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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花養成記 974443432 6365 字 2020-09-06

哥同我說了很多,之前哥哥吹的那首曲子,也是家鄉的曲子。他知道我的生辰八字,知道我身上有胎記,知道我身上的玉佩,而且以哥哥的身份,根本就用不著騙我。」

楚慎沒有說話。

她的妻子本就是司淵帶來的,知道她的生辰八字,知道她身上的玉佩,自然是極為正常的,至於胎記楚慎的眉頭皺了皺,雖說那會兒她不過是個嬰兒,卻也是被這司淵看過身子,遂令他有些不悅。只是,最後點卻是說得極對——以司淵的身份,不用說這樣的謊言來騙她。

司淵知道,楚慎是個極為寵妻之人。他看著自己的妹妹,絲毫沒有在意楚慎的眼光,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道:「今日的事情,我全都告訴你了。」之後又看頭看著楚慎鐵青的臉,道,「還請端王好好照顧阿月,若有日,你待她不好,我便會將她帶走。」

他司淵要帶走的人,誰也找不到。

瞧著他這份護犢之心,楚慎心里有些酸味。阿月直待在他的身邊,能依靠的也只有她,如今多了個莫名其妙的哥哥,他心里自然是不會舒服到哪里去。可偏偏他這妻子笑逐顏開,得了個兄長,就好像是得了什么珍寶似的。

如此,他也只能壓抑心中的怒火。

兄妹相認,本應留下來同用膳的,只是姜月念著府中還有阿湛。阿湛不過兩個多月大,卻是個粘人的孩子,不見到她就哇哇大叫,讓她沒辦法省心。司淵自然也沒有強留,他本就是心性豁達之人,便也沒有多說什么,只說以後若是要找他,便到這庄子里來。

姜月聽了,連連點頭,卻還是有些依依不舍,最後楚慎看不下去了,才將她強拽著上了馬車。可是,就算上了馬車,姜月也忍不住掀開馬車簾子。她看著立在庄子外頭的白衣男子,笑著揮了揮手。

直到漸漸的看不見了,姜月才無奈的將簾子放了下來。她側過頭看著楚慎臉鐵青的臉,大抵是今日心情太好,忙熱情的蹭了過去。見楚慎板著臉,想說些什么,卻感覺到馬車陣顛簸,她差點摔倒——只是下刻,就被楚慎牢牢的拎進懷里。

「衍之哥哥?」姜月知道楚慎還是疼她的,便乖巧的以為在他的懷里,仰起頭攬著他的脖子,道,「如今我有親人了,你不開心嗎?」

楚慎低頭看她的眼睛,半晌才道:「他年紀大你許多,我倒相信他是你爹爹。」

姜月「噗嗤——」下笑出了聲,她笑著道:「哥哥說,他是姜家的長子,而我卻是幺女,差得年紀自然是有些多了。只不過哥哥瞧著不過是二十多歲的年紀,明明點兒都不顯老啊。」

楚慎拿她沒轍,知道她如今有了親人心情好得不得了,可是他私心卻不想她與任何人扯上關系。他聽妻子在她的耳邊碎碎念,把今日司淵告訴她的事情股腦兒敘述了遍。

十五年前,司淵已身為大曜國國師。他直待在大曜國,直到有次算到不對勁,才回了族里趟,卻看到族人被屠盡,伏屍百萬,流血千里。當時姜月才剛出生,正被母親護在懷里,也是這次屠殺之中,唯的幸存者。

那時,司淵正想辦法治楚慎的病,恰好有了眉目,又通過占卜知道楚慎是姜月命定之人,這才將顆種子送去端王府,之後又暗地里將姜月放在那花下。之後,楚慎病愈,花落,卻出現了個女娃。司淵便說這女娃是楚慎的福星,如此,端王府自然會好好善待姜月。

司淵也曾暗里地留心過姜月,他見姜月被保護的這么好,又得老王妃的寵愛,如珠如寶,自然是有些放心。而後又聽說楚慎遲遲不娶妻,便知是因為姜月,如此,更是相信楚慎是姜月命定之人。司淵本不想認這妹妹,畢竟瞧著她日子過得順心,也不必打擾她安逸的生活。只是,如今見姜月這般迫切的想知道她的身世,他才說出了口。

聽了姜月的話,楚慎心中卻有了許多疑點。雖然的話語中,根本就沒有說清所謂的族人。他低頭看著妻子,沉聲道:「那國師可有說仇人是誰?」

族人被屠殺盡,這份血海深仇,怎么可能不報?

