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五節 人性的弱點(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4438 字 2020-06-15

易寒笑道:「哦,什么時候,還沒吃飽嗎?」

梅里沉聲道:「我一直不明白。」

易寒問道:「不明白什么?」

梅里問道:「你真是麒麟?」

易寒笑道:「你覺得像嗎?」

梅里道:「有的時候像,有的時候卻不像,你敢孤身一人闖到我軍營地來,深陷敵營之後,卻從容不驚,這份表現讓我感覺你並非普通人。」

易寒微微笑的聽她說話,卻沒有回應,只聽梅里繼續道:「可你的有些行為確實卑鄙無恥到讓人不敢相信你就是光明磊落的麒麟。」

易寒反問道:「難道你覺得我還有更好的辦法讓你不餓死又不大聲喊救嗎?」說著淡淡道:「你放心,我對你沒興趣。」

梅里問道:「既然你是麒麟,你是鎮南軍的主帥卻為何要孤身一人冒險來到我軍營地,難道你不知道你被俘虜之後的嚴重後果嗎?」

易寒淡道:「我想要做的事情比我的安危還真是是不值一提。」

梅里沉聲問道:「你想做什么事情,什么事情比起你這一軍之帥的安危還要重要?」

易寒笑道:「你還不夠格知道,等見到了子鳳,我自然會說。」

梅里好奇道:「你和元帥認識的嗎?」

易寒笑道:「我和子鳳算是私底下的朋友,當然在戰場上我們是敵人。」

梅里問道:「香格拉是元帥身邊的人,正是因為她知道這些所以才會幫你。」

易寒應道:「應該可以這么說吧。」

梅里問道:「元帥發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現在還未歸營。」

易寒道:「我若是知道子鳳在哪里?我就不會在這里等她了。」

梅里冷聲道:「你倒是很大膽,竟敢潛藏在我軍營地等人。」

易寒淡道:「我剛才說了,為了辦成這件事情,我已經將我個人的安危置之度外,好了,你老老實實的呆上幾天,等子鳳回來了,我自然會放了你。」

梅里冷笑道:「你放了我的那一刻,我會立即殺了你。」

易寒笑道:「你放心,有人一定會阻止你的,你若想少受些怨屈,我勸你還是老實一點,不要惹我。」

梅里冷聲道:「你不怕我不顧一切後果,大聲吶喊將人引來?」

易寒淡淡笑道:「有時候威嚴臉面比個人的性命要更重要不是嗎?你們這些女子啊,就是個個都這樣,才會處處受男子挾制。」這會說話的口吻隨和很多,倒讓人感覺不像敵人了。

梅里沉默不語,在被塞住嘴巴的時候她有很多話想問想說,這會能夠自由言語了,卻又感覺說任何話都是廢話。

易寒突然問道:「躺在我大腿上舒服嗎?」

梅里聞言,咬著牙臉色蒼白的怒瞪著易寒,久久卻沒有吭出一聲來。

易寒淡淡笑道:「我聽說紫荊國是男女平等的,女子跟男子一樣的灑脫,而且你還是個軍人,難道不應該不拘小節嗎?何以卻如此在意,對了,把我當做一個畜生,不要把我當做一個男子,你就不會那么在意了。」

