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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花養成記 974443432 6376 字 2020-09-06

日的確是她太小家子氣了,如今想想當真是窩囊。薛嬤嬤說那溫姑娘的目的在於楚慎,如今才會這般討好娘。她聽了心里愈發是暗暗下定決定:不管是娘還是楚慎,都是她個人的。

若是她無能被人白白搶走了,便是她自個兒沒用,又怪得了誰?

楚慎和娘太好,如今有了這溫姑娘,以後恐怕還要些個柳姑娘李姑娘。才第個,她就忍不住,個人偷偷難過,這樣的她,哪里值得楚慎和娘疼愛?

姜月看著碧璽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只覺得自己雖然有些方面不如溫姑娘,可還是有自己的長處的,她乖巧貼心,娘最是喜歡她這點。

用了早膳之後,姜月便去了滿庭居請安,如她所料,溫清嫿果真是大早就在旁伺候著了,簡直比伺候娘數十年的蔣嬤嬤還要盡心。她見著也不像昨日那么大的反應,只甜甜笑著過去,坐在了娘的身側,同她聊著這些日子在王府中的事情。

老王妃看著兩個小姑娘左右圍著,面上笑意融融,心里頭卻是嘆道:若能直這樣下去,那該有多好啊。

她雖然對清嫿心軟,可念著上世的事情,心里還是有些懷疑,是以少不了些防備。畢竟,她希望自己的兒子和阿月好好的,早些讓她抱上孫子。

這時聽著外頭的聲音,卻是楚慎來了。姜月忍不住側過頭,看著楚慎穿著身雪色的錦袍,身上亦是帶著股與生俱來的貴胄之氣,瞧著明明是平常簡單的裝束,卻讓她覺得比平日好看多了。

姜月皺了皺眉,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又偷偷瞧了眼,卻恰好撞上了楚慎的目光。霎時,姜月「唰」的下臉紅了。

察覺到了兩人的小動作,旁安靜不語的溫清嫿看著有些不大舒服,只得在旁強顏歡笑。

作者有話要說:·

阿月:流氓!

楚大寶:我怎么流氓了?

阿月:你摸我那里

楚大寶:哪里?

阿月:大流氓!

:謝謝妹紙的雷,么么噠

第二八章 牽掛

——

楚慎有要事在身,所以才不得不早些回去。這兒子好不容易過來趟,竟待了日就走了,老王妃心頭有些舍不得,可到底不能耽誤兒子的正經事。

聽了楚慎的話,姜月忍不住抬頭看了看他的臉,見他神色淡淡的,如平常般。楚慎是有要事,可她好久沒有回來過庄子了,自然不急著和他道回去。

「阿月,你去送送衍之吧。」老王妃撫著姜月的手,道。

老王妃面頰含笑,可是姜月總有種被看穿心思的感覺,是以臉頰紅了紅,低低的「嗯」了聲。其實,以前楚慎來庄子的時候,娘也每次都讓她去送的。可那時她送得不情不願,離著他遠遠的,都不敢靠近。她見楚慎上了馬車,走了有段距離,便蹦蹦跳跳回自己的臨月居,開心的不得了。

他來,她就怕;他走了,她卻是雀躍不已。

溫清嫿看著姜月自老王妃的身側走向楚慎,心里是愈發的難受。想來庄子里的那些下人說的是真的——姨母有心撮合表哥和姜月,這才時時制造機會。

就如此刻,表哥要走,卻是讓姜月去送,這同夫君要出門,妻子送行是個道理。這個舉止意味著什么,是再清楚不過了。她記得前世姨母不曾想過將姜月許給表哥,只將姜月當做是女兒,因此才曾多次同她暗示,讓她多多接觸表哥,有意將她許給表哥。她性子溫婉,看著端庄得體,是姨母心中最滿意的兒媳人選。有了姨母這個堅強的後盾,她自然沒有把姜月這個孤女放在眼里,可是如今姨母卻站在了姜月那邊。

與她前世不同的是——表哥真的對姜月上了心。要不然也不會那般親昵的擁著她,那雙平素冷若寒霜的眸子里,竟有著罕見的柔情,那是她直奢望卻從未得到過的。

大曜女子十四及笄,而這姜月,還未到及笄之齡,竟勾住了表哥的心。

「清嫿?清嫿?」

「姨母。」溫清嫿回神,面頰有些緋紅,粉若桃花。

瞧著外甥女這副嬌滴滴的模樣,老王妃雙好看的丹鳳眼稍稍眯,她自然知道身邊的小姑娘心里在想什么。

她這兒子生得副好相貌,又是這般的氣度身份,懷|春少女心生愛慕也是情理之中的,何況清嫿這般美貌溫婉的姑娘,自然應該配個文武雙全的好夫君。她性子嫻靜,自然也喜歡安安靜靜守本分的兒媳,可是她再喜歡,最重要的還是她那兒子滿意。日子是他們過的,她這個做母親的,不奢望兒子成什么大器,只希望他們和和美|美的,早日生兒女育。

