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三節 風流米憐姿(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071 字 2020-06-15

米憐姿臉色一肅,冷聲道:「我與你也沒有什么關系,我做什么事情何須你來教訓,滾!」

奕亂卻沒有發怒,對著那幾個隨從道:」你們先出去,把門關好。「

待廂門關上之後,奕亂示弱道:「憐姿,你不要動怒,我實在氣不過。」

米憐姿冷淡道:「氣不過什么?」

奕亂低聲道:「氣不過你冷落我。」

米憐姿無奈道:「奕亂,你並不是小孩子,我沒有義務整天照顧圍著你轉。」

奕亂道:「我知道,可我來到皇城就是為了見你,見不到你,我心里就別扭,做什么事情都沒有興趣,剛才又看見你與別的男人在一起,一時怒火直冒。」

易寒好笑的看著這一對不知道算不算情侶的男女鬧著別扭,一點應該先離開一會的自覺都沒有。

米憐姿冷淡道:「這些事情改日再說吧,你先離開這里。」

奕亂露出不舍,剛要出口,被米憐姿冷冷一瞪,只得老實離開。

這奕亂離開之後,米憐姿立即對著易寒道:「先生,對不起,讓你看笑話了。」

易寒笑道:「無妨,無妨,能有機會看到米小姐的御男風采也算不賴。」

米憐姿苦笑道:「他平時不是這個樣子的,奕亂才華橫溢,性情溫文爾雅。」

易寒笑道:「我信,若他是個粗鄙的男子,我倒是懷疑米小姐你的眼光了。」說著笑道:「米小姐,他可是你的情人。」

米憐姿笑道:「算是吧,他乃逍遙王之子,五年前他與逍遙王同來皇城,陛下安排我照顧逍遙王,一來二去與這奕亂也漸漸熟絡起來,往後他也常到皇城來,隔三差五便見上一面聚上一聚。」

