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章 花開並蒂(1 / 2)

集合 a3618080 6543 字 2020-09-06

站在父親身後,江寒青冷冷地偷眼看著高坐在寶座上不停咆哮的皇帝。

這是江寒青回到京城的第二天,時隔兩個多月後他再次出現在朝廷之上。

江寒青以請假為由缺席朝會雖然幾近三個月,但是朝廷中卻沒有任何人提出什么異議。因為大家對於四大家族成員連續缺席朝會很長時間早已習慣。

數百年來四大家族的人雖然都住在京城,封地卻全在外地。而在封地里很多時候卻難免會發生一些非要有家族的重要成員坐鎮才能解決的重大事情,在這種情況下家族里的某一重要成員自然只能找一個藉口離開京城前往封地處理了。

尤其是當某一家族進行重大陰謀活動的時候,這種長期請假,缺席期會的事情更是連續不斷。在大夏帝國六百年的歷史中,這樣的事情發生了不知有幾千百次。所有的人包括當朝的皇帝都已經對此心照不宣。

正是由於這個原因,當江寒青缺席朝會的第一天,其他三家的人便立刻恍然大悟:「看來江家又有什么招術要使出來了!」

雖然大家都知道江寒青肯定是搞什么陰謀去了,對江家的動靜也開始格外小心,卻也沒有任何人會懷疑他是去幫助邱特人對付帝國軍隊。

而此刻,昏庸的老皇帝正為妃青思的事情發著瘋。早朝的時候,妃青思的軍隊離開安南城向南方後撤的消息傳到了宮中。

群臣本來以為在局勢如此艱難的時候,傳來這樣一個勉強還算得上是好消息的情報,皇帝應該會感到高興。可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皇帝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反應居然還是勃然大怒。

「妃青思這個賤人,以為這樣寡人就會饒了她嗎?不!絕對不會!我要將所有意圖謀反的奸賊通通鏟平!徹底的鏟平!」,昔日英明的皇帝如今已經被長年的酒色淘空了身子,變得暴躁而愚昧。聽到妃青思撤軍的消息,他的內心里立刻產生了一種被妃青思這種小丫頭戲耍了的恥辱感覺。

他渴望能夠報復這個該死的「叛賊」,這個念頭在他的心里和一定要教訓那政諉死的邱特蠻子一樣強烈。

在皇帝歇斯底里發泄心中的憤怒之時,殿堂上的大臣全都鴉雀無聲。所有的人都低垂著腦袋,不敢抬頭正視皇帝。

四大國公家族雖然平日里鉤心斗角,但是此刻看到共同敵人受到傷害,所有的人心里都充滿了幸災樂禍的感覺。

連一向銀江家斗得最厲害的王明德,居然也出奇地向江浩羽做了一個偷笑的表情,而同樣心情不錯的江浩羽也罕見地回以微笑。

坐在高台上的皇帝自然無法看到眾人臉上是何表情。他在台上發了半天火,卻又突然高興起來,得意洋洋地宣稱妃青思是因為害怕他的天感而撒軍的。在這以後他便一個人坐在寶座上面高談自己要首先殲滅邱特蠻夷,然後回師盪平妃青思叛軍的宏圖大計。

看著猶如瘋子一般的皇帝,江寒青鄙夷地撇了一下嘴角,心里十分不屑他的丑陋表現,甚至感到有些好笑。妃青思向南撤軍的行動本來正是給了皇帝一個重新拉攏她的絕好機會,如今卻被這昏庸的老頭子如此輕易地放了過去,還在那里自嗚得意。

「陰玉鳳和石嫣鷹動身回京沒有?」皇帝突然想起自己的兩員無敵女將來,出聲問道。

立在台下群臣之首的太子翊聖連忙恭敬答道:「回稟父皇,通知陰、石二位統帥回京的聖旨才送出京不到半個月,這個……恐怕……」

「哦?才半個月啊?那么就再給她們一段時間吧!」皇帝的話讓台下的群臣更意識到他昏庸到了何其驚人的地步。

其實在扛寒青離京之前,皇帝雖然昏庸卻也沒有到如此顯三倒四的地步。可是一個月來,先是帝國遠征軍前鋒破殲,然後傳聞妃青思叛變,最後是帝國遠征軍全軍覆滅、李繼興殞首的消息,一個接一個的沉重打擊大大超過了這個老人的精神所能夠承受的極限,使得他在極為短促的時間里迅速地完成了從固執愚魯到痴呆的蛻變。