至於清嫿,她的確擔心她會因為感情之事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可那會兒她時心軟,才留了她。

如今——

老王妃看著溫清嫿,見她裝束雅致,生得又是貌美如花,如此素雅的打扮,愈發顯得她清麗脫俗。如此嬌嬌女子,是個男子就會動心,不過她那兒子,卻是個痴情種。她想起前塵往事,只覺得心里隱隱作痛,遂悠悠道:「清嫿,這段日子,勞煩你了。」

「姨母」溫清嫿翕了翕唇,眼睫微顫,幾乎可以猜到她接下來要說得話。

「清嫿,我」

「姨母,你不喜歡清嫿了嗎?」溫清嫿瞬時淚眼婆娑了起來,她用袖中綉著蘭花的絹絲帕子揩了揩淚珠子,低聲抽泣道,「雖然姨母不說,可是清嫿心里明白。姨母最喜歡阿月姑娘,如今阿月姑娘回來了,見到清嫿,怕是會不開心,可是姨母清嫿舍不得姨母。」

未料她的反應會如此之大,老王妃愣了愣,可見她紅著眼,畢竟是親外甥女,心里頭也少不了心疼,只道:「傻丫頭,胡說什么呢?」說這話時,她的確有些心虛。這些日子她對清嫿有些刻意疏離,心里頭最疼愛的也的確是阿月——畢竟是從小養大的,又是兒子中意的,她自然是疼愛的緊。

她知道姨母心軟,遂聲音弱弱道:「姨母,清嫿不想回去,讓清嫿好好留在姨母的身邊照顧您,可好?」見老王妃沒有說話,溫清嫿繼續道,「幼時您最疼我,您都不知道,我在衛國公府,受了多少的委屈,外祖父他說我生得美貌,讓我讓我」話說到後面,卻是泣不成聲。

老王妃看著身側滿臉淚痕的姑娘,雙手猛然顫了顫。

經歷這么多事,她自然知道清嫿口中說的是什么。她也是從衛國公府出來的,賣女求榮這種腌臢事,她最是清楚不過了。可是清嫿,如今才十四歲她只覺得氣血翻涌,心道:這個十幾年不曾見過的父親,還是改不了這個性子。

老王妃將傷心哭泣的姑娘攬到懷里,柔聲安撫道:「好孩子,苦了你了。」

父親和外祖父都是個德行,清嫿這日子過得自然是苦的。

她再如何的狠心,也看不下去她這般委屈。她那妹妹,往昔同她的感情最好,可惜最後因為父親而嫁了這么個夫君,之後受不住,早早離開了人世,倒留下這個苦命的女兒受盡委屈——明明出身名門,卻過著寄人籬下的日子。

「姨母,您又不知道我的性子,這些事情,我哪能應允?可是我沒辦法,所以只能想到姨母姨母,我本不該告訴你的,可是我怕姨母也不要我」溫清嫿哭得傷心,起初是做戲,後面卻是真的傷心。姨母待她的確是最好的,這世她恨姜月,方面是因為表哥,還有方面,便是因為姨母。姜月把自己僅有的東西全部奪走,她又怎么能不恨?

「好了,不哭。以後就好好留在姨母的身邊,那衛國公府,不回也罷。至於你的親事,改日我讓衍之為你留心留心,替你覓個品貌端正的夫君,不求榮華富貴,只願待你體貼溫柔。可是清嫿,答應姨母,凡事不要強求,可好?」她可以留她,可是若她動了半分傷害衍之和阿月的念頭,她絕不姑息。

聽留她,溫清嫿忙點了點頭,低聲抽泣道:「自然是聽姨母的。清嫿願意終身不嫁,伺候姨母。」

「傻孩子,姑娘家哪有不嫁的,好了,趕緊去洗把臉,這好好的張臉,都哭花了。」老王妃用帕子拭著她臉上的淚眼,安撫道。

大家閨秀,如此痛哭的確有些失儀,可是事急從權,眼下總算讓姨母斷了趕她走的念頭。溫清嫿只覺得心頭松了口氣,雖然多年不見,可說到底,姨母的心里還是有她的。

溫清嫿從滿庭居出來,如水的杏眸有些微紅,卻依舊是嬌美動人。

丫鬟巧兒見自家姑娘如此,忙關切的湊上來,輕聲道:「姑娘你怎么了?」怎么是副哭過的樣子?

