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掀桌,毒妃太猖第17部分閱讀(1 / 2)

「妖物,還想著你的蟲子?」說完,一腳踢飛白露的錦囊。

白露雙眼微微瞪大,那裝滿蠱蟲的瓶子瞬間從錦囊里摔碎了出來,掉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夜風瀾冷笑一聲,直接一腳踩了上去,瞬間,所有的蠱蟲慘死再他腳下。

見此,白露心中怒火中燒,提起手中的笛子就朝著夜風瀾殺去,手中的笛子末尾突然出現三寸長的小刀,夜風瀾一時大意,左手衣角直接被劃破。

白露生氣起來,就不是人,是瘋子!根本不會考慮任何後果,也不會算計勢力差別,只會一個勁的朝著敵人攻擊,簡直就是一只進化失敗的喪屍暴龍獸,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夜風瀾明顯的感覺到眼前的人突然暴漲的怒氣,瞧了一眼身上的傷口,也不敢大意,直接使出了五分功力朝著白露出擊。

周圍的人瞬間被一股強大的風劃破開來,如同樹葉一般被吹落在四周,破風的掌直接無阻撓朝著白露胸口一擊。

善於搏斗的白露早一步發現的危險,身體以超速度傾斜一旁,躲開了胸口的正面受擊。夜風瀾那一掌,便直接打在了白露胳膊上,承受不了如此劇烈撞擊的白露身體直接朝著後退,以拋弧線的趨勢,重重的掉在地上。

落地的白露,胃里一陣翻江倒海,一口鮮血直接噴灑出來,那男人居然是下了死手!

夜風瀾也有些驚訝,根本想不到段數達不到二段的人,居然能躲過他五成的攻擊!眼前這人,是一個善於動腦的對手,擁有者令人意想不到的潛力。

夜風瀾緩慢的邁著腳步,走到了白露面前,直接伸手撕開了白露的面紗,直視著白露蒼白的面容。

白露皺著眉頭,直覺認為眼前這人是一個怪物,全身才激起來的暴走狀態,也被這一掌給全部澆滅。此時的白露腦袋清晰,根本不會再和眼前這個怪人正面沖突,她可惜命!

夜風瀾看了白露一眼,轉身就朝著二樓看去。

白露更加不理解眼前這人到底是什么想法,順著他的視線往二樓看去--

可是什么也沒有啊!

幾乎同一時刻,夜風瀾和白露收回了視線,不同的是,夜風瀾直接抬腳就離開,留下一臉莫名其妙的白露!

白露受傷的是胳膊,又不是腿,直接咬牙爬了起來,也顧不得面紗什么的呢,反正這里該走的也都走完了,朝著夜風瀾的背影頓時一吼,「你到底是誰?」

不是來砸場子的,不是來殺她的,那到底是干什么的?

夜風瀾停住了腳步,腦袋以四十五度朝後轉動,嘲諷一句,「你無需知道!」

藐視,這是絕對的藐視!

白露嗤笑一聲,拿起笛子就放在嘴邊直接吹了起來,此時的笛聲急促,顯並不好聽。

賭場和翠花樓的人每次看到白露吹笛子,都感覺一陣頭皮發麻,身體沒疼都感覺一陣陣的肉疼。

夜風瀾的腳步再次停住,頭顱微微低垂,全身僵硬,沒有任何的動作。

白露的笛聲越發急促,越發難聽,根本不成調,就像一個不會吹笛的人胡亂玩弄一通。

周圍的人瞬間覺得自己的耳朵有點疼痛,這個聲音太難聽了。

只不過隨著笛聲的加快,夜風瀾的身體微微彎曲下去,只不過幅度很小,眾人根本看不出來。

但是白露的視線一直盯著夜風瀾的變化,見到他微微彎曲的身軀,嘴角緩慢勾起和嘴角干枯的血跡形成嗜血的笑容,如鬼魅一般,令人顫抖。

突然笛聲更加幅度的加快,白露的手指宛如跳舞一般快速的在笛孔上面跳動,夜風瀾再也忍不住的回頭,猛的湊到白鷺面前,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截斷了她的笛聲,頭上青筋凸起,一字一頓道,「你、什、么、時、候?」

無頭無尾的話語,卻讓白露清楚的明白,夜風瀾問的是什么!

昂著頭,欣賞著他的痛苦,「傷我之後,還想全身而退,沒那么簡單!」

夜風瀾恨不得就此掐死白露,可是身體持續傳來的痛楚,根本無法讓他用力,可是為什么,笛聲不是停止了嘛?

白露冷笑一聲,絲毫不懼怕此時鉗在自己脖子上的雙手,眼前男人的俊美,可以讓所有女人神魂顛倒,只可惜,不是她的菜,「笛聲雖然停止,但是蠱蟲,卻是聽命於我!」

夜風瀾突然松開雙手,從鼻孔里冷哼一聲,從懷中拿出一葯瓶,直接吃了下去。

白露皺眉,絲毫沒有錯過夜風瀾此時的動作,葯?吃葯,可不能就讓她蟲子聽話的!

