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掀桌,毒妃太猖第22部分閱讀(2 / 2)

鳳鈺回頭一跳,快速的否認道,「不是,不是爺!」

白露喝了一口茶水,收回了寒氣,點頭道,「好吧,不是你吧,那我就詛咒抽簽的那個人肝腸潰爛,容貌盡毀,生不出兒子,不得好死!」

鳳鈺,「……」這個瘋子,太狠了!

罵完之後,白露神清氣爽,對於考試什么的,她根本不在意,在意的只是,被當眾推了出去,她如此低調的人,怎么能做如此高調的事情呢?

緩緩的拿起了笛子,放在了嘴角慢慢的吹了起來,調子輕快優美,如同山間的小溪流嘩啦啦的水聲,沁人心脾。

一曲完畢,門口就傳來通報聲,「白侍郎,皇上讓您過去一趟!」

白露看了一眼鳳鈺,便朝著門口的太監回復道,「這就去!」

鳳鈺起身扶著白露,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太監就攔著鳳鈺道,「皇上只說讓白侍郎過去,並沒有讓王爺過去!」

o77章 跳舞什么的,誰怕誰?

鳳鈺聞言,回頭和白露對看了一眼,隨後回過頭,雙手環抱在胸口,吊兒郎當的說道,「那么,你的意思是說,皇上不讓爺過去?」

小太監微微低頭,把鳳蒼的原話搬了出來,「皇上是說,讓白侍郎過去,注意,只是白侍郎!」

雖然沒有明確說不讓鳳鈺過去,但是顯然,意思很明顯了。

可是鳳鈺才不管這些暗藏的意思,現在耶律邪弄成那樣,鳳蒼此時讓白露過去,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什么意思。所以,他更加不能讓白露一個人過去了,拉著白露就往外面走,「既然皇上沒說不讓爺過去,你還攔著爺干什么?」

小太監見到這幅摸樣,立馬著急了,跳著腿就往鳳鈺追了過去,沒想到啊,沒有想到鳳鈺居然會如此別扭的,手舞足蹈的跑到鳳鈺前面攔了下來,哆哆嗦嗦急忙說道,「哎呀奴才的王爺啊,您可別害了奴才啊!皇上這只讓白侍郎過去,王爺您現在過去湊什么熱鬧了?」

鳳鈺不理會,拉著白露從旁邊饒了過去,嘴巴翹得老高,「你和爺有什么關系?你是死是活,關爺什么事情?」

小太監聞言差點急哭了,作為皇上的傳話員,平時那可是洋氣的很啊,哪位大臣不對他禮貌有加?哪位娘娘不對他獎勵萬分?就這個突然來到京城的翼王爺怪,皇上都不讓他去了,他還去觸霉頭!

白露這會兒跟著鳳鈺乖乖的走了,鳳鈺那死皮賴臉的樣子,她也知道鳳蒼拿他沒辦法。況且鳳鈺在她身後護著,她也有得一個幫手不是?

小太監依舊在旁邊堅持不懈的攔著鳳鈺,最後鳳鈺直接煩了,出手把小太監踢到路邊的大水缸里面,才清理掉了這個麻煩。

白露之前睡的地方與耶律邪的地方的確不遠,走出了院子,拐了一個彎,就直接到了。這里其實還是書院學府的地盤,只不過一般都是些學士的住處。

白露和鳳鈺進去的時候,一群太醫正好退了出來,看樣子耶律邪已經沒事了。進屋就看見坐在主位上的鳳蒼,而鳳蒼左手邊就是一架檀木雕刻的床,耶律邪此時就靠坐在床上,臉色紅潤有光澤,看樣子精神也不錯嘛。

「皇上萬歲!」白露極不情願的朝著鳳蒼行禮,而鳳鈺卻直接走了進去,只要不在朝堂上,他一般都懶得行禮。

對此,白露很是費解,鳳鈺一個空盒子王爺到底是有什么了手段,讓鳳蒼如此忍讓?

