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好奇:「哦?怎么發火的?」
藍小姐翻著眼珠子想了一會兒……
藍隊長有種不祥的預感。
只聽藍小姐緩緩道:「欺負麻麻?壓在麻麻身上,脫麻麻衣……」
果然……
藍暮一個箭步沖到女兒面前,伸手捂住了她的小嘴,沒讓『服』字兒從她的小嘴里蹦出來。
問話的記者掩唇偷笑,白皙的臉蛋微微泛紅。
藍隊長難得的皮薄了一次,被年輕的姑娘笑的很尷尬,他問:「你是哪里的記者?怎么沒帶記者證?」
那姑娘聳聳肩,搖搖頭,回道:「我其實不是記者,這是我隨便拿來玩的。」
她揚了揚手中的話筒。
「……」藍隊長內傷加重!
臉瞬間黑了。
那姑娘見情況不妙,忙起身逃跑。
剛一站起來,一個高大的身影正好走過來,兩人毫無防備的裝上。
女孩眼睛上的假睫毛都被蹭掉了,一只掉了一只還在,看上去特別滑稽。
她生氣的跺腳,「你這人走路長沒長眼睛啊?沒看到我這么一如花似玉的美女嗎?故意撞我想吃我豆腐的吧。」
她一邊說一邊低頭找自己掉下來的假睫毛。
男人溫怒的聲音從她的上方傳來,「林思媛,我看你臉皮是越來越厚了。」
聽到聲音,女孩驚訝的抬起頭,「王建?」
王副隊長蹙著眉,很不悅,「叔叔不叫?」
林思媛撇撇嘴,不屑道:「切,我們家老凌我有時候都直呼其名,更何況你這個連百分之0。1血緣都沒有的『叔叔』。」
說著她用手指戳王建的胸膛,「我問你,你算哪門子叔叔?哪門子?」
王建不吭聲,她就使勁戳。
我戳,我戳,我在戳。
「咳咳。」藍隊長看到這一幕,干咳兩聲,忙將自己的女兒抱起來,壁之!
林思媛……
他大概知道是什么人物了。
藍隊長抱著盧念惜走進人群,立馬就有人圍過來跟他寒暄。
忽然聽到盧念惜小朋友嗓音脆脆的問:「爸爸,你昨晚為什么又脫麻麻的衣服?麻麻又說你沒有白叔叔漂亮了?」
「……」
藍隊長嘴角抽搐。
真想拿膠帶封住這小丫頭的嘴,讓她到處亂說。
圍在他們身邊的人尷尬的笑笑。
「呵呵,藍隊長你的女兒真可愛啊。」
「是啊,和您太太長的很像。」
……
藍小姐這樣在公共場合揭藍隊長私房秘事不是一次兩次了。
藍暮趕緊抱著她離開人群。
「咦?奧曼,麻麻和別的叔叔抱抱了。」念夕忽然手指這某一個方向,驚訝的說道。
聞言,藍暮臉色一沉,頓住腳步,立馬轉身,「在哪?」
「和你開玩笑的。」藍小姐捂著小嘴,咯咯直笑。
「奧曼,我看到王爸爸被那個阿姨抱住了。」藍小姐忽然又指著另一個方向說。
「……」
藍暮堅決不回頭,不能上當。
新娘子和新郎在酒席上周旋,小丫頭趴在爸爸的肩膀上看著她們,滿臉的疑惑,「王爸爸不是喜歡干媽嗎?干媽怎么和夏叔叔結婚了?」
藍暮看了眼血虎和文靜,畫面幸福和諧,他舉起手輕輕的拍拍女兒的小腦袋,「小東西,這不是你該糾結的問題。」
藍小姐忽然抬起頭,正面對著藍暮,天真的問:「奧曼,我喜歡北北哥,也喜歡濤,我長大了可不可以跟他們兩個人結婚?」
「……」
夜黑風高,新娘子穿著大紅的晚禮服,雙腿並攏坐在床沿上,大紅的被子大紅的床單,上面鋪滿了玫瑰花瓣。
