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掀桌,毒妃太猖第29部分閱讀(2 / 2)

金喜兒的腿一軟,不穩的朝著身後踉蹌幾步,臉色微微發白,耶律莎居然接了上來,她該怎么辦?她該怎么辦?

而此時,耶律莎始終保持著鎮定,看著金喜兒一動不動,似乎要用視線在金喜兒身上穿出兩個洞來。

金喜兒大腦一片空白,根本想不起來任何的句子,慌亂之中,她朝著鳳蒼看去,那嚴肅的表情讓她害怕的轉移了視線,卻不料看到微怒的爹,金喜兒更加心慌了,快點想,快點想啊,絕對不能認輸!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眼尖的太監瞬間點燃了金喜兒的香燭,為了她計時。

就在燭光點燃那一刻,金喜兒害怕的大叫一聲,往後退了幾步,捧著頭十分的難受痛苦。

耶律邪看著這一幕,突然笑了起來,嘴唇勾起一個邪魅的幅度,四十五度的抬高脖子,一口把酒喝了下去,喉結浮動,極度的性感,聲音嘶啞的笑了兩聲,」有趣!「

而對面,軒轅澈卻擔憂的看著金喜兒,仿佛今年金喜兒是流年不利,什么時候都發生了,什么打擊都被迫接受了,長時間的朋友同窗相處下來,還很是讓他有些不忍心。

金喜兒嘴唇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汗水已經濕透了她的臉,仿佛被水淋了一般,聲音斷斷續續,幾乎不成句,」翠…翠…蓋…紅…紅…幢…耀日…鮮…鮮,西…湖……「西湖什么?西湖什么?金喜兒著急的往四周看了過去,期待著誰能告訴她答案,誰能給她幫助,但是沒有,沒有人幫助她,全部都是冷冰冰的表情,她突然跌坐在地上,腦海中拼命的苦想,她不能輸,輸了就輸掉一切了,」西湖…西湖……西湖佳麗會群仙。 波平十里鋪去錦,風度清香趁畫船。「

說完,她松了一口氣,看著那燃燒一般的香,身體虛脫的坐在地上,頭顱顫抖的抬起來,朝著耶律莎看去,不知道,她還能不能對上來!

耶律莎死死的看著金喜兒,仿佛就像就地解決她一般,太可惡了,太可惡了,看到金喜兒後背一陣發麻,全身忍不住的顫抖起來,耶律莎才滿意的掉頭會走,邊走邊不服氣的說道,」本公主下次一定會贏你的!「

比試勝負一揭曉,金喜兒全身虛弱的跌在地上,卻在第一時間朝著金尚書看去,終於,看到自家爹滿意的表情,她才送了一口氣,由下人攙扶著回去休息了。

第一場結束,那么自然就是第二場的開始,耶律邪直接整裝待發的走了出來,而白露,卻睡著了,枕著鳳鈺的肩膀睡著了。

接收到耶律邪依舊全場傳來的視線,鳳鈺硬著頭皮把白露的頭從自己肩膀上抬了起來,然後小聲的呼喊著,」喂,小露兒,該你了……「

看台上,鳳籬聲音傳來,」第一場比試,十分的精彩,本殿從來沒有看到如此精彩的對決,完全堪稱文采比試中的一絕,自然,也恭喜金小姐獲得比試的勝利,自然,耶律莎公主的文采,也讓本殿佩服。那么,現在就有請第二場比試的耶律邪太子和白露侍郎出場,因為北蒙太子耶律邪的內力是八段,而白侍郎內里只有四段,所以選擇繼續比試文采文斗,題目是春天!「

鳳籬的話一說完,那么大家都等著白露上場了,難道說,這場也不上,直接認輸了?

白露睡的真是香甜的時候,任由鳳鈺怎么叫都叫不醒來,最後只好狠心的一推,直接把白露從椅子上扔了下去,然後撒腿就跑。

白露一屁股坐在地上,也徹底的醒了過來,並且睡意全無,看著鳳鈺逃跑的身影,氣的牙癢癢啊牙癢癢!

