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在上27-29(h)(1 / 2)

左真君對小徒兒的改造,無疑是很全面的。

孟然的先天資質算不上頂尖,但也沒有到差的地步。經過洗經伐髓後,根骨更上一層樓,她最大的問題不是別的,而是心性。

從練氣到合道,修士要歷三劫五衰,每一次都是在鬼門關徘徊。凡人的壽數不過數十載,要想與天同壽,妄圖挑戰大道至理,無疑是一件需要大智慧,更要大毅力的事。

所以她的資質可以不好,出身更是完全不重要,但以往的那些惡習,必須盡數清除,一個不留。

燒雞?甜湯?話本?

修士根本不需進食,為何還要浪費時間吃那些凡人做出來的東西?多看一頁話本,就會多占用一分修煉的時間,有這樣的精力,為什么不拿來用在參詳道書上?

至於孟然屋內其他與修煉無關的東西,更是統統被左疏寒打上了「玩物喪志」的標簽。

每天十二個時辰,她有七個時辰需要靜修,四個時辰需要實戰,剩下的那一個時辰,還得聽左疏寒講道。

「……那我,不用睡覺?」

「你需要睡覺嗎?」放下手中的茶盞,男人淡淡道。

當然,除了不需要吃飯,修士也可以不用睡覺。

沒等孟然忍下磨牙的沖動,他抬起眼簾:

「還有,你那些見不得光的生意,為師已經全部幫你拒絕了。既然你曾經誤入歧途,為師有必要讓你回到正道上。」

「不僅如此,你涉世未深,很容易被人哄騙。所以從今以後,你結交何人,去哪里,都要提前告訴為師,為師若是不同意……」

忍無可忍的少女聽到這里終於爆發,逼她修煉也就算了,畢竟歸根結底是為了她好。可為什么連她結交朋友,去哪里他都要管?

「這也管那也管,臭老頭,你究竟是我師父還是我爹!」

話音未落,身體一陣天旋地轉,眨眼間,她就頭朝下,腳朝上地又被吊在了房梁上。

「出言不遜,罰吊一個時辰。」

「可惡……除了吊我你還有沒有點別的手段,面癱!變態!老處……唔,哈,啊哈……」

身子被重重摔進柔軟的被褥里,高翹的小屁股間插著一根猙獰粗壯的肉棒,很快,某桀驁不馴的孽徒就體驗到了師父的「別的手段」。

……臭老頭,左真君一邊干著胯下那個還在不斷扭動掙扎的小家伙,一邊強抑著心里的惱怒,那張總是面無表情的俊臉又硬生生地冷了幾分。

雖然他知道,其實她罵的這句話沒什么問題,畢竟他的小徒兒今年才十六歲,而左真君已經活了幾百年了,但這三個字怎么越聽越刺耳呢?

理所當然的,師父一生氣,徒弟就要受罰。

腿間那張小嘴才剛恢復粉嫩沒幾天,就又被男人粗壯的雞巴給干得又紅又腫起來。小人兒雙腿高舉著架在他肩頭,眼睜睜地看著裹滿了糜白的肉棒快速在自己的嫩屄里進出著,連蕊瓣間的小肉粒都被磨得腫大起來,好像一顆硬硬的花生米。

「……嗯,啊……壞蛋師父,又欺負我……啊哈,為,為老不尊!」

左疏寒把眉一挑,冷聲道:

「若不是你不服管教,師父怎么會罰你?」

「胡,胡說……有哪個師父懲罰徒弟,是……嗯,是插徒弟的小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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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系師父為叛逆徒兒操碎了心【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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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在上28(h)

不僅如此,他還天天插,都不知道插了多少次!

本以為左真君至少會臉紅一下,畢竟這種事實在不是一個師父該做的,哪知道他連眉毛絲都沒動上一分:

「若不是你學藝不精,又成日里只思玩樂,為師怎會為了幫你提升修為,才不得不日日把陽精灌給你?」

……所以,她被欺負得這么慘,敢情還要怪她自己?

孟然聽得目瞪口呆,差點懷疑眼前這個一本正經顛倒黑白的師父是別人假扮的,她和臭道士之間,究竟哪個更不要臉一點???

「那好……」她一咬牙,索性破罐子破摔,「既然你的陽精這么有用,那你干脆天天肏我好了!」

「只要肏我的小屄,把精液射給我就能修煉,那我干嘛還看什么道書打什么坐!」

「胡鬧。」左疏寒的眉頭卻皺了起來:

「不專心修煉,只想著走捷徑,意志如此薄弱,罰你今晚含著師父的肉棒把道書抄一百遍。」

孟然:「……」

這日子,這日子真的沒法過了摔!!!

讓她大跌眼鏡的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修煉」方法真的有用,她原本在築基中期已徘徊了數年,一夜之間,竟然順利突破到了築基後期。

築基之後便是金丹,對修士來說,這是一道極難的關隘。有許多修士終其一生都只能停留在築基,無法結成金丹,跨出仙凡有別的那真正一步。

原本孟然也沒指望自己能修成金丹,這么多年,她練的只是便宜娘親留給自己的一些粗淺法門和市面上流行的大路貨。那些道書根本就沒有修煉至金丹的心訣,更別說她無人教導,一直只是自己摸索。

但自從突然多了這么一個師父,雖然左疏寒動不動就把她吊起來,還沒收了她的肥宅快樂三件套,只許她閉門靜修,但她的修為,確實在真真正正地增長。

她明白了許多自己以前不曾弄懂的礙難,也似乎明白了一點,為什么他要忍受孤獨,幾百年的離群索居,只是為了追尋所謂的大道。

如果說大部分的修士修煉,只是想要活得更長久,擁有更大的力量,更多的財富,但到了左疏寒這樣的境界,那些東西對他來說都只是過眼雲煙。

「能與天地同壽的,只有這個世界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