房間里點著大紅喜字的蠟燭,花生紅棗,古色古香。
怎么辦,好忐忑,手心里全是汗,文靜搓了搓手,目光焦急的看著門口。
又期待又害怕。
剛才她來的時候看到那一幫人拉著周思成不肯松手,不知道會不會把他給灌醉了。
正想著,房門被人撞開了。
「喝……再喝……」
幾個男人架著爛醉如泥的周思成進了房間。
果然……
文靜眉頭微蹙,先是失望,接著又感到輕松。
還好他醉了,那么今晚就不用……
「嫂子,隊長他喝高了,不好意思啊。」神獸小組幾個人把周思成扶到床邊,紛紛和文靜道歉。
臉上卻是一臉的幸災樂禍。
說著,他們將周思成用力的往床~上一推。
床的彈性太好,周思成抖了好幾下。
「嫂子,我們走了,麻煩你照顧一下隊長。」
幾個人打了聲招呼,轉身拔腿就跑。
出了房間,還很懂事的把房門給帶上了。
「靜……靜。」周思成趴在床~上,雙眸微眯,嘴里反復的呢喃著文靜的名字。
許是很少看他穿隊服以外的衣服,文靜怎么看都覺得新鮮。
白色的襯衣,墨黑的發,高高的鼻梁,豐潤的唇瓣。
她的手指順著周思成的人中一路往下,最後停留在他蠕動的喉結上。
正准備往下,手腕忽然被一只大手抓住。
男人忽的睜開一雙黑眸,里面閃著狡黠的笑意,帶著邪氣。
文靜像是做賊被逮個正著,心虛的想要抽回手。
「靜。」周思成手用力一拽,將她拽著躺下,然後翻身欺壓上去。
四目相對,他們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
文靜心跳的特別快,臉比喝了酒的周思成的臉還要紅。
「你……」文靜開口發現嗓音有些沙啞,咽了口吐沫又繼續道:「你不是喝醉了么?」
「不裝醉他們能放過我?」周思成低頭,用舌尖舔舔文靜的耳垂,「我怎么能浪費這春~宵一夜?」
他溫熱的氣息在她的耳畔環繞。
讓文靜全身酥麻。
她本能的縮了縮脖子,想要閃躲。
「靜,你好美。」周思成說著唇便貼上了靜的唇,輕輕的,一點一點的侵入,占有。
文靜被吻得意亂情~迷。
『你這么美的身體,應該讓大家一起分享的……』
腦海里忽然蹦出這句話。
文靜募得睜開杏目,「不要,你走開。」
她用力的推開周思成,然後隨手拿著一個枕頭抱著,用一種很缺乏安全感的姿勢躺著。
周思成先是一愣,隨後便明白文靜這是怎么了。
他試著靠近,慢慢的伸出一只手,放到她的頭上,輕輕的撫摸,「輕輕,我是周思成,周思成吶。」
「我害怕。」文靜轉身,已經是淚流滿面,「他就是這樣對我說……他說……」
她捂著腦袋,泣不成聲。
周思成心疼的將她摟進懷里,安撫她,「不想了,不怕,都過去了。」
文靜抬頭,目光小心翼翼的,「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臟?」
很自卑很害怕的語氣。
「文靜!」周思成咬牙,陰森森的。
翻身又將靜壓在身下,粗魯的扯開了她身上的衣服,低頭吻了上去。
吻一路向下。
文靜再一次從情~迷意~亂中驚醒過來,伸手去推趴在她那里的男人。
「不要。」
天,他在干什么?