此時在場的所有人都注意到了翼王鳳鈺像一個孩童一般的四處亂跑,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樣的王爺,還真是--童真啊。

鳳籬在白露想來的第一時刻收回了視線,此時重復道,」那么有請第二場比試的白露侍郎上擂台!「

白露打了一個哈欠,撐了一個懶腰,然後才緩緩的上台,睡眼朦朧的看著耶律邪,依舊不忘記諷刺道,」看樣子太子爺是打定主意明日准備上台表演才藝了,在寫還真像觀賞一下太子爺的撩人舞姿!

「少說廢話,既然是以春為題目,那么就開始吧,你先還是我先?」耶律邪說話十分不客氣,口氣也不善,剛才耶律莎依舊輸掉了一分,下面對決的又是軒轅澈,那難度很大,所以,他此時必須先贏了這一場!

「呵呵,我品德高尚,尊老愛幼,那么自然是太子爺您先了!」白露笑呵呵的說道,心中卻炸毛了,春天,春天的詩句?她貌似之後那個什么春曉啊!

耶律邪此時也不和白露生氣了,反正早晚有一天,他會把白露的嘴巴給縫起來,直接念道,「萬樹江邊杏,新開一夜風。

滿園深淺色,照在綠波中。」

白露也裝模作樣的直接開口接到,「春眠不覺曉,處處蚊子咬,夜來巴掌聲,不知死多少!」

「噗嗤……」白露說完,人群中就傳來一聲爆笑,白露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鳳鈺的笑聲,這里除開他,誰還那么不要臉的敢笑?

春曉咋了,原著她記不住了,反正只有這個了,怎么聽來也成詩吧!

耶律邪裝酷的臉也忍不住笑彎了嘴巴,而且還憋不住的用手遮擋了,這什么詩句?夜來巴掌聲,不知死多少?這……

這一個兩人的笑出聲來,立馬就有人跟著笑出來,不一會兒,全場都傳來笑呵呵的聲音。

笑容是很容易被感染的,白露也自然的跟著笑了起來,她突然也覺得這句詩是很搞笑的,這題目誰出的?咋不出一個思故鄉的題目啊,靜夜思她應該不會背錯了吧,好像是,『床前明月光,李白喝雞湯,喝了一大碗,尿了一褲襠!』艾瑪,好像不對啊,困擾的抓了抓頭發,她從小就玩蟲子去了,喜歡工科,對語文還真的沒怎么背,而且小孩子時期都容易改版來背,這背多了,還真的就成真的呢!

有人笑,自然也有人笑不出來,鳳蒼猛的一巴掌拍在椅子上,朝著白露怒道,「你都念的什么啊,給朕滾下去,簡直是丟臉!」他想過白露會輸,或者是直接認輸,但是卻沒有想到白露會輸的如此慘烈,真是丟進了他東齊的臉面,「你簡直連女子都不如,我看你這個太子侍郎也不用當了,太子跟著你,遲早學壞!」

「好啊!」白露也不拒絕,朝著鳳籬看了一眼,見人家壓根都沒有看她,那么就更加沒有什么懷戀了,「微臣的確不適合太子侍郎這個職位,還希望皇上澈了下來,微臣還是老老實實會學府進修兩年!」

「好!」鳳蒼再一次拍打了桌面,發出了劇烈的響聲,「罷免白露侍郎官職,貶為庶民!」

「多謝皇上!」白露反正不在意,也就隨著鳳蒼去了,只不過心有點涼,比試從來都是友誼第一,比試第二嘛,這弄的,輸了還的交換烏紗帽,怪不得古代文人一個比一個惆悵!

跑在人群中躲避的鳳鈺此時一身不吭,白露剝去了侍郎的職位他高興還不急了,從此白露就徹底離開了鳳籬了,今晚必須得好好慶祝一番!

而鳳籬,視線一直沒有傳遞道白露身上,也沒有發表任何的言語,表情動作方法都在昭顯,此時與他無關!

白露再一次打了一個哈欠,睡意再次襲擊了上來,朝著鳳蒼點頭,「既然如此,那么草民就告退了!」說完,轉身就朝著擂台下面走去,走了一半又突然停了下來,朝著鳳蒼繼續說道,「其實剛才,那詩句還有另外一個版本,要不要草民說給皇上聽一聽?」

鳳蒼眯著眼睛看著白露,眼中全部都是不屑,輸都輸了,干嘛還如此廢話?