鳳蒼坐在主位上,雙眼半眯,鐵青著一張臉看著白露,根本沒有開口讓她起來的意思。

耶律邪坐在床上,冷笑的看著白露,仿佛和鳳蒼心照不宣,等著看著白露被收拾。

耶律莎坐在床沿上,強忍著回頭看白露的怒氣,要不然她都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忍得住打白露的沖動。

鳳籬緊緊的站在鳳蒼的身後,此時皺著眉頭看著跪在地上的白露,嘴角蠕動了半天才開口道,「父皇,你總不能讓白侍郎一直這般跪著!」

鳳鈺是直接拉扯起來白露,嘴邊上不耐煩的說道,「跪什么跪啊,這是在宮外,皇兄這微服出巡了!」

聞言,白露也就順理成章的站了起來。

鳳蒼看了一眼鳳鈺,就知道是攔不住他的,這會兒他還變成了微服出巡了!瞬間用力的把手中的茶杯扣放在茶幾上,朝著白露厲聲道,「白侍郎,外面凍著的那群人,怎么回事?」

白露瞬間想起了自己夜宮招兵買馬的江湖人士,差點就把他們給忘記了,聳肩道,「回皇上,能怎么回事?太子殿下發功給凍住的!」

「朕問的是,都是你的人?」鳳蒼眼中寒光眨眼,語氣越發陰沉。

而白露,繼續裝無辜,裝可憐,裝懦弱,「皇上,那群人可是穿的北蒙護兵裝,您應該直接問北蒙太子才對,為何一直問微臣?微臣有什么能力,讓北蒙的將士守護著微臣?」

「白露,裝什么傻?那群銀色衣襟的人,不是你的還會是誰的?」耶律邪頓時發聲,直接挑明了重點,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白露,裝無辜的能力比誰都厲害。

既然說到點子上了,白露也不別扭了,點頭道,「是啊,的確是我的人,咋了?」

「放肆!」鳳蒼猛的一拍桌子,朝著白露吼道,「居然敢公然行刺北蒙太子,不想活了嗎!」

「皇上,您這話可不對,我那些人可都是我花錢養的人馬,目的就是保護我的安危,如果不是北蒙太子爺對微臣下了死手,微臣的人馬怎么可能會拼死抵抗?這年頭,自衛都不成嗎?」說完,右手捧著腹部的傷口,朝著鳳籬看去,「太子殿下可都是看的一清二楚,誰先動手,誰自衛,都應該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鳳籬很是配合的點頭,「的確是北蒙太子先動手!」

「是本太子先動手又怎么樣?本太子升為東齊的客人,你白侍郎先是無禮,本太子教訓一下又如何?」耶律邪雙眼射向白露,話語極其囂張的說道。

卻不知道,剛說完,就被鳳鈺一巴掌拍了過去,「你小子始終都是這副表情,不知道很欠扁啊?還教訓人,爺的人你也敢教訓,小心爺打的你滿地找牙!」

耶律邪不以為然,此時鳳蒼在這里,他才不怕鳳鈺突然發毛了,頓時恥笑的反擊道,「你的人?昨天你護著那紅塵之女,今日你護著這個小白臉,原來你男女通吃啊?」

「爺就吃了,你敢有意見?」鳳鈺再次一巴掌拍了過去,朝著耶律邪教訓道,「少在這里磨磨唧唧的,趕快給爺滾回去,爺看著你眼疼!」

「哼,我走了,你以為你還能留多久?要不是我來,你能被調回京都嘛?」耶律邪朝著鳳鈺諷刺道,「到時候你的小情人,你的小白臉,難不成你還帶回你那鳥不拉屎的榮城?」

鳳鈺怒了,怒的頭發都快豎起來,一把抓起耶律邪的領口,惡狠狠道,「你在多說一句,爺就把你的嘴巴縫了起來。」

耶律邪漫不經心的舉起自己的左手,放在唇邊做了一個拉縫的動作,不再開口。

此時白露眨了眨眼睛,腦海中快速運作,鳳鈺來被調回京都,是因為耶律邪?

耶律邪和鳳鈺爭吵的時候,鳳蒼閉口不開,等兩人鬧完了,就繼續對白露審問,「之前的事情可以不算,那么北蒙太子的毒,是你做的?」

那病情來的突然,太醫也診斷出是什么病情,只能下結論為中毒,而在他東齊的領土上中毒,那么他必須給一個交代。

可是沒等白露回話,鳳籬就趕在白露開口之前朝著鳳蒼說道,「父皇,除開最開始的動手白露的確出手防衛之外,其他時候都在兒臣身邊,而兒臣沒有看到白露任何有過下毒的動作。」

鳳蒼卻揮了揮手手,不理解為何他兒子如此偏向於白露,這件事情,他必須拿出一個人來頂罪,「可能是之前動手的時候下毒!」

「就是,我明明聽到白露說了一句,『世界上,不一定具有強大的功力,才能穩操勝算。想讓一個八段巔峰高手立即致命的方法,多得是!』很明顯,白露動了手腳的!」耶律莎忍不住的回頭朝著白露嘶吼道,全身陷入極度的亢奮之中,恨不得此時就把白露五馬分屍,剛才她一度認為她哥哥沒救了!

