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好看也是我的錯(h)(1 / 2)

為,為什么會提到秦疏?等等,你怎么知道素疏?

那不是我春夢里的男主角嗎!

雖然那些春夢,每一個男主角其實都是周子羨。

一臉懵逼的孟然很快想了起來,似乎,大概,她被鄧江騙去陪酒,喝醉了之後拉著周子羨強行非禮他的時候,提到過秦疏的名字?

回憶在腦海中翻滾,含住她櫻唇的牙齒在上面重重咬了一口。女孩疼得倒吸涼氣,視線對上了男人幽深的瞳:

「你在逃避。

雖然在看到那張照片時,她的神色很平靜,語氣也很淡然,沒有過多的停頓,就平滑順暢地將照片里的人給掠了過去。

但就是這份順暢,讓周子羨感覺到了不對。

仿佛她不願意過多的談論,甚至根本不想在他面前提起。

周子羨很明白,也一直都是以這樣的原則來要求自己——不要刻意打探她的過去,通她說出不想說的事。他知道她有很多瞞著他的地方,哪怕現在也還沒有完全對他敞開心扉,但周子羨可以等,也心甘情願。

只是人就是這么一種無法自控的生物。

他的理性,他的冷靜,他引以為做的自制力,一次又一次在她面前垮塌。

他始終記得,在凱撒宮里他們的第一次。

喝了加過料的酒,女孩明顯已經神志不清,拉著他絮絮叨叨不許他走,要抱他,親他,把他…….認作了另外一個人。

「秦疏,秦疏……」

喃喃念叨著,纖細的小手撫上周子羨的臉,想去摸索他眼下的那顆淚痣。

走廊昏暗的燈光下,她臉上的神情是那樣一種混雜著醉意的茫然,仿佛一只可憐的,等待著有人來陪伴

她的小動物。

只有在依賴的人面前,才會露出這種表情吧。

而如果不是念念不忘,又怎么會在醉到不清醒時,說出的胡話都是那個名字。

但周子羨從來沒有問過這件事,打探那個名字的主人,甚至連旁敲側擊都沒有。

他想自己,應該是害怕的。

不知道,就可以當做不存在。

從小到大,他的人生字典里沒有「逃避」兩個字,而他也從來不需要嘗到如此苦澀的滋味。

「我知道自己不該問。」貼著女孩的唇,男人含混低沉的聲音如同囈語。

她的沉默,讓那雙幽深黑瞳中的光一寸寸黯淡了下去。

「……抱歉。」

松開手,周子羨直起身。

下一刻,他被一把拽了回去。

孟然又好氣又好笑,捂著自己被他撞上的鼻子,恨恨瞪他:

「我話都還沒說,道什么謙!」

「他叫紀書航,不是什么秦疏。至於秦疏,呃……」她頓了頓,總不能告訴周子羨,那是我的春夢對象,

而且還跟你長得一模一樣,所以我才會叫錯人?

「……秦疏,他是個虛擬人物,現實中不存在的。但是他長相很合我胃口,所以,你懂的。」

看著女孩一臉「事情就是這樣我問心無愧坦坦盪盪都怪你想太多」的無辜表情,周子羨只覺額角克制不住

地抽了抽。

「……虛擬,人物?」

「沒錯。」孟然一點也不心虛,可不是嗎,秦疏本來就只存在夢境世界里。

所以他在意了那么多,耿耿於懷了那么久,全都是……腦補太過?

一瞬間,周子羨真想按住身下的小家伙狠狠打她一頓屁股。

「那紀書航?」

話音未落,只聽她竹筒倒豆子一般巴拉巴拉全禿嚕了出來:

「他是我的初戀對象,但是我早就對他沒感覺了,不如說我們倆還有些過節。」

末了她還眨巴眨巴眼睛,義正辭嚴:「我不說,還不就是怕你吃飛醋!」

周子羨:「……」所以從頭到尾都怪我?

難以言喻的心緒涌上心頭,釋然、欣喜、郁悶、無奈……但更多的,還是將胸腔完全填滿的滿足。

男人二話不說,抓起身下的小人兒將她翻了個身,按在腿上,大掌啪的一聲落下。

「干嘛打我?!」孟然頓時氣炸。

明明說了實話還要被打,她從頭到尾都是無辜的!

「嗯……」隨即,她聽到了某個可惡資本家施施然的聲音,「要怪就怪你太受歡迎吧。」

孟然:「……」長得好看也是我的錯嗎嚶嚶嚶qaq

她的小內褲早就被隨手扔在了一旁,渾圓白皙的臀兒在大手拍打下,不過幾分鍾就浮起了片片紅痕。

周子羨打她的屁股也是很有技巧的,力道絕對不會過重,恰到好處。手掌每一次落下,啪的一聲將蜜臀

打得如雪浪般盪漾起來,他五指再微一收攏,握住剛被蹂躪過的臀肉摩挲。

他指腹上生著薄薄的繭,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帶著男人特有的那股粗糙與熱意,哪怕只是輕輕掠過,都

會讓女孩被刺激得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