可惜耶律邪就不同了,他贏的太過於輕松,太過於無聊了,此時來了興趣,自然朝著白露說道,「那么,你倒是說出來聽聽,我看你還有什么能耐!」

白露微微點頭,又不是她原創的,是古人有能耐,「另外一個版本其實是這樣的,『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說完,扭頭,不帶走一點塵埃離開,留下耶律邪和鳳蒼震驚的目光吧,都去崇拜古人的才情吧!

其實她也就是靈感一閃,突然想了起來,此時讓她重復一次,說不定又是蚊子咬了,都出口成章了!

鳳蒼更是氣的心肝肺都在抖動了,這個白露是故意的,是故意的,是故意輸掉比試,故意氣他的!

鳳籬眼中的失望更是明顯,忍不住的冷笑一聲,原來白露為了徹底的離開他,既然連這種方法都想了出來,果然,還是他太過於自作多情了!

而白露才回到椅子上的時候,忍不住的打了幾個噴嚏,十分的難受,揉了揉鼻子,這是誰在說她壞話了?

第二場完全沒有第一場的驚心動魄,實力相差太過於懸殊,白露第一下就敗下陣來了,實在是令東齊的官員和百姓又好氣,又好笑!

白露回來就直接坐在了椅子上睡覺,第三次軒轅澈可是鳳蒼的王牌,怎么可能輸?就算輸了也和她沒有關系,所以,她就根本不用多想的睡了過去,誰讓規矩是,比試結束,雙方人馬才能離開。

金喜兒是被人扶走的,要不然她也得留下來。

看台上,鳳籬平復了一下心情,繼續開口說道,「第二次比試,北蒙太子耶律邪勝利,現在雙方都拿到了一分,最後就看主場人員的結果了,那么先請軒轅澈都尉和北蒙使者大人出馬,比試內容,內力文斗!」

北蒙的使者,是一名三十出頭的官員,張的還是比較清秀,身高、體型、內力都和軒轅澈相差沒有多少,所以很兩人自然就比試的是內力。

兩人都肩負了兩國的榮譽登上了擂台,出手的極為狠毒,第一場比試的最終結果就靠他們兩個了,兩人內心都十分渴望直自己能贏。

北蒙使者出生北蒙,成長與廣大的草原,自言自語,無拘無束,豪放開朗,所以每一招每一掌仿佛都下了力氣在殺一頭野牛一樣。

而軒轅澈,生於東齊,成長與京都,因為是官宦加重,從小就學習各種政權斗爭,所以身手十分詭異,令人找不套路。

兩個內力一樣的人交手,那么自然就是一場持續戰,靠的就是耐力和計謀,最後很有可能是兩敗俱傷!

擂台對面面的三層高樓上,一藍色的衣襟出現在正中間,借由著柱子的主檔,順利的全貌的看著下面的一切,突然從袖子里面拿出一根細小的針,猛的就朝擂台上比試的軒轅澈射去。

「啊……」軒轅澈小腿肚吃疼的往後一倒,對方拿准了時機,好不猶豫的一掌打在軒轅澈的胸口之中,來不及反應的軒轅澈直接被打下擂台,輸了比試。

高樓上的人看到這一幕,快速的轉身離開。

「東齊皇上,看樣子,第一場是我們北蒙贏了!」耶律邪有些意外這樣的結果,但是卻十分的滿意,沒想到會贏的如此輕松,還是他們一直以為,高估了軒轅澈。

被打在地上的軒轅澈因為腳上的疼痛,根本沒有力氣站起來,就連周圍的人都以為軒轅澈被打的站不起來了,紛紛露出了鄙視的目光。

看台上的軒轅丞相看到這一幕很是心疼,但是卻又不敢對准皇上求饒,就怕招來皇上更一步的懲罰!

北蒙使者突然覺得很長臉,興奮的跑到耶律邪面前邀功,「太子殿下,這個軒轅澈原來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這話聲音說的不小,仿佛就是說給這里所有人聽的,果然,鳳蒼和軒轅丞相同一時刻都黑了臉,而金尚書卻高傲的抬起了頭顱,就像一只驕傲的豬一般!他家閨女,可是完勝人家公主的哦!果然,還是不要嫁給軒轅澈的好,看看,多沒用,還沒有他家閨女能干么!