她又羞又惱。
周思成忽然直起身子,笑的放盪不羈,「媳婦兒,我來了。」
他邊說邊解皮帶。
文靜驚悚的瞪著雙眼,搖頭,搖頭,「不……不要……」
那里容得了她說不要?周思成俯身壓了上去,動作看上去霸道的嚇人,語氣卻溫柔的讓人心都化了,「靜,我愛你,不要胡思亂想,我會生氣,嗯?」
他的聲音,他的黑眸,蠱惑著文靜,順著他的意思點頭。
「乖。」周思成滿意的在靜的臉上吻了一下。
然後身子一沉。
堅硬的部位,狠狠的闖入女孩的身體。
一只手從女孩的腰部穿過去,緊緊的摟著她,另一只手落在女孩的胸上,輕撫著她胸前傲人的雙峰,舌尖輕輕的舔舐。
女孩嬌喘著。
「啊。」文靜眉頭一皺,張嘴大叫,「快出去,疼……」
疼?周思成疑惑,試著動了一下。
文靜用力的捶打他,「別動了,疼,疼死了。」
另一只手握著男人的堅硬,想要把他推出去。
「靜?」周思成疑惑的蹙著眉。
他不敢再動,只一點一點的……
哦,這樣太難受了。
他憋得難受,干脆又沉下去,「媳婦兒,你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
像是下了壯士斷腕的決心,可動作上還是百般的溫柔呵護。
終於靜不在喊疼。
他卻……
天啦,太丟人了。
文靜見他不動了,疑惑:「你怎么了?」
「那……」周思成吞吞吐吐。
文靜明白了什么,『噗嗤』笑出了聲,「周思成?這是傳說中的分分鍾搞定?」
她笑的花痴亂顫。
周思成咬牙,憤憤的,低頭張嘴,咬住了文靜那張著的紅唇。
「我說了那是意外,再來。」
說著他變又開始。
新一輪的戰爭又打響了,這一次周思成同學一展雄風,是分分鍾的n倍。
文靜已經累的不想再動,他卻還不滿足,伸手打開了燈,翻身下床,彎腰准備將文靜抱起來,忽然發現某一張紙上有紅色的~
『疼。』
他警覺到什么,忙將靜拉了起來。
撿起那團紙,雞凍的說:「靜你看,快看。」
文靜實在是累,迷迷糊糊的問:「看什么啊?」
「血啊。」
「哦,我大姨媽來了?」文靜皺眉嘟嚷,「血就血唄,大驚小怪什么。」
說完她覺得不對,眼眸睜大了好幾號,「我大姨媽不是這個日子,難道月經失調了?」
周思成雞凍的說:「我聽說那個……第一次要出血的。」
怪不得剛才她一直喊疼。
好像第一次才會疼吧。
第一次?文靜也覺得奇怪,剛才她疼的那么厲害,周思成明明已經很溫柔了,可還是疼,現在又有血。
難道……?
她目光忽然斜睨著周思成,語氣酸溜溜的,「什么聽說?你肯定有經歷。」
那么油嘴滑舌,不知道追過多少女人。
哼。
「沒有。」周思成同學舉起三根手指發誓,「我是第一次。」
文靜淡定,語氣很不屑,「哦,怪不得技術這么差。」
周童鞋內傷:「……」
暖黃的燈光下,她那張精致可人的小臉蛋上笑容是那樣的幸福甜蜜。
芊芊玉指,夾著高腳杯,在人群中穿梭,另一只手與她身邊的男人始終十指相扣。
攜子之手,與子偕老,你若不離我便不棄。
他們看起來是那么的相配,那么他呢?
王建一手拿著酒瓶,一手端著酒杯,坐在無人的角落里遙望已為他人之妻的心愛之人。
透明的酒杯貼上紅唇,仰頭,一飲而盡。
喝的太急,一滴鮮紅的酒從他的嘴角滑落,遞到他干凈的白襯衣上,正好是心口,快速滲透,染紅了一大片。
仿佛那是從他心里流出來的血。
靜,靜。
再見了,我心愛的姑娘。
以後你再也不需要深更半夜給我打電話,讓我陪你聊天。
以後你再也不需要我在你耳邊嘮叨,天涼添衣,熬夜傷身了。
以後再也不會有人跟我說『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了。』
如果當時我拋了,那么現在牽你手的人必定是我。
可惜我錯過了最好的時機,終究要永遠失去你。
他一雙深邃的眸子里閃著水光,在燈光下瀲灧四射。
『嗝』又一杯酒下肚,他打了個酒嗝。
准備再倒,瓶子空了。
他扶著桌子站起身,去離他幾步遠的桌子上又拿了一瓶酒,腳步顫顫巍巍的去,又顫顫巍巍的回。
柔軟的皮沙發,屁股網上一座就陷了下去。
沒有看身邊,王建給自己又倒了一杯酒,仰頭喝盡。
忽然,一只手伸到他的面前,一只非常精致的小手,端著一個空杯子。
王建疑惑的側臉看身邊。
一張漂亮的小臉呈現在他的面前,那一雙如注了水般的眼眸朝他天真的眨著。
「王副隊長,給我倒杯酒唄。」
霸道的語氣,甜甜的嗓音。
『王副隊長』
靜,你可不可以別叫我王副隊長?
