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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花養成記 974443432 6394 字 2020-09-06

眸霧蒙蒙的,便立刻面露喜色,關切道:「還冷不冷?」

「嗯,冷」見著自己依賴的人,姜月的聲音愈發是嬌氣。想起方才那刺骨的冰冷和窒息的感覺,她就覺得難受極了。

那是她從未感受過的恐懼和無助。

楚慎親吻著她的臉,然後彎腰將她從浴桶中抱了起來,拿過旁干凈的巾子認認真真的替她將身子擦干,又換上了身白色寢衣,才將人抱上了卧房的床榻。

他脫了衣裳,將人擁得緊了些,身上又蓋了整整三床被褥,這才暖和些。他伸手撫了撫懷中小姑娘的臉,道:「好點了嗎?」

雖然沒有熱水,可是身邊卻有了個熱熱的大暖爐,姜月用手緊緊環住他的腰,腦袋擱在他的胸前,小聲道:「舒服。」他沒穿衣服,身上暖呼呼的,很舒服。

見她有反應,又說著話,楚慎算是松了口氣。他伸手撥開她額前的碎發,瞧著她舒坦的模樣,想起方才他聽到她落水這個消息時的心情,此刻還是心有余悸。

從小到大,她都被保護的很好。只有那次,她偷偷爬樹,然後摔了跤,還流了很多血,娘心疼的不得了,而他卻是狠狠的斥責了她頓。他也是心疼她的,只不過大部分都沒有表現出來。

他期盼著她的長大,卻又心疼她磕磕絆絆受傷,到如今,他寧可她永遠是個單純的孩子,不用去學習如何的成長。

眼下他是待在她的身邊,可以護著她。可是三日後他要出征,此次去,怕是沒個年半載是回不來的,這么長的時間,若是她有個閃失

在榻上躺了小半個時辰,姜月才漸漸緩過神來,她察覺到手下的溫熱觸感,又忍不住輕輕捏了幾下,只覺得那手感極是不錯。之後才用腦袋輕輕蹭了蹭,雙水汪汪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抬頭去看身邊的人。

「還難受嗎?」楚慎伸手去摸她的臉,柔聲問道。

姜月輕輕搖了搖頭,張小臉還有些蒼白,開口道:「好多了。」察覺到楚慎身上什么都沒用穿,她才小心翼翼將手收了回來,臉也開始燙了起來。

這會兒才知道害羞?

楚慎嘴角翹了翹。雖然此刻是無礙了,只不過這么冷的天落了水,她的身子又弱,若是留下了病根可就麻煩了。

楚慎起身穿衣,姜月卻是紅著臉探著腦袋偷看,不得不說,楚慎的身材很好,肩寬腰窄,只不過身上硬邦邦的,硌的她有些難受。

突然想到了什么,姜月眨了眨眼睛,問道:「衍之哥哥,是誰救了我?」雖然那會兒她的意識已經很模糊了,可是還是可以感受的到,救她的那個人不是楚慎。

楚慎正在系腰帶的手頓,之後才慢條斯理的系好,回頭看著姜月,道:「是孟檀。」

孟檀?姜月眸色怔。她在畫舫上的時候,的確聽到孟嬋說孟檀要過來接她。她垂了垂眼,仔細看著楚慎的面色,咬了咬略顯蒼白的唇,小聲弱弱道:「衍之哥哥,你你別生氣。」

她又不傻,楚慎真心在意她,自然不喜歡自己與別的男子接觸。雖然是因為救她,可她還是不想楚慎生氣。

楚慎愣了愣,見榻上的小姑娘副戰戰兢兢的樣子,心想著:他還真是失敗,到如今,她還有些懼怕他。

她居然以為自己會因為孟檀救了她而感到生氣?