耶律邪直接拒絕了救助了的大夫,用力的把小腿上的銀針取了出來,看著對面高興歡呼的北蒙之人,他最終把針放進了兜里,沒有多說一句話。

這一幕,剛好被睡醒過來的白露看見,緩緩的走了過去,支開了所有的大夫,蹲在耶律邪面前道,「怎么不說出來?那東西,是北蒙的人做的?」

其實白露就是好奇,並沒有想多管閑事什么的。

只不過,軒轅澈卻不那么認為,她一定是又想鬧事,頓時義正言辭道,「白露,收起你腦子里胡亂的思想,這東西絕對不能拿出來,否則,兩個關系惡化,後果不敢設想!」

而且,他感覺這個東西是從自己右方直接射過來的,而且感覺到疼痛的前一秒,他的這只退還在北蒙使者的後方,如果他要出手害她,那么就會被她直接看到,而且看的清清楚楚!

所以,軒轅澈此時認為,射發著東西的人,一定是想引起他和東齊的矛盾,至於安了什么心,不過就是同行的競爭!

白露無語的白了軒轅澈一眼,然後直接拍了拍屁股走人,「我想什么,你又不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蟲,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哼,好心沒好報,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軒轅澈被罵的直接找不到詞回嘴了,只有干巴巴的閉嘴嘴巴,目送白露離開,身後就傳來太監的稟告之聲,「都尉,皇上讓您過去覲見了!」

軒轅澈心中頓時警鈴大振,皇上此時找他過去,他也知道是什么事情,還不就是比試的事情,誰讓他是三人之間最有效的,捏了捏手上的銀針,軒轅澈忍著疼痛從地上爬了起來,朝著鳳蒼走了過去。

比試結束,沒有任何的裁判,卻能讓人一眼看出勝負的比試就這樣結束了,縱使東齊之人並不滿意這個結果,但是依舊得報出來,「第三次比試結束,勝利者乃是北蒙使者,故,今日第一次文斗,乃北蒙獲勝!」

「吼……」頓時,北蒙之人發出高興的歡呼之聲,贏了一場,贏了最不可能贏的軒轅澈,那么後面的兩場,就容易太多了!

鳳蒼此時氣的鼻子都歪了,他最放心的人卻輸掉了比試,原本今年東齊獲勝的幾率就小,就是因為白露的原因,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軒轅澈身上,沒想到如此關鍵的一場,他居然輸了,忍不住的發火道,「你到底在想什么,打架都打不過人家?」同樣內力的人,同樣的體型和手段,居然如此快就輸了下來,實在是太丟人現眼了!

軒轅丞相此時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他的兒子一路走來一直都是順風順水,這次完全就是他人生中的打擊啊,忍不住的吵雜軒轅澈苦口婆心道,「澈啊,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你知不知道,你讓皇上很失望啊!」

「微臣罪過,還請皇上恕罪!」軒轅澈始終低著頭,認錯的態度也很明顯。

但是鳳蒼不高興啊,他輸掉的是榮譽啊,不是軒轅澈一兩句話就能搞定的,「說,你到底為什么輸!說不出一個原因來,朕可是要罰你,狠狠的罰,重重的罰!」

此話完全嚇的軒轅丞相膽兒都吐出來了,他一把年紀的就一個兒子,千萬不能出事啊!

金尚書此時躲得遠遠的,就怕皇上發火,殃及池魚,他閨女可是贏了的啊,今日的比賽當中,就他閨女贏了,皇上得應該給與一些獎勵才對!

可是,現在的情況,他根本都不敢朝著鳳蒼要去。

軒轅澈低著頭顱,沉思了一會兒,看著擂台旁邊北蒙的人都去慶祝了,才吐了一口氣,張開手掌,露出了哪根令他輸掉比試的銀針。

看到這個東西,所有人都很吃驚,軒轅丞相直接大怒,「難道是對方出暗箭,讓你輸了?可惡,實在是太可惡了,你當時怎么不說了!」

鳳蒼眯著眼睛沒有發話,但是顯然和軒轅丞相的看法一模一樣,為什么不當時說出來?說不定,還能扭轉局面!

「本殿倒是覺得,這東西,應該不是北蒙之人弄的!」鳳籬冷清的眼眸掃了過來,面上的笑容永遠無法達到他的眼底,「北蒙之人傲爽而又自大,不會做這般的事情!」

「對,微臣也懷疑,其實是出自他人,為的就是讓微臣惱羞成怒上去和北蒙發生沖突,講此時鬧大,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