「靜。」王建看著眼前的小女人,嘴里呢喃著文靜的名字。
女孩兒蹙眉疑惑,「靜?」
她轉頭看人群中周旋的新娘子。
貌似今晚的新娘子叫什么靜來著。
想到什么,她眼中閃過一抹狡黠,唇瓣挑著詭異的弧度,身體往王建身上一靠,「副隊長,你叫我什么?」
「靜,靜。」王建伸手摟著女孩兒的腰,低頭親吻她的額頭。
忽然,女孩從他的手里把酒瓶子給搶了過去,給自己的杯子倒滿了紅酒,也把王建的杯子倒滿了。
然後與他碰杯,「來,我們喝酒,不醉不歸。」
王建現在就需要有人來陪他喝酒,聽到玻璃碰撞的清脆響聲,他起了勁兒,仰頭一口氣將滿滿一杯酒灌下肚。
剛喝完,杯子又倒滿了。
「來,喝。」
又有人跟他碰杯。
……
到最後,兩人直接抱著酒瓶子吹。
「副隊長哥哥。」女孩兒手勾著王建的脖子,唇貼到他的耳邊,輕笑著問:「我們一夜~情吧。」
「靜,這樣不行。」王建推開女孩,身子往另一邊挪。
女孩跟著他挪,「我爺爺要讓我嫁給周超俊,我不想嫁。」
周超俊?王建一聽這個名字,立馬搖頭,「不能嫁,絕對不能嫁,那是大院兒里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未成年就開始睡女人。」
「但這是政治聯姻,我必須要嫁。」女孩委屈的說,「可他睡了那么多女人,是種~馬,我卻還是個處~女,這太不公平了,我不能吃這個虧,我要把處給破了再嫁給她。」
『呵』王建勾唇自嘲,「政治聯姻。」
喝了一口酒,接著又道:「國家不是早就結束包辦婚姻,支持自由民主了嗎?為什么還有政治聯姻呢?為了政治,為了利益,犧牲自己的幸福。」
「是啊。」女孩點頭贊同,「所以我很痛苦。」
「我也痛苦。」王建說著又喝了一口酒。
一臉哀傷。
女孩的臉忽然又湊過來,笑眯眯的說:「所以我們一夜~情吧,看在我們同事天涯淪落人的份上,幫幫我。」
當一個情場失意又酒醉的男人被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兒求幫忙***,男人會怎么做?
上或者不上?
這個問題需要考慮。
特別是我們一向自持冷靜的王副隊長。
……
「你不會是想回家睡你們家那個要賣相沒賣相,要人品沒人品,要素質沒素質的王佳玲吧?」女孩急不可耐,翻身坐到王建的腿上,雙手勾著他的脖子,語氣嗲嗲的,「睡她還不如睡我。」
睡誰他都不會睡王佳玲。
於是王副隊長抬起雙手,摟住了女孩兒的腰,觸碰的那一剎那,他眼前出現的是文靜的模樣。
她清麗可人的微笑,她天真無辜的眼眸。
想起她那次在王政委家赤果果的攀附在他的身上。
那段記憶在他的腦海里一直揮之不去,多少個夜晚他躺在床~上都會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幅畫面。
那樣美的靜。
他痛恨自己為什么要做正人君子,為什么不能學藍暮那樣禽~獸一點?
越想他約懊惱。
雙手將坐在他身上的小人兒用力的往胸前一扣。
女孩的唇主動貼上他的唇,二人在無人的角落肆意纏~綿。
「副隊長哥哥,不能在這里,好多人。」女孩眼里閃著狡黠的笑意,推開了王建,從他身上下來。
站起身,伸手牽著他的手,指著宴會廳一個小側門,說道:「我們去房間,開~房。」
王建站起來,身體搖搖晃晃,腦子似乎清醒了一點。
但氣息粗喘,小腹燙的火灼一般,身下的堅硬還雄赳赳氣昂昂的挺立著,仿佛要充爆血管,爆炸了。
急需要瀉火。
他蹙著眉,疑惑的看著眼前拉著他手說要跟他開~房的女孩,「你……是誰?」
說著他用力的甩開女孩的手。
目光繞著整個大廳四處搜索。
大廳里人來人往,每個人臉上都掛著笑容。
就是不見他要找的人。
靜,靜呢?