可是,夜風瀾突然就想收起了所有的利爪,待身體疼痛緩和之後,突然一發功,便消失在大廳之間。

白露猛的大驚,這個人居然能有本事治她的蟲子!

危險!

絕對的危險人物!

……

夜風瀾捧著疼痛的腹部,腳步不穩的回到了之間的房間,再次拿了一顆葯含在了嘴里,是他大意了,輕敵了。

待疼痛緩和過來,揉著太陽|岤,腦海中突然劃過一道人影,頓時起身環視了一圈,卻沒有看到鳳鈺,立馬朝著房內的美人詢問道,「人呢?」

美人自然知道夜風瀾問的是誰,這會兒又見夜風瀾臉色不好,便收起了輕佻之色,小心翼翼的回答,「剛才疾風來了,把鳳主子叫走了。」

夜風瀾微微沉思,然後點頭,「去把我的箱子拿來!」

……

京都郊外的某處宅院里里面,鳳鈺快速的趕了回來,一見屋內燈火明亮的,鳳鈺目光微微一沉,呼喊道,「秋靈?」

咯吱--

門以極快的速度打開,撲面而來不僅是塵埃,還有一名身穿普藍色刺綉鑲邊百花裙的女子,窘紅的蘋果臉,配上烏漆漆的鳳眼和烏黑發亮的濃發,整個人顯得靈動俏麗,顏資玉嫩。

「鈺哥哥,你終於回來了,靈兒等你好久!」嬌嗲的聲音伴隨著輕盈的身姿,直接撲在了鳳鈺懷中,撒嬌道,「人家千里迢迢趕來,鈺哥哥居然不在。」

鳳鈺親昵的把秋靈從自己身上趴下了,捏了捏她的小臉蛋,笑道,「靈兒怎么突然來了?」

秋靈十分不爽鳳鈺把她推開,再次粘了上去,抱著鳳鈺的脖子哈氣道,「自然是想鈺哥哥了!」

鳳鈺無可奈何,只好抱著秋靈進屋,把她放在椅子上,口氣帶著命令道,「坐好,女孩子家家的,怎么都不注意點?」

秋靈絲毫不在乎,繼續扒著鳳鈺,鬧騰道,「靈兒可是鈺哥哥的未婚妻,所以靈兒不怕,因為靈兒本來就是鈺哥哥的人!」

說起這個,鳳鈺就感覺到一陣頭疼,不動聲色的把自己的手從秋靈手中拿出來,坐到了一旁,轉移話題,「說吧,怎么突然來東齊了?」

「自然是擔心鈺哥哥啊,靈兒一天不在鈺哥哥身邊,靈兒就擔心!」說完,小心翼翼的從懷中取出一口葯丸遞給了鳳鈺,「鈺哥哥你吃吃這個,靈兒收集了很多葯材,應該會有幫助的!」

鳳鈺也不客氣,直接接過葯丸把玩著,突然朝著秋靈問道,「對了靈兒,你們苗疆好像有一種蠱的傳說?」

因為體內的毒的原因,他的記憶一直不是很好,有些遙遠的事情,他已經記不清楚了,十分的模糊,「好像是一種蟲子?」

秋靈眨了眨眼睛,不明白為何鳳鈺突然問道這里,「是啊,只不過那種東西都快在苗疆絕跡了,現在苗疆只有聖宮的人才會懂那東西,其余的都人嚴禁學習了!」

苗疆之前名叫南疆,分為兩大派系,一方面是以蠱為利器的蠱派,一方面是要求對外發展派,對外派自然想打開國門,迎接外來國度使者,以此得到好的條件和知識,以此得到發展,成為東齊這樣的大國。而蠱派持有者,自然要求閉關鎖國,這類人有嚴重的排外心理,而且疑心也重,就怕外來人員侵犯他們的領土,缺乏人員,缺少兵力,越發研究令人聞風喪膽的蠱毒,早就強大的蠱術,才能保全這一方水土。自然兩派觀念不能達到一起,爭執下來必有失敗一方面,當時的南疆人人都會蠱,一時間烏煙瘴氣,名不聊生。之後對外派采用了陰謀,登上了帝位,改為苗疆,大力打壓蠱術的傳播,蠱術被打壓下去,人們缺少了依賴,只有對外學習,發展國力。

「這樣啊!」鳳鈺點了點頭,這些年四處奔波,讓他也了解苗疆一些事情,但是對於蠱只是聽說,沒有真正見過它的厲害,此時看到秋靈突然想了起來,如此說來,露珠兒那寶貝蟲子,是不是就是蠱?

