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離原上草9(高h)(1 / 2)

啪嗒一聲,薄唇剛剛吻上兩瓣綻開為花唇,又是一天口淫汁涌了出來。舌尖勾動著,越洲將那些透亮的汁液全都勾進口中,下意識回味片刻—

真甜。

是屬於她的甜蜜滋味,與那張仿佛密糖一般甜津津的小嘴不同,濃郁的淫香味兒讓這甜意有些清淺,但又愈發的繞在舌尖裊裊不散。

他的喉結上下滑動得越來越快,當將整張俊臉埋了進去,按著掌下濕噠達的下體舔吃得噴噴有聲。

這貪縷的肆虐與吞咽頓時將少女刺數得哼叫起來,她雙腿被忌在半空,小屁股又被男人的兩只大手給牢牢按著,只能用背部下意識在軟墊上磨蹭著,哼亨著不停地哀叫:

….不要,嗯啊…啊,不要,好奇怪.……這個,這個禽獸,不是句來直來直往,一直不曾玩什么花樣的孟然還記得洞房那晚自己直接被硬生生地捅暈過去的事,當時埋首在她腿間的男人可不曾如眼下這樣,靠著愛撫讓她的小淫穴放松下來。

她一時間有些疑惑,一時間又忍不住沉迷在這強烈的刺激中。剛被破瓜的嬌嫩花蕊自然是極為敏感的,加之哪怕如今在主動服侍她,男人舔弄騷穴的動作依舊有力又粗魯。

他直接將大舌插進去,攪動著在花徑里來回搗弄,一只大手按著少女的腿根,在那處嫩肉上摩拳打轉,一只摸索到蚌肉之間那顆小小的淫核兒,不給少女反應過來的機會,直接便上手揪住揉捏。

「嗯哈!……」

掌下的嬌軀立時拱了起來,臀兒翹得更高。

大股大股的花液涌出,越洲舔吮得好不痛快,他越發加重了揉搓的力道,大舌在騷穴里來回進出著模仿肉棒抽插的動作,就這樣靠著疾風驟雨般的唇舌攻勢,不過片刻功夫就將美人兒舔得泄了出來。

「……小騙子,剛才不是還說不要?」

他抬起頭,一金一黑顏色迥異的兩只瞳孔,此時都仿佛斟滿了涌動的暗潮。

那兩片往日里總是抿得緊緊的薄唇上,亮晶晶的全是從少女穴兒里噴出的淫水,這讓他從一頭總是顯得煞氣十足的冷肅孤狼,驟然變成了慵懶又矯健的獵豹。

他舒張著強壯有力的健軀,四肢修長,肌肉勻稱,粗大的遠超常人尺寸的陽具彈跳著,顏色是猙獰的赤黑。凶獸再一次朝軟嫩濕潤的秘地進攻,拳頭一般大小的龜頭撐開穴口。

「看來你總愛口是心非。」

「前幾日雖然被我肏得哭個不停,其實,還是很喜歡這根大雞巴的,對不對?」

「才,才不是……!」

孟然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插進來,既瑟縮,又有幾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