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掀桌,毒妃太猖第29部分閱讀(1 / 2)

那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喂……」

「住嘴!」金尚書突然大怒,直接朝著金喜兒吼了過去,「長大了?翅膀硬了,看樣子是我平時太寵溺你,才讓你無法無天的!從今天起,出了比試,不准踏出大門一步,直到大婚!」

「爹……」金喜兒震驚的看向金尚書,不可置信的看向金尚書,「你居然要關我!」

「哼!」金尚書沒有回答她,直接拂袖走向一小妾所住的方向,今晚他差點就以為丟去了仕途,現在想來都還有些後怕,如果鳳鈺因此大怒,金府絕對第一個遭殃,只不過,好就好在,鳳鈺現在對喜兒沒有感情,才會放任她滿口胡言。只不過,他擔心的是,鳳鈺到底想干什么!

……

忙碌的時候,時間總是飛一般的流逝,轉眼,半個月的時間即將到來,白露安排了七天的體能訓練之後,就是七天的封閉式綜合訓練。

在觀看白露一人對抗七十多人的場景的時候,耶律邪也開始大力的練兵起來,並且知道白露開始進行封閉式訓練,縱使戰場經驗豐富的他,此時也忍不住有些擔憂,白露,到底在訓練些什么?

文斗,才藝,武斗,分別是在連續的三天內舉起,今日下午,便是文斗比試的開始,軒轅澈和北蒙使者作為主場,金喜兒和耶律莎,白露和耶律邪是副場。

文斗的前天晚上,白露還苦苦的回憶了一下現代所學的古詩詞,除開小學生都耳熟能詳的《靜夜思》和《春曉》能全部一字不漏的背下來之外,其他的古詩完全可以搞串燒了,什么「美人卷珠簾,萬徑人蹤滅。兩岸猿聲啼不住,驚起蛙聲一片。」「借問酒家何處有,姑蘇城外寒山寺。」全部都一塌糊塗,最後自己都被自己引的笑抽了,這文斗,還真是惱火!

此時,白露老遠就看到對面陣營的耶律邪,頓時就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笑眯眯的朝著耶律邪問道,「太子爺啊,今日的文斗,你上不?」

耶律邪一看到白露跑來,而且還笑的如此恐怖,直接驚起他全身的雞皮疙瘩!

旁邊的耶律莎一直看白露不順眼,此時冷哼道,「當然要上,這可是要算分的!」

白露繼續朝著耶律邪笑眯眯道,「難道太子爺准備第二場上去跳舞哇?我瞧瞧,就憑借太子這婀娜多姿的身材,那舞姿絕對會令人稱贊啊,在下現在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白露,你故意的!」耶律邪緊緊的抿著唇,要不然現在是大庭廣眾,他覺得把白露給拍死,真心太欠揍了!

白露卻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幾步,繼續笑道,「看樣子太子也不咋想去展現展現你優美的舞姿了丫,那在下可就是不用比就贏了?」

「我不是讓你退出了嘛!你一個大男人的,還跳什么舞蹈啊!」耶律邪一想起這個來,就恨不得抽死想出這個問題的人,居然讓男人跳舞,開什么玩笑!

白露還是那副摸樣,笑的眼睛都快看不見了,「太子爺啊,我白露不笨不傻,憑什么放著分數不賺啊,沒有好處,我干嘛幫太子爺啊,太子爺,你說是不是啊!」

「我就不相信了,你還真的想上去跳舞!」耶律邪朝著白露諷刺道,「男人跳舞,天大的笑話,你也不嫌丟人啊!」

耶律邪不想上去跳舞,不想丟臉,更不想讓北蒙失去勝利,本來對方就是強敵,他這一分絕對不能丟,所以第一場必須上!可是,如果第一場上了,第二場不就要被白露逼著上場了?他如此吝嗇,怎么可能會舍至關重要的一分呢?

白露笑眯眯的聳肩,表情十分的欠抽,「太子爺不知道吧,我跳舞可好看了,要不然明天讓太子爺看看!」跳舞,跳軍體拳,她最擅長這個了!

「真不要臉,我勸你你最好別刺激我了,我看你明天也不會上的!今日的比試,你就別想讓我不上場!」耶律邪撇開頭,反正今日這分他一定要拿下,明日,他打賭白露和他一樣,不敢上台而已,今日說這些,只不過都是激將法!

「喲……」白露笑眯眯的臉瞬間放下了,她還真的是不想上去,的確是打算用這方法來要挾耶律邪!沒想到還真被他猜中了,只不過,「今日你只要上,明日我就上,別以為我開玩笑的,咋們走著瞧!」

說完,白露嘴角隨意亂動幾下,做著鬼臉!

