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節 逃亡(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401 字 2020-06-15

風影部隊的戰馬都是精挑細選的良駒,他就不相信跑不過對方的普通馬匹,心中認定麒麟必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因為這是安卑,這是他的地盤。

易寒這邊卻連夜趕路,田中美佐驚奇的發現,這一匹普通的馬兒竟有寶馬一般的俊勇,不敢相信這匹馬兒竟有如此耐力,驚訝的同時卻暗暗驚嘆易寒的神奇。

田中美佐問道:「我們不停下來歇息嗎?」

易寒隨口應道:「我不困!」突然恍悟,朝臉色蒼白,花容憔悴不堪的田中美佐望去,柔聲道:「你就閉著眼睛在我懷里睡吧,放心,我會抱住你的。」

要說在顛簸的馬背上睡覺,簡直是一件破天荒的事情,可是田中美佐太累了,累的她只想閉上眼睛,聽了易寒的話,垂下眼眸,竟立即就睡著了。

易寒感覺到田中美佐身子向前傾,卻也不避嫌的摟住她的胸膛,將她整副身體仰到在自己的懷中。

等田中美佐睜開眼睛醒來的時候,卻發現天黑已經變成了天亮,而馬兒卻還在奔馳著,易寒竟趕了一夜的路,而她竟在顛簸的馬背上甜甜睡了一晚上,突然感覺胸口部位被他的手緊緊的捉住,這力道緊的就似要將她雙丸給揉扁了。

易寒為了全神貫注趕路,不分神照看田中美佐,所以他一整晚都這么做。

睡著了沒有感覺,可這會醒著,田中美佐本來不算不予計較,可是他的手掌隨著顛簸一上一下的,就似在揉.搓一般,卻讓她身體有了感覺,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她要緊牙根忍著,終於忍到無法再忍,一下子迸發出來,竟高亢的呻.吟一聲,比女子達到**的那一刻還要清脆響亮。

這可把易寒嚇了一大跳,顧不得太多,忙勒住韁繩停了下來,關切問道:「佐子小姐,你怎么了?」

田中美佐埋著頭,一聲不吭,一副不勝嬌羞的模樣。

易寒抱著她下了馬,「休息一下吧。」

易寒剛剛松開懷抱,田中美佐感覺自己骨頭似散架了一般,竟站立不穩,整個人癱軟地上,大腿內側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卻是磨蹭馬背所致。

易寒撫摸了馬頭,「朋友,你自己卻喝水歇息一下吧。」

馬兒似聽懂了易寒的話一般,朝不遠處的水池走了過去。

易寒扶住田中美佐,關切問道:「你怎么樣了?」

田中美佐微笑道:「沒什么大礙,今天就能夠抵達西石,我還能堅持。」

易寒將田中美佐抱起,淡道:「我抱你去水池那邊休息吧。」說著也不等田中美佐的許可就將她橫抱起來。

田中美佐突然痛叫一聲,易寒立即關切道:「弄疼你了?」只見田中美佐雙腿特意避免並著,立即恍悟,大概她身子皮薄,雙腿蹭傷了,也不明說,心中有數就好。

將田中美佐抱到水池邊,田中美佐看見水中的自己蓬頭散發,臉色蒼白而又滿是污穢,露出苦澀,她一輩子從來沒有這么狼狽過,卻立即洗臉,梳理秀發。

易寒自然也明白女人的心理,笑道:「佐子小姐,無論你變得怎么樣,在我眼中一樣是美麗的。」

田中美佐嗔怪道:「將軍,這個時候你就不要再調侃我了,我都感覺自己在你面前沒有半點尊嚴了。」

易寒較真道:「何處此言,難道只是這樣就沒有尊嚴了嗎?」

田中美佐也不與他辯駁了,專心梳理自己的妝容,喝了一口清水之後,精神好了許多,卻感到了飢餓。

易寒道:「佐子小姐,我知道你餓了,我也餓了,可是我們卻不能把時間浪費在找東西吃上面,你再堅持一下。」

田中美佐爽快應道:「我也是這么認為的,我也不想把你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時間浪費掉。」

