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節 隱款(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5667 字 2020-06-15

庭陵君大喊道:「這真不是我的,我發誓。」

海蘭靠近庭陵君輕聲道:「庭陵公子,可不要逼小婢動粗哦。」

庭陵君有些驚慌失措道:「你在我府上的時候可是說過以後要對我以禮相待的。」

海蘭淡道:「我服侍公子你穿衣,怎么就不是以禮相待了。」

庭陵君突然道:「我自己來。」

海蘭道:「那最後了。」

庭陵君朝戚嫣去,發現她一直在盯著自己,又向海蘭去,同樣的海蘭也在盯著自己,感覺有些不自在,說道:「那我可脫褲子了。」

兩女都沒有應他的話,神態表情也沒有半點變化,好似他根本沒有說出這句話一樣。

庭陵君心想:「在戚嫣面前**下身算什么,從另一個方面講,我還是在調戲她呢。」心一橫在大廳褪下了自己的褲子。

戚嫣和海蘭不約而同的移開目光去,庭陵君見此,心中暗暗得意,戚嫣你也有忌諱的東西,淑女最怕遇到下流徒子了,任戚嫣你如何威武強硬也躲不過這個規律。

庭陵君穿上棉襠之後出聲道:「一點都不合身,我說嘛,這根本就不是我的。」

戚嫣淡淡瞥去,破爛的棉襠讓他身下重點部位若隱若現,實在是不堪入目,戚嫣本來是想借此逼庭陵君承認,可是她低估了庭陵君的無恥程度,倒惹的自己上了不干凈的東西。

庭陵君見戚嫣目光朝自己身下重點部位瞥來,她淡淡的目光無意間更是撩人,身體立即有了反應。

海蘭「啊」的驚叫一聲,羞紅著臉轉過身去,再不敢盯著庭陵君的那個部位。

便是海蘭的這一聲驚叫,讓移開目光的戚嫣又瞥了一眼,這一眼卻讓她大為惱火,她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三歲小孩,自然知道庭陵君對自己動了淫念,冷聲道:「海蘭,去將我們准備好送給庭陵公子的東西拿出來。」

庭陵君一訝道:「還有東西要送給我。」

戚嫣陰沉著臉,目光望著別處,卻是應也不應。

在好奇的等待中,庭陵君終於等來了匆匆而來的海蘭,海蘭雙手捧有一物,庭陵君只是打量了一眼就立即認出那是什么東西,頓時目瞪口呆。

海蘭拿出來的是一個鐵制的貞操褲,庭陵君心中好奇的靈狐小閣怎么會有這種東西,突然恍悟,桃花夫人曾是靈狐小閣的主人,這靈狐小閣有貞操褲就沒有什么奇怪的。

戚嫣為什么要拿出這么難以啟齒的東西來,她心里恨庭陵君到極點,又不能殺了他,這會的心理是半報復半羞辱,若是剛才庭陵君肯承認,她也不必讓海蘭拿出這件東西來了。

庭陵君好奇道:「送給我?」

海蘭道:「非但是送給公子你,而且還是為公子你量身定做的。」

庭陵君哈哈笑道:「這東西卻是女人穿的。」

海蘭道:「卻也有男人穿的,我手上這個便是。」

庭陵君突然表情僵硬,突然恍悟,桃花夫人可是為她的那些禁臠制作了不少鐵制的貞操褲。

有一段隱秘不為人知的故事,桃花夫人曾被她的第一任丈夫強迫穿上貞操褲,現在桃花夫人弄這些東西讓她的禁臠穿上,大概是懷著報復心理吧。

庭陵君咋舌道:「這該不會是」

海蘭打斷道:「來,公子快試一試合不合身?」

海蘭這熱情的口吻可真讓庭陵君有點哭笑不得,著海蘭拿著那襠部位置比較凸滿,專門為男子訂做的貞操褲,庭陵君不由自主的後退幾步,與海蘭保持一定的距離,擺手道:「我不要了,你們留著送給別人吧,我先告辭了」說著轉身邊系著褲子,邊朝大廳門口逃竄。

還沒邁出門檻,大廳門口卻突然冒出幾個持劍的女子,擋住了庭陵君的去路,庭陵君一臉無奈只能原地返回,心中暗忖:「怕是今日進的來出不去了。」

庭陵君語氣有些央求道:「戚小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為何要這般羞辱我?」

戚嫣淡道:「庭陵公子,你心知肚明,你在做出那些行為就應該考慮到後果,穿上吧。」

庭陵君決然道:「打死我也不穿這東西,若傳出去,我庭陵君的臉面」

話還沒說話便被戚嫣的聲音打斷:「海蘭,給他穿上,並上鎖,然後把鑰匙交給我。」說完起身,疾步離開大廳,不知道要去了哪里,她早該一劍殺了庭陵君,可卻不能殺了庭陵君,不過心中這口惡氣是要出的,戚嫣可不是心胸寬闊的善男善女。