梅里冷聲道:「灑脫並不代表可以接受侮辱。」

易寒淡淡一笑,「好了,爭辯這些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你老實呆著。」

易寒想要方便,搜尋了一下,終於發現了一個瓷壺,瓷壺精致小巧,上繪青花圖案,顯得美觀雅致,壺口偏寬大。

瓷壺很干凈,而且還散發著一股清洗干凈後的清香味道,若沒有見識的人還以為這是茶壺一類的東西,主要是這瓷壺干凈的沒有沾上半點污穢的痕跡。

易寒端著瓷壺認真的打量的一番,梅里目光也朝這邊飄來,看著一眼之後又垂下頭去,靜靜不語。

易寒有心捉弄梅里一番,自語道:「你們紫荊國的茶壺倒是做的蠻精致小巧的,只是這壺嘴卻做的有些偏大,實用性不大,這一倒水,不是把壺里的水一下子全倒了出來嗎?」

梅里聞言,情不自禁的暗暗偷笑起來,心中恨不得他真的把這當做茶壺盛水喝,應道:「紫荊國的文化你這個大東國不懂。」

易寒笑道:「那今日還得好好研究一下紫荊國的文化。」卻也不著急方便,拿著瓷壺走近大案,對著梅里問道:「你渴嗎?」

梅里立即應道:「不渴!」生怕易寒拿這東西盛水喂她喝水,回答的倒也迅速。

易寒道:「不必倔強,渴了就說,我並不會為難你。」

梅里冷聲道:「我說過了,不渴!」

易寒好奇道:「你平時不喝水嗎?」

梅里冷聲道:「不必你管。」

易寒坐了下來,香格拉只帶來了一個杯子,杯里有水,易寒道:「只有一個杯子,我想你不會想要和我共用一個杯子喝我的口水吧。」

梅里沉聲道:「當然!」

易寒笑道:「那這個瓷壺給你用吧。」說著將杯子里的水倒入瓷壺里。

梅里失神驚道:「你這個笨蛋,這個瓷壺是方便用的!」

易寒佯裝驚訝,「你怎么不早說。」說著打量著瓷壺,又有意的打量著梅里只著短褻的凹凸部位。

易寒的目光暗示性極強,讓梅里感覺十分難堪不自在,怒道:「不要這么盯著我看。」

易寒笑道:「經過你這么一提醒,還真的有點像。」說著用手指比劃丈量著瓷瓶寬大的口子,嘴邊輕聲道:「恩,差不多大小。」

梅里咬牙切齒,卻沉默不語。

易寒淡道:「我看這瓷瓶也蠻干凈的,既然水都倒了進去,就不要浪費了。」說著將瓷壺遞到梅里的嘴邊,笑道:「我當然是不可能委屈自己的,只能委屈你了。」

梅里雖然口渴,別過頭去,避開靠近嘴邊的瓷壺,易寒卻要繞了過去繼續將瓷壺遞到她的嘴邊,梅里一是打死也不張開嘴的模樣,心中對他的恨意又增加了幾分。

易寒哈哈大笑:「這就害人之心不可有,你有心害我出丑,卻怎知道反而害了你自己,這件事情教導我們一個道理,要與人為善,切不可心存害人之心。」

梅里冷聲道:「你早知道了,卻是在故意羞辱我。」

易寒笑道:「我看起來有這么蠢嗎?雖然它長的真的想茶壺,可我分明就聞到一股騷。味。」

這話夠粗鄙夠低俗的,就算梅里這樣的女子也聽的耳根一陣火辣辣的,女子遇到這種情況,沉默就是最好的應對方式,所以她保持沉默不語。

易寒也不繼續戲弄她,見她好長時間沒喝水,這嘴唇都干裂了,拿起水杯遞到她的嘴唇邊,說道:「這水我還沒飲過,你先喝就不算喝了我的口水。」

梅里實在渴的不行,人可以不吃飯卻不可以不喝水,她不想冤枉的被渴死了,她還要活著報仇呢,接受了易寒的好意,竟張開嘴唇。

因為實在太渴了,盡把一杯子的水全部喝掉了。

易寒放下杯子,笑道:「你也不給我留一點。」

梅里這才恍悟,看著一眼,見到眼前這個男子一臉闊達灑脫,覺得此人雖然可惡,但是沒有泯滅良心。

易寒笑道:「是不是突然間覺得我這個人還不錯?」

梅里冷哼的一聲便過臉去,易寒看著梅里冷冷的模樣,心中暗暗笑道:「比你更冷更厲害的女子我都對付過,你對我來說只是小菜一碟。」

易寒在帳內找了個角落,解開腰帶,站著就方便起來。

梅里驚訝道:「你干什么?」

易寒淡淡應道:「女子用的東西不適合我用,我還是按照我的習慣和方式來。」

梅里不可思議道:「你堂堂一介元帥怎么在大帳內隨地方便。」

易寒笑道:「回去我一定向鎮南軍的將士宣傳,我在敵人的帥帳內撒過尿,鎮南軍的將士聽完一定會開心的哈哈大笑,我可很期待,子鳳回帳之後,聞到一股濃烈的尿騷。味是什么樣的表情。」

