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六章 獵與被獵(2 / 2)

集合 a3618080 7062 字 2020-09-06

濕漉漉的肥厚陰唇很快就潤滑了肉棒的前端。

敏感的肉片被男人火熱的肉棒摩擦,剛剛還像死豬一般無力的江鳳琴立刻又激動起來。

她知道自己終於可以好好享受一下男人的大肉棒帶來的快感了。似乎永遠不會干涸的淫液之泉立刻又流出了大量的液體,順著她的陰唇流到大腿根部,再順著修長的雙腿流往地面。

江寒青體內春葯的刺激越來越強烈,使得他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動,過去插入女人身體之前還要做的諸多前戲此時也根本顧不得再使出來。其實按照江鳳琴選用的春葯種類和劑量來說,如果換了一個男人早已經撲到女人身上狂做活塞運動了。只有江寒青這種超人的色中惡鬼,憑借黑暗到內心深處的變態心理,才能夠做完前面的愛撫、打屁股和滴蠟等動作。

不過他對做愛動作的控制,此時也已經達到了極限。他現在只想著一件事情,就是盡快讓自己的小弟弟找到一個溫暖的家!

喘著氣江寒青將肉棒頂到江鳳琴濕滑的陰道口,用力往前一送。已經完全潤滑的陰莖和陰道壁幾乎沒有產生什么摩擦,無聲無息之間巨大的肉棒已經大半進入了江鳳琴的陰道中。

江鳳琴從男人的巨大肉棒進入下體內之時起就變得渾身充滿了力量。江寒青的肉棒如此之巨大,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料,幾乎比她丈夫林鴻賓的家伙長、大了接近三分之一。前所未有的充實感使得她控制不住地叫出聲來。

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進入自己身體內部,而站在身後抽插自己濕滑肉徑的男人卻又偏偏是看著長大的晚輩,偷情的快感和羞恥的罪惡感交織在她的心里,讓矛盾的女人徹底陶醉在瘋狂的快樂中!

她使勁地扭動著豐滿的臀部,迎合著身後男人的抽送,胸前那對豐滿的乳峰隨著身體的動作也晃盪個不停。她瘋狂地叫著,高聲地喊著,快樂地呻吟著,興奮地啜泣著,大口地喘著氣。她已經完全沒有了平日在家人面前那種高貴、賢惠、精明的貴族婦女形象,此時的她就是一個風騷的淫娃,就是一個下賤的盪婦。她忘情的淫盪表演就算是街邊的妓女看了也會瞠目結舌,自覺望塵莫及,從而甘拜下風。

興奮得兩眼發紅的江寒青得意地駕馭著胯下這匹野馬,他一手拍打著身前晃動的女人屁股,一手使勁拽住她已經完全披散的長發。那樣子就像一個騎士一手揮鞭策馬,一邊緊握韁繩控制馬頭的方向一般。如果此時江寒青不是因為春葯的葯性未過而神智還不太清楚的話,以他往日里玩弄女人的手段恐怕還會故意發出騎士驅馬前行的駕駕聲來!如果真的那樣,江鳳琴也許光是幻想她自己正被男人當馬騎,就足夠她痛快地泄身一場。

江鳳琴下體不斷流出的淫水,將兩人的陰部搞得全部濕透。兩個人下體撞擊的時候,除了肉體撞擊的聲音,又多出了一點啪啪的水響,那淫靡的聲音使得偷情的江鳳琴更加興奮。她的嗓子已經叫喊得嘶啞,咽喉里像一陣火燒似的。

她想吞一下口水,潤滑一下干燥的咽喉,可是口腔里卻連唾液都沒有一點,只能是拼命的干咽,或者是用舌頭猛舔火熱的嘴唇。

她披散頭發的樣子活像一個瘋女人,而散落下來的頭發卻又被江寒青無情地當馬韁扯弄。江寒青的動作是那么殘忍無情,扯得她連頭皮都在隱隱作痛,可是這一切她都不在乎。她現在正陶醉在巨大肉棒給她帶來的快樂中。陰道中前所未有的充實感讓她有一種飄飄然的快感。