王建失了魂一樣的往前踉蹌,不小心絆倒了擺放在地上的空瓶子,發出劇烈的響聲,引來了很多人的目光。
「王建?」熟人里顏早離他最近,看到他站都站不穩,她忙跑過來扶住他,「哎,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你也不能和這么多啊,多傷身體。」
王建聽出了顏早的聲音,抬起頭,傻笑,「顏早,過來陪哥哥喝兩杯。」
顏早抿唇,心里涌上一股酸楚。
這是她頭一次看到王建這么失態。
是為了靜,為了愛。
「走,我扶你去房間休息。」顏早扶著王建往大廳一個小側門方向走。
走了幾步,她發現剛才跟王建摟摟抱抱的那個女孩一直跟著她。
她停下腳步,好奇的問:「美女,你是?」
「我是林思媛,王建的今晚的***。」林思媛揮揮小手,豪邁的說道。
「……」顏早嘴角劇烈的抽搐,一頭汗。
這還是女人嗎?
***這樣的詞兒她都能這么大聲的說出來。
她再轉頭看王建,爛醉如泥。
再回頭看林思媛,同樣醉的分不清東南西北。
如果把這兩人放一起,那明天會是什么樣的結果?
她忽然起了惡作劇的年頭。
王佳玲,讓你罵我家靜,我不想法子讓王建休了你我就不是顏早。
顏早想著,臉上露出賊笑。
她對林思媛招了招手,「香兒,你過來。」
香兒,叫的很親昵。
林思媛走了兩步,湊近顏早,「干……干什么?」
她身體搖搖晃晃,一副隨時都有可能摔倒的狀態。
顏早忙伸手去扶她,「你有男朋友沒?」
如果她要是有感情很好的男朋友,那就算了。
不能造孽。
「有未婚夫。」林思媛回道。
顏早聞言失望,皺著眉,撇撇嘴,「你有未婚夫了,還來招惹王建干什么?」
「切,他娶了王佳玲那個潑婦,我要不跟他睡,他這輩子性福基本職能靠手了。」
「……」顏早嘴角又抽了抽,這女孩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什么話她都能說得出口,「那你怎么能背叛你的未婚夫?」
「我那未婚夫從十幾歲就開始睡女人吶。」林思媛說到自己的未婚夫只覺得胃里一陣翻騰,打了個酒嗝,又接著道:「我林思媛還是個處,太不公平了,我准備破了處再嫁給他。」
「你和你未婚夫沒感情?」
「沒有。」林思媛說著伸手摟著王建的腰,難過的說道:「我和王建同病相憐,都是家族的犧牲品。」
又是聯姻?顏早一臉同情的看著林思媛。
現在都什么年代了還包辦婚姻,政治利益,金錢利益,比自己一輩子幸福還重要嗎?
這么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潔身自好了這么多年,卻要嫁給一個種~馬,確實太不公平了。
她越想越氣憤,拉著林思媛的手說:「你放心,我會幫你的。」
於是……
顏早扶著林思媛,藍暮扶著王建,兩人一前一後進了房間。
「哎,累死我了。」顏早將林思媛扶到床邊,然後推她一把。
林思媛較小的身子在床~上翻了翻,身上穿的是小禮服,這么翻來覆去,白色的底褲都露出來了。
「老公,上。」顏早轉臉對藍暮使了個眼色。
藍暮激動,「老婆,真的我讓我上?」
『啪』
顏早一巴掌拍在自己男人的背上,怒目圓瞪,「藍暮,你眼睛看哪里呢?」
不解氣,她又伸手擰了擰他的耳朵,「你還想上?你想上什么?」
藍暮立馬露出討好的笑容,「我想上你。」
顏早白他一樣,好像在說:這還差不多。
她沒好氣的說:「趕緊把王建放下,我們出去。」
「是。」藍暮用力將王建推向大床。
床墊彈性太好,高大的男人倒下去彈了好幾下。
……
這是套房,藍暮和顏早出了房間,關上了房門,坐在外面的沙發上,靜聽房間里面的動靜。
等了許久都沒有聽到聲音,顏早著急了,她起身走到門旁邊,耳朵貼在門上,眉頭緊緊的蹙著。
剛才林思媛說她是第一次,如果做的話應該很疼,會叫會哭才對啊。
怎么一點動靜沒有?