易寒笑道:「他剛才可是吃醋了。」

米憐姿笑道:「別的都好,就這一點不好。」

易寒哈哈大笑:「會吃醋說明他愛你深一點的。」

米憐姿臉紅道:「先生,我們不說他了。」

易寒笑道:「怎么不說,我可是對米小姐的情事很感興趣。」

米憐姿站了起來,「先生,可吃飽了,我們早點離開吧,免得他一會再來糾纏。」

易寒笑道:「咦,這怎么能算是糾纏呢,若是他不嫌棄,就與我們同行如何。」

「不!」米憐姿決然道。

兩人離開酒樓,易寒忍不住好奇道:「米小姐,你到底有過多少情人?」

米憐姿笑道:「說出來,嚇壞你。」

易寒笑道:「米小姐,你讓我想到了大東國的那些風流公子,唯一的差別就是米小姐是個女人。」

米憐姿輕輕道:「都是露水姻緣,卻非陪伴一生的伴侶。」

易寒笑道:「剛才那位沒有讓米小姐有這種沖動嗎?」

米憐姿笑道:「沒有,他與別人一樣,我欣賞他,樂於與他相處,當然我承認我喜歡他。」

易寒哈哈大笑:「米小姐的心可真是復雜。」

米憐姿笑道:「人心是貪得無厭的,特別是在不受約束的情況下。」

易寒笑道:「至理妙言,我能理解米小姐這種見一個愛一個的心理,因為樂於欣賞。」

米憐姿淺淺一笑,沒有再搭話。

帶著易寒又到了那煙花之地,這會街道兩旁的樓閣,大多門窗已經打開了,人氣鬧了一些,不過依然並不熱鬧,米憐姿指著前方一處樓閣說道:「林秀閣每日午後准時開唱。」

易寒好奇道:「唱什么?」

米憐姿笑道:「唱粉戲,這粉戲本來是紫荊國一種流傳許久的戲劇,後來便演變成了這煙花之地賣弄姿色的手段。」

易寒笑道:「可以理解,這粉戲一定唱來千嬌百媚,我現在已經迫不及待要一睹為快了。」

來到這林秀閣門口,卻發現進出的客人大多數是女子,雖也有男客人,比例卻極少。

木護衛道:「大人,我就在門外等候。」

米憐姿點了點頭,帶著易寒進入大廳,剛進入大廳,便有一個算的上俊朗的中年男子上前招呼,尊敬客氣道:「小姐,里面請坐。」卻是看見米憐姿衣裝不菲。

這中年男子看了易寒一眼,贊道:「小姐,你的這位小相公長的可真俊俏。」

米憐姿忍不住撲哧笑了起來,輕輕咳嗽道:「算是吧。」

易寒好奇問道:「米小姐,他怎么說我是你的相公?」

米憐姿忍住笑意,低聲道:「一會我再告訴你。」

這中年男子帶著兩人在大廳中間的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易寒朝台上唱戲的人望去,卻發現是幾個打扮得油頭粉面,面目較好的男子,嬌柔作態,嬌聲細語的唱著易寒聽不太懂的戲,頓時一陣雞皮疙瘩,巡視周圍一圈,卻發現其她女子看著入神津津有味。

一會之後,一個男子上前,奉上一瓶插花,還有一壺好茶,瓶中之花散發著芳香,這種怪異的氣氛卻讓易寒感覺怪異無比,忍不住對著米憐姿低聲道:「米小姐,我叫你帶我去煙花之地,你卻怎么把我帶到這種怪異的地方來。」

米憐姿應道:「這里就是煙花之地啊,這台上唱著粉戲的男子都是男娼,在紫荊國文雅稱呼叫小相公。」

易寒「啊」的驚呼一聲,「我卻不是讓米小姐帶我來這種地方。」

米憐姿好奇道:「是你說,讓我帶你來煙花之地的。」

易寒哭笑不得,低聲道:「我說的是男人尋歡作樂的地方,卻不是你們女人尋歡作樂的地方。」

米憐姿笑道:「我倒是忘記了,你說的那地方我都從來沒去過。」

易寒突然想到什么,問道:「剛才那男人說我是的你小相公,莫非......」

米憐姿忍不住掩嘴笑道:「他以為你是我私養的男娼。」

易寒怒道:「豈有此理,我那點像了。」

米憐姿低聲笑道:「先生莫要生氣,你是不像,可你與我同行又來到這種地方,他們就認為是了。」

易寒道:「我們還是快點離開這里吧,我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米憐姿朝台上瞥了一眼,「這幾個唱的倒是蠻動聽的。」說著對著易寒笑道:「早些時候先生讓我帶你來煙花之地,我還以為先生有這方面的興趣呢。」

易寒朝台上那幾個打扮的嬌如雛妓的男子看去,雞皮疙瘩又起來了,忙道:「沒有,絕對沒有!」

米憐姿笑道:「這些小相公無論對方是男女都很會服侍人。」

易寒問道:「莫非米小姐體驗過?」

米憐姿笑道:「倒是有一次和......」話說一半突然停了下來,露出黯然之色,一聲不吭。

一會之後才回神,勉強笑道:「先生,我們走吧。」

易寒感興趣問道:「和誰呢?」

米憐姿表情平靜,淡道:「青鳳尊上。」

易寒聽著四個個字,頓時也沒有問的心情。

就在兩人准備起身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怒吼:「你居然在此狎褻男色。」

兩人回頭望去,卻是剛剛在酒樓碰面的奕亂,只見這奕亂氣的漲紅著臉,怒瞪著米憐姿。

米憐姿冷聲道:「你跟蹤我?」

奕亂怒道:「我不跟蹤你,還不知道你在干這種事情。」說著冷笑道:「我很慶幸跟蹤了你,否則我還不知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公務煩惱。」

這是走來一個中年男子帶著幾個身高體壯的壯漢走了過來,對著奕亂道:「先生,請不要喧嘩,否則,我只好請你出去了。」

奕亂對著那中年男子喝道:「你可知道我是誰,敢趕我出去。」

米憐姿起身朝奕亂走去,沉聲道:「不要鬧了,我們外面說話。」倒不是怕了奕亂,而是生怕此事鬧的沸沸揚揚,傳了開來,畢竟狎褻男色是上不了台面並不光彩的事情。

奕亂朝中年男子瞪了一眼,便跟隨米憐姿走了出去,今日他可真的氣炸了,米憐姿居然會來狎褻男色,他氣的喪失了平時的風雅。

易寒只得暫時在大廳內等候,看著台上那幾位,忍不住暗忖:「這地方倒是蠻適合寧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