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在上27-29(h)(2 / 2)

但這個世界是什么樣的?

北冥洲外的冰海有盡頭嗎?南玄洲的極星域里又有什么?九天之上的罡氣層能不能穿越,而在那層罡氣外,這片大陸,這個世界究竟是何模樣——

這一切的一切,只有站得足夠高,才能看得足夠遠。

不過,或許是在高處太久,久到左疏寒已經忘卻了雲端之下的感覺。

他沒有過收徒的念頭,也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的身邊會多了這么一個嘰嘰喳喳聒噪不已的小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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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然:那你干脆天天肏我好了!【氣敷敷

師父:沒問題,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某然:???

師父在上29(h)

這個小家伙總是不安分,總是想方設法地要惹他生氣。但每當他要好好教訓她時,她那張委屈兮兮的小臉,眼巴巴地看著他的神情,卻總是教左疏寒下不了手。

他甚至都知道她在假裝,依舊會心一軟,就答應了她種種無理的要求。

漸漸地,每天七個時辰的靜修縮短成了五個時辰,醉花樓燒雞的香味重新飄盪在了孟然的小竹樓里,有時候她甚至還能拿著話本翹腳坐在床上,一邊美滋滋地翻閱一邊哼小曲。

當然,她需要付出一些小小的代價。

比如乖乖跪趴在床上搖著小屁股主動邀請師父用肉棒來插她下面那張小嘴,又或者用小手去揉師父胯下那根硬硬的棍子,自己大張著腿掰開嫩屄把它喂進去。

她好像已經喜歡上了被那根熱熱的雞巴填滿的感覺,每當師父又多又濃的精液澆灌而入時,那種似乎要被燙壞掉的害怕和羞恥,總是能讓她輕易地攀上第二波高峰。

而即便過了整整一夜,那些濃漿都不會被她的小子宮稀釋掉。往往孟然在蒲團上打坐的時候,小屁股下頭都需要墊上一張綢巾。

她一邊修煉著,腿間被干腫的淫穴時不時會吐出混雜著白濁的汁水,不管她如何夾緊雙腿,綢巾不過半個時辰就會被全部打濕。她坐在濕透的墊子上羞紅著小臉,好像一不小心尿了一般。

……自己是不是,太縱容她了?

底線一再降低,甚至連她每日要出去溜達幾個時辰,左疏寒也架不住她一再的撒嬌耍賴同意了。

還在凌霄真觀的時候,即便門中的外門弟子,也沒有她這樣不勤勉的。不僅沒有因為這得天獨厚的機會專心修煉,反倒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更讓左疏寒困惑的是,他自己卻縱容了她的這份散漫。

他從拜入師門那天開始,就一刻都沒有休息過。因為他知道要想站到最高的那朵雲上,究竟有多難。

如果是以前,像她這樣的修士,他連一個眼角的余光都不屑給。她原本是左疏寒最看不起的那一類人,怠惰、刁滑,總愛耍些自以為是的小聰明,可現在她卻成了自己的徒兒。

他變的,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師父讓他下山雲游,難道就是要改變他?可一個心性游移,意志薄弱之輩,又如何能在九天雷火中活下來。

「師父,別總是修煉修煉的了。你看,我剛買回來的糖糕,嘗嘗吧。」

左疏寒從定中睜開眼睛,只見一塊米香四溢的糕點遞到了他的鼻子底下,少女眨巴著眼睛看著他,額角上還掛著幾滴汗粒。

壓下心底那絲異樣的煩躁,他淡淡道:

「你這幾日出門,日日都到晚上才回來,去了哪里?」

「……沒去哪兒,就是,隨便逛了逛。」見他沒有要伸手的意思,少女悻悻地把糖糕給收了回去,「你要是不樂意,那我明天早點回來唄。」

她的表現……不對勁,到了元嬰境界,修士靈台通明,任何一個微小的動作都不可能瞞過左疏寒的眼睛。

所以她躲閃的目光,刻意停頓的話語,在他眼中全部無所遁形,他的徒兒,有事情在瞞著她。

可以想見,就算他繼續追問,她也不會說實話,以左疏寒的修為,可以很輕松地就用神識對她一整天的行蹤進行追索,但是,他沒有那么做。

他或許需要好好想想,這么多年,他竟然從來沒有思考過,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喜歡的又是什么。

祁陽城里的茶樓依舊喧鬧嘈雜,說書先生在台上口沫橫飛,台下的看客議論紛紛。左疏寒坐在大堂里,面前的桌上擺著一盞劣茶,他忽然想起就是這里,自己第一次聽到了她的名字——

「聽說了嗎,『妙手空空』又出山了!」

「偷了張家的紫玉如意不算,你猜這次他要偷誰?城主丹陽道人!」

「唉,這蟊賊真是張狂,怎么就沒人來治治他。」

「誰敢治啊,那可是左真君的徒弟,你就不怕人家大能飛來一劍劈了你。」

鄰桌的兩個修士討論得熱火朝天,突然,身後傳來砰的一聲。兩人匆忙回頭,只見桌子上的一只茶盞四分五裂,竟碎成了齏粉。

滿桌的殘茶汩汩流淌著,而本該坐在桌邊的人,不知何時卻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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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孽!徒!

ps.師父的心態是變化的哈,他現在還沒意識到自己對傻徒弟有感情了

只是覺得要把傻徒弟掰回到正道上來

當然,等到他明白了,自然就是那啥火葬場【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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