姜月眨了眨眼睛,然後才小聲道:「哥哥說了,那仇人已經死了。」說到此處嗎,姜月心里也有些傷感,哥哥雖說是為了族中的寶物,令仇人覬覦,可還是有些模棱兩可,似是有意不想讓她知道這種事情。她想知道,卻也明白——哥哥是為了她好,所以才不告訴她。

而且,她已經很知足了。

姜月抱著身邊的男人,只覺得心里再也沒有什么遺憾了。她蹭了蹭,聲音甜糯又真誠道:「衍之哥哥你放心,在我的心里,你和阿湛是最重要的。」

哥哥雖與她是血親,可到底自小就沒有接觸過;楚慎是她的夫君,又陪了她十幾年,在她的人生當中,是無法忽視的存在。

聽了姜月的這番話,楚慎緊綳的臉色才緩了緩,他伸手摩挲著妻子的小臉,又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瑩潤的唇瓣,淡然道:「這嘴什么時候這么甜了?」

姜月嬌嗔聲,然後面露不滿,抬頭狠狠的咬了他口。

·

姜月日子過得空閑,遂時常去明柳山庄坐坐。

可她到底已經嫁為人婦,而且又是堂堂王妃,自然不好如此頻繁的去見外男。若是剛開始她還有些拘謹,那么經過幾次相處之後,姜月才真正相信他們真的是兄妹。

瞧著司淵這般的不食人間煙火,可私底下還是極為挑剔的,而且與她的口味極為致,尤愛甜食。不過司淵喜靜,比楚慎更甚,雖然看她的眼神稍微柔和些,可是臉上直都沒有什么表情。

至於楚慎,這段日子好像忙了起來,日日都是風塵仆仆的樣子。她瞧著楚慎瘦了些,心里尤為心疼,可是她也幫不上忙,只能多關心些。她不過是婦人,只在府中帶帶孩子,亦或是去庄子看看老王妃。說起老王妃,姜月有些擔憂了,這老王妃身子日不如日,明明是四十多歲的年紀,可是氣色卻越來越差。

她心里有不好的預感,饒是直讓庄子里的嬤嬤好生照顧老王妃,可還是有些不管用。她也不止次向楚慎提過,去庄子里住幾日,陪陪老王妃。可是楚慎卻二話不說就往她身上壓,直弄到她沒力氣,連連求饒為止。

姜月只得扶著自己酸痛的腰暗罵楚慎。

雖說姜月對外面的事情漠不關心,卻也有些了解到,近日朝堂上好像有些不大對勁。太子被聯名彈劾,令皇上勃然大怒,將其禁足東宮。其實姜月知道,上次溫清嫿之事,已經讓皇上對太子有所遷怒,如今這太子這么多的惡行被揭發,也難怪皇上會如此生氣。

只是,太子是皇上唯的兒子,饒是做錯事,那也是太子。

姜月正在替楚慎做鞋子,想到這件事情,忽然愣了愣,時不小心戳到了手指,疼得她趕緊放下手里的長靴將手指含入口中。她想起那件事情——太子並不是皇上唯的兒子。只是,在所有人的眼里,楚慎再如何的有才能,到底也只不過是皇上的侄子。日後太子登基,他也不過是維持原狀,不可能再上前步。

