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掀桌,毒妃太猖第22部分閱讀(1 / 2)

鳳籬叩拜。夫子沒來的時候,還會有禮節性的問好,此時夫子在,那么所有的人縱使有千言萬語,都只能閉在嘴里,只因為保持教舍絕對安靜。

鳳籬率先開口,朝著眾人介紹道,「相信大家都認識吧,北蒙太子和公主。此次出使東齊,就是為了兩國的文化交流,所以在之後的一個月內,大家都要和北蒙太子公主一起學習。」

一般國家的問題,都是交給了專門的使者去談判,耶律邪和耶律莎這兩只醬油瓶,主要就是來玩的,交流什么的,學習什么的,都是扯淡。

但是此時,裝模作樣還是得有的,耶律邪率先踏出了一步,朝著眾人點頭,臉色帶著一抹笑容。不同於鳳籬太陽般的笑容,而是有一股說不上來的邪魅,「以後,還請多關照!」

頓時,所有人朝著耶律邪微微低頭。

這一動作,反而暴露了最後一排打瞌睡的白露,直接被耶律邪看在了眼里,氣的差點跳腳。

耶律莎視線一直停留在鳳籬身上,壓根不敢別人,「籬哥哥,你位子在哪里?」

鳳籬有些頭疼,指著最後一怕道,「你們的位置是新加上來的,都在最後一排,去吧!」

耶律莎瞬間就泄氣了,看著鳳籬嘟著嘴巴,極不情願離開鳳籬。而軒轅澈抬腳就朝著最後一排走去,走到白露面前的時候,瞪了她一眼,然後選中了她身後的位置坐了下去。

白露瞬間感覺背後毛骨悚然的,不用多想,絕對是耶律邪那雙x光線的眼睛盯著她呢。

耶律莎一直纏著鳳籬,最後把鳳籬旁邊座位的女生趕了下去,成功的坐在了鳳籬旁邊。

而那女生原本實屬的委屈,可是走到最後一排發現還有耶律邪這生物,頓時雙眼發光。

這眼色,看的耶律邪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趕緊發氣道,「不准坐,坐那里!」說著就指著白露的位置,蠻橫不講理的超那女生道,「快點過去!」

白露回頭看了這一出,納悶道,「我為什么要換座位?」

耶律邪是實在是不想看那女生,主要是那眼神,反復他自己就是赤裸裸的站在她面前一樣,所以寧願她坐在自己面前,看著她後腦勺!也不願意她坐在直接旁邊,稍微偏頭就看見了。所以,必須得和白鷺換座位了!

伸出雙腿,架住在桌子上,雙手環抱著腦袋,道,「本太子說換就換,你有意見?」

白露就是一個懶人,她桌子上那么多東西,說搬容易嘛?揮手扭過頭,背對著耶律邪,「就是有意見,就是不搬!」

耶律邪,「……」

o76章 打架

白露死活不搬座位,耶律邪也無可奈何,畢竟這里不是他的地盤,他也不能囂張過頭了,瞪了旁邊站立的女子一眼,示意她最好遠離他,然後自己把頭埋在桌子上,扯著白露的頭發,小聲卻又惡狠狠道,「不搬是吧,那本太子就拔光你的頭發!」說完,還真的拔下白露幾根頭發下來。

白露吃疼的直接叫出聲來,起身就一腳踢在耶律邪的桌子上,「你講理不啊,你還一國太子爺了!」

這唐突的聲音,頓時驚動了整個教舍的人,紛紛朝著白露投去了視線。

白露吼完就後悔了,她一時生氣,倒是忘記了目前的身份目前的環境了,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撇開了臉皺了一下,她怎么此時胸口堵得慌,有股豁出去的沖動?

耶律邪臉色唰的一下全部黑了,他之前都忍著不發火了,這人還敢給他氣受?還踢桌子,以為他不會啊?猛的把桌子踢的老遠,一把抓住白露的頭發,怒道,「給臉不要臉,看本太子不閹了你!」

白露歪著頭,一把捏住耶律邪的手,把自己頭發扯了出來,冷笑一下,這可是他自己往她搶口上送的,有時候過分的忍讓就是軟弱,而服軟這個詞,從來不會在她白露字典里面出現,「我尊敬您,所以才稱呼一句太子爺。但是還請您記清楚,你自始至終,都不是我們的太子爺!」