楚慎彎□子,將她抱了起來,額頭相抵,柔聲道:「阿月,我沒有生氣。孟檀救了你,我是感激他的。」這種事情危及她的性命,他自然是懂得輕重緩急,就算孟檀真的對她有意,如今救她,他同樣是感謝她。

他楚慎是個驕傲的男人,自然不想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保護,可是在這種情況之下,若是自己還生氣,那真是太小家子氣了。

無論如何,他算是欠了孟檀個人情。

楚慎輕輕啄了下她的唇,語氣寵溺道:「我們回家,嗯?」

姜月眨了眨眼,見楚慎的臉上真的沒有絲的慍怒之色,才有些放心,遂點了點頭,乖巧道:「好。」

作者有話要說:·

小孟雖然優秀,可是咱們大寶作為楠竹,還是有定資本噠( ̄▽ ̄

不過下次再讓小孟英雄救美,估計大寶會剁了我←_←

:最近忙著實習的事情,每天都挺忙的,所以更新時間都比較晚,妹紙們可以早點睡,然後第二天起來刷下

第四十章 珍珠

——

姜月這才意識到個嚴重的問題,她稍稍掀開被褥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白綢寢衣,頓時面色怔,然後將腦袋埋進了被褥之中。楚慎瞧著她這副模樣,斂起眉頭便伸手去掀她的被褥,聲音低沉道:「怎么了?」

唔,他居然還問自己怎么了?

姜月沒有回答,只悶聲道:「我要綠珠和碧璽。」

楚慎捏著被角的手頓,這才反應她是怎么了。他輕輕將被褥掀開,瞧著她小小的腦袋,正低低的垂著,像只可愛的小鵪鶉。見她身子沒有大礙,這才揉著她的腦袋道:「好。」語罷,便起身去了外面,把外頭那兩個小丫鬟叫了進來。

綠珠和碧璽可是擔心壞了,如今見自家姑娘已經醒了,這才松了口氣。

姜月瞧著自己身上穿著的衣裳,想起方才楚慎將她從浴桶中抱了出來,然後替她擦拭和穿衣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只覺得燙得厲害。那會兒她恍恍惚惚的,雖然已經醒了,可是身上根本就沒什么力氣,只個勁兒的往楚慎的身上靠,任由他伺候自己。

想來她是把他當成了薛嬤嬤她們,可是楚慎到底不是薛嬤嬤綠珠碧璽她們,他他是男人啊?!

姜月懊惱不已,面想著自己反應遲鈍,面卻是又羞又惱。

雖然那種情況之下,楚慎是擔心她的身子,可是明明有綠珠和碧璽啊。雖然在蕪苑那會兒,他們已經很親近了,可到底只不過是抱在起,睡覺的時候規規矩矩的,什么事情都沒有做。起初她還擔心楚慎會摸她那兒,心想著:若是他又要摸了,到底給不給他摸?可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楚慎還是保持正人君子模樣,壓根兒什么都沒有做,只是體貼的替她捂肚子。

「姑娘,奴婢伺候你穿衣。」綠珠捧著衣裳,碧璽則是替姜月掀開被褥,准備伺候她穿衣。

姜月將攥著被褥的手松了松,紅著臉讓碧璽替她穿衣裳,從頭至尾都是安安靜靜的,句話都沒有說。碧璽瞧著姜月身上穿著的白色寢衣,又想著之前王爺擔心的模樣,忍不住彎了彎唇。

王爺擔心姑娘,往昔只把姑娘當成小孩子,可如今姑娘已經長大了,王爺此舉,怕是有失妥當。只不過在她看來,王爺對姑娘這般的上心,的確是件讓人欣喜的事情。

碧璽心思細膩,顧忌姜月面皮薄,才什么都沒有說,只安靜的伺候,而旁的綠珠卻是個大大咧咧的性子,只驚訝了聲,而後道:「姑娘,你這衣裳是王爺換的?」

原本安安靜靜的,姜月像是個做錯事情的孩子,直低著頭,見兩個丫鬟沒有動靜,便是松了口氣,此時聽著綠珠的話,頓時羞得不敢抬頭了。

——太羞人了!