然後轉身離開,揉臉,笑的她都快面癱了!

「哼!」耶律邪冷哼一聲,鼻子翹的老高,激將法對他是不管用的!

回到自己的陣營里面,軒轅澈和金喜兒已經來了,只不過金喜兒卻帶著面紗,倒是讓白露有些好奇,問道,「喲,金小姐的臉怎么了?干嘛擋著,還是認為,自己要嫁人了,所以要收斂一點!」

「白露!」金喜兒還沒有開口,軒轅澈倒是先發制人,「喜兒的事情,你不用知道,你也不要多問!」

白露左瞧瞧又看看,看著金喜兒躲避的眼神,也就沒有多問了,朝著軒轅澈點頭,「行,我不問,我看你也不知道!」

金喜兒很安靜的沒有多說一句話,此時的她,安靜的不像樣子。

白露突然想起來了,之前她讓鳳鈺去解決金喜兒的事情,現在看來,該不會是鳳鈺毀了金喜兒的臉蛋兒了吧!這手段也太殘忍了吧,頓時朝著對面觀眾席位上的鳳鈺吼道,「鳳鈺,你給我過來!」

鳳鈺正想著怎么混入白露的陣隊里面了,此時白露突然朝著他吼道,立馬屁顛屁顛的跑了下去,這可是光明正大的走進去啊!

看台上,鳳籬依舊是那般熟悉的笑容,目送著鳳鈺離開,但是視線,再也沒有停留在白露身上。

白露看到鳳鈺跑了進來,十分正義的單手叉腰,指著身後的金喜兒道,「她臉是不是受傷了,是不是做的!」

鳳鈺表示很無辜,雙手高舉,「爺有潔癖,怎么可能碰這個女人的臉,她的臉是秋靈傷的,不是我!」

「王爺,您這話是什么意思?」金喜兒被關了幾天,火氣憋的很大,之前看到白露的時候,也只是強忍著,現在聽到鳳鈺這么一說,再也忍不住的吼道,「王爺,這事難道和你沒有關系,難道你就想這樣逃離責任嗎?」

欺負人,太欺負人了!鳳鈺和白露,都不是好東西!

對面的耶律邪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突然笑了起來,雙手環抱在胸口,冷哼道,「這還沒有比試,就開始內訌了?」

o9o章 路邊的野花你不要采!

「住嘴!」鳳鈺臉色漸漸黑了下來,雙眼迸發出銳利的視線,猶如兩把尖銳的匕首一般朝著金喜兒射了過去,威脅意味十足!

金喜兒頓時不說話了,准確說是不干敢說話了,嘴唇有些微微的顫抖,上次鳳鈺來金府所說的話,她現在還記憶猶新,鳳鈺讓她聽他吩咐,否則……沒有否則,只不過,她現在對爹的利用價值已經漸漸失效,地位正受到威脅,十分不穩,所以她此時絕對不能得罪鳳鈺,絕對不能!

見到金喜兒乖巧的閉嘴,鳳鈺才滿意的回過頭朝著白露說道,「爺說了,不是爺傷的,爺不是那種做了不敢承認的人,只不過,爺也不會隨便幫人背黑鍋,她的臉,爺嫌棄。」

金喜兒強忍著怒意把頭瞥向一旁,心中不斷的自我催眠,不能得罪鳳鈺,絕對不能得罪鳳鈺!

旁邊的軒轅澈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樣,他身上已經背上婚約,而且,他已經拒絕了金喜兒,但是,作為一個成熟的男人,根本看不下去這種欺負女人的籌碼,依舊是忍不住的說道,「王爺不要欺人太甚,喜兒一女子,怎能……」

「看樣子軒轅都尉有意見?」白露頓時朝著軒轅澈看過去,語氣充滿了不爽的意味,鳳鈺和金喜兒的事情,管他軒轅澈什么事情?

「軒轅都尉還是好好的准備比賽吧,這事情,和軒轅都尉沒關系!」白露冷言冷語道,鳳鈺說了不是他弄的,軒轅澈這是什么意思?

鳳鈺一聽白露不生氣了,而且還幫著他說話,頓時興奮的道,「還是小露兒理解爺!」他家小露兒就是那種典型的只准自己欺負人,不准別人欺負自己的人!

對,每次,他就是小露兒的人!

軒轅澈沒想到白露會突然調轉馬頭,忍不住的指著鳳鈺,義正言辭道,「你剛才還不是想……」

「想什么啊?」白露打斷軒轅澈的話,腦袋太的高高的,樣子很是傲慢,「我和王爺是什么關系,你和王爺是什么關系,王爺的事情,輪得到你說話嘛!」

反正,就是不准說鳳鈺!

