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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花養成記 974443432 6401 字 2020-09-06

可見其身體強壯啊。

這話落在姜月的耳中,卻是令她有些不大好意思。她自然知道楚慎是厲害的,可是如今兩人親近了,她便發現再厲害的男人也有孩子氣的面。不過這些日子的溫柔體貼,卻是令她極為感動。

楚慎身為王爺,能為她做到這個份上,太難得了。

瞧著姜月臉的幸福之色,宣寧甚是羨慕,想到那個風輕雲淡的謫仙男子,卻令她有些無措。姜月也察覺到了宣寧的異樣,遂問道:「過了年,你就要同孟將軍成親了,你心里可有什么想法?」

見姜月問得這般小心翼翼,宣寧卻是爽朗笑,道:「能有什么想法,反正我是死也不嫁那孟檀。只要那人句話,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生死相隨。」

姜月自然明白,宣寧口中的那人是誰。

只不過大曜誰人不知那國師司淵是高高在上的神祗,再說兩人的年紀差得太多,根本走不到塊兒。可是她明白喜歡個人的滋味,若是宣寧真的同國師在起了,那么徐綉和孟檀也是有可能了。但是,饒是宣寧貴為公主,也不能違抗皇命,如今兩人的親事已定,是任何事情都改變不了的。

宣寧又道:「這段日子,我天天去找他,我就不信他不肯見我。」已是冬日,天氣這般的寒冷,她站在外面等著他,就只為了見他面。以前她只敢默默的看著,可是現在她想:若是她再不有所表示,恐怕要後悔輩子。

雖然宣寧說的輕描淡寫,可是姜月還是能感受的到她的委屈。她身為皇上最疼愛的公主,身份高貴,何時為個人做過這種事情?姜月嘆了口氣,握緊宣寧的手,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晚上姜月躺在自家夫君的懷里,想著白日宣寧之事,則是忍不住問道:「衍之哥哥,宣寧的事情當真還有回旋的余地嗎?」孕婦的心情向很敏感,只覺得看著宣寧和徐綉都為情所困,她自己卻是嫁了個好夫君,有些不是滋味。

楚慎知道今日宣寧來過王府,又見小妻子這副柳眉微蹙的模樣,則是伸手撫平她的眉心,道:「瞎操心什么?」都快要當娘親的人了,瞧著還是如小孩子般。

姜月不服氣,撅了撅嘴道:「這怎么能說是瞎操心呢?」她沒什么朋友,也就和宣寧徐綉投緣些,自然是為她們擔憂了。

見她這副委屈又可憐的樣子,楚慎湊上去親了口,吮著她香香軟軟的唇瓣許久,才感到身子漸漸燥熱他深吸了口氣,覺得這般的禁|欲簡直是要他的命。心愛的妻子夜夜睡在身側,卻是碰不得,沒有什么會比這個更折磨人的。

他捉著她冰冷的小手捂在手心,又把人摟得緊緊的,用身子暖著她。

姜月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好看的妙目水色瀲灧。她知楚慎憋得厲害,可是如今她懷著孩子可是馬虎不得,遂推了推他的身子,紅著臉道:「你去沐浴吧。」

這是讓他自己解決的意思?

妻子太狠心,楚慎面露不悅,用身子頂了頂她,聽著她嬌嬌的嚶嚀聲,更是聲色陰沉的誘哄道:「阿月,幫幫為夫,好不好?」

姜月哪里肯啊,趕緊將腦袋埋入楚慎的懷中,很是堅決道:「不行,會傷到孩子的。」她可不許楚慎胡來。

楚慎自然也不會糊塗到這種地步,只親了親她的鼻尖,鳳眸晶亮:「放心,我自有法子。」說著,便開始行動起來。

事畢,姜月攏了攏自己的衣裳,將裸露的肩頭蓋上,又察覺到雙腿間的異樣,只覺得臉紅心跳,羞人的緊。她抱著他,聽著他粗粗的喘氣聲,心里害羞的想著:這些東西也不知是從哪里學來的。