「靈兒,你會蠱術嘛?」鳳鈺突然發現,他根本都不了解露珠兒,今晚那人身材和手段都像露珠兒,只不過比露珠兒更狠,更殘!而且,他無法確定那人是否就算露珠兒,因為他想不通,如果真的是露珠兒,那么她去踢夜宮的場子,當那什么堂主干什么?

「我?」秋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見鳳鈺點頭,才繼續說道,「我不會,父皇不讓我去學,只不過我會認識,會根據症狀或者蠱蟲的外貌來分辨!」

「還有種類?」鳳鈺有些驚訝,怪不得露珠兒床底下的壇子有點多。

「對啊,不同的蠱擁有不同的作用,鈺哥哥,你怎么突然對蠱那么感興趣?」秋靈好奇的詢問道,平時鳳鈺都不關心苗疆的一切事情的丫。

「突然來了興趣唄。」鳳鈺拿起手中的葯丸,直接吃了下去,反對是良葯,不補白不補!

「對了靈兒,最近聖宮有沒有人出來啊?」如果今晚那人不是露珠兒,那么會那種蟲子的玩意,會不會就是苗疆的人?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我都是偷跑出來的!」秋靈眨著眼睛,一臉的無辜,「今晚的鈺哥哥好奇怪,一直問人家蠱的事情,難道鈺哥哥你種蠱毒了?」

鳳鈺全身一個激靈,沒好氣的瞪著秋靈,「你這個烏鴉嘴!」

「咯咯……」秋靈自己也是說笑的,見鳳鈺一副故意生氣的摸樣,就討好的笑起來,「靈兒才舍不得鈺哥哥出事了,蠱毒那可不是好東西!」

「知道就好!」鳳鈺嘴巴翹的老高,一副傲嬌的摸樣。

只不過下一秒,臉色頓時變了,突然發黑,扭曲起來,嘴角微微張開,捧著腹部,一副痛楚的摸樣,直接嚇壞了旁邊的秋靈,感覺湊了上去,害怕的詢問道,「鈺哥哥,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這個樣子?」

腹部傳來撕心裂肺的疼,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撕咬著他的血肉,臉色一陣一陣的發白,幾乎疼的暈闕過去,雙眼布滿了不可置信的看向秋靈,有氣無力的聲音卻包含著強烈的怒氣,「你給我吃了什么?」

秋靈大驚,猛的松開抓住鳳鈺的雙手,朝後退了兩步,一臉不可信的哭道,「鈺哥哥,你這是什么話,你怎么能不相信我?」

鳳鈺因為疼痛,全身陷入了抽搐的狀態,痛苦的看向秋靈,思索了一會兒,眼中的厲光漸漸消失,最後只留下痛楚,聲音越發柔弱,「好,我信你……」

果然,他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

「鈺哥哥,你別嚇我,靈兒才來,你不能這樣嚇唬人家!」秋靈蹲在鳳鈺的身邊哭泣道,拿用匕首劃開自己的鮮血讓鳳鈺喝下去,「鈺哥哥你快點喝,喝了就沒事了!」

她是苗疆公主,從小被各種葯材養大,百毒不侵之外,血液也成為了良葯,能抵抗各類的病痛。

鳳鈺思想上不允許自己去喝秋靈的血,他怕自己因此而產生的依賴,可惜身體上根本無法控制,秋靈鮮血的香味傳來,令他忍不住的張口。

只喝一口,真的只是一口,實在是太疼了。

顫抖的雙唇接觸到那治療的血液,鳳鈺就完全放不開那血液,任由一點點的血液灌入,慢慢的化解了他的疼痛。

直到秋靈雙唇漸漸發白,毫無血色的時候,鳳鈺一陣咳嗽,才徹底的放開了秋靈。

失去力量支撐的秋靈直接倒在地上,雙目欣慰的看向鳳鈺,真好,她的鈺哥哥不疼了。

鳳鈺可能是因為喝的有些急切,此時喉嚨一陣瘙癢,停不住的咳嗽,滿嘴的鮮血在此時顯得過分的猙獰,突然,喉嚨好像有異物一般,引得鳳鈺咳嗽越發勇猛。

秋靈擔心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湊在鳳鈺面前,哭泣道,「鈺哥哥,是不是還難受?靈兒還有血呢,你快再喝一點,喝了就不疼了。」

鳳鈺著急的揮著手推開秋靈,那什么話?再喝下去就沒有了!

因為咳嗽,整個身體彎曲趴在地上,一猛烈的咳嗽之後,一只帶著外殼的蟲子就堂而皇之的從鳳鈺的口中吐了出來,跌落在地上。

如此場景,嚇壞了秋靈,惡心死了鳳鈺!

