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三節 庭陵君(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624 字 2020-06-15

易寒道:「不信你可以去問佐子小姐。」

納蘭好奇道:「小姐不是這樣隨便的人啊。」

易寒又道:「不信你可以去問佐子小姐。」

納蘭見易寒信誓旦旦的讓自己去問小姐,心中還真有幾分相信,不過她也不認為小姐是隨便,定是有什么原因才這么做了,項公子讓自己去問小姐,這種事情自己倒是不好問出口,應道:「我信你就是了,你試一試現在能不能動,葯效時間應該差不多到了。」

易寒動了自己的身體,發現真的能動了,只不過還有些酸麻。

納蘭道:「我帶你先去吃飯吧。」說著轉身。

易寒跟了上去,因為手腳還有些酸麻,走起路來卻沒有半點柔和度,僵僵的,突然絆到大廳的門檻,整個人就要這樣直直撲到在地,易寒喊道:「納蘭姑娘,扶住我。」

納蘭也沒有多想,見他就要撲到在地,立即上前扶住易寒,兩人身體突然貼近在一起,兩人一愣之後,納蘭俏臉突然飄起兩朵紅暈,立即松開了手,身體還酥麻的易寒失去托扶,立即撲到在地上。

納蘭「呀」的驚叫了一聲,她剛才羞澀只知道要立即分開,卻沒有想那么多。

易寒無奈道:「納蘭姑娘,你是故意的。」

納蘭卻羞澀道:「我不是故意的。」

易寒道:「那你既然抱住了又為何要松手。」

納蘭惱羞成怒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怎么能隨便被你給抱住。」

易寒道:「錯了,是你抱著我,不是我抱著你,勞你扶我起來吧,我身體還有點酥麻。」

納蘭冷聲道:「自己起來。」說著竟不管倒在地上的易寒,轉身疾步就去。

易寒只得連忙起來,追跟了上去。

這會,兩人氣氛變得有些奇怪,納蘭倒是半句話都不和易寒講了。

易寒也知道自己惹惱了她,也就老實一點,安靜不語。

走到半路,另外一個婢女走過來說道:「納蘭,有客人來了。」

納蘭問道:「是誰。」

那個婢女應道:「庭陵君。」

納蘭自言自語嘀咕道:「怎么又是他。」對著那婢女道:「好了,我知道了。」

易寒見了納蘭的表情,問道:「納蘭姑娘,這庭陵君讓你困擾嗎?」

納蘭陰沉著臉,沉聲道:「爛人一個。」說著突然瞪著易寒,冷聲道:「跟你一樣!」

易寒無奈的笑了笑,自己為什么讓納蘭感覺自己是個爛人,他還真不知道。

易寒的表情在納蘭眼中卻感覺他有幾分靦腆,口氣變軟道:「你只是一般爛。」

易寒哭笑不得,也不想在自己是不是爛人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說說這庭陵君怎么是個爛人了?」

納蘭道:「庭陵君生性放盪風流,這安卑頗有姿色的名門閨秀他幾乎是招惹個遍,也不知道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書,揚言說要似大東國的風流才子一般做安卑第一風流浪子,庭陵君是國公謀克王的獨子,雖然國公謀克王已經去世了,但是當今王太後曾是謀克王的妻子,對她這個名義上的兒子庭陵君十分維護,有王太後袒護著,因此對於行徑惡劣的庭陵君,安卑的貴族是敢怒而不敢言。」

納蘭所說的話,信息量太大了,易寒一時無法完全消化,從寧霜口中國公謀克王不就是被桃花夫人在床上活生生累死的嗎?哦,也許桃花夫人想表達對庭陵君的愛護而堵住世人的悠悠之口,表現出她是一個念舊情的女人,還有這庭陵君到底是個怎么樣的風流浪子呢?為何納蘭會對他如此厭惡。

納蘭道:「小姐不會想見他的,我又不能不去迎接他,你陪我走一趟吧。」

易寒好奇道:「為什么要我陪著你去?」

納蘭道:「你在,也許他會收斂一些。」

易寒笑道:「我這樣一個小人物,他怎么會放在眼里,又怎么會收斂呢。」

納蘭道:「你照我說的做就是了,我一個人去見她有些擔心。」

易寒表現出一份十分不願意的表情,道:「好吧。」心中卻暗忖道:「這庭陵君若真是如納蘭所說,我倒是可以與他攀上關系,他不是桃花夫人名義上的兒子嗎?說不定可以通過他這層關系見到桃花夫人,至於卓陀的囑咐,讓卓陀見鬼去吧。

納蘭有些不好意思道:「有勞你了。」

易寒曬道:「我承蒙納蘭姑娘照顧,能幫上納蘭姑娘的忙自然不會推辭。」意思是說他可不想去招惹這庭陵君,因為在納蘭的份上才硬著頭皮上的。

納蘭道:「你放心,庭陵君雖然風流放盪,行徑惡劣,卻不是個窮凶極惡喊打喊殺的人。」

一會之後,易寒見到了納蘭口中的那個風流浪子——庭陵君,起來這庭陵君年紀約二十多歲,相貌英郎,卻談不上俊美,眉目之間透著貴氣,只不過容神起來有些黯淡無光,也許是常沾染酒色的緣故,庭陵君身後跟著兩個中年男子,

一瘦一胖,瘦的溫文爾雅,胖的矮壯強橫,一就是武藝高明之輩,易寒心中暗忖:「這那里是個風流才子的模樣,這明明就是個酒色之徒,風流才子最重氣質風韻,而庭陵君最缺少的便是這一點。」