溫清嫿勾了勾唇,唇畔撩起絲淡淡的笑意,沒有半絲方才委屈痛苦的模樣,聲色平靜道:「沒事,會好起來的。」

院子里晨光微曦,芳草鮮美,派生機融融之色。她的日子也會如這光景般,明媚多彩。

·

姜月小步跟在楚慎的身後,時不時抬頭看著他的背影,這般瞧,只覺得他身形高大,她心道:什么時候自己才能長高些?每每站在他的身前,都只到他的胸口,也難怪他直將自己當成長不大的孩子了。

行至庄子外頭的棵大槐樹下,旁已有奢華貴氣的馬車候著,馬車旁站著的,便是楚慎的貼身侍從周全。

姜月停下腳步,只傻傻的站著,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她安安靜靜的,楚慎卻有些無奈,明明昨日在他面前俏皮活潑的,怎么今日又變成這副戰戰兢兢的樣子了。

他輕咳聲,好看的眉眼舒展開來,像是渲染上了抹溫柔,只淡淡道:「我在王府等你,早些回來。」

「啊?」姜月張了張嘴,之後才誠實道,「我想娘,想多留幾日呢。」

口個娘,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不過十三歲,的確還是個孩子。

楚慎皺了皺眉頭,只覺得心里頗有些不舒服。可是她乖巧孝順,沒什么不好?他知道她還小,就如昨日而言,只把他當成親人,或者是兄長,如今自己要走了,她倒是沒心沒肺的,沒有半點的不舍。

是了,他記得以前她都是巴不得他早些走的。

楚慎雖然不曾刻意觀察,卻也知道,以他的身份容貌,樊城許多的名門貴女都暗自傾心。按理說,她已經快十四了,也算是情竇初開了,可看著還是如孩子般,也難怪不曾對他生出男女之情了。

他心中煩惱——惱自己早早對她有了心思,惱她卻是懵懂無知渾然不覺。

楚慎下巴緊綳,想著如今多說也無意,只淡淡點了點頭:「也好,到時我會讓周全來接你。」她沒心沒肺的,怕是忘了回來,到時候沒人催她,她估計是不會再會王府了。

姜月聽著他的叮囑,只覺得貫寡言少語的堂堂大曜端王,在自己的面前倒像是個啰嗦的老婆子,念及此,姜月「噗嗤」下笑出了聲。

楚慎本就惱火,見她這般嬉皮笑臉的,更是生氣,索性也不說了,抿了抿唇就闊步朝著馬車走去。姜月見楚慎無緣無故板起了臉,還步若流星的走了,便有些雲里霧里的。可見他真要走了,她心里的確有些舍不得。

姜月看著馬車走遠,頭回沒有立刻回去,而是呆呆的站在原地。

楚慎坐在馬車內,到底還是忍不住。他伸手撩起了簾子,看著樹下立著的亭亭少女,大抵是看見了自己有些驚訝,原是呆呆傻傻的卻下子咧開了嘴,露出雪白的貝齒,笑得十分的傻氣。她雙明眸水色瀲灧,像是世間最美的景致,讓人看著直直挪不開視線。

楚慎只覺得呼吸滯,原處少女明媚的笑意讓他瞬時迷了眼。

這瞬,心頭還有什么怒氣可言。

·

姜月回到自己的臨月居,只覺得這段日子住在王府的賞玉軒,早就習慣了,如今回來了,倒有些想念。她坐在前院的藤椅上,把玩著垂在胸前的幾縷長發,白嫩的纖指熟稔的打著圈圈,墨發圈圈的纏在指頭上,又圈圈的繞回來,來來回回,樂此不疲。

姜月想著方才楚慎的神色,只覺得有些怪怪的,可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到眼下還是有些不明白。罷了,回頭問問他便是。

姜月這住,便在聽蘭山庄住了整整月。

原先她以為楚慎說不准半月就會派周全來接她了,可如今月過去了,還是點動靜都沒有。剛開始的時候,沒有楚慎管著,娘又疼她,在庄子里的日子自然是過得舒坦,可日子久了,她便有些擔心了起來。

楚慎會不會出事?

她待在庄子里,外頭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以前她陪在娘的身邊,直聽娘念叨著楚慎,畢竟是獨子,自然是牽腸掛肚的,可那時她不懂。在她的記憶里,楚慎直都是無所不能的,天大的事情,在他眼里也不過如輕描淡寫般。現在她長大了些,懂得關心人了,心里頭便對楚慎有些掛念。

而溫清嫿,果然如薛嬤嬤所言,像是准備在這庄子里長住了。

她的確是小氣,直想著娘會不會被溫清嫿搶走,可是這些日子,她看溫清嫿規規矩矩的,只是在娘的身邊伺候著,無微不至,倒讓她也有了些敬佩。她時常去滿庭居陪娘,每每如此的時候,溫清嫿便會在旁坐著,偶爾插上幾句話,看上去安安靜靜的,讓她挑不出半點毛病。