耶律邪才來東齊兩天,兩天之內發生的不順心的事情都是這張臉帶來的,無論男女,反正就是這張臉,頓時大怒,「來人,把他給本太子拖下去!」

耶律邪的人一直跟在身邊,此時一聽到耶律邪吩咐,直接從房屋四周突然跳了進來,直接朝著白露沖去。

鳳籬見此,趕緊呵斥道,「都給本殿停下來,這里可是學府,哪里容得你們鬧事?」

可惜,耶律邪的人根本不聽鳳籬的話,鳳籬一著急,直接出手制止了最接近他幾個人,朝著耶律邪厲聲道,「還不叫你的人住手!」

耶律邪昂著頭,根本聽不進任何的言語。

白露微微眯著眼,嗤笑道,「太子爺這是想以多欺少?」說完,緩緩的伸出了雙手,拍了幾巴掌,頓時窗口全部被捅破,無數統一銀色衣服穿著的男子出現,紛紛朝著耶律邪的人廝殺過去,動作之狠,出手極其狠毒,直接取命。

反而耶律邪的人雖然身為皇家侍衛,各個高手,但是這里確實東齊,而耶律邪的命令只是拿下那個叫白鷺的男人,所以此時只能任人宰割,也不敢還手!

可是,當一股鮮血噴灑出來,一名護衛的頭顱直接被砍斷之後,所以人都震驚的看著突然出現的人馬,才發現這些人是來真的!

耶律邪頓時大吼,「殺,都給本太子殺了!」

一時間,激烈的拼殺開始,教舍的人紛紛運用自己的內力躲的遠遠的,只剩下最後排的耶律邪和白露雙眼相對,暗波浮動。周圍全部都是廝殺的人馬。

耶律邪的人馬之前被殺的措手不及,此時想反攻卻是一件難事。

而白鷺的人馬,因為狠毒,所以正在步步逼近。

突然,一道強烈的黃|色光乍現在教舍里,光線之猛烈,直接刺激著雙眼,無法睜開。黃光過後,兩人廝殺的人馬都被凍住,不能動得分好。

白露一愣,回頭看向鳳籬,冷聲問道,「你站哪方?」

耶律邪眼光一閃,乘機直接朝著白露出手,八段甚至接近九段的內力全部傾出,一拳打在白露的腹部上。

白露腹部中招,被拋在半空之中。

鳳籬大驚,快速起身接住了白露,護在了懷中,怒瞪著耶律邪,狠道,「耶律邪,你別太囂張!」

耶律邪皺眉,指著白露不屑道,「囂張?對她,根本不需要!」

白露一落地,胸口中忍不住的噴出了一口鮮血出來,滿腔的血腥味刺激這她的口鼻,難受的都想發吐,全身癱軟在鳳籬懷中,卻對著耶律邪冷笑,「太子爺,你以為你傷了我之後,還能全身而退嗎?」

耶律邪皺眉看著自己被定住的護衛,對著白露的話,不屑的嗤笑,「如此功力,也想和我作對?」

白露笑的越發邪魅,仿佛受傷的根本不是她,「世界上,不一定具有強大的功力,才能穩操勝算。想讓一個八段巔峰高手立即致命的方法,多得是!」

突然,耶律邪單膝跪在地上,右手用力的捧住胸口,劇烈的疼痛突然從心口傳來,通往四肢百骸。

「哥?」之前在旁邊圍觀的耶律莎見情況有變,快速的朝著耶律邪奔了過去,扶著他著急問道,「你怎么了?」

耶律邪此時單腿跪在地上,另外一只腿半蹲,右手捧著胸口,而左手緊緊的支撐在地面上,額頭突然出現大顆大顆的汗水,一抹細線般的血液直接從嘴角旁邊滑落出來,源源不斷,沒一會兒地面已經堆積了一大片黑暗的血液。

見到這樣的情況,耶律莎更加驚慌的呼喊道,「哥,你說話,你怎么了?」

鳳籬微微瞪著眼睛,環抱在白露腰上的手微微一松,有些膽怯的問道,「你做了什么?」

因為鳳籬突然的松開,白露腿軟的直接跌到在地上,鳳籬一驚,再次准備去扶起白露,卻被白露拒絕,緩緩的地上站了起來,即使此時胸口發疼,白露也強忍著,朝著鳳籬回復道,「我能都成這樣了,還能做什么?」稍微停頓了一下,白露抬眸對上鳳籬的眼眸,淡然的笑著,「剛才多謝太子殿下!」如果鳳籬不接住她,那么她那摔下來不死也殘。

場面頓時變的一發不可收拾,夫子早就害怕的跑去通告皇上了,太子殿下連九段內力都使出來,還不是沒用,此時如果再不找皇上,等北蒙太子死在他這里,他就完蛋了!