「老婆,等的我都想了。」藍暮張嘴咬住了,顏早的紅唇,然後又探出舌頭,鑽進她的嘴里,霸道的在她唇齒掃盪,恨不得把她吞了。
大手隔著衣服在她背上游走。
顏早不耐煩的推開他,「邊兒去。」
她現在一門心思想要聽房里的動靜。
她覺得那比她自己經歷還要刺激。
藍暮可不那么認為,他不依不饒,一把抱住了顏早的小腰,手移到她的胸前,動作溫柔霸道,「老婆,老婆,老婆。」
「哎呀服了你了。」顏早嘴上不耐煩,可是心卻被藍暮給撩動了,這個男人技術實在是太好了。
每一次她都堅持不了三分鍾。
小臉通紅,別扭的很,「那你快點,我還要聽動靜呢。」
錄下來作證據,等下次求王建辦事兒的時候拿出來威脅他。
藍暮把顏早抵到門上,低頭,嗓音低沉,「怎么辦?你老公快不了,一次一夜。」
說著,他唇又貼上了顏早的唇。
「唔。」顏早被吻得意亂情~迷,不禁發出低吟。
藍暮身體緊綳,彎腰將顏早抱了起來,准備去自己找炮房。
剛走兩步,房間里傳來一聲女人的慘叫聲。
「啊……疼……」
顏早激動的立馬從藍暮的身上跳下來,跑回去,耳朵貼著們,心跳『突突突』的,不斷加速。
藍暮皺眉,看看自己的身下。
懊惱不已。
王建,你最好是把人給我上了。
屋里聲音很刺激。
藍暮更加受不了,他抱著顏早,雙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唇貼著她的耳朵,輕咬,低喃,「老婆,走吧,嗯?」
氣息越來越粗。
顏早推了推他,「哎呀,走開。」
她拿著手機,對著房門。
「慣得你。」藍隊長欲~求不滿發火了,彎腰把顏早抱了起來,徑直走向沙發。
顏早驚恐,「藍暮,你要干什么?」
藍暮低頭,只回了一個字:「你。」
顏早先是一愣,而後反應過來,臉紅到了耳根,雙手捶打藍暮的胸膛,「喂,王建和林思媛還在房間里,不行。」
尼瑪,他這是瘋了嗎?還要不要臉了?
「我想和王建比一比耐久性。」藍暮唇瓣挑著性感的弧度,桃花眸彎彎,甚是迷人。
他把顏早放到沙發上,修長的身子壓了上去,「媳婦兒,我和王建比過步槍、機關槍、手槍、都不相上下,就這桿槍沒有比過,今天就借此機會比一比吧。」
說著他動作快速的出去了顏早身上的衣服。
然後身子一沉……
……
那一夜不知道誰輸誰贏,因為王少酒後瘋狂,把積壓了多少年的欲望全都給發泄了。
所以按次數應該是藍隊長輸了,如果按單次時間,那就無人知曉了。
畢竟藍隊長和藍隊長夫人沒變~態到看現場直播。
從此以後……
王建正在一個重要會議上發言,會議上最高領導是王老爺子。
小警衛員n次斗著膽推開了會議室的門,拿著手機使勁的對王建使眼色。
王建蹙眉,給了警衛員一個不耐煩的目光,示意他出去。
警衛員咬著唇,為難的搖頭。
用嘴型表達出兩個字:「來了。」
『咳咳』王建清了清嗓子,放下手里的發言資料,站起身,對所有人彎腰道了個歉,「不好意思,有一個非接不可的電話,我先出去接個電話。」
聞言,王老爺子臉一沉,伸手重重的拍了下會議桌,「越來越不像話了,這是在開會,無組織無紀律的。」
坐在他旁邊的凌董事長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小聲的調解,「王建不是那種沒分寸的孩子,肯定是有什么急事,你就別這么嚴肅了。」
說著他對下一個要發言的人吩咐道:「周參謀,你先吧。」
然後對王建使了個眼色,讓他趕緊走。
王建投給凌董事長一個感激的目光。
感激的非常委屈。
心里暗道:都是你老人家惹得禍,生出那么一個女兒。
王副隊長走出了會議室,從警衛員手里把手機搶了過來,放到耳邊,怒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電話那邊傳來嗲嗲的女音,「健健,你晚上來陪我嘛。」
王副隊長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當即回絕:「不去。」
林思媛威脅他:「那我先把照片發給王佳玲看呢,還是發給王伯伯?或者發給媒體?」
王建咬牙,陰森森的,「林思媛!!!」
林思媛說:「來陪我一夜。」
王建怒不可揭,「老子不是鴨。」
那天他為什么不朝她先醒?讓她拍了照片。
自從那夜之後,她一次又一次的拿著那些照片威脅他就范。
不答應,她就把那些照片給媒體。
他是看著那丫頭長大的,知道那丫頭真的干得出。
所以不得不就范。
這小東西竟然還玩上癮了。
林思媛用威脅的語氣問:「你來不來?不來我馬上就把照片給你爸還有我爸一人發一份。」
王建全身都在發抖,氣的。
他控制著煞氣,咬牙說了三個字,「老地方。」
林思媛聞言在那邊開心極了,,「親愛的大叔,今天我去了趟情趣店,晚上保證服侍你舒舒服服的,等你哦~」
王建扶額。
他都惹了什么人啊?