挨著耶律莎最近的鳳鈺,直接朝著耶律莎腦門上就是用手一彈,語調怪里怪氣道,「這句話本身就沒錯,就因為這句話你得認定白露是凶手,爺可不干!」

耶律莎瞪了鳳鈺一眼,「那不是她,還會有誰?」

鳳鈺望天,「你哥得罪的人多了去了,誰知道是誰想害你哥?剛好白露運氣不好,剛好撞了上去!」

白露點頭,證明鳳鈺說的很有道理,「我可是受害者,差點都被你哥打死了,要不是太子殿下對快速的對我進行了搶救,說不定我就直接見閻王去了!再說,我白露可是人盡皆知的廢物,要是有那種能力,怎么可能還會被人欺負被人看不起了?」

「的確,白侍郎的確沒有能力和精力去對北蒙太子下毒,還請父皇明察!」鳳籬立即出聲朝著鳳蒼作揖彎腰,幫著白露說著話。

耶律莎和耶律邪兩人也頓時朝著鳳蒼看去,最後的決定者可是他,對此耶律莎還半威脅的說道,「反正我哥是在你們東齊受的傷,要是找不出凶手,那么我很有理由認為,東齊根本不把我們北蒙放在眼里!」

「放肆!」鳳蒼大吼一聲,全身的怒氣依舊昭顯,瞪著耶律莎一字一頓道,「此事,朕定然會給太子和公主一個交代!」

私下的,耶律邪微微拉扯了一下耶律莎,示意她適可而止,北蒙現在的能力,還不具備和東齊直接對抗。

耶律莎示意,微微點了點頭,她自然不會得罪鳳蒼,她還想嫁給他兒子了!

鳳蒼皺著眉頭,這事情必須找一個人來背黑鍋,「傳令下去,務必快速找到刺傷北蒙太子的凶手!」

「是!」旁邊一直等待領命的大臣快速的回復一聲,然後便急忙忙的跑了出去著手准備。

這件事情,看樣子很棘手。

白露嘟著嘴巴,臉鼓鼓的,其實她覺得嘛,這些站著里的大臣,最開始來的目的多半都是來抓她了,可是現在耶律邪好好的沒死,她又有五花八門的理由,鳳蒼想讓她頂罪,也沒有理由,此時只能傳令下去,看誰倒霉被當成替罪羔羊抓回來唄。

耶律邪和耶律莎對這樣的結果,也只能默默的忍受下來,他們在場的人都無法證明是白露下的手,更何況,耶律邪打傷白露是事實。只不過,能挑刺的時候,還是得挑,「沒想到,東齊一六品侍郎,都還有守護的正規軍?」

那銀色的統一著裝,出奇狠毒的手法,讓耶律邪直接認為是皇家軍隊。

可惜,還真的不是,白露朝著鳳籬看去,「太子殿下凍住了那么久,也應該讓他們活動活動了下吧。那都可是我自己花錢請來的,眾所周知,我白露可是廢物,卻當上了太子的小跟班,不服我的,想殺我的人自然很多,我不養點護衛在自己身邊,我還能活在今天嗎?」

「你是說,都是你自己請的?」耶律邪微微有些驚訝,反問道。

「自然!」白露懶得看耶律邪,她一小小書童,想要護衛,也的看鳳蒼給不給啊。

耶律邪沒有說話了,不過內心有些驚訝,如果是一般的家丁護衛,怎么會有如此統一而又厲害的作戰方法?

鳳籬對著白露淡然一笑,之前以為昨日的事情白露可能會討厭他,此時看來,現在看來,還好。

「你的人馬,本殿已經全部松解了,現在在外面被人看管著,等下你帶走便可!」

白露點了點頭,便朝著鳳蒼說道,「皇上,微臣可以告退了嗎?」她實在不想看到這群人,整天鬧事就算了,還非得把她給拉扯上。

而鳳蒼卻說道了月底比試的事情,「月底比試的事情,你可知道?」

白露超級無語,看樣子她現在走不了了,點頭,攤手,「回皇上,微臣知道了!」

「爺告訴她的!」鳳鈺洋洋得意道,仿佛這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鳳蒼懶的理會鳳鈺,朝著白露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既然如此,那么你也應該知道了比試的內容了吧?」雖然他不喜歡白露,但是比試卻關系到東齊的臉面,原本想讓白露認罪,然後也有理由要求換人,但是現在看來,不行了。

