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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花養成記 974443432 6411 字 2020-09-06

放在心上,薛嬤嬤亦是松了口氣,答道:「姑娘已經睡下了,前些日子那冰鎮的荔枝多吃了些,所以這月事才早來了幾日。方才老奴關心姑娘,這才胡言亂語,還請王爺恕罪。」

雖說姑娘的月事不應該和王爺提起,可怎么說王爺也是看著姑娘長大的,以後又是夫妻,也就無礙了。

提起之前薛嬤嬤說得話,楚慎面上神色不變,心里卻有些心虛——雖然他的確沒做什么,可也不是坦盪盪的。不過薛嬤嬤的話倒是提醒了他,她還小,有些事情,還是再等她長大些。

「王爺要不要進姑娘?」薛嬤嬤提議道。方才她同那兩個小丫鬟起伺候姑娘清洗身子,王爺只回正暉院換了身袍子便匆匆過來了,想來心頭是極為擔心姑娘的。

楚慎想了想,才道:「不用了。本王還有些事情,就讓她好好休息吧。還有,她嬌氣胡鬧,你也別太過縱容她。」

薛嬤嬤雖是下人,可畢竟照顧了阿月十幾年,想來阿月也是會聽她的話的。那日他念著她喜歡荔枝,才送來給她,之後又聽常左說賞玉軒的丫鬟把剩下的兩籃都拿走了,那時他只想著:她想吃便吃。卻不料如今讓她遭了罪。

薛嬤嬤頷首應著,目送楚慎離開。

·

自去年成了大姑娘之後,姜月的月事直都不怎么規律,老王妃向來偏疼她,這方面更是格外的注重。悉心調理了大半年,總算慢慢好了起來。如今每月也正常,只不過有時候還是會疼。每當這幾日,向活潑的姜月便悶悶的不想出去,只乖乖待在屋子里休息,待月事干凈了,才重展笑顏。

這次的事情,姜月迷迷糊糊的,聽了綠珠和碧璽的話,才暗道丟人。

她向是怕什么來什么,去年那事兒發生之後,她便不敢面對楚慎,好在楚慎也漸漸忙碌了起來,兩人見面的次數也少了。如今又是這么茬,姜月又不似往昔那般無知,忙捂著臉惱道:「丟死人了」

綠珠卻是笑,忙道:「姑娘都不知道,王爺可擔心壞了,直在內廳等著。聽說姑娘沒事了,這才去忙。奴婢聽常左說,王爺可是連早朝都告了病假。」

姜月呆愣了片刻,從覆在面上的指縫間看向綠珠,有些猶豫的問道:「真的嗎?」

「自然是真的,姑娘若是不信奴婢的話,盡管問碧璽啊。」說著,綠珠便將碧璽推到姜月的榻邊。

碧璽很是配合的點了點頭。

姜月心頭暖,可心里還是有些便扭。女兒家這種事情極為晦氣,還被他遇上了兩次她正惱著,卻見薛嬤嬤進來了。薛嬤嬤手上端著碗紅棗姜湯,姜月接過乖乖喝下,卻見薛嬤嬤同兩個丫鬟使了眼色,綠珠碧璽忙齊齊退下。

「薛嬤嬤,怎么了?」姜月眨了眨眼睛,今日她身子虛,貫紅潤的臉頰略顯蒼白。

「姑娘,昨晚」

說起昨晚,姜月面頰燙,忙心虛解釋道:「我送了醒酒湯過去,衍之哥哥喝了就睡著了,我就把他扶到了榻上,可是他直抓著我」起初是抱著她,後來又抓著她的手臂,明明是睡著的人,可力氣還是那么大,她個姑娘家,哪里是他的對手啊。

「薛嬤嬤,我記著你說過的話,昨晚我和衍之哥哥什么事情也沒發生。」

「嗯。姑娘記著便好。」薛嬤嬤點了點頭,又緩緩道,「王爺對姑娘好,老奴看著也高興,只不過姑娘你已經長大了,有些時候也該主動關心王爺。雖說還有年多的時日,可說長也不長了,到時候成了親,王爺知道了男女之事的好,有些事情也是不可避免的。而如今王爺的身邊只有姑娘個人,正是培養感情的好時候」雖說姑娘是王爺看著長大的,可到底沒有男女之情。

姜月聽了,只忍不住道:「不可避免的事情,是什么?」

見姜月面露不悅,薛嬤嬤自然知道她心里還是有些察覺的,道:「男人三妻四妾最是尋常,況且王爺身份尊貴。」

姜月有些愣住了,睜大眼睛翕了翕唇道:「你是說,衍之哥哥還會有別的女人不止個?」

雖說女子不該善妒,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夫君同別的女子歡|好,心里頭哪有舒坦的?越是在乎,心里越是難受,不過這種事情,除了忍著,也沒有別的法子,誰叫女子都是以夫為天的。