碧璽這才側過頭剜了綠珠眼,綠珠則是後知後覺的吐了吐舌頭,撓著頭嘿嘿笑。

真是沒臉見人了。姜月暗暗羞赧了很久,之後見楚慎進來,更是不敢同他靠近。兩個丫鬟見狀,會心笑,然後悄悄的退下。

「怎么了?」楚慎坐到床榻邊,見她耷拉著腦袋,副神色懨懨的模樣。

「沒我沒事。」姜月小聲答道,她的頭烏發披散著,像是上好的絹絲,柔順滑亮,更是又股獨特的甜香味。

楚慎自然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只伸手拿過旁的狐裘替她裹得嚴嚴實實的,然後才彎腰將她抱在了自己的懷里。姜月下意識伸手環住楚慎的脖子,抬頭看著他俊美的臉龐,只覺得越看越俊朗。她只覺得心頭小鹿亂撞,用腦袋蹭了蹭,還是忍不住開了口:「衍之哥哥」

「嗯?」楚慎的步子頓,低頭去看她。懷里的小姑娘臉色還有些不大好看,便有些心疼。她向嬌弱,幸虧孟檀出手及時,不然以她這身子骨,怕是後果不堪設想。是以他的語氣愈發是柔和了些,詢問道:「是不是還有哪里不舒服?」

姜月搖頭,只覺得那話太過羞人,可是卻是按捺不住,伸出指頭在他的胸口畫著圈圈,聲音弱弱道:「衍之哥哥,你覺得我好不好?」

她紅著臉,巴掌大的小臉滿是緋色,濃密的眼睫顫顫的,嫩嫩的臉頰像是能掐出水來,正是副嬌嬌怯怯的模樣。他知道她說的是什么,雖然方才他替她擦拭穿衣,可心中卻是擔憂,是以心頭沒有半分的綺念,只擔心她的身子。

只是,如今她問了起來,他心里卻不是很坦盪,只輕咳聲道:「別亂想。」

他的確是看過她的身子,不光光是這次,還有上次在蕪苑溫泉處沐浴的那幾次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做出這等齷|齪的事情。可是他沒有忍住,卻是真的。

姜月頓,失落道:這算什么意思?她都被他看光了,問問還不成嗎?

以前薛嬤嬤直誇贊她的身子,自小嬌養著,平日的飲食十分的講究,而且又時常吃木瓜牛|乳|,睡前又是碗熱牛|乳|,平素身上擦的,又是最好的,如今長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除了胸前太鼓了,她還是很滿意自己的身子的。以前她對楚慎沒有男女之情,不會往這方面想,可是眼下她慢慢的喜歡他了,自然也希望他喜歡她的全部。

所以他是不喜歡吧?

姜月也不顧羞澀,將頭埋在他溫熱的胸膛處,沉默著不說話。

楚慎見她乖巧溫順,也沒說什么,只闊步出了屋子。他見孟檀還站在外頭,遂道:「今日孟將軍救了本王的妻子,改日定當重謝。」

妻子?

孟檀頓,想著端王果真是把姜姑娘捧在手心,如今還未過門,便早就將她當成妻子了。

旁的沈寶璇更是慘白了臉色,目光落在楚慎懷里的小姑娘身上。見她低埋著臉,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點都看不到面容。這般的舉動,可見楚慎將她寶貝的不得了。她不知道姜月如何了,眼下看著情況,怕是沒什么大礙。也幸虧沒什么大礙,不然以楚慎對姜月的在乎,恐怕

沈寶璇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孟嬋聽言,側過頭看了眼身側的哥哥。見孟檀面色如常,可她卻知,哥哥心里卻肯定很難受。剛才哥哥把姜姑娘救了上來,見她落水不久,尚未有生命危險,只不過這湖水的刺骨冰冷,卻是要人的命。他把姜姑娘抱回最近的客棧,吩咐人送熱水,這才讓姜姑娘沒有受多少的寒氣。