晚上姜月哄完兒子便上了榻,見楚慎遲遲未回,她便待在榻上等他。直到子時,楚慎才回來。她見楚慎動作極輕,大抵是怕吵醒她,她便索性睜開眼睛,沖著他笑了笑。

楚慎愣了愣,上了榻把妻子抱在懷里,心痛的親了親她的臉頰,道:「怎么還不睡?」

姜月動了動身子,在楚慎的懷里尋了個舒服的位置,然後才委屈道:「沒有你,我睡不著。」不過成親年,她就開始依賴他了,身旁若是少了她,的確令她有些不適應。

大抵是她的話取悅了楚慎,楚慎笑了笑,伸手將綢帳放下。時這床幃間便成了個小小的天地,只余他們二人。

接下來,自然是番剪不斷理還亂的糾纏。芙蓉帳內,緊緊相纏的男女用身體表達對彼此的愛意,起初姜月羞澀,可這段日子,他倆好像有七八天沒有親近過了,時也克制不住,主動的迎合。

姜月氣喘吁吁,暗想楚慎怎么永遠有這么多使不完的力氣,下下撞得她腰疼。她皺著眉頭揉著腰,楚慎更是體貼的替她揉,上面卻還是霸道的占著她的那處,用力的揉著。

男人饜足的時候比較好說話,姜月自然也漸漸明白了這個道理,她也沒有阻止他的得寸進尺,見他開心了,才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問道:「衍之哥哥,太子的事情,怎么樣了?」前些日子被禁足,也不知如今如何了。

楚慎撫在姜月腰肢上的手頓,想著在榻上居然還有工夫想別的男子,心里便是陣氣憤,遂用力掐了下她腰間的小嫩肉。又見懷里的妻子淚眼蒙蒙的瞧著他,副極為委屈的樣子,他便心疼的松了手,然後壓上去又欺負了次。直到她沒力氣了,才重新把軟成泥般的妻子抱在懷里,親著她的鬢角,道:「太子這次被聯名彈劾,皇上的確很生氣」

姜月連身子都懶得動了,眼皮子也有些沉沉的,翕了翕唇喃喃道:「太子是皇儲,只需好生等著,待日後這大曜便是他了,為何還要做那些事?」

聽著妻子單純稚氣的話,楚慎撫了撫她的小臉,將鬢發撥到旁,露出光潔的額頭,低聲道:「有些事情總會發生變數的。」之後,他又親了親她的唇角,想起今日下午國師司淵對他說得話,繼續道,「阿月,他說得對,你該擁有最好的。」

楚慎低著頭,想繼續和妻子說話,卻見臂彎處的小姑娘,早已靜靜闔上了雙眸,氣息均勻綿長。他勾了勾唇角,鳳眸之中滿是柔情蜜意。

為了她,那些他不喜歡的從來沒有想過的,都可以去做。

第九二章 逼宮

——

太子被禁足於東宮,沈寶瑜可是顆心七上八下。

只是如今沈家已經急與同東宮撇清關系,就連聯名彈劾的時候,也沒有半分的情面。沈寶瑜算是寒了心,這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沈家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淌這趟渾水,而是急著大義滅親。

她原先以為太子肯定會暴怒,也做好了安慰的准備。可是恰恰相反,太子終日待在書房安靜的百萬\小!說,亦或是來她的寢宮看阿暖和旭兒。不但絲怒意都沒有,而且連心情都比平時好了些,瞧著笑容也多了些。可越是這樣,沈寶瑜越是擔心。哄好小皇孫之後,她便端著茶盞去了書房。

推門進去,見身杏黃銫袍子的太子正支著腦袋坐在書案後面。

沈寶瑜忍不住彎了彎唇,暗道:這都什么時候了,還這般悠閑?可是她心里卻松了口氣,興許太子真的沒有因為皇上下令禁足而難過,只是

她垂了垂眸,輕手輕腳的過去,可饒是她動作小心翼翼,還是吵醒了正在小憩的人。楚修抬頭,雙鳳目睡意惺忪,這份慵懶為他增添了幾分平易近人。其實,若是太子直都是這般,倒也不失為個溫文爾雅之人。只是如今這樊城無人不知,太子楚修性格暴躁,日後登基定然是個暴君。