「姑娘放心,王爺最在乎的,還是姑娘你。」薛嬤嬤忙安撫道。

畢竟這么多年的感情,雖然不是男女之情,可從小教導的小姑娘,如今娶了回去,再如何也會多疼愛些。這些感情,可比所謂的男女之情牢固的許多。就算有日王爺有了更加寵愛的女子,也會念著這點,對姑娘好些。

知道薛嬤嬤是安慰自己,可姜月聽了還是不舒服。以前她直怕楚慎,不敢同他靠近,如今漸漸好了些,可說到底還是對他敬著怕著的,可饒是如此,也無法改變她要嫁他的事實。雖然現在他對自己好了些,還將王府的金庫鑰匙給了她,但是她直覺得他對自己是沒有男女之情的。如今同她親近些,大抵也是為了讓娘放心。

「薛嬤嬤,以前我想,若是衍之哥哥有喜歡的姑娘,就娶回府,就算讓我將王妃之位讓給她,我也是願意的。」她對楚慎沒有男女之情,所以這些虛銜於她而言也沒什么要緊的。

「姑娘說什么傻話呢。」薛嬤嬤道,「姑娘年紀尚小,才不知這王妃之位是何等的尊貴。」

姜月笑了笑,搖著頭道:「我才不是說傻話,我心里就是這么想的,只不過現在」話至尾處,音色漸消,聽著倒有些扭捏了。

「現在如何?」

姜月想起這段日子與楚慎的相處,緩緩開口如實對薛嬤嬤道:「想到衍之哥哥還會有別的姑娘,我我就覺得不舒服。」薛嬤嬤是她身邊最親近的人,這些事情,她也不瞞著她。

薛嬤嬤眉眼染笑道:「王爺生得俊美不凡,又待姑娘這么好,喜歡自然是情理之中的。」

姜月驚訝道:「薛嬤嬤你說什么呢?」她怎么可能喜歡他呢?

「姑娘不必害羞,你想想看,樊城這么多姑娘愛慕王爺,便知王爺有多好,姑娘若是還是小孩子心性,說不准哪日王爺便被別的姑娘搶走了,眼下姑娘明白得早,這不是好事嗎?」

薛嬤嬤說得有道理,姜月翕了翕唇還是沒有說話——喜不喜歡又有什么關系,她和楚慎的親事是早就定下了的。

「薛嬤嬤,你說的我都知道。」姜月乖巧道,「以後我會多關心他些的。」

·

過了五六日,姜月的月事也干凈了,如今吃了教訓,也不敢太貪涼。只不過楚慎卻是愈發忙碌了起來,明明同住個屋檐下,竟然整整月都沒見上面。

起初姜月也覺得沒什么——楚慎本來就忙。

今日宣寧公主楚湘特意到了王府找姜月,陪姜月聊了很久。楚湘看到姜月養的小寶,喜歡的不得了,姜月也看出了她的喜愛,可她畢竟舍不得小寶,也沒開口說送給她。

好在楚湘性子率真,不喜做這些奪人所好的事情,是以姜月對著宣寧公主愈發的欣賞起來。結果聊到後面,楚湘提起楚慎,卻說:「這些日子我堂兄很閑嗎?怎么經常進宮找顧意琛啊?」

姜月這才愣住了,半晌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楚湘自小在宮里長大,看姜月這表情便知道不太對勁,遂笑笑道:「今日外頭不大熱,阿月我們起去院子里走走吧。」心中卻道:她這堂兄真是不解風情啊,都金屋藏嬌了,竟然還這么君子。

姜月雖然應了,可是心里卻不是滋味。原來楚慎日日很遲才回來,不是因為忙。

楚湘與她同齡,大抵是自小活潑好動,身量比她高挑許多,雙杏眸靈動清澈,笑容甜美,出生皇家,更是有種與生俱來的貴氣。兩人在院子里走著,楚湘的話多些,談起太子妃有孕事,臉上更是笑意盈盈:「自古皇家都是子嗣繁多,偏偏大曜皇宮卻是不樣,如今皇嫂有孕,終於給宮里增添了份喜氣。」

她雖得父皇寵愛,可是自小沒有同齡的兄弟姐妹,太子哥哥體弱多病,堂兄又待她冷冷淡淡的,只好找顧意琛打發時間了——她這公主當得可委實寂寞。

楚湘又笑笑道:「阿月你也早些和我堂兄成親啊,你們倆都是等的好容貌,生出來的娃娃,不管是男娃還是女娃,肯定是玉雪可愛,聰慧過人。」

姜月有些出神,聽了楚湘的話,卻是面頰緋紅緘默不語。

楚湘嘿嘿笑著,只覺得這個小嫂子越看越喜歡,以前她覺得堂兄也許會聽父皇的話娶寶璇,如今心想著:媳婦兒還是自己選得比較好。不過眼下見阿月臉皮薄,她也不再繼續了,正想著,卻見不遠處襲雪色錦袍的高大男子闊步而來。

長得這么俊,不是她堂兄還會有誰?