雖然沒有盡興,卻也是解了饞。楚慎替她擦拭干凈,然後親了親她的臉,見她雙頰酡紅,眸含春水,便眉眼染笑問道:「難受?」

姜月臉紅,副不要理他的樣子。

楚慎卻是忍不住笑,他伸手撥開她額角的碎發,見這處雪白光潔,那傷痕早就消失了,卻還是忍不住低頭疼惜的吻著她的額頭。他下下親著她的臉,手上的動作更是沒有停下來,聲音暗啞道:「乖,再忍個月,嗯?」

什么叫「再忍個月」?明明整天想著那檔子事的是他自己呀,如今說的好像是她想要似的。姜月氣鼓鼓的,干脆張嘴咬了下他的胸前,卻不知咬到了何處,聽著楚慎舒坦的呻|吟了聲。

姜月紅著臉「唔」了聲,然後緊緊閉上眼睛,心道:再也不要理他了。

·

翌日姜月醒來的時候,楚慎已經上早朝去了。

她瞧著自己身上的被褥裹得緊緊的,包得她好像是只蠶繭似的,姜月頓時就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她起身下榻,才發現此刻已經辰時了。沐浴的時候瞧著身上青青紫紫的,便知楚慎又趁著她睡覺的時候欺負她。她低頭看著自己雪白的胸前,那些痕跡尤甚,想到那畫面,姜月頓時面紅耳赤,只覺得楚慎以君子風范行小人之事的行徑越來越熟稔了。

今日外面的日頭極好,可是姜月還是覺得有些冷,索性躲在屋子里。屋子里燒著地龍,暖呼呼額,這才舒坦。

用完早膳之後,姜月便開始忙針線活,可是這衣裳卻不是給孩子做的,而是給楚慎。她知道這段日子委屈了他,她對他更是多了幾分心疼。如今替他做套寢衣,也好讓他開心開心。

正做著,薛嬤嬤卻面色凝重的走了過來,方才聽丫鬟說,今早那床褥亂糟糟的,更是有房|事之後的氣息,頓時就令她嚇了跳。王妃如今懷著身子,而且僅有兩月,王爺又是個年輕氣盛的,難免把持不住,可萬傷了孩子可是不得了了。

姜月見薛嬤嬤讓屋子里的丫鬟出去,又聽她說著這事兒,更是紅著臉道:「沒有,只是」楚慎自然懂得分寸,沒有真的碰她,因為根本就沒有脫她的褻|褲,更沒有進去。只不過事後她兩腿發軟,那處更是濕漉漉的,卻是真的。

姜月說著,連脖子都紅了。

薛嬤嬤松了口氣,卻也知道王爺是血氣方剛的男人,這般也不是長久之計。畢竟要等王妃生了孩子出了月子才能真正的同房,那中間的三個月雖然可以行房事,但到底還要顧忌些。雖然王妃嫁入王府的日子不長,可懷了孩子,到底不能再伺候王爺了。

聽了薛嬤嬤的話,姜月自然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想了許久,才咬了咬唇,聲不吭——讓她給自己的夫君塞女人,她可做不到。

可是想到這些日子楚慎每天晚上憋得厲害,卻是有些愧疚。按理說,她懷了身子的確不宜再和楚慎同住,畢竟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在那方面自然也是有需求的。瞧著昨夜他這般的解饞,她便覺得自己是個很不稱職的妻子。

可是,男人為什么定要三妻四妾?