庭陵君見納蘭走來迎接,哈哈笑道:「納蘭,我們又見面了,可有惦記我啊。」

庭陵君說的居然是漢語,這著實讓易寒意外驚訝。

納蘭笑道:「我只是個小婢女,哪里敢惦記人見人愛風流倜儻,身份尊貴的公子你。」

納蘭果然是八面玲瓏,大概是因為她是佐子小姐身邊的婢女吧,常用貴族接觸。

庭陵君笑道:「納蘭,我不是說不必跟我這么見外就好,別人都叫我庭陵君,我們這么熟,你怎么反而稱呼我為公子了。」

納蘭不恭不卑,應道:「小婢不敢。」卻給你一種想要和庭陵君撇清關系的感覺。

庭陵君朗聲道:「你盡管大大方方的叫。」說著輕聲道:「佐子小姐可在家?」目光卻突然瞥到納蘭身後的易寒,立即盯視起易寒來,用居高臨下的口吻道:「你是什么人?」

納蘭連忙應道:「他是來苑里學藝的。」

庭陵君好奇道:「學藝的?」,這來翩躚苑學藝的男人可都是別人的禁臠,他之所以對一個禁臠感起興趣來,主要是因為他起來不像是安卑人,對著易寒問道:「你家主人是誰?」

易寒道:「我沒有主人,我就是我自己。」

沒有主人,對方的回答可真讓庭陵君好奇,「沒有主人,你怎么進的了這翩躚苑?」

易寒一時還真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個問題,腦中開始迅速編起一段毫無破綻的謊言,未等易寒回答,納蘭卻為易寒解了圍,「項公子來安卑是為了找了一個仇人的,小姐念他是同鄉,流落異國,無依無靠便收留了他。」

庭陵君朗聲道:「你果然不是安卑人,佐子小姐曾是大東國人,你從大東國來的?」

易寒應道:「回公子話,正是。」

庭陵君哈哈大笑:「你叫什么名字?」

易寒應道:「項剛。」

庭陵君又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易寒盡量讓自己身份顯得卑微一點,「回公子話,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公子身份一定很尊貴。」

庭陵君哈哈大笑,「我便是這安卑第一風流浪子。」

易寒佯裝驚訝,庭陵君顯然很滿意對方的驚訝之色,「你在大東國可聽過我的名號?」

易寒那里會曾聽過什么安卑第一風流浪子,在此之前他連桃花夫人都不知道,可見對方表情明顯是讓想自己說出如雷貫耳四個字。

就在這時,納蘭又為易寒解圍道:「項剛,你別聽謀克公子亂說,他可是國公府的公子。」

易寒聞言,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做了,立即施力道:「項剛見過公子。」

庭陵君哈哈笑道:「不必客氣,我喜歡你,因為你是大東國人,還有你剛才對我說的這些話,我素來仰慕大東國文化,家中更收集了無數關於大東國的書籍,我很欣賞你們大東國的風流浪子縱情游玩於花叢之中的人生態度,不過或許我對大東國的文化了解的還不夠透徹,走錯了路,用錯了方式。」

易寒顯得尊敬,靜靜傾聽並沒有插話。

庭陵君又道:「項剛,你在大東國是做什么的。」

易寒道:「說起來有些慚愧,項剛在大東國是個游手好閑的放盪浪子,平時寫寫字,作作畫賺些銀子就跑到青樓買酒尋歡了。」

庭陵君聞言顯得既驚訝又興奮,問道:「你常流連青樓,我一直很想到大東國的青樓去逛一逛,切身體會說中所描繪的那種人間樂土,只可惜啊,安卑賣肉的地方與大東國的青樓相比是天差地別,佐子小姐這翩躚苑倒是個好地方,只是這地方不陪酒作樂。」突然見納蘭的表情變得陰沉,庭陵君連忙打住笑道:「我的意思可不是說佐子小姐是妓女,佐子小姐不知道比妓女要高雅多少倍。」

易寒倒是不覺得這庭陵君讓人多么的討厭,反而覺得有趣的很,大概是他身為男子,對於庭陵君的這些放盪的言行舉止並不反感吧。

易寒保持安靜,庭陵君不問,他就不插話,只聽庭陵君道:「項剛,你一個大東國人要在安卑這種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找到你的仇人並不容易,就算你能找到你的仇人,能不能報的了仇還是另說,不過我可以幫你,憑我的身份地位,要讓你報仇並不是一件難事。」

易寒佯裝露出興奮驚訝的表情來,「公子,真的嗎?」

庭陵君笑道:「不過,你以後必須跟著我,只要你肯跟著我,憑我庭陵君三個字,就足以讓你在這天會橫著走路。」庭陵君繼續誘惑易寒,庭陵君一直想像大東國的風流才子一般做一個風流浪子,可是他卻無法做到自己在書中所到的那些大東國的風流才子一般,走到哪里就有一大群女子擁愛著,相反他的行為引得天會的名門閨秀對他厭惡非常,庭陵君不至於愚蠢到沒有這點自知之明,不過他就是不想放棄,眼前的項剛能讓他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他從項剛這個大東國人的親口陳述中更加了解大東國這個神秘讓他向往的國度,在庭陵君眼中,眼前的項剛可是一塊珍寶,當然僅僅是對他個人來說,所以他很想將項剛收為跟班,助他征服安卑的所有美女,包括高傲對男人不屑一顧的戚嫣,還有讓無數貴族垂涎欲滴的佐子小姐。

易寒沒有半點猶豫,朗聲道:「我願意追隨公子。」易寒原本因為自己要攀上庭陵君定要費些功夫,怎知道這庭陵君卻先上了他,從庭陵君剛才說的那些話,或許因為自己是個大東國人,或許自己曾是個經常流連青樓的放盪浪子。

庭陵君哈哈笑道:「那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若有人欺負你,報上我的姓名,我保證對方聞風喪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