「你們覺得怎么樣?」在台上一個人吵嚷了半天的皇帝,這時才想起下面還站著一大群臣子,便想從他們身上獲取一點精神上的支持。

可是讓他極為失望的是,台下給予他的回答卻是一片靜默。

四大家族的人站在那里,你望我我望你的,沒有一個人願意出聲。而其他的臣子見他們不說話,自然更是不敢發言。

誰都知道皇帝現在是一頭瘋狗,搞不好會咬最先出頭那個人一口。

太子翊聖看出父皇滿臉的尷尬憤怒的神色,忍不住回頭狠狠地瞪著站在他身後的四大國公。那樣子似乎在說:「你們四個家伙不要給我搞什么鬼!你們的想法我全都很清楚!」四位國公發現皇太子瞪著自己,忙都裝出惶恐的模樣,垂下頭去不敢與之對視。

「父皇天縱英才,又怎么會被眼前的些許困難難倒呢!父皇,兒臣認為此刻最應該做的事情就是將天下兵馬齊集京師,先除邱特,再滅叛軍。然後趁我軍大勝的余威,一舉盪平周邊蠻夷。」

眾人突然聽到這和皇帝的話如出一轍的狂妄言語不由都大吃一驚,向話聲傳出的地方看去,原來卻是二皇子翊宇。一向以來朝中大臣都知道翊宇是一個無能的皇子。但是此人雖說才智平凡,人倒也安分,知道自己沒有本事便從來不亂說話,對朝中大臣尤其是四大國公一向也都是尊重有加,因而在朝中,大家對他尚存尊重。可是今天這位一向不出風頭的皇子居然順著皇帝的口風說出如此狂妄的話語,分明有一種火上加油的味道。

對於翊宇這一異常的舉動,不要說一般的大臣,就連他的大哥——皇太子翊聖也都沒有想到。此刻翊聖也只能站在那里,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這個平常老實得不得了的二弟,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

感受到眾人驚訝的目光,二皇子看上去十分得意,他高高挺著胸膛仰頭望向自己的父親。

看著一臉得意地站在那里的二皇子,江寒青心里隱隱覺得有點不對勁,卻又想不出是什么原因讓自己有此感覺。一個人在台上鬧來嚷去半天沒有見到回應,皇帝正在自覺沒趣的時候,兒子卻突然蹦出來附和自己,頓時欣喜若狂,剛剛平靜下去的情緒立刻又高昂起來。

他「噌」的一聲從寶座上跳子起來,驚喜道:「好!不愧是寡人的兒子!說得好!」

得到父皇的贊許,翊宇更加興奮道:「依兒臣看來,其實邱特人的實力也不過爾爾罷了!邱特蠻子不過是趁我帝國不備施以偷襲,方才能夠占得先機。而李繼興貪功冒進,所以落得個兵敗身死的下場!兒臣相信,這次重整我天朝大軍後,只要一路上穩扎穩打就一定能夠一舉而獲全勝。」。

看著侃侃而談的二皇子,江寒青突然醒悟自己為什么會覺得不對勁,一向謹慎的二皇子此刻怎么會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這背後一定隱藏著什么不為人知的原因。難道是其他三個家族中有人在他背後撐腰?

在江寒青沉思的時候,皇帝卻變得更加興高采烈。聽著翊宇的話,他那老朽的心靈中突然產生了一絲羞愧的情緒,因為他覺得自己一向看輕的兒子。他在心里暗下決心,以後一定要給這個兒子更多的表現機會。

「翊宇,想不到你居然有如此眼光!哈哈!可比這滿朝文武要強多了。你的話正合我意。朕就不相信,我立國六百載的堂堂天朝上國對付不了這撥可惡的野蠻賤民!等朕重新組織起一支大軍,委任一個得力戰將統帥出征……哼……定能夠將這些敢於跟朕作對的跳梁小丑一網打盡!」

有了人附和,皇帝又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述起自己的宏圖大計來。

看著皇帝那么精神的樣子,江寒青怎么想都想不通,為什么這么一個日漸昏庸的老頭子還會有那么好的精力。早朝就在皇帝的白日夢中迅速地消磨過去了。在快要退朝的時候,皇帝才想起要了解一下相關職司的准備情況,尤其是目前的兵員召集、糧草儲備等等現實的問題。他希望從大臣那里得到的答案,能夠讓他立刻組建出一支大軍來實現自己的計劃,可是他的宰相給予他的答覆卻讓他十分失望。