庭陵君見戚嫣要離開,大聲喊道:「戚小姐,你回來啊,我們再商量商量。」

海蘭盯著庭陵君逼近道:「庭陵公子,小婢對你以禮相待,你是不是也該對小婢以禮相待,可不要為難了小婢。」

庭陵君心中又驚又慌,「海蘭,你動我一個汗毛,你就知道後果的嚴重性。」

海蘭俏臉一綳,冷聲道:「公子既然無禮,小婢也不必對你客氣了。」一語之後對著門外幾女朗聲道:「先把庭陵公子綁的一下也動不了,再慢慢的幫庭陵公子穿上。」

庭陵君雖是個男人,卻敵不過練過武藝的幾女,很快就被捆綁住了手腳。

這鐵制的貞操褲是環扣型的,雖然庭陵君被捆住了雙腳,卻依然可以穿上去,海蘭也沒有褪掉庭陵君身上那件破爛的棉襠,直接就套了上去。

庭陵君扭曲著臉容,難受道:「太緊了!」

海蘭上了鎖,拔出鑰匙,說道:「習慣了就好。」

庭陵君著套在自己身上的鐵東西,可以想象內心是如何的捉狂,心中悲呼道:「先生,早該聽你了勸,這靈狐小閣來不得。」

被自己心中的女神如此羞辱,是怎樣一種萬分羞愧的心情。

海蘭對著幾女道:「你們先給公子松綁吧。」說著朝戚嫣剛剛離開的方向走去。

得到松綁之後的庭陵君實在不想見這鐵東西,連忙穿上褲子,從外表上,他與平時沒有什么兩樣,可誰又知道,他的褲內卻穿著一件笨重又難以啟齒的東西,庭陵君現在死的心都有了,這就是招惹戚嫣的代價。

一會之後,戚嫣和海蘭走了出來,戚嫣淡道:「庭陵公子,可還合身。」

庭陵君冷聲道:「你說合身不合身啊。」這會也不稱呼戚小姐了。

戚嫣卻道:「合身,當然合身,你就是不說我也知道絕對合身,至少你以後能做個正經的男人。」

庭陵君冷哼一聲,也不應話,這會說什么都沒用了。

戚嫣道:「庭陵公子,鑰匙在我手上,只有一把,我隨時都可以把鑰匙給毀了,你就一輩子都要穿著這件東西了。」

說著戚嫣手上兩指捻著一把鑰匙,「我問你,昨日闖入我房內的人是不是你。」

庭陵君想起項剛的話,抵死不認,可是這會有把柄捏在戚嫣的手上,如何能夠輕易的說出抵賴的話來,承認!後果很嚴重,不承認!後果也很嚴重,真是兩難讓人難以抉擇。

戚嫣見庭陵君沉思不語,知道他在猶豫不決,淡道:「庭陵公子,你真的以為我認不出昨日那個人是你嗎?」說著朝庭陵君走了過去。

庭陵君頓時感覺到壓迫力,怯顫道:「戚小姐,你想干什么?」

戚嫣淡道:「要殺你,我就早殺了,何須跟你磨嘰。」

庭陵君朗聲道:「那你因為你沒有證據證明是我干的。」

戚嫣淡道:「誰說我沒有證據。」突然出手如電,捉破庭陵君肩胛上的衣服。

衣服被戚嫣捉破了一個洞,露出肩膀上的肌膚來,只見庭陵君的肩膀上留有一道淺淺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傷痕。

只聽戚嫣淡道:「你肩膀上的傷痕正是昨日我被的劍所傷,你要證據,我現在就給你證據。」

庭陵君心中頓時驚駭萬分,原來戚嫣早就有證據證明是自己干的,原來她早就知道了,卻不只是懷疑而已,原來她一直只是在戲弄自己,自己狡辯的丑態,原來

庭陵君的意志頓時被戚嫣擊垮,證據確鑿,再抵賴也沒有用,黯然道:「是我干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這會承認了,反而感覺輕松下來。

其實庭陵君肩膀上的傷痕只不過是戚嫣剛才用指甲刮出來了,庭陵君被戚嫣唬騙了。

戚嫣顯得很平靜,淡道:「你們幾個先出去。」

待其他人都離開之後,戚嫣卻反而語氣溫和道:「庭陵公子,坐下來吧。」

庭陵君現在也只能戚嫣說什么他就做什么了,此刻他就像一個等待被行刑的犯人,沒有什么希望。

待庭陵君坐了下來之後,戚嫣淡道:「庭陵公子,你心里清楚你該死。」

庭陵君點了點頭,「冒犯侮辱戚小姐,我確實該死。」

戚嫣淡道:「但是你現在還活著,我要殺你只是舉手之間的事情。」

庭陵君道:「那為什么不殺我呢?」

戚嫣道:「昨日闖入我房內,除了你還有另外一個人,他是你的同伙,你應該知道他是誰,把他帶到我這里來,我就饒你一命。」

庭陵君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我庭陵君雖然無恥下流,但是有一點,戚小姐你錯我了,我庭陵君可不是出賣朋友的那種人。」