「比試內容?」白露回頭看了一眼鳳鈺,攤手,「這個王爺可沒告訴微臣!」

鳳鈺傲嬌的道,「爺也不知道,爺知道的,爺都告訴你了!」

「比試分為三場,第一場文斗,抽簽出來軒轅澈和北蒙使者,第二斗舞技,乃是金喜兒和耶律莎公主,至於第三次,那么就是你和耶律邪太子,而比試的內容,就是調兵遣將!」

「什么?」白露傻眼,原來這比試是提前告訴題目的?而且,「調兵遣將?難道是給我一些人馬,和北蒙太子爺來一場廝殺?」

「也算是這個意思。」鳳籬點頭,繼續解釋道,「今年的新兵選舉會在明日舉行,你和北蒙太子各去選舉百名新兵,然後進行為期半個月的訓練,最後便進行比試,比試的內容,會在前一天揭曉。」

白露點了點頭,突然發現,其實這樣也很有趣,至少不讓她比試一些詩歌啊,跳舞啊,她咋會那些,但是對於調兵遣將。那還真的不好意思了,身為國安局特工,超強的軍事訓練是必要的課程,而且在實戰演習中,她可都是指揮員,帶一百人的,完全就是小意思。

只不過,鳳鈺對此表示了懷疑,「爺雖然不喜歡耶律邪,但是爺也承認,耶律邪從十五歲就開始上戰場,作戰能力可是十分強的!」

鳳籬點頭,白露和耶律邪,完全就是不可能的,如果抽簽是軒轅澈,說不定還有一絲勝算,「明日開始,你在我這里拿些兵書看吧!」

白露點頭,研究這個時代的作戰資料,也是必要的課程,「好!」

鳳蒼就更加不抱希望了,才藝比試都是字面上的,而調兵遣將可是表現了一個國家的軍事能力,卻讓白露來比試,這不是瞎折騰嗎,只希望到時候別輸的太難看。

「如果贏了,是不是有獎勵?」白露看著嘆氣的鳳蒼,突然提問道。鳳蒼一看就是不相信她的表情,現在提出什么要求來,鳳蒼多半都認為她是不可能完成而答應吧。

果然,耶律邪率先笑了出聲,「你就做美夢吧,你不可能贏的!」

白露冷笑,朝著鳳蒼繼續望著,「做夢也有成真的時候,萬一到時候北蒙太子爺您從馬匹上摔下來就被我俘虜了呢?」

「放屁,本太子乃馬背上長大的,絕對不可能從馬背上摔下來!」耶律邪怒了,絕對不能容許任何人懷疑他的能力!

白露聳肩望天,表情極其欠打。

主位上的鳳蒼諷刺的笑了一聲,完全猶如白露的預想那樣直接誇下海口,「你贏了,朕滿足你一個要求!」

「如此,多謝皇上了!」白露滿意的笑了,這個要求,居然來的如此容易。

而一旁耶律邪繼續自大道,「你不可能贏本太子的!」

「對,你不可能贏的!」耶律莎附和道。

最後一人被鳳鈺敲了一拳頭,「讓你們多嘴,說不定到時候你就是從馬上摔下來,摔死了!」

白露嘴角微微抽搐,鳳鈺那嘴果然依舊欠抽。完全忘記,之前是誰最開始說的。

「對了,忘記說了一點!」鳳籬突然說道,「雖然你們三場比試都分好了內容和人選,但是有一點很重要,就是每一場其他兩人都得參加,比如第一場文斗,主場比試是軒轅澈,但是你白露和金喜兒分別要和自己的對手比試一下,贏的那方算一分,加在主場比試人的頭上!」

「什么?」白露詫異了,「難道是說,第二次,我還和耶律邪比試跳舞?」

「開什么玩笑?」耶律邪明顯也不知道這一項內容,「大男人的,跳什么舞蹈?」

鳳蒼卻笑呵呵了不說話,知道了白露和耶律邪比試最後一場,所以他才加了這一項內容,為的就是軒轅澈和金喜兒努力點,別讓東齊在最後一場輸的太慘烈了。

鳳籬朝著耶律邪看去,「可以主動退出,但是自動退出就是代表認輸,就要在對方主要比試人頭上加一分!」

也就是說,如果第?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