從小到大,她這哥哥貫是溫和近人,做什么事情也都是胸有成竹的,這么著急的模樣,她還從未見到過。

可救了人又如何?也只不過是別人的妻子,況且這個別人,是他們都惹不起的人。

方才見姜姑娘同端王的舉止親密,頗為依賴。她自然看得出來,這般的感情,怕是許多年了。早前她也聽聞那次宣寧公主壽宴,端王不但破天荒的出席了,而且還帶了個年輕美貌的姑娘。端王向不近女色,如今快二十六了都不曾娶妻,恐怕是為了等這姜姑娘長大吧。

說來說去,兩人的感情深厚,端王又對姜姑娘這般的在意,姜姑娘亦是美貌乖巧,哪里還有她哥哥什么機會啊?

「哥哥,你方才也下了水,我們早些回府大夫吧?」孟嬋關切道。她這傻哥哥,剛才只顧得把姜姑娘抱來客棧,直守在外頭,連濕衣服都沒有換。她知道他的身子硬朗,可是大冬天的也不能這么胡鬧啊。若不是她提醒,恐怕她這傻哥哥都忘了這茬了。三日後便要出征,可不能把身子弄垮了。

孟檀回過神,聽了自家妹妹的話,這才魂不守舍的「嗯」了聲。

·

姜月剛回府便發了燒,整個人都滾燙的厲害,張臉更是慘白如紙,不斷的滲著汗珠子。

薛嬤嬤看著著急的不得了,雖說姑娘身子弱,小的時候也經常生病,可是近幾年直都是健健康康的,如今卻出了這么大的事。

這大冷天的,落了湖可不得了,也幸虧及時救了上來。

忽冷忽熱的,姜月只覺得自己的意識都開始模糊了起來,她難受,聞著身側熟悉的味道,更是抱著死活不松手。到了第二日天蒙蒙亮的時候,姜月才醒了過來。醒時發現自己的身子已經不燙了,只不過出了身汗,身上黏糊糊的很難受。

「姑娘醒了?」薛嬤嬤端著葯進來。

「嗯。」姜月看著薛嬤嬤手里的湯葯,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她最討厭吃葯了。

大抵是看出了姜月的心思,薛嬤嬤笑了笑,哄道:「姑娘莫小孩子氣,這葯喝了,身子才會好起來。」

姜月的眉頭蹙得緊緊,但還是起身乖乖將湯葯喝了。她吃著嘴里的蜜餞,想起那日楚慎喂她吃蜜餞的那個事情,才道:「衍之哥哥呢?」

聽姜月問到楚慎,薛嬤嬤道:「王爺可是整整守了夜,見姑娘終於退了燒,身子無礙了,才回了正暉院,這會兒大概是在休息。」

見楚慎這么關心自己,姜月自然是開心的,忍不住就翹了翹嘴角。只不過她臉病容的,也不希望他看見,待她的身子好了,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這樣她才能開開心心的去見他。只是後日楚慎就要出征了,想到可能要年不見,她心里就忍不住牽掛。

「姑娘怎么了?」

姜月搖了搖頭,失落道:「沒什么。只是想著衍之哥哥要帶兵打仗,我就心里難受。」

薛嬤嬤笑了笑,道:「年半載其實也過得很快,姑娘只管好好照顧自己,等王爺回來了,姑娘長高了,變得更美了,王爺肯定會更喜歡的。」

也對,若是兩人直待在塊兒,他也看不出自己的變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長高,有沒有變美,或許分離段時間會更好吧?只是姜月皺了皺眉頭,將臉埋在被褥之中,小聲嘟囔道:「可是這么久」

小姑娘長大,舍不得和自己喜歡的人分開,這是可以理解的。只不過作為男人,自然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薛嬤嬤安撫了幾句,然後才讓姜月再好好休息會兒。