戚嫣表情一訝,「就算以庭陵公子你的性命作為代價。」

庭陵君笑道:「就算如此,我也不會出賣他。」

戚嫣對庭陵君的印象惡劣,但是僅僅因為庭陵君的這個舉動,卻讓戚嫣對他有極大的改觀,確實,庭陵君這一點值得贊賞。

戚嫣想告訴庭陵君她對他的同伙沒有半點惡意,可是這件事情上,她像個羞澀的小女孩,不敢讓心里的秘密讓別人知道半點,淡道:「我很佩服庭陵公子的義氣,只要公子你按照我所說的去做,我向你保證,你們二人都會安然無恙。」

庭陵君狐疑道:「戚小姐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寬容大度了。」

戚嫣沉聲道:「我戚嫣向來都是一諾千金!信不信就由公子你自己抉擇了。」說著朗聲道:「海蘭,送庭陵公子回國公府。」

庭陵君著戚嫣站了起來,轉身婀娜離開,心中一頭霧水,這事可真是蹊蹺離奇了,戚嫣竟是如此寬容大度,要知道他和項剛可是對她干了罪不可赦的事情來。

海蘭走了進來,笑道:「庭陵公子,請吧,讓小婢送你回府。」

庭陵君想起剛剛自己被粗暴的對待,冷哼一聲,揮袖先行。

海蘭忙跟了上去,喊道:「庭陵公子,莫走太快,等等小婢。」這熱情的口吻似乎剛才什么也沒有對庭陵君做過。

馬車駛回國公府,車內的庭陵君這會已經不似剛才那么興奮喜悅了,而是眉頭緊鎖,一臉沉思,戚嫣的表現太出人意料了,而無論他想出任何理由,卻也沒有一個是合理的。

不知不覺馬車抵達國公府門口,庭陵君卻沒有想出半點頭緒來。

海蘭喚道:「庭陵公子,到了。」

庭陵君「哦」的一聲,下了馬車。

海蘭突然掀開車簾喊道:「庭陵公子。」

庭陵君轉身問道:「什么事情?」

海蘭嫣然笑道:「常來靈狐小閣哦。」

庭陵君惱怒道:「我這一輩子再也不去靈狐小閣。」

海蘭應道:「哎呀,鑰匙擱放太久可是要生銹的啊。」

庭陵君怒吼道:「你現在給我馬上滾!」

海蘭笑意盈盈,卻也沒有再應話,放下車簾。

庭陵君見馬車駛遠了,憤憤不平道:「總有一天,我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庭陵君有些魂不守舍的走進府邸,突然腳下絆倒門檻,屁股跌坐地上,卻發出「咚」的聲響,不是那么痛,庭陵君卻捉狂的嗷嗷叫了幾聲。

沉睡中的易寒發現自己整個人被硬生生揪起,「項剛,你給我起來。」

易寒揉了揉朦松的眼睛,昨晚醉的太厲害了,庭陵君轉身倒了一杯涼水潑在易寒的頭上,易寒「哇」的一聲立即清醒。

庭陵君問道:「項剛,清醒了沒有?」

易寒伸手擦拭從頭頂垂延而下的水,苦笑應道:「清醒了。」

庭陵君道:「你清醒了,我卻還迷糊著。」說著卻將剩下的半杯水往自己頭上倒下了下去。

易寒感覺庭陵君的舉動有些奇怪,問道:「公子,發生了什么事情。」

庭陵君剛想說話,卻突然扼住,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易寒耐心等候,只見庭陵君猶豫了一會之後,問道:「項剛,我們是不是親如兄弟。」

易寒決然道:「當然是了!」

庭陵君道:「我若說出來,你可不准笑我,否則我就宰了你。」

易寒決然道:「我保證不笑!」

庭陵君突然站了起來,褪下自己的長褲,露出那套在身上的貞操褲。

易寒只是瞥了一眼,頓時目瞪口呆,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庭陵君督促道:「項剛,你說話啊。」

易寒回神道:「公子,你身上怎么會有這東西,難道擔心戚小姐要閹了你,所以才帶上這玩意保護自己嗎?」

庭陵君惱道:「這個時候你竟然還能想出這樣合情合理的理由來,我服了你了。」卻道:「是戚嫣給我帶上的。」

易寒驚訝道:「公子,你上了靈狐小閣,我不是告訴你,靈狐小閣是龍潭虎穴去不得嗎?」

庭陵君提上褲子,「先別說這些沒用的了,戚嫣已經確實了昨日闖入她閨房的人是我。」

易寒又驚道:「公子,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抵死不認,你怎么承認了。」

庭陵君無奈道:「戚嫣有證據。」說著將自己有傷痕的肩膀給易寒,將戚嫣所謂的證據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