「薛嬤嬤,你說的我都明白,只不過我晚上去問問他吧。」這顯然是推托之詞。她自然不會傻到真的去問他。

薛嬤嬤道:「王爺待王妃好,我們這些當下人的都看在眼里,如今王妃能懷上孩子,更是件天大的喜事。王爺自然也不是那些好色之人,可畢竟這么多月,這實在不妥。若是王妃不放心,便讓身邊的丫鬟去伺候王爺,完事之後碗湯葯,也威脅不到王妃的地位」

「薛嬤嬤。」姜月有些聽不下去了,她道,「這件事情我心里有打算,你不用再說了。至於我身邊的丫鬟,我不會讓她們做這種事情。薛嬤嬤你也知道,我把綠珠和碧璽當成親姐妹,眼下她們也到了適婚的年齡,我會替她們尋戶好人家。」

薛嬤嬤愣了愣,頓時不語。最後才點了點頭,垂了垂眸道:「老奴曉得了,是老奴逾越了。」

薛嬤嬤貫忠心,姜月知自己的話有些重了。

「薛嬤嬤,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我真的不想衍之哥哥和別的女人做那種事情。」姜月道。她知道女子不該善妒,可是她喜歡楚慎,絕對不會允許楚慎還有別的女人。姜月又繼續說著,「衍之哥哥同般的男子不同,直都是潔身自好的。」

這的確是事實。可那是因為王爺起初沒有嘗過那男女之事的滋味,嘗過和沒嘗過,那定力卻是截然不同的。

只是——

她看著身邊的王妃,這幾日王爺特意吩咐了廚房的伙食,月下來,王妃的臉可是圓潤了許多,瞧著更是嬌美妍麗。這么個嬌滴滴的美人兒日日同榻,想來王爺也難捱的很。

薛嬤嬤嘆了口氣。

薛嬤嬤出去之後,姜月愣愣的看著手里做得差不多的白綢寢衣,只覺得心頭悶悶的,有些不舒服。薛嬤嬤的確是在為她著想,她是楚慎的正妻,如今又懷了孩子,實在不宜這般任性,可是她意已決。

楚慎回來的時候,姜月正坐在綢凳上等著他用午膳。他闊步走了過去,見她要起來,忙伸手按住她的肩膀,然後坐在她的身旁,「今日皇上多留了我會兒,回來的有些晚了。以後你也別等我,先吃就行了。」

姜月卻認真道:「哪有妻子先用飯不等夫君的道理。」若是不瞧她臉的稚嫩,別人只當是個溫柔賢惠識大體的妻子了。

不過這話卻是取悅了楚慎,他也不顧有丫鬟在旁,湊上去親了下她的臉頰,笑道:「如今你懷了孩子,自然是不樣的。」

姜月也習慣了楚慎的親昵,索性也沒說什么話。只不過想著之前薛嬤嬤同她說的事情,還是得找個機會同他說說。

到了下午,楚慎便把人抱到書房的綢榻上。

書房里燒了地龍,他是處理公務,她則是坐在旁安靜的百萬\小!說,兩人瞧著好不和諧。

晚上的時候,姜月沐浴完畢坐在榻上,聽著浴室的水聲,將今日剛剛做好放在衣櫃中的白綢寢衣拿了出來,然後猶豫了會兒走了過去。這會兒楚慎正在擦拭身子,身上光溜溜的,自然什么都沒穿。

姜月看了眼他的身子,然後臉紅,立刻垂眸,不再去看。

楚慎卻是有些意外,他笑著穿上褻|褲走到妻子的身邊,低頭瞧著她懷里抱著的寢衣,瞧著與平日所穿的有些不同,便彎了彎唇道:「給我的?」

他的語氣里含著淺淺的笑意,姜月也不再害羞,點了點頭,然後將寢衣拿給楚慎,道:「我今兒個剛做好的,尺寸都是按照櫃子里的寢衣做的,應該合身,你穿上試試。」

楚慎沒有接過,只是雙眸含笑,敞開了雙臂,時光潔好看的胸膛覽無余,極為的誘人。

知道是想讓自己親自給他穿,姜月也沒有多少猶豫,拿著寢衣就往他的身上套。眼下楚慎剛沐浴完,頭發尾梢有些濕漉漉的,整個人都是沐浴過後的清冽味道。雖不過是穿上了套最簡單的寢衣,可模樣好看,渾身上下都透著股貴胄之氣。