楚慎的目光朝著二人看去。

月未見,他的小姑娘好像瘦了些,此刻似是同宣寧在講話,臉頰粉粉的,像是飛上了兩朵彩霞,嬌憨可愛。他知道今日宣寧來了府中,這才早些回來。宣寧見到他,立刻迎了上來,而她身後的小姑娘,卻是靜靜的站在原地,只淡淡瞧了他眼,就立刻垂眸,然後下下撫著懷里的小黑狗。

楚湘是個識相的,見氣氛不佳,也不說什么,只盈盈笑道:「堂兄,那我先走了,下次再找小嫂子起玩。」說著便開心的和姜月道了別。

楚湘走了,姜月便耷拉著張小臉,心中惱著楚慎,也不想同他說話,便轉身欲走。

楚慎也不知她為何生氣,步若流星的走了上去,攔在她的身前。她的個子矮,走得又急,這么攔,便是整個身子都撞在他的胸膛上。

姜月吃痛揉著鼻尖,不悅的嘟囔了聲,然後抬起頭看著楚慎。

楚慎這才見她眼眶紅紅的,正是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忙壓低了聲音,道:「怎么了?」

他居然還問她怎么了?!姜月更是惱火,癟了癟嘴,面上卻是臉平靜:「衍之哥哥,若是你不想見到我,我明日就回庄子里去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情會慢慢升溫噠

:今天上夾子,所以更新比較遲,不過這章很肥(_之後的更新時間和以前樣——【每晚七點】,有請假什么的會提前在文案上通知。妹紙們多多留言喲,這樣的話會激起作者菌碼字的欲望

謝謝妹紙們的雷,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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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章 甜言

——

姜月沒有想到,因為自己賭氣的句話,楚慎真的讓她回庄子了。她心里頭難受,想著楚慎果真是不待見她,就因為她住在府中,所以就算每日都很空閑,也寧可待在宮里。

她氣沖沖的回了賞玉軒,立刻讓薛嬤嬤她們替她收拾東西。起初她明明是心心念念想回庄子的,可如今要回去了,她倒是舍不得了。姜月懊惱的伸手捶了下自己的腦袋,心想著:她這是被楚慎的美色迷昏頭了吧。

翌日大早,姜月神色懨懨的上了回庄子的馬車,可掀開簾子,看到里面端坐著的人,便立刻傻眼了。

「衍衍之哥哥?」

楚慎看著她傻乎乎的樣子,心中歡悅,面上卻是絲都沒有表露出來,見她僵著動作,這才語氣悠悠道:「還不進來?」

姜月回過神,咬了咬唇便進了馬車內,坐在了楚慎的身側。她沒有想到,楚慎也會和她起去,可是她又想:若是這般便將她送回去,娘若是問起來,楚慎怕是不好交代。

「衍之哥哥,你不用擔心,待會兒我就說是自己想回去。」姜月道。

楚慎沒想到她會這么說,側過頭看著身邊的小姑娘,道:「有段日子沒回去了,這次我同你回去住幾天,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咦?姜月有些犯傻,脫口而出道:「你不是不想見到我嗎?」

楚慎原以為她是隨便說說的,大抵是這幾日他日日很遲回府中,她有些胡思亂想吧。可眼下見她副認真的模樣,楚慎才知,若他再不說清楚些,恐怕她會直這么以為下去。她性子單純,不會往別的地方想,看到的想到的都是最表面的,可他的性子卻不是這般,不喜歡把什么事情都解釋清清楚楚的。

「胡說什么呢。」楚慎見她還有些不明白,繼續道,「我何時說過這種話?」

姜月努了努嘴,心道:她哪里胡說了,雖然沒說,可是這行動不是說明了嗎?

兩人路相顧無言,之後便到了聽蘭山庄。姜月心里頭還有些氣,索性自顧自跳下了馬車,絲毫沒有姑娘家的樣子。旁的周全看著這氣氛,暗道:怎么兩人又鬧脾氣了?