易寒露出笑容,田中美佐也對他微微一笑。

易寒知道她腿有傷,卻也不打算看她的窘相,貼心的走過去將她橫抱起來,輕松笑道:「佐子小姐,不介意我的唐突無禮吧。」

這合了田中美佐的心意,她又怎么會怪易寒唐突無禮呢,卻道:「我卻要感覺將軍的貼心。」

易寒脫掉自己的內衫墊在馬背之上,將田中美佐抱上馬背,這才上馬。

有了這一層的衣衫,可以大大減少雙腿和馬背的摩擦力度,田中美佐心中暗忖:「原來他早就知道了,真是一個細心而又貼心的男人,卻也不說出來,向自己討贊。」

馬兒繼續奔馳,田中美佐突然有何易寒聊天的濃厚興趣,「將軍一定是個十分討女子歡心的男人。」

易寒哈哈大笑,響亮的笑聲震的田中美佐耳鳴,心中卻感受到他充滿男人陽剛的味道。

易寒笑道:「佐子小姐,不瞞你說,我可是個風流公子。」

田中美佐問道:「可將軍又為什么前晚卻要做一個偽君子呢。」

易寒笑道:「因為似佐子小姐這樣的美人,應該好好愛惜才是,如何能去折取,折斷了的花兒就不能保持一致嬌艷動人了。」

田中美佐道:「就算將軍不折,花兒也遲早有凋零的一日。」

易寒笑道:「等到那個折花人出現,看到空枝,那我豈不是壞了別人的好事。」

田中美佐微笑道:「既是空枝,說明已經名花有主了。」

易寒玩笑道:「佐子小姐,你該不會這樣就想賴在我的身上吧。」

這種話無情而又傷人,但是田中美佐卻並不介懷,得與失她看的別人要淡許多,大概這與她喜歡與人打賭的性格有關吧,在打賭之前,她從來不在意輸贏,可每一次都贏了,就是這種順其自然的心態。

賭術在她的生命中是一種很微妙的東西,甚至她十分信奉賭運一說。

田中美佐笑道:「將軍多想了。」口吻卻充滿了尊嚴和驕傲。

易寒突然殺了個回馬槍,「也怪不得我多想,誰讓佐子小姐美麗的讓人想入非非呢。」剛剛還說不要賴在他的身上,這會卻非要往男女之間的那種微妙上扯。

田中美佐笑道:「那將軍就盡情的想吧。」

易寒呵呵笑道:「想象的東西又不真實的。」

田中美佐道:「將軍到底想什么呢?或許我能幫助將軍如願以償。」

易寒頑皮的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我在想你動情時嬌.喘呻.吟是什么模樣,難道這樣佐子小姐也願意幫我實現嗎?」

田中美佐淡淡一笑,「我一個人做不來,卻需要將軍來配合。」

就這樣兩人似閑聊著,語氣輕淡,卻充滿針鋒相對的味道,就好像一對情人在斗嘴。

易寒勝在狡言,而田中美佐勝在淡定,無論易寒說出什么樣的話,她都能當做一件普通的事情來看待並回答。

趕了半天的路,終於抵達西石城區,田中美佐並沒有讓易寒送他到磐親王府邸,而是按著她的指示來到一間普通的葯館面前停下。

進入葯館,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站在櫃台前,見到客人進入,連忙熱情招待。

易寒卻發現他的目光一直帶著一種很奇怪的眼神在看著田中美佐,似乎想要看透她的底細一般,或許因為田中美佐長的驚艷也有關系。

田中美佐說出了幾種葯材的名字,老板臉色立變,低聲道:「兩位,內屋請。」

看來他們彼此之間並不認識,剛才田中美佐說的那幾樣葯材可能就是暗號。

進了內屋,中年男子立即問道:「小姐,有什么吩咐?」

田中美佐介紹道:「我身後是麒麟將軍!」

田中美佐話還沒說完,中年男子就驚呼出聲,顫道:「麒麟將軍!」目光盯著這個易寒這個外表普通有些風塵仆仆的人。

田中美佐道:「幼虎正在後面追捕,你們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麒麟將軍安全護送回大東國,這是寧小姐的吩咐,記住不惜一切代價!也不能讓麒麟將軍有半點差池!」

中年男子聽完,也沒有半點墨跡,「將軍,請隨我來。」

原來這里屋還有一道暗門,通往一處院落。

幼虎這邊盡最快的速度追趕,卻依然沒有發現麒麟的蹤影,這讓他不禁懷疑了自己的判斷,難道麒麟真的往木翼候府邸走了,否則憑借自己的追趕速度,他如何能夠脫離自己的追捕,眼下他要返回證實已經不可能了,最要緊的是先趕到磐親王府邸確認一番之後,再做打算,就算無法追捕到麒麟,也要趕在他之前布下層層關卡,將麒麟困在安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