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離原上草28(1 / 2)

衣襟被一把拽住,越洲下意識彎腰,少女踮起腳來,用力咬在了他的唇上。

「我想試著親一下你,看看我對你,到底是什么感情。」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瞬,他放在身後的手一松,有什么東西落在了地毯上。

但越洲顧不上任何其他的事,他一把抱起她,重重抵在牆上,急迫地吻了上去。

舌尖撬開齒關,攪動起香甜嫩滑的小舌,少女的臉頰不過片刻功夫就紅撲撲的,他捧著她的腦袋,用力汲取那張小嘴里的汁液,纏吻的間隙間,她時不時逸出小聲輕哼:

「嗯……唔……嗯哈……」

侍女們早已識趣地退了出去,大帳里靜悄悄的,只有那嚶嚀如同撩人的小勾子,一下一下勾在他的心上。

他來不及分辨她的意圖,也不想再去思索,親吻綿密得如同急雨,纏著她的丁香把舌根都吮得麻了起來,他才稍稍松開她的小嘴,低喘著道:

「現在,你知道是什么感情了?」

「不知道。」

他瞳孔一縮,「但是,」少女歪歪了腦袋,「我不排斥跟你接吻。」

她也不排斥跟他纏綿歡愛,不排斥他給予的那些教人瘋狂但又沉迷的愛撫。孟然應該早就發現的,在馬車里的那段日子里,連日日在他面前光裸著身子她都接受了,與其說是習慣成自然,不如說是她其實並不厭惡。

他早已經長大了,早已經變了,而她對他的感情,也不知在什么時候,悄然發生了變化。

「我想起來了,我曾經答應過你,等你長大了,就來娶我。」

那些不安穩的夢境中,有許多被孟然遺忘的記憶又翻涌上來。再加上侍女們有時候會說說以前的事,當聽到雨燕以開玩笑的口吻說起她曾經對越洲的許諾時,她才恍然驚覺。

或許她最大的錯誤不是把越洲一個人留在了北陸,而是她自始至終,都沒有認真地正視過他的心意。

(m點yu。one/660041)

她凝視著那雙異常漂亮的異色雙瞳:

「你是因為當年那句諾言,才指名要我和親的,對嗎?」

她真是愚蠢,又有誰會願意把自己的婚姻,把自己後半段的人生浪費在一腔恨意上,他強娶她回北陸,要她做他的閼氏,不過是因為喜歡。

默然片刻,男人淡淡開口:「不是。」

她一愣,沒來得及失落窘迫,沉啞的聲音一字一頓,如在許諾:

「即便沒有那句諾言,我也要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