個死人的嘴唇,只是她嘴唇上的溫暖才讓他清楚,田中美佐是鮮活的。

易寒十分無趣的離開她的嘴唇,苦笑道:「現在我相信佐子小姐沒有半點感覺了。」

田中美佐手指輕輕擦拭了易寒留在自己嘴邊的口水,問道:「為什么還不脫我的衣衫?」

易寒笑道:「不脫了,我認輸了。」

田中美佐突然伸手解開自己的衣衫,露出性感的肩胛和半片飽滿的酥胸,易寒又再次見她胸脯之上紋的那朵鮮艷的玫瑰花,這多玫瑰花印在她動人的酥胸之上真是十分的扎眼,只聽田中美佐道:「我已經脫了一半了,剩下你要自己來嗎?脫光了,你就贏了。」

易寒笑道:「我又再次到紋在你身上那朵美麗的玫瑰花,它瞬間讓佐子小姐變成一個又火又辣的女人。」田中美佐淡定從容的著易寒,易寒倒是大大方方的欣賞她美麗的春光,輕輕的伸出手將田中美佐敞開的衣襟攏上,淡淡道:「雖然我很想贏,但是我更想和佐子小姐你繼續保持這種友好的關系。」

田中美佐一直在凝視著易寒,易寒笑道:「佐子小姐是否因為我彬彬有禮的舉動而感到驚訝。」

田中美佐檀唇突然吐出三個字來:「你輸了。」

易寒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僵硬了,不能有半分動彈,就似被壓迫在一個狹小的空間一般,只聽田中美佐道:「明天一早你就能恢復自由,我先回去休息了。」

田中美佐站了起來,攏了攏袍子,也不易寒一樣,轉身朝偏門方向走去。

易寒苦笑不得,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就中了田中美佐的道,其實無論自己是否想要脫掉她的衣衫,他都必輸無疑,不過能夠一親芳澤也是回本了。

隔日,納蘭進入大廳見易寒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好奇的走近過去,居然發現他就這樣站著閉著眼睛在睡,輕輕叫喚道:「項公子。」

叫喚了幾句之後,易寒才睜開朦松的眼睛,只聽納蘭問道:「項公子,你這是怎么了,怎么會在大廳里站著睡著了?」

易寒笑道:「這是我第二次站著睡著了。」

納蘭又問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易寒笑道:「昨日半夜和佐子小姐在這里聊了一會天,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就僵住了,無法動彈。」

納蘭恍悟,「你定是去觸碰小姐的衣衫了。」

易寒好奇道:「佐子小姐的衣衫碰不得嗎?」

納蘭道:「有些能碰,有些是碰不得。」突然冷聲責問道:「你想對小姐干什么?」

易寒苦笑道:「昨晚佐子小姐說太熱了,於是就要在我面前寬衣解帶,非禮勿視,我連忙動手把她的衣衫攏上,之後就發現自己身體僵住了。」

納蘭狐疑道:「是這樣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