……
夜黑風高。
一輛黑色的小車緩緩開進某高檔公寓的大門。
車子在某棟樓某單元門口停下。
車門打開,下來一個高大的男人,穿著黑色的t恤,帶著鴨舌帽,下車後他目光左右環顧。
賊頭賊腦。
見四下無人,他走進了樓道,摁電梯上樓。
十二樓,他站在1202的門口,伸手敲門,「篤篤……篤篤……篤篤篤……」
這是他們商量好的敲門暗號。
里面傳來一個女聲,「天王蓋地虎。」
男人嘴角抽了抽,「寶塔鎮河妖。」
這算什么暗號嘛,誰不知道天王蓋地虎,寶塔鎮河妖?
經過重重暗號,們終於打開了。
出現在王副隊長面前的是一個穿著黑色鏤空緊身衣的女人,像盤絲洞的黑蜘蛛精,一見到他四肢就纏了過來。
林思媛雙腿盤在王建的腰上,雙手勾著他的脖子,熱情的吻迎了上去。
「建叔叔,想死我了。」林思媛熱情的吻著王建的唇,像是禁欲了多少年,獸欲爆發了,「建叔叔,你給點回應啊,人家等你好多天了。」
王建本來一肚子火,被林思媛這句『等你好多天了』給逗樂了,他好笑的問:「我不是前天才來過?」
這丫頭就沒有不誇張的時候。
「呵呵是嗎?」林思媛傻笑,「看來我對你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說著張嘴咬住了王建的唇。
熱情更勝。
咱們王副隊長也不是聖人,別女人主動投懷送抱到這種程度了,沒有反應的話,那他的身體就不正常了。
而且他也不想克制,也克制不了。
翻雲覆雨過後,林思媛變成了小女人,手還抓著男人的堅硬,把玩著,躺在王建的懷里,一只手環著他結實的腰,嘴唇貼著她胸膛的肌膚。
「建叔叔,我想給你生個孩子。」
醞釀了一晚上,終於說出來了。
王建微微一怔。
生孩子!
他曾認為,除非是靜,要不然他不會再和任何女人發展床~上關系。
所以生孩子更不可能。
可他和林思媛卻發展到了這一步。
孩子,他也想要,也喜歡啊。
可是他不能,他現在不能給林思媛合法妻子的身份,怎么能讓她給他生孩子?
她還小啊。
一直得不到王建的回應,林思媛推了推他,「建叔叔,說話嘛。」
王建垂眸,咬牙陰森森的警告道:「王建叔叔!」
林思媛點頭,「好好好,王建叔叔。」
王建說:「不行。」
林思媛急了,「怎么不行了?我就想給你生。」
王建提說:「林思媛,你別忘了你現在還有未婚夫,我也還沒離婚。」
林思媛不以為意,「要不是王伯伯上次高血壓犯了很嚴重,你早就和王佳玲離了不是嗎?」
王建反問:「你還知道他身體現在受不了刺激?」
要不是老爺子上次高血壓犯了,大夫說再三交代不能讓他受刺激,他和王佳玲早就離了。
哪怕這身隊服他不穿了,他也非離不可。
林思媛不依不饒,「現在他最大的願望肯定就是抱孫子,等我懷了你的孩子,他一高興,什么事兒都擺平了。」
王建垂眸睨著她,語氣溫怒,「香兒,別胡鬧了。」
「建哥哥,我發現我愛上你了,就想和你做愛,不想嫁給周俊超那個種~馬了。」林思媛雙手將王建的腰抱的緊緊的,語氣真誠。
她真的是愛上這個老男人了。
王建看著林思媛趴在他胸前的腦袋,眼里露出一絲憐憫,「我支持你不嫁,但是……」
但是他怎么能跟她一起胡鬧?
她比他小那么多。。
「好了好了別說別說了。」林思媛伸手捂住王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