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在某一處敲了敲,說到:「這一條是精靈族的。」
安赫爾踮腳望去,灰黑石板角落里刻著一串形狀奇異的字符,經過風化蠶食,已經有些模糊了,字角殘缺,讓她分辨不出具體意思。
好吧,其實沒殘缺安赫爾也看不懂,她又不會古精靈語。
「白晝開始焚燒,夜晚開始融解。」
安德烈已經念出來了,手指依次劃過凹凸不平的刻痕。
「溪流開始稠滯,鴉群開始宴舞。」
他的手指滑上她的耳側,撩起她一縷金色的鬢發緊握住發尾,雙眼眯起,逼視般的目光一寸寸拂過她的皮膚,灼熱而又沉迷。
「我帶你入眠,你是世上的靈與光。」
低沉磁性的尾音落下,安赫爾心律有點不齊,望進他深陷的眼窩里,皮膚能感覺到他目光的熱度與質感。
「這一段是精靈族的禱詞。」安德烈向她解釋,「舊時期精靈在臨死前會對著水面吟誦禱詞,然後面帶微笑化作花瓣與塵埃。」
短短幾句話里仿佛涵蓋了精靈族躑躅千萬年間全部的信仰。
「怎么?」安赫爾抬頭望他,「你也是?」
「我?」安德烈嗤笑一聲,「我是無神論者,夫人。」
安赫爾壓制住心下的悸動,轉過身說,「禱告結束了,走吧。」
她想了想,又回過頭補充了一句:「等會兒你到馬車里來吧。」
安赫爾彎身進入馬車的那一刻,腰就從後方被握住。
「?」她來不及反應,寬大的手掌已經剝開了衣扣伸進來,帶著驚人的溫度緊貼略帶薄汗的敏感皮膚,緩慢上滑。
「唔……」衣裙內襯被掀了上去,薄紗花邊蹭過紅腫的乳頭讓她感到清晰的酥癢,綢帶斷開的那一刻,兩顆柔軟的乳房彈出來在空盪盪的衣襟里晃著。
手指劃過乳側的勒痕,用力握住乳根。
身後壓上來的胸膛寬闊結實,她的身子控制不住向前倒,最後變成跪趴在座位上的姿勢。
能感覺到一塊突兀的硬物貼上挺起的臀部,在股縫間緩慢地摩挲,時不時向前賁進。那東西尺寸頗偉,壓得她兩瓣綿軟無力的臀肉向兩側分開。
就像動物交配的姿勢。
只是,隔著衣服。
「你隨便發什么情?隨安赫爾盯著臉側垂下的銀穗,咬牙切齒。
「您剛才不是邀請我了?」安德烈用手掌覆住她的乳房,掌心壓著乳頭慢慢揉捏。
安赫爾用手肘戳他:「我不是那個意思!」
馬車一晃,車夫已經開始駕馬了。
「好了,松開。」安赫爾低聲說。
安德烈松開了她。
安赫爾衣衫不整地坐好。
安德烈貼著她的身子坐下,手臂虛攬著她的腰。
「您好歹幫我解決一下?」安德烈握住她的手,輕撓掌心。
然後拉向下腹。
安赫爾的手猝不及防碰到了那鼓脹的、硬邦邦的一塊,像觸電了一般縮回。
「我沒有……」安赫爾轉過頭,氣息不穩,「服侍你的義務。」
「您總不能讓我硬到晚會結束。」安德烈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力道強硬地抬起,「來吧,很簡單的。」
安赫爾咬牙猶豫了一會兒,然後壓低聲音:「你想讓我怎么做?」
安德烈的拇指壓上她繁花似的嘴唇,緩慢摩挲,熾熱暗沉的視線勾勒她的唇形,像森林里的狼盯著一塊帶血的肉。
安赫爾的臉猛地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