「陛下,目前我們能夠迅速徵召的軍隊雖然名義上有四十萬人之多,但是其中大部分卻是沒有什么戰斗力的老弱之兵。而京畿地域在兩個月內也不可能籌措出足夠的糧食來支撐這么龐大的軍隊。至於兵器、甲胄等軍械物資,在京城也沒有太多的儲備了。如果想要組建大軍,可能還需要從西域和北疆的倉庫抽調。因此,微臣認為兩個月內我們絕對不可能組建出一支強大的軍隊遠征邱特!而且這寒冬臘月的就出兵,是不是……這個……依微臣之見,不如等到明年春暖花開之日,從各地抽調足夠的精兵強將、配以充足的糧食甲胄,再由陰、石二位之兀帥中選出一人來負責指揮,如此定可保全勝。」

聽了宰相違背自己意願的回答,武明皇帝幾乎給當場氣暈了。不過雖然頭腦已經日漸昏庸,他還是清楚宰相說的是老實話,因而也不好再多發火,只能臉色鐵青地坐在那里一言不發。沉默了好半天,皇帝好像突然認命了似的,無奈地宣布今天到此為止,改天再議。

從宮中出來的時候,江寒青特意觀察了一下二皇子翊宇,想要觀察出他和其他三大家族有沒有什么異常的關系。不過很快地他就只能放棄這一希望了。

翊宇下朝後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一個人急匆匆地迅速離開了。而其他三大家族中也沒有人對他表現出什么特別的神情。

江寒青不由感到十分納悶:「難道我猜錯了?可是沒有四大家族的支持,他怎么會突然表現得這么異常?難道和宮廷里的勢力有關系?不過宮廷里好像也沒有人能夠給他有利的支持啊!」

回家路上江寒青苦思冥想的時候,江浩羽發現了他的異常神情,出聲詢問他有什么心事。江寒青便把自己心里的疑問告訴了他父親。

江浩羽聽了兒子的話,想了好一會兒,向江寒青道:「你想的很有道理!肯定是有什么人在背後唆使他這么做,否則以翊宇一貫的平庸資質怎么可能突然表現得如此野心勃勃!至於是什么勢力在他背後,我們只有慢慢觀察了!依我看來,他這么做的目的顯然是想趁著眼前的機會擴展自己的勢力……比如說……兵權!」

江寒青搖了搖頭道:「兵權!兵權!現在誰不想得到這個東西啊!唉,帝國內部如今風起雲涌,局勢日益復雜。依孩兒看來,攤底牌的時間恐怕很快就會到了。」

江浩羽抬頭看了看天,長嘆道:「是啊!我看也是!老天會選擇誰做最後的勝者呢?很快就會知道了!但願是我們家吧!回頭我自會派人調查翊宇這小子的情報,順便也調查一下王家的人最近到底是不是在為謀反做准備!」江寒青點了點頭,向左右看了看,見家族的其他人都隔得較遠,便壓低聲音向父親道:「父親,我離京這段時間二叔那家伙有沒有什么異常舉動?」

江浩羽表情木然地直視前方道:「特別異常的舉動倒是沒有!不過這家伙最近老是往青樓跑!我覺得其中很可能有什么蹊蹺,正准備想辦法查他一查。」

江寒青正待再說點什么,看到三叔江浩明向自己父子靠了過來,只得收回了即將出口的話語,改口和父親聊起了邱特之行一路上的見聞。

跟父親聊了一會兒,江寒青便收聲不語,只是在心里逕自幻想待會兒回家之後,將白瑩珏和李華馨叫到一起玩弄的風流場面。想到兩個成熟美女在自己面前同時展露裸體,花開並蒂的美艷場面,雖然騎在馬上他的陰莖卻已經忍不住硬了起來。

回到家中,江寒青告別了父親,便迫不及待地去客舍找尋白瑩珏。

剛一進白瑩珏居住的院落,江寒青便看到了白瑩珏。

今天白瑩珏穿著一身白色的大開襟綉邊長裙,腰間系著一條鑲鑽玉帶。此刻她正背對著院門,靠坐在庭院欄桿上仰頭望天傻傻出神,絲毫沒有發現江寒青的到來。

江寒青知道她的出神多半是在憂愁自己今天還沒有來看她,搖頭微笑了一下,便邁步向她走了過去。

如果是平常,只要有人走進十丈之內,白瑩珏便會立刻生出感應。而現在的她顯然已經魂飛九天之外,對於江寒青的靠近渾然不知。

直到江寒青都快要到她身後的時候,白瑩珏才被腳步聲驚動,回過神來。轉頭一看,正,是自己魂牽夢縈的心上人,不由驚喜有加地站起身來,臉上立刻浮現出如花笑容。江寒青輕輕走到她的身邊,伸手摟住她的纖纖細腰,親吻了一下她的臉蛋兒,柔聲問道:「你在想什么?這么痴呆的樣子!」