軒轅澈從來都不是那種能說會道的人,以往白露弄煩了他,他都是毫不留情的出手,可是現在白露不動手了,反而是動口,而且還是在這樣的大庭廣眾之下,他還真的不知道怎么說了,怎么做了,只好別開頭,閉著嘴巴,生悶氣!

此時金喜兒和軒轅澈都不說話了,白露也就只好調轉馬頭,繼續朝著鳳鈺說道,「以後你別在到處沾花惹草了,倒是又的讓我給你擦屁股!」秋靈的事情,算是她為他擦屁股吧!

但是鳳鈺聽不懂啊,臉色微微紅了起來,還不好意思的撇開頭,含蓄道,「爺,爺,爺什么時候讓你擦過屁股了?」

白露:「……」

看台上,鳳蒼見時辰已到,便朝著鳳籬點頭道,「可以開始了!」

鳳籬微微起身,朝著鳳蒼行禮,然後就面朝著看台道,「今日文斗,分為三場比試,首先上場的金喜兒小姐和耶律莎公主,然後便是白露侍郎和耶律邪太子,最後自然就是主場的軒轅澈都尉和北蒙使者大人,評分方式是由分數計算,次場比賽贏了就加一分,主場算兩分,最後得分高的獲勝。如果平局,那么就加賽參賽資格,只能先前的贏家!」

白露緩緩的點了點頭比賽規則大家其實都清楚,只不過比賽是公開的,所以自然也有老百姓前來觀看助威,那么自然規矩就是說給老百姓聽的。而這種比試規則和安排,聰明的人一聽就明白了,完全就是偏向東齊的,因為鳳蒼根本擔心她贏不了,所以根本沒有算計她,只是把重任落在了軒轅澈金喜兒身上,兩人贏了,那么東齊就贏得了第一場;如果金喜兒輸了,比分拉平,大不了加賽,由軒轅澈出馬。所以,今日的比試在鳳蒼眼中,軒轅澈必須贏,金喜兒要贏,但是不一定是必須,她直接了,完全拋棄,不做設想!

鳳籬一語落下,朝著周圍看了一眼,隨後突然深吸一口氣,音調加大,「那么,今日文斗開始,首先由金喜兒小姐和耶律莎公主開始進行文采比試,題目為荷花,兩人各做一詩!」

金喜兒一身粉紅的袍子,粉紅的面紗,把她整個人顯示的清晰脫俗,身姿輕盈,婀娜多姿,而那么半遮半掩的容貌更是引起了更多男子的偏偏設想,這一出場,立馬便引起了眾人的呼喊助威聲音。

相對的,耶律莎生活環境開朗,人性豪放,此時一身衣服褲腳就站了出來,雙手抱拳,對著鳳籬抗議道。「為什么是比試才藝,為什么不是直接干一架啊,為什么啊?」

白露恍然大悟,對啊,這里的文斗,還有內力的比試,她怎么沒想到了?

旁邊的鳳鈺把白露的神情全部收在了眼底,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哈欠,無精打采道,「你別想了,這些鳳蒼都安排好了,再說,比內力,你比的過耶律邪嘛?」

白露撇了撇嘴,收回了發綠的眼眸,橫豎都是輸,她干嘛還要求打一場?耶律邪的武功脈絡出自北蒙,她腦袋里裝的武學罩門學識只限於東齊,看來還是過於狹隘了,「也對,我干嘛送上去讓人家打?」

耶律莎此言一出,才走上擂台的金喜兒臉色一白,頓時朝著鳳籬投去了求助視線。

鳳籬微微點頭,朝著耶律莎淡然一笑,「此時比試,兩國都只是切磋一下,並不想出現各種受傷事件,更何況,金小姐如今已內力全無,怎么能和公主進行內力文斗?」

看到鳳籬如此友好的解釋,耶律莎也就心滿意足了,笑道,「既然如此,本公主就大方的讓著她吧,你開始來吧,比文采,本公主也不差!」

「如此,多謝公主!」金喜兒臉色依舊很蒼白,根本沒有恢復過來,此時也不再多想,迫不及待的出口道,「荷葉羅裙一色裁,芙蓉向臉兩邊開。 亂入池中看不見,聞歌始覺有人來。」

一瞬間,比試直接開始,沒有任何的前奏,耶律莎冷笑一聲,也很詫異金喜兒如此快速就出口成章,只不過,她也不差,跟著道,「采蓮去,月沒春江曙。翠細水中央,青荷蓮子雜衣香。雲起風生歸路長。歸路長,那得久,各回船,兩搖手。