姜月和楚慎道去了老王妃的滿庭居,雖然沒說話,可是兩人站在起,卻是讓人看得賞心悅目。姜月雖然同楚慎置氣,可如今能看到老王妃,她心中自然是開心的。

進了滿庭居,姜月看著坐在主位上的老王妃,頓時眼眶熱,忙過去親昵的坐在側,聲音嬌嬌道:「娘,阿月好想你。」

瞧著身側的小姑娘,老王妃看著也是歡喜,捧著她的小臉仔細的端詳了會兒,卻是皺著眉頭道:「這才幾日,怎么又瘦了?」繼而轉身看著楚慎,「衍之你是怎么照顧人的?」

若是往日,姜月肯定會幫著楚慎說好話,可眼下她卻是安安靜靜的,句話都沒有說。

正在這時,卻聽見個嬌滴滴的聲音,姜月聽著耳熟,轉過頭去看。見個穿著身玉渦色裙衫的姑娘緩步而來,姿態妍麗,嬌美大方。這姑娘,便是之前同她有過數面之緣的溫清嫿。姜月起先覺得奇怪,之後又想:這溫清嫿是娘的外甥女,自然是可以來看娘了,是以如今會在這庄子里自然是再尋常不過的了。

溫清嫿朝著楚慎喚了聲「表哥」,之後又走到老王妃的身旁,軟聲細語道:「姨母,葯熬好了,先趁熱喝吧。」語罷又沖著姜月彎唇笑,算是打了招呼。

老王妃點了點頭,又察覺了姜月的異樣,忙道:「阿月,這是清嫿,這些日子也多虧她照顧我。」

這些日子,她這外甥女來得頻繁,她雖然對上世的事情心有余悸,可到底是嫡親的外甥女,她自然會忍不住心軟。上世阿月難產之事,她對清嫿也是懷疑,可是不是她做的,還不確定。眼下她這般細心體貼,她又知道她在衛國公府的處境,難免有些動容。

老王妃貫最疼愛自己,如今身邊多了個溫清嫿,姜月自然覺得有些不舒服,總覺得像是自己的娘親要被搶走般,可再不舒服,也不能耍性子,只淡淡道:「我同溫姑娘見過幾面。」之後又看著老王妃問道,「娘,您又病了嗎?」

老王妃含笑道:「不礙事,都是些老毛病,清嫿是小題大做了。」

「姨母的身子金貴,自然是半點馬虎不得的。」溫清嫿臉關切道。

聽了老王妃的話,姜月松了口氣。

畢竟是從小養大的小姑娘,老王妃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她知道阿月心里不開心了,遂道:「好了,阿月你剛回來,現在先回去好好休息,待會兒我讓廚子給你做些你最愛吃的菜。」

「嗯。」姜月點了點頭,然後抬頭看了眼溫清嫿,這才出了滿庭居。

楚慎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他看著她從自己的身邊走過,臉上早已沒了之前的笑意。他是知道她的,在她的心里,最在意的便是娘,不然也不會因為娘的關系答應與他的親事。

可是清嫿為何突然會出現在庄子里?

楚慎收回目光,轉過頭看著自己的母親和旁的姑娘,自那場大病之後,娘便斷了切來往,就連自小就疼愛的清嫿都沒有再見過,如今卻

·

姜月走在回臨月居的石子路上,斂睫不語。綠珠見自家姑娘心情不悅,也不敢說話,只在旁靜靜跟著。

姜月輕嘆聲,她知道自己不該這么小心眼,可是上次娘明明同她說過,讓她離這溫姑娘遠些,如今卻讓溫姑娘在自個兒身邊照顧著。溫姑娘是娘的外甥女,據說小時候十分的疼愛,她之前不知道這些,只覺得反正娘最疼的是自己,就連楚慎這個親生兒子,娘也可以為了她而訓斥番。

她自小無父無母,最親近的便是娘,娘對她的疼愛讓她養成了這個嬌嬌性子,可說到底她還是覺得很幸福的,雖然,有時候她也想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

回了臨月居,薛嬤嬤見自家姑娘不大開心,心里也有些明白,忙小聲安慰道:「那溫姑娘不過小住幾日,姑娘不必介懷。」

她這的確是安慰的話。她可聽說了,最近兩個月溫姑娘頻頻來庄子,畢竟是親外甥女,老王妃自然會心軟,這才留著住了幾日。她是過來人,知道這溫姑娘是何居心,若是單純的孝順老王妃,又為何偏偏挑在這個時候——姑娘去了王府,庄子里正是最冷清的時候。

姜月搖了搖頭,雙水汪汪的眸子瞧著薛嬤嬤,道,「薛嬤嬤,我是不是太小氣?」之後又是低著頭,「我總覺得,娘會被溫姑娘搶走。」畢竟這溫姑娘樣樣比她好,不像她嬌嬌氣氣的,像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

薛嬤嬤知道姜月心里難受,柔聲道:「姑娘想多了,溫姑娘再好,哪里抵得過你同老王妃十幾年的感情?」

這話說得倒是真的,她在娘身邊可是待了整整十幾年了。想到這個,姜月的心里才好受了些,下刻便彎了彎唇,眼睛亮晶晶的。不過是個溫清嫿,都讓她覺得如臨大敵般,她實在是太窩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