耶律邪嘴上的那抹血線雖然很細,但是流速卻很快,任由耶律莎怎么止,都止不住,而且劇痛在加大,耶律邪兩條腿都跪坐在地上,狼狽的不成樣子。

耶律莎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況,嚇的都哭了出來,指著白露,發狠道,「不是你還會是誰?要是我哥又什么三長兩短,本公主會讓你們整個白府陪葬!」

白露不是被嚇大的,因為耶律邪那一掌,完全是下了死手,想要她命的!還好她體內蠱蟲抵擋了一半,要不然此時她已經去見閻王了,所以聽到耶律莎這句話,冷哼一聲,「果然,我們白府的人就是命賤。太子爺好好的時候,要殺了我閹割了我。現在太子爺出事了,我們還是要死,得去陪葬。既然橫豎都要死,還不如讓太子爺跟著我們去見閻王!」

「你大膽!」耶律莎以為白露會惱羞成怒,正好抓住她下手的把柄,卻沒想到她會是如此回復,縱使心中有千言萬語,此時耶律莎也吐不出一個字來。

軒轅澈直接從人群中沖了出來,對准耶律邪的後背就是一掌,為耶律邪輸送著內力來保持生命,面容帶著微怒,瞪著雙眼,眉頭緊揍朝著白露說道,「現在不是你逞能的時候,有沒有什么辦法醫治,快點說出來!」

白露諷刺的笑了一下,然後閉著眼睛裝死,無視這里的一群人。

而鳳籬卻以為白露疼的暈了過去,立馬單手扶著她,空出來的手快速朝著白露輸送著內力,並且著急的呼喊,「白露,醒醒,不准睡,現在不是睡覺的時候!」

耶律邪的血依舊在流,此時已經神志不清,縱使軒轅澈輸送了大半部分的內力,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而耶律莎氣沖沖的跑到白露面前,准備把白露弄醒,卻被鳳籬嚴厲的制止,「別過來!」

耶律莎一愣,瞬間雙眼紅紅,跳腳的吵鬧到,「我哥,我哥要死了!」

鳳籬依舊朝著白露輸送著內力,根本不理會耶律莎,耶律邪現在什么樣子,與他無關。

人群中的金喜兒皺著眉頭,此時她沒有內力,出去也幫不上什么忙,不過她還真的是希望白露就此死了過去,這樣她就舒心了!

一時間,現場亂七八糟,兩對被定住的人馬只能干著急的看著自己的主子。

軒轅澈臉色已經變白,輸送內力幾乎要把他耗盡,卻沒看到耶律邪有任何的好轉。

如果耶律邪死了,那么白露……

耶律莎站在旁邊,害怕的看著這一切,全身微微發抖,她哥哥不能死,絕對不能死!

此時最能做主的鳳籬,自始至終都忙著給白露輸送著內力,一時間,耶律邪的死活根本入不到他的眼。

皇帝鳳蒼來的時候就是這副情景,耶律邪怎么也不能死在他這里,跟著他一起來的太醫紛紛朝著耶律邪跑了過去,快速的整治起來。

原本裝昏迷的白露知道鳳蒼來了,更加不會主動醒來,耶律邪北蒙太子的身份可是是一顆炸彈,她目前的身份,根本不能得罪的起。所以只要她不醒來,她不承認,她就是受害者,耶律邪的死活與她何干?

此時鳳籬依舊為她輸送著內力,全身仿佛有暖流劃過,軟綿綿的,極度的舒服,沒一會兒,白露就真的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白露躺在一陌生的房間里面,睜眼就看到一張妖孽的熊貓臉,頓時眨了眨眼睛,發現自己沒有看錯,才出口問道,「你怎么在這里?」

鳳鈺是站立的姿勢,披散的頭發散落了幾根下來,垂在臉頰兩旁。雙手環抱在胸口,歪著頭看著白露,就連白露醒來,鳳鈺都沒有開口說話,此時白露率先開口,他才勉強的回答,「聽說你快死了,爺趕過來看看!」