人人都道:若不是因為太子是皇上唯的皇子,也不可能成為儲君。

沈寶瑜卻不關心這些——在她的眼里,面前的男子,只不過是她的夫君。

楚修把人抱進懷里,親昵的蹭了蹭她的臉頰,聲音沙啞道:「阿瑜,這樣真好。」他做那些事情,本來就是為了讓他注意到他,可是他直都是睜只眼閉只眼。旁人都以為是縱容他,可實際不過是因為不想管他。到了眼下,因為自己讓他丟了顏面,所以才動了怒,將他禁足東宮。

沈寶瑜聽,頓時斂起了眉頭——好?這哪里好了?

雖說她不在意太子的身份,可是她明白男人愛面子。這次皇上這般的惱怒,其原因歸根究底還不是因為那次溫良娣之事。只不過,這次的事態的確太過嚴峻,太子失德,竟做出那些個荒唐事,只怕皇上如今都有廢儲的心了。

只是,若廢了太子,又有誰能擔此大任。畢竟大曜皇嗣單薄,皇上至今都不過是太子殿下個兒子。沈寶瑜任由太子擁著,正低著頭想事情,就是這次皇上沒有廢儲,只怕太子在文武百官之中也早已沒了威信。

楚修知道自己的太子妃在擔心什么,他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道:「阿瑜,有些事情,你不用擔心。」

沈寶瑜愣,杏眸亮晶晶水汪汪的,她沒想到太子竟然會如此安慰她。這會兒,該安慰的是他自己才是。沈寶瑜點了點頭,含笑看著身邊的太子。自打出了溫良娣的事情之後,太子便再也沒有去過別的妾室那兒。那些個妾室們向畏懼太子,自然也不敢說些什么,平日里興許還會到她這兒來,眼下卻是害怕在她這里碰上太子,惹得太子殿下發怒。

原是盛寵的溫良娣已伴青燈古佛,這輩子都只能在庵堂里度過,她們自然不想步這溫良娣的後塵。

「只要殿下沒事,妾身就不擔心。」沈寶瑜溫順道。

聽了沈寶瑜的話,楚修彎了彎唇。他道:「阿瑜,這次父皇的確是對我很失望,可是我心里卻點兒都不難過。至少,他沒有像以前那樣裝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眼下雖禁足,卻也可以這般陪著你,倒也清靜。」

這番話,她沒有想到會是從太子的口中說出。其實,她不過是個小女人,最大的心願就是能過上安逸的日子,不需要多大的榮華富貴,家人能尋個清靜的地方過輩子,倒也不錯。只是她知道,自她入宮以來,那些安逸就不屬於她了。可是如今得到的切,已經令她很滿足了。

只是——

沈寶瑜斂了斂睫,下意識道:「殿下難道不擔心」

後面的話沈寶瑜並未說完,可是楚修自然是知道的。他眯了眯眼,眸中露出絲狠色,語氣淡淡道:「擔心什么?擔心父皇廢了我嗎?可是阿瑜,你知道嗎?就算沒有這些事情,就算我做得再好,也不過是為他人做嫁衣。」做那些大逆不道的事情是,若是以前,他或許還有些內疚,可是自從知道那件事情之後,他心里早已點內疚都沒有了。

楚修低頭,見懷中之人臉的迷茫,遂字句道:「楚慎是父皇的親生兒子。」

沈寶瑜眼睛睜得大大的,緊緊拽著太子的袍袖,愣愣道:「什什么?」

「楚慎是父皇和老王妃珠胎暗結所生的孽種,那日孤中毒,楚慎的嫌疑最深,被禁於蕪苑之後,卻毫發無損的放了出來,便是因為楚慎的母妃秦氏暗地里見了父皇。若不是因為這個,或許孤還不會查到此事什么兄弟情深,到頭來還不是背著自己的弟弟和自己的弟妹偷情。」楚修咬牙切齒道。