金喜兒微微一笑,心中也有些詫異,沒想到耶律莎也有點本事,而且,既然能用詞來對抗她,而文采既然和她不分上下,甚至比她的還要微微高出一分,心中不由的重視極其,沉思一想,繼續說道,」世間花葉不相倫,花入金盆葉作塵。 唯有綠荷紅菡萏,卷舒開合任天真。 此花此葉長相映,翠減紅衰愁殺人。「

」菡萏新花曉並開,濃妝美笑面相隈。 西方采畫迦陵鳥,早晚雙飛池上來。「

一時間,兩人斗的不分上下,但是聽不懂什么意思的白露只有坐在椅子上打瞌睡,今日她來就純粹是打醬油的,如果不是看到現場直播,她還真的認為眼前比試的兩個人是照本宣科,拿著小炒一直在讀了呢。

鳳鈺雙眼卻一直注意這白露,場上的兩人賣弄文采管他屁事,他現在可是要時時刻刻把小露兒看緊一點,要不然又被其他男人或者女人勾走了。

想到這里,鳳鈺突然想起了鳳籬,頓時猛的抬頭朝著風籬看去,雙眼就像兩把機關槍,噼里啪啦的朝著鳳籬掃射著子彈,直到鳳籬感覺到視線才轉頭朝著鳳鈺看去。

而同一時刻,鳳鈺收回了視線,他沒看誰,誰都沒有看!

鳳籬有些納悶,但是卻沒有多想,收回視線,繼續看著金喜兒和耶律莎,這兩人,要比到什么時候?

白露已經快躍躍欲睡了,鳳鈺看不下去直接把白露的頭搬了過來按在自己肩膀上,才心滿意足的坐在椅子上,玩弄著手中的狗尾巴草,心中卻想著鳳籬,看樣子,這廝已經死心了?所以,是小露兒對他說了些什么嘛?想到這里,鳳鈺特別滿意的看了一眼白露,大手親昵的在白露後腦勺來回撫摸,」真是乖!「不到處拈花惹草,真是讓他省心。

場上的兩人此時已經道了白熱化階段,誰也不讓誰,誰也不認輸,此時已經到了考驗耐力、學識、心境的時候了。

」貪看翠蓋擁紅妝,不覺湖邊一夜霜。 卷卻天機去錦緞,從教匹練寫秋光。 「金喜兒說快速的接了下來,表面鎮定自如,後背卻開始發出冷汗,她第一次發現,北蒙的公主居然也有如此才學,而不是大字不識之人,是她輕敵了。

耶律莎的表情也有些低沉,平生很少認識這樣的對手,低著頭苦想了很久,旁邊的太監見耶律莎開始沉思,快速的點燃了香燭幾時,如果這只香燃燒成灰燼之前,她都沒有出口,那么就算她輸掉了。

金喜兒屏住必須,心跳加速,此時的她已經用盡了所有的才學,如果耶律莎還能對的上來,那么該換成是她認輸了,冷汗已經濕透了整個後背上的衣服,呼吸也漸漸的加大,腦海中快速的轉動著,苦苦想著接下來的詩句,如果耶律莎接了上來,那么她該怎么辦?

香慢慢的燃燒,時間仿佛在這一刻禁止了,耶律莎始終逼著眼睛,臉上的表情始終保持著平淡,根本看不出任何的神奇,她越是這樣,金喜兒就越是緊張,時不時的回頭看向香,祈禱著它快點燃燒完畢,如此現在她都要輸掉比試,那么她對父親來說,還有什么用處?

耶律邪坐在後方,一臉鎮定的看著耶律莎,今日耶律莎的表現其實讓他已經很滿意了,耶律莎可是從小都不喜歡學這些,每次都把夫子折磨的哭鬧的告老還鄉,一直以來,他都以為耶律莎雄武墨水,所以比試內容一出現,他也就沒有抱什么希望了,只不過,現在耶律莎的表現,倒是讓他吃驚。

金喜兒的汗水已經慢慢的從額頭上掉落下來,耶律莎始終平靜的表情,讓她心跳越來越快,她都差點以為自己要死了。

突然,耶律莎猛的睜開了雙眼,眼眸沉浸的如同一張黑色的墨水 ,死死的瞪著金喜兒,一字一頓道,」我討厭你!「

金喜兒的心跳已經提到了嗓子眼。耶律莎突然開口道,」翠蓋佳人臨水立,檀粉不勻香汗濕。 一陣風來碧浪翻,珍珠零落難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