這次落水,雖然受了涼,可幸虧救得及時,身子受損也不是很嚴重。姜月躺在榻上,正在百無聊賴之際,見綠珠拿著信箋進來。

姜月接過信箋,眨了眨眼問道:「誰的?」

綠珠搖頭,道:「奴婢不知。」

姜月沒什么朋友,給她送過信箋的,也不過是沈寶璇和宣寧二人,她見上頭沒有署名,便將信拆了開來。可是里面空空如也,根本沒有裝東西不對,姜月將信封倒,看著掌心從信封里滾出來的那顆珍珠,不由得美眸怔。

送了信,卻沒有署名,里面更是沒有信函,而是裝著顆珍珠。

這倒是奇怪了

姜月低頭仔細端詳著手里的珍珠,蹙眉疑惑。

「姑娘,王爺來了。」是碧璽的聲音。

姜月聽言,將珍珠塞於枕頭下面,抬頭,果然見穿著襲雪色錦袍的楚慎朝著她的榻邊走來。她自然是希望看到他的,可是想著自己還是臉病容,便趕緊低下頭,低低喚了聲:「衍之哥哥。」

「嗯。」楚慎坐在姜月的榻邊,伸手探了探她的腦袋,之後才松了口氣,問道,「身子可好些了?」

「好多了。」姜月乖乖的答道。

見兩人有事要談,綠珠和碧璽齊齊退下。楚慎瞧她的臉色還是有些蒼白,不禁有些擔心。雖然如今是無礙了,可大夫昨日可是說了,這寒氣傷了身子,恐怕會落下病根。

楚慎伸手撫了撫她的臉,沉聲問道:「怎么這么不小心?」

姜月知道他是擔心自己,可是還是有些委屈,弱弱道:「我原本是想在外面多站會兒,可是地太滑了」她也不想落水啊,那湖水刺骨,她可不想再嘗試這個滋味。

知道她難受,可是若不是她不小心,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他擔心她在意她,卻也不能貫的寵溺她,只本正經道:「都這么大的人了,以後要多注意些,可知道了?」

「嗯。」姜月也沒反駁,點了點頭。的確是她大意了,不過這種事情哪能再有第二次啊。想到了什么,姜月才問道:「對了,孟將軍救了我,他有沒有事?」

雖然這孟將軍功夫好,身強體壯的,可這大冬天的,到底是受不住的。

楚慎聽了,如實回答:「今日我派人去了孟府,那孟將軍身子無礙。」話雖如此,可如今想起來,他卻有些不大舒服。若是他沒有對她上心,還是如以前那般把她當成妹妹或者是女兒,如今那孟檀救了她,恐怕他還會考慮兩人的親事。阿月畢竟是姑娘家,昨日那么多人,雖說見過她的人極少,可是這種事情也是瞞不住的。

楚慎伸手把榻上的小姑娘攬到懷里,溫厚的大掌下下的撫著她的臉。姜月抓著他的手臂,只覺得十分享受楚慎的親昵,她雖然落了水,可楚慎卻待她格外的溫柔,讓她都無法抗拒了。

如果楚慎直這么溫柔,她哪里還會懼怕他?

「沒事就好,我可是欠了他兩個人情了。」姜月豎起兩根手指頭,臉的苦惱——枉她當初還比他當成登徒子了。又想到楚慎要走,她心里是愈發的不舍,兩只白|嫩的藕臂緊緊抱著他的窄腰,語氣嬌嬌道,「衍之哥哥,你不要走好不好?」

知道她說的是什么,楚慎才緩過神,不去想孟檀的事情,而是低頭看著她的臉,道:「阿月」

「我知道,你又要說我胡鬧對不對?」姜月的聲音越來越弱,「可是我真的舍不得的。」他走了,她個人待在王府,雖然可以時常去庄子里看娘,可是身邊終究沒有他。

她說舍不得自己,楚慎的心里終究是高興的。他也有不舍,只不過他是男人,不能這般兒女情長。他略微低頭,對上她水潤明亮的眼眸,緩緩開口道:「我會早些回來的。還有」

「嗯?」還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