楚慎的母妃秦氏年輕時候的確與皇上相識,可是之後秦氏嫁入端王府之後,便同那王老爺十分的恩愛。沈寶瑜抬頭,看著太子,道:「那殿下的意思是」

楚修冷笑聲,雙眼睛滿是憎恨:「父皇的心里,最好的太子人選,從來都不是孤。」

·

姜月瞧著身邊的綠珠和碧璽年紀不小了,早前就想替她倆張羅親事。她也從綠珠的口中聽出她對周全有意,便讓楚慎也問過了周全的意思。如今看來,情投意合的兩人最好不過了。

綠珠算是定下來了,只不過碧璽和櫻桃卻要多留意留意。她們三人都是在她身邊伺候的大丫鬟,自然不能厚此薄彼。

白日里姜月也不過是忙些瑣事,然後照顧自己的兒子。那她調皮的兒子,如今越發的白嫩,瞧著胖乎乎的,可愛的不得了。只不過姜月也明白,若是她全部的心思都落在兒子的身上,楚慎肯定會不滿的。因此她便將晚上的時間留給他們夫妻二人,這樣來,楚慎的抱怨果然少了。

抱著懷里的兒子,想著昨晚的事情。雖然姜月接觸的事情不多,卻也漸漸有些明白。瞧著楚慎的架勢,恐怕會有那方面的行動。她明白男人的野心——像楚慎這么優秀的男子,不可能沒有半點的野心。

姜月低頭親了親兒子白嫩的臉頰,決定今天晚上要好好同楚慎談談。

今日楚慎回來的特別早,兩人還同用了晚膳。姜月特意陰晴的伺候楚慎沐浴。在沐浴的時候,楚慎少不了動手動腳,可念在昨日才剛鬧過,今晚便放過了她。

上了榻之後,姜月怎么都睡不著,然後伸手在楚慎光潔的胸膛劃著圈圈,故作隨意道:「衍之哥哥,你說咱們以後找處山清水秀的地方,家人住在起,什么事情都不管,好不好?」

她這番話太過明顯,楚慎如何不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遂捉著她調皮的小手,如實道:「阿月,你知道的,倘若太子繼位,我不可能全身而退。」若是他個人,自然是沒關系,如今他有妻兒,自然要為著想。

姜月知道楚慎的意思,卻還是有些顧慮,她抱住精瘦的窄腰,喃喃道:「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嗎?」

楚慎下下撫著她的背脊,懷里這小小的人兒,不該關心這些事情。他自問的確有這方面的念頭,可昔日念在皇上對他的重視,他並沒有動這份心思。只是眼下,太子已經知曉他的身份,恐怕更加不會放過他。皇室之間,從來都是生死,他心里是這般想的,太子又何嘗不想要他的性命?

太子此人心高氣傲,就算日後他手軟放過,也不會善罷甘休的。而且之前阿月去宮里,發生的事情,哪件不是和東宮有關系?

他不是喜歡那至高無上的權利,只不過想守著自己的妻兒。

楚慎低頭親了親妻子的額頭,柔聲道:「睡吧,我不會讓你有事,也不會讓自己有事。」懷里的小妻子,比他想象當中的更為勇敢,自然能和他起面對這些事情。只不過,他是男人,自己的女人,自然是由他護著。

姜月貫聽楚慎的話,對於這種事情,她個婦道人家,自然不能出什么主意。只是,眼下阿湛未滿百日,她不想讓自己的夫君出事。可是太子對楚慎的態度,她是看在眼里的,的確如楚慎所言,不可能全身而退。

突然想到了什么,姜月抬頭看著楚慎,道:「那那我哥哥他」哥哥是大曜的國師,的確舉足輕重,他的句話,有時候比千軍萬馬都管用。

見妻子還擔心著,楚慎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雙眸溫柔,輕笑道:「阿月,你想到的,你那位哥哥,早就想到了。」

姜月突然眼睛亮,抓著楚慎的手急急問道:「是是哥哥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