雖然是第次做,可是姜月卻是耐著性子做了許久。她知道楚慎對這方面很是挑剔,特意注意了針腳,想讓他穿得舒服些。如今瞧著極為合身,姜月頗感自豪,然後伸手抱著他的身子,嬌氣的問道:「衍之哥哥喜歡嗎?」

楚慎雙鳳眸含笑,是說不出的歡喜。

他自然是喜歡得不得了。他以為妻子的心里只有孩子,這段日子忙著做針線活,定是為了孩子。如今這身寢衣,卻是給他的。他獎勵似的親了親她晶瑩如玉的耳垂,道:「有這么賢惠的妻子,為夫很欣慰。」

她不過就是做了套寢衣,就高興成這樣子了,姜月心里又是歡喜又是內疚,極為復雜。不管是成親前還是成親後,都是他寵著自己的,而她卻沒替他做什么事情。她把人抱得更緊,喃喃道:「若是你喜歡,以後我不但給你做寢衣,還給你縫袍子,好不好?」

楚慎嘴角翹「嗯」了聲,然後把人抱起,同上了榻。

姜月在楚慎的懷里尋了個舒服的位置,然後道:「衍之哥哥,你」在這方面,她向不好意思開口,可是他們是夫妻,這種事情也沒有什么。

「我懷了孩子,以後肚子會慢慢大起來,睡在這里有些不便,我明日回賞玉軒住,好不好?」她仰著頭,問道。因為楚慎只有她個女人,所以她這般獨占,日日住在正暉院也不會有人說些什么。可日後她行動不便,自然不能照顧他,而他每日都有公事要忙,還要早起上朝,不好再反過來讓他照顧自己。

楚慎哪里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他低頭看著她的眼睛,摸著她略顯豐潤的小臉道:「阿月,我從未這樣想過。照顧自己的妻子,是身為夫君應該做的,而且你都說了,懷了孩子以後會行動不便,我自然應該多照顧你些才是。」他本就心心念念娶她,如今娶了她,自然是要日日抱在懷里與他同睡。

她貫怕冷,若是晚上身邊沒有他,豈不是沒有暖爐可以抱了?

孕婦的情緒波動極大,姜月頓時覺得眼眶濕濕的,吸了吸鼻子才道:「可是可是你會難受啊。」她哪里不知道,晚上的時候他抱著自己,那處更是抵著她,她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

其實算起來,他倆成親四個月,在房|事上面,她的確是虧欠了他。

楚慎揉了揉她披散著的長發,語氣寵溺道:「以後有你補償的時候。」等生了這個孩子,他自然是要遲些再同她要第二個,他可不想再受這種罪了。

姜月臉紅,卻難得沒有沉默,聲音甜糯道:「我定會好好補償衍之哥哥的。」

楚慎笑了笑,卻也明白她的擔憂,抵著她光潔的額頭,字句認真道:「別胡思亂想,知道了嗎?」

「嗯。」姜月乖巧點頭。

見她這么乖,楚慎很是欣慰,只不過,他想著今日皇上同他說得話,心里又不禁有些擔憂。而上次狩獵時發生的事情,卻令他有些意外。他知道皇上不喜歡阿月,卻沒有想到會到了想要殺她的地步。可是他畢竟是皇上,他自然也不會主動去捅破,如今他能做的,只不過是好好保護懷里的妻子和她腹中的孩子。