白瑩珏靠在他的懷中,輕輕扭動了一下蠻腰,不依道:「人家在想你啊!你這沒良心的,都這么大半天了才來看人家!害得我擔心死了,以為你回來之後就不理人家了。你還好意思說我痴呆!」

江寒青將頭埋到她的耳鬢,嗅聞著她的發香,溫柔道:「我早上要去參加朝會嘛!自然不可能一大早就來看你啊!想不到你這個傻瓜居然在這里胡思亂想!」

這樣說著的時候,他的手移到了白瑩珏的臀部重重地拍打了一下。

白瑩珏身子一顫,輕聲「啊」了一下,臉上卻現出了一絲媚笑,張嘴含住江寒青的耳垂輕輕用牙齒嚙咬了一下,膩聲道:「你昨晚想不想我啊?」

江寒青被她這么一弄,下身立刻挺了起來。將堅硬的肉棒頂在白瑩珏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小腹上磨動著,他狠聲道:「想!想要將你的小屁股抽爛!」

說著,隔著長裙捏住白瑩珏的屁股一陣蹂躪,刺激得白瑩珏嬌喘連連。

白瑩珏媚眼如絲道:「你那么想人家,怎么現在卻不動手啊!」

江寒青哈哈大笑道:「你這騷貨!這么急著接受主人的『恩寵』啊?嘿嘿!讓我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白瑩珏隱隱猜到江寒青是要帶她去一個可以方便淫虐調教的地方,心里一陣心馳神動,下體便濕潤起來。

江寒青領著白瑩珏走出客舍的時候,還不忘了吩咐下人道:「你給我去通知一下五夫人,請她到我那里一下,就說我有事情找她商量!」

看著下人領命去了,江寒青方才帶著白瑩珏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在路上,白瑩珏醋意濃濃地問道:「什么五夫人啊?是不是又是你的情人?」

江寒青又伸手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拍打了一下,輕斥道:「問那么多干什么?待會兒你不就知道了!」

聽他這么一說,白瑩珏更加明白自己所料非虛,忍不住嘟著小嘴吃起醋來。

江寒青帶著白瑩珏來到自己居住的院子不久,李華馨便也興沖沖地趕了過來。

一進門,看見白瑩珏坐在那里。李華馨不由呆住了,怎么也沒有想到侄兒叫自己過來,卻還有另外一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美艷女人也在場。

「難道她也是青兒的女人?不行,青兒是我的!我才不會讓給她!」這樣想著,李華馨心里立刻涌起了一股吃醋的感覺。

而白瑩珏在這個時候也上下打量著這個明顯是江寒青長輩的女人,心里暗自嘀咕道:「這家伙也是青兒的女人?剛才聽到青兒叫人去找五夫人,莫非她是青兒五叔的女人?那豈不就是他的叔母!唉!其實也難怪,青兒連自己的母親都要玩弄,哪里還會在乎多搞一個叔母啊!」

兩個女人各自想著心事的時候,江寒青卻已經打開了通向那調教暗房的機關。

「你們兩個傻站著干什么!給我進去!」

李華馨知道在那暗室里面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東西,對於即將到來的虐待的渴望,讓她的陰道中立刻一陣騷癢。而白瑩珏雖然從來沒有進入過這個暗室,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有些什么樣的東西,不過也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受虐待的渴望也立刻隨之高漲起來。

兩個女人沒有任何遲疑,幾乎是同時走進了那扇通向暗室的秘門。

當暗室門再次關閉後,江寒青點燃了溫暖的爐火,並且迅速脫去了全身的衣服。他站在那里,冷冷地打量著眼前的兩個女人。

閃爍的爐火照耀下,兩個美麗的女人看上去充滿了神秘的美感。她們的臉上充滿了對於激情的渴望,但是又有著微微的害羞和些許緊張。這種復雜的神情在那忽明忽暗的光線下更顯得變幻莫測,讓人禁不住揣摩她們心里到底想什么。

一陣冷笑之後,江寒青冷酷的聲音立刻傳人了兩個女人的耳朵里。

「給我把你們的衣服全部脫了!」

兩個已經習慣於聽從江寒青命令的女人,沒有任何害羞的念頭,立刻就脫去了身上的全部衣服。兩具上天恩寵的美麗軀體很快便呈現在江寒青眼前。

在這滿是丑陋道具的暗室里,丑與美、邪惡與純潔形成如此強烈的對比,讓置身於其中的三個人都有一種迷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