秋靈雙手顫抖的指著那蟲子,害怕的驚呼道,「鈺哥哥,你體內居然有蠱毒蟲?怪不得,你會突然發病!」

鳳鈺猛的一驚,抬頭看向秋靈,指著那蟲子,手上忍不住的有些抽搐,詢問道,「這蟲子,有什么效果嘛?」

「要死的人蟲子,鈺哥哥,這個蟲子會死人的!」

鳳鈺頓時感覺到一陣恍惚,一口鮮血瞬間從喉嚨里面噴了出來,雙眼中瞬間布滿傷痛和不可置信。

露珠兒,原來你如此討厭我,討厭的想讓我死去?

o63章 爺要了你的命!

濃厚的悲哀從心臟散發出來,傳達到四肢百骸,鳳鈺氣管仿佛堵著一口氣,不上不下,十分難受,好想就這樣,就這樣死去,可是,何為,如此難受?

秋靈在旁邊嚇傻了,剛才還好好的人,這會兒怎么就成了這樣?不是喝了她的血,就好了嘛?

「鈺哥哥,你快起來,再來喝點靈兒的血,快點,喝了就好了!」秋靈邊說,邊蹲在鳳鈺面前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拼了小命才把他從地上拉扯了起來,秋靈立馬伸出自己的手臂對上他的嘴唇,「鈺哥哥,快點喝,快點!」

鳳鈺木訥的看著秋靈,呆滯的揮手打開她的手,聲音輕巧,氣息微弱,「再喝,你就沒命了!」

「是誰!」秋靈突然發瘋一般的大吼,「到底是誰?」把鈺哥哥害成這樣?

鳳鈺苦笑一聲,說起來,他和白露認識沒幾天,關系也不親近,「沒有誰。」

秋靈明顯的不相信,看著鳳鈺一副呆滯的摸樣,與平時的玩世不恭完全不相符合,心臟就像堵著一塊石頭一般,難受的緊,大吼一聲,「疾風,你給我出來,出來!」

輕微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疾風身姿輕盈的落在門外,面無表情的看向秋靈,不卑不亢的問道,「公主有什么事情?」

「是誰?這段時間和鈺哥哥接觸最多的是誰?」秋靈發瘋似的抓著疾風的領口,咄咄逼人。

疾風雙眉微微緊蹙,不明白秋靈此話何意?

屋內的鳳鈺的聲音虛弱的傳來,「可能得罪了什么人,具體是誰,我也不清楚!」

疾風聞言,猛然一驚,心中冒出一個不好的預感,直接推開了秋靈朝著鳳鈺跑去,眼前頓時出現躺在血泊中的鳳鈺,頓時嘶吼道,「王爺!」

鳳鈺臉上洋溢著微笑,和嘴角上的血跡成了鮮明的對白,朝著疾風做著口型,「不要說!」

疾風一愣,還沒明白鳳鈺是什么意思的時候,秋靈再次跑來,湊在疾風面前,不知從哪里拔出一把匕首對准疾風,「居然讓鈺哥哥中了蠱毒,留著你還用什么用?」頓時,出手朝著疾風刺了過去。

疾風不敢對著秋靈出手,直接接了這一刀,頓時匕首插入腹部,血液迸發而出,而疾風卻鐵漢子一般,一動不動!

「秋靈,你給我住手!」鳳鈺皺著眉頭,艱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腳步艱難的走到秋靈面前,警告道,「這是我的事情,你先回去休息!」

秋靈自然不依不饒,指著疾風,口口聲聲道,「如此無能的廢物,鈺哥哥留著干什么!」

「我讓你回去休息!」鳳鈺眼中頓時出現狠戾的目光,嚇的秋靈直接哭著跑了出去。

見到秋靈身影消失,鳳鈺才深深的吐了一口氣,癱軟在疾風的身上,「不用擔心,我身上的血,是秋靈的!」

疾風扶著鳳鈺坐在了椅子上,對於直接的傷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聽到鳳鈺如此一說,點頭道,「屬下知道!」所以,他才讓秋靈拿刀刺他,這的確是他的失職,只不過,「王爺,這蠱毒是白公子下的?」

鳳鈺對於疾風沒有什么隱藏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的話,應該是她。」說道這里,鳳鈺就感覺到心口一陣疼痛,這是為什么?

疾風微微握緊了拳頭,朝著鳳鈺道,「既然喝了秋靈公主的血,王爺應該就沒什么事情了,屬下認為,王爺應該早些休息,屬下去給秋靈公主那點葯去擦一下傷口。」

鳳鈺微微有些出神,點了點頭,「去吧!」

今日他又喝了秋靈的血,又欠了秋靈一次恩情,這輩子,如何才還的清?

疾風得到首肯,微微朝著鳳鈺行禮,然後就消失在房間里面。

……

白露半夜一個人回到了白府,橘子此時已經睡下,根本不知道她出去又回來的事情,夜宮京都的權利算是拿到手上,也算是讓自己有了一定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