「你……」梅里氣得說不出話來,只感覺這個男子真的無恥下流的無法言喻。

易寒坐了下來,卻也不與梅里調侃了,拿著一本書籍閱讀起來,同樣的是一本大東國的**,因為是大東國文字他卻也是能夠看懂。

梅里看著易寒安靜閱讀的模樣,這會才感覺到他有幾分堂堂正正的大將之風,這人到底是天下聞名的麒麟,還是一個下流卑微的無賴,想著想著心神恍惚,只感覺他叫人難以琢磨,不容易被看透。

一旁悄悄的安靜的看了易寒一會,突然感覺尿意來襲,卻又不好意思開口,只能強忍著。

只是這種事情卻是越忍越痛苦難受,只感覺大水要沖破大堤宣泄出來了,可一想到這種屬於女子隱蔽的秘密居然要向一個男子開口,梅里就咬緊牙根強行忍住,英俏的臉容卻漲綳的十分的難看。

易寒突然聽見梅里咬緊嘴唇發出輕微痛苦難受的聲音,忘了過去,立即看到梅里似中了劇毒一般痛苦難受的表情,驚訝道:「你到底怎么了?」

梅里突然發狂道:「我受不了了,我要方便。」與其羞恥的染濕褲子,不如開口說出來。

易寒連忙恍悟,剛才自己還記得要詢問,只是突然看見子鳳的,一時就忘記了,說道:「我不可能給你松綁,所以你不要認為我這是在非禮你。」

梅里綳著臉道:「不要廢話,快點。」

易寒動手褪下梅里下半身唯一的短褻,梅里蹲著,易寒將瓷壺移動到她的臀兒下面,卻君子的轉身朝帳內較遠的地方走去,沒走幾步就聽到一股水柱強烈沖擊瓷壺的聲音來。

易寒走到較遠的地方,耐心的等待,過了一會才聽見梅里舒坦的哼了一聲,這聲音聽起來也是**,易寒心中暗忖:「雖是人之常情,只不過怕是她以後在我面前難以抬起頭來。」突然恍悟,我想那么多干什么,我的人生與她根本不會再有交集,卻也就不當一回事了。

梅里看著站在遠處背對自己的易寒,心中暗暗道:「我一定要殺了他,否則此事我一生不得安寧!」

易寒知道她已經完事了,卻還是問道:「好了嗎?」

梅里淡道:「好了。」

易寒轉身淡道:「要是香格拉在就好了。」

梅里垂頭不語,心中羞愧難堪,卻又帶著幾分恨意和憤怒,只敢易寒伸手移動到她的臀兒下面,身體立即傳來一股極為不安的忐忑,待感覺到他將瓷壺移開,這種不安才漸漸平穩下來,突然身下感覺到柔軟的物品正在擦拭自己最為**的部位,身體哆嗦的顫栗一下,驚叫出聲來。

剛喊出一個音來,嘴巴立即被易寒捂住,只聽他冷冷道:「再叫,我真的殺了你。」

梅里怒瞪著易寒,充滿憤怒的眼睛竟發紅起來。

易寒警告一聲之後,扯上她的短褻,似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端著瓷壺將瓷壺放下,一舉一動平靜的就好像在做一件習以為常的事情一般。

他剛才那個舉動,本算是貼心,只是在梅里的感受卻是一種欺辱。

梅里目光一直憤怒而冰冷的盯著易寒,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氣,一直盯著!

易寒返回大案前坐了下來,繼續看著自己的書,佯裝沒有注意到梅里的目光,但心中卻是有數,還是剛才的想法,他與梅里今後將不會有任何交集,關系變得如何將都不在自己顧慮的范圍呢,你對她好一點,難道她就會放過自己嗎?就不會對自己有殺心嗎?這實在可笑!忘記感恩是人的天性,如果我們一直期望別人感恩,多半是自尋煩惱,感恩是極有教養的產物,你不可能從一般人身上得到。

易寒抬頭望向梅里,對於她充滿憤怒和仇恨的目光,卻報予微微一笑。

好像越扯越遠了,不過這是過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