白露鄙視的瞪了鳳鈺一眼,明明就是關心她,卻死鴨子嘴硬。雙手撐著床,慢慢的爬了起來,但是卻因為這樣的動作而扯到了胸口的淤青,疼的她頓時咬牙切齒。

鳳鈺直接一拳頭敲打在白露腦門上,雙手伸出放在白露的腋下,直接把她抱了起來,坐在了床頭,自己也順勢坐在白露旁邊,為她蓋好被子,開口問道,「耶律邪那樣子,是你拿蟲子弄的吧!」

白露面對鳳籬會隱瞞,但是面對鳳鈺完全沒有戒心,點頭道,「是啊,我蟲子厲害吧!」

鳳鈺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哆嗦,「是不是以後我伺候你不周當了,你也賜給我一條蟲子?」

白露笑道,「所以咯,你得好好伺候著大爺!」

鳳鈺按著白露的腦門,用力的把她往下按,「給你點顏色你就燦爛,爺知道消息的是,是說你快死了,嚇的爺趕緊跑來,見鳳籬那廝在給你輸送內氣,爺才送了一口氣。隨後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耶律邪身上,鳳籬讓人把你帶來休息,所以爺就接手了!」

白露看了看自己穿著單衣,也大概的猜測的到是鳳鈺在安置她,要不然她女兒身早就暴露了出來。

點頭,十分感謝道,「多謝!」

鳳鈺依舊翹著鼻子,眼睛看著天花板,「看你以後還好不好學習內力,你一個四段高手,卻和耶律邪那個快九段的怪物拼的你死我活。想死就直接給爺說,爺送你一程!」

白露撒嬌的抱著鳳鈺的手臂,也知道今日要不然鳳鈺,她的麻煩還真的大了,那種情況自己都能睡著,她也服了自己,「爺,真是太感謝爺了,有爺在身邊,小的好感動哦!」

鳳鈺額頭上頓時出現三根黑線,無語的捏著白露的臉頰,「去,給耶律邪那小子把蟲子拿出來。」

白露有些驚訝的問道,「他居然還沒死?」難道她沒睡多久!

聞言,鳳鈺閉上了眼睛,超級無語,「太醫找了很多人在為他換血,一直持續,只能延長死亡的時間。」

白露吞了吞口水,她能理解為這其實是在輸血嗎?

「為什么我要救他?為什么你讓我救他?哦,我想起來了,他是你徒弟,所以你心疼了是吧!」

鳳鈺再次一拳頭敲打在了白露頭上,「心疼就免了吧,爺對男人沒感覺,還不是因為你,耶律邪死了,北蒙那老不死的會放過你?人家可是出了名的野蠻,到時候鳳蒼要找背黑鍋的,還不是得把你送出去?」

白露微微一想,的確啊,之前做的時候,她就是准備走說理這一條路,此時被鳳鈺如此一說,才發現,的確啊,這群人根本都不講理,可是讓她放了耶律邪,她做不到啊,「我可以讓他不死,但是蟲子還的留在他體內。萬一改天他又想殺我了?」

鳳鈺點頭,「只要留著他一條命,不死在這個節骨眼上,管他殘了還是廢了,爺都不管!」

「行,他現在離我有多遠?」白露拖著腮問著,如果太遠,她還控制不了蠱蟲了。

鳳鈺掐指一算,「不遠,耶律邪就在對面院子里面。」

「好,那就去幫我找一根笛子來!」這距離不算太遠,所以用音韻也就能遠程的控制蠱蟲了。

鳳鈺起身,「行。」出門就朝著下人吩咐道,拿過笛子之後,朝著白露走了過去,邊走邊說,「對了,爺還的告訴你一個壞消息!」

「什么?」白露接過笛子,反口就問了一句,「什么壞消息啊?」

鳳鈺倒了一杯茶給白露端了過來,漫不經心的說道,「啊,就是學府這個月底得考試,由抽簽決定和耶律邪耶律莎比試,輸贏雖然沒有什么實質性的內容,但是卻是兩個國家的臉面,而很不幸,今日朝堂上抽簽出來的人就是你,金喜兒和軒轅澈!」

「納尼?」白露不可置信的看向鳳鈺,惡狠狠的問道,「誰抽的簽?」

好死不死的抽道她,而且還是和金喜兒,軒轅測搭檔,這是要做什么?

鳳鈺微微撇過頭,看向窗外,有些吞吐的說道,「誰、誰抽簽啊?爺、爺想想、想想、對了、是、是、是鳳蒼那老東西抽的、對,就是他!」

白露眯著眼睛,眼中散發出無數的寒氣,全部朝著鳳鈺噴去,咬牙切齒道,「其實,就是你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