娘自幼縱容她,可楚慎卻是直管教她,希望她做個溫順安靜的姑娘,如今想來,大抵是溫清嫿這般的模樣。

她自信自己在娘的心里的位置,溫清嫿短短幾月,定然是比不過她的。可是薛嬤嬤說,溫姑娘的目的在於楚慎。她也曾偶爾打量過,每次娘提起楚慎的時候,溫清嫿便會聽得格外的認真,聲聲表哥喚得甚是親切。

她聽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平素她閑來無事看過許多話本,那話本里頭,表哥表妹青梅竹馬的,感情篤深,長大之後便是兩情相悅共結連理,簡直是對對神仙眷侶。她回去之後,便將那些話本讓碧璽藏了起來,以後再也不看了。

今天姜月從滿庭居出來,看著碧璽懷里的小寶,瞧見自己就立刻跳了下來,姜月看著它這副傻模樣,笑得合不攏嘴,忙低頭去抱它。

「小寶。」姜月低頭親了親懷里熱情的小寶,喜愛的不得了。

姜月抱著懷里的小寶,又聽著側的碧璽說准備了她愛吃的栗子酥和糖蒸酥酪,便急急跑著去了臨月居。身後的碧璽看著哭笑不得,忙在身後追著喊著:「姑娘,走慢些,小心摔著。」

「這姜月姑娘果真是點規矩都沒有。」溫清嫿身旁的貼身丫鬟巧兒看著遠去的主仆二人撇了撇嘴說著。

「就你多嘴。」溫清嫿瞥了她眼,雙眸如水,語氣淡淡道,「這般的天真爛漫,是多少女子求之不得的。」若她也能這般,被保護的好好的,哪里需要自己去謀劃些事情。她羨慕姜月,可更多的是嫉恨。

只是——

溫清嫿皺了皺眉。她倒是奇了怪了,姨母最喜歡端庄賢淑的,怎么如今偏偏容忍姜月這般的活潑嬌憨,不諳世事。

她總覺得,有些事情隱隱有些不大對勁。

·

又過了三日,楚慎還是沒來接她。

「薛嬤嬤,你說衍之哥哥會不會出什么事啊?」姜月吃著栗子酥,有些擔憂,就算楚慎不來接她,也沒道理連個信兒都不捎。

「姑娘放心,王爺定是忙著正事,等空了,便會過來接姑娘了。」薛嬤嬤安慰道。

聽了薛嬤嬤的話,姜月才松了口氣,點了點頭道:「嗯。」他這么厲害,肯定是皇上對他委以重任吧。

正在這是,卻見綠珠匆匆跑了進來,張嬌俏的蘋果臉兒滿是慌張的神色。

姜月側過頭,瞧得心中「咯噔」聲,以為是楚慎出了什么事,忙道:「出了什么事了?」

綠珠定了定神,如實道:「姑娘,方才奴婢見小寶不見了,所以就出去找,後來在院子里碰到滿庭居的丫鬟冬梅,說是方才老王妃和溫姑娘在院子里賞花,小寶受了驚嚇,朝著老王妃撲了過去,溫姑娘為了保護老王妃,被咬傷了腿,如今正躺在榻上。」

姜月聽,瞬間小臉慘白——小寶不過是幾個月大的小狗,而且向溫順乖巧,又怎么會無緣無故咬人呢?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天我看到有些妹紙對前世對阿月強取豪奪有些好奇,不知道還有沒有妹紙喜歡?如果喜歡的話,我會寫得具體些,如果不喜歡,我大概會粗粗的筆帶過,不過最後應該會有番外。:前世楚大寶比較強勢,算是先結婚後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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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系統君的雷,破費了親個

第二九章 感謝

——

姜月擔心小寶,忙急急去了溫清嫿所住的蒹葭閣。

蒹葭閣離老王妃住的滿庭居最近,據說溫清嫿是為了能夠好好的照顧老王妃才住那兒的。

姜月知道溫清嫿門心思討好老王妃,可是眼下見老王妃這般開心,她也隨她去——畢竟是自己的親外甥女,親近姨母再正常不過了。

蒹葭閣內裝飾雅致,光是這香閨,便可知道這里頭住著個溫婉嫻靜的姑娘。而不似她的臨月居,樣樣物什都是精雕細琢,看著溫馨精致。她與溫清嫿本就有著不同的喜好,如今比起這自小有著良好教養的溫清嫿,她的確是小家子氣了。

可她也從未想過拿這方面同她比,她自知是比不過。

她不是男子,進溫清嫿的閨房並無半點不妥,倒是薛嬤嬤有些不放心,便緊緊跟在她的身後,還不放心的悄悄在她耳畔道:「姑娘,待會兒莫要任性。」

她知道的,不能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