至於面對皇上,他恐怕要有新的打算。

——畢竟,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害自己的妻子。

楚慎想了會兒,低頭眼,見懷里的妻子已經睡著了。這個月,他日日吩咐廚房給她補身子,眼下瞧著她圓潤的小臉,頓時油然而生種自豪感。

總覺得把自己小豬養得肥肥胖胖的,是件令人愉悅的事情。

他湊上去親了親她的鼻尖兒,寵溺道:「小懶豬。」

·

就在第二日,宮里傳來消息,說是太子良娣溫氏,於昨晚亥時生下個小皇孫。皇上龍心大悅,特意賜了名字「旭」,為旭日東升光明之意,可見皇上對這個小皇孫的喜愛。

姜月也是第二日才聽到這個消息的。

兩人用膳的時候,姜月則是忍不住看了眼楚慎。卻見楚慎面無表情,沒有絲的變化,只熱情的給她夾菜。她瞧著自己的碗中,皆是肉食,堆得老高老高,像座小山丘似的。

這是喂豬嗎?

姜月也察覺到——自己尚未顯懷,臉上卻胖了圈。

稍微圓潤些也無妨,可是若是再這般吃下去,恐怕她要被喂成只小豬了。她撅了撅嘴,然後把肉夾到楚慎的碗里,道:「衍之哥哥,你幫我吃掉吧。」

楚慎聞言,卻無奈笑,只關切的問道:「今日胃口不好嗎?」他向是喜潔之人,這菜這般夾來夾去,平常之人都恐怕是心里不悅,而楚慎卻是十分享受的吃著,沒有半點的不適。

姜月點了點頭,摸了摸肚子朝著楚慎似是隨意道:「衍之哥哥,你那表妹看來是個有福之人。」

還好這溫清嫿嫁了太子,若是與她同爭楚慎,她肯定不是她的對手啊。皇宮里本來就是吃人的地方,可是這溫清嫿卻是生活的如魚得水,而且還舉得男,替太子生下了兒子。雖說是庶出,可畢竟是太子的第個兒子,皇上的第個皇孫。瞧著太子這身子骨,若是以後沒有別的兒子,那么登基之後,這太子之位可是非這位溫清嫿的兒子莫屬了。

姜月默默替太子妃不值。

溫清嫿這個孩子,可是在太子妃懷孕的時候懷上的。想著太子妃辛苦懷著孩子,而太子卻到別的女人那邊尋歡作樂。姜月如今也是有孕之人,越發是明白那種心情,像太子妃這般溫婉的人,心里恐怕是不好受。

是以,姜月吃飯的胃口都沒了。

楚慎看了眼,知道她在胡思亂想,便把人抱到了腿上,屋里的丫鬟們見狀立刻屏退。他捏了捏她的臉,道:「溫良娣生了孩子,同你又有什么關系?」其實他也對這個表妹有些另眼相看,早前還以為她只不過是個閨中小姐,可眼下卻是個有手腕的。

幸虧當時沒讓她和阿月接近,不然後悔的可是他。

姜月看楚慎眼,沒有再說話。她知道楚慎不喜歡自己想太多,若是知道她是因為替太子妃抱不平,說不准又要訓她了。不過她也明白這其中的道理,皇宮里的事情,他們也不宜太在意。其實說到底,也不過就是因為她如今也懷了孩子的緣故。

若是楚慎

楚慎頭霧水:「你瞪我做什么?」

·

瞧著快過年了,樊城自然也越發的熱鬧。宮里亦是喜事連連,可就在這節骨眼上,公主府卻有人捎來了消息,說是這宣寧公主昨日在宮里不小心墜了湖,如今正在榻上躺著呢。

姜月不知道宣寧是如何墜湖的,只知道發生了這件事情之後,皇上便下旨將宣寧和孟檀的親事取消了,還特意賞賜了許多東西安撫孟家。

姜月聞言就趕去了公主府。她看著躺在榻上面色蒼白的宣寧,忍不住就紅了眼,忙握著她的手道:「宣寧,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宣寧本是個極有活力的姑娘,可眼下瞧著卻是虛弱不堪。雙大而水亮的杏眸都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只抬眼看著她,喃喃道:「阿月,他根本就不在意我。就算我死了,他也不會多看我眼。」

第七五章 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