在江寒青的抽插下,她升了天,騰了雲,駕了霧。她感覺自己似乎被強猛的江寒青帶到了蓬萊仙境一般。偶爾有兩下江寒青的肉棒猛烈轟擊到她接近子宮口的地方時,她更是覺得自己的身子似乎都要被狂野的男人給頂飛起來。

她已經沒有力氣浪叫,她只能趴在桌子上像拉風箱一般忘情地呻吟和喘氣。

如果沒有桌子的支撐,江鳳琴肯定會無力地癱倒在地上。她身下壓著的可憐桌子因為兩人劇烈的動作而不停發出咿咿呀呀的響聲,似乎在抗議上面兩個人粗野的行為,也似乎是在提醒兩人的注意:我這張桌子已經快要承受不住你們那強大的力道,隨時都可能散架了!

兩人身上的汗水都不停地淌下來,濕熱的空氣、激烈的運動讓兩人都付出了大量的體力。

隨著時間的延逝,江鳳琴一次次的在泄身後失去力量,又一次次的恢復激情。

她已經不知道噴射出多少次淫水,但江寒青卻始終狂暴如初。江鳳琴在這平生從未償到過的性愛中,完全迷失了自我。她已經徹底地被江寒青的大肉棒給征服,恨不得能夠永遠讓那根東西留在自己的體內,讓她能夠每時每刻都享受到那滿足的快樂。

在江鳳琴又一次泄身之後,江寒青將她翻轉過來,讓她仰天平躺在桌子上,然後把她的雙腿高高舉起,分開架到他自己的雙肩上。再將那巨大的肉莖插進江鳳琴洪潮泛濫的花園中繼續地開展他翻江倒海的偉業。

由於雙腿被分開高高舉起,這一次江寒青的動作幾乎是每一次都能夠重重地擊打在江鳳琴身體深處的靶心上。

啪!啪!

每一次劇烈的撞擊都會引得江鳳琴忘情的浪叫出聲,她的身體也好似被滔天的巨浪給一次次拋上半空,而且那高點還越升越高。

聽著江鳳琴那狂亂的叫床聲,心馳神醉的江寒青雖然有春葯的支持,卻終究還是控制不住,將濃濃的精液噴射到江鳳琴身體的最深處。

而當那一陣精液射到江鳳琴子宮中的時候,猛然想到自己可能會為江寒青懷上孩子,不知道是喜?是怒?是羞?是悲?各種亂七八糟的念頭紛至沓來,在她腦海中穿梭往復。當江寒青射完精液,用力最後一次將肉棍頂端抵到她的花蕊上的之時,江鳳琴激動得失去了神智。

頭一歪,居然就昏倒在所躺著的桌子上。

當精液射出之後,春葯的作用似乎也隨之迅速減退。頭腦稍微清醒一點的江寒青突然感覺到腿上的劇烈疼痛,低頭一看原來是自己腿上的傷口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迸裂開來,鮮血已經順著他的大腿在地上流了一小灘。

一看到鮮血,江寒青立刻又清醒了很多。這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那么長一段時間居然是沒有依靠拐棍的支持站立著在玩弄江鳳琴。春葯的作用消減的同時,他的體力也更著衰落下去。這一反應過來,江寒青腿上頓時一疼、一軟,撲通一聲,他就摔倒在地上。躺在半是由江鳳琴流出的淫水,半是由他腿上滴下的鮮血混合而成的紅白色混雜的液體中,頭暈目眩的江寒青苦笑著對自己道:我這算是強暴那賤人呢,還是那賤人強暴了我?

這個念頭在腦海中剛剛轉了一下,由於失血過多兼之又剛進行了瘋狂的做愛行動而變得筋疲力盡的江寒青便也緊隨江鳳琴其後昏死了過去。

等到江寒青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春葯給他頭腦造成的影響仍然存在,頭暈腦脹的他睜開眼望來望去,卻發現並不是躺在他自己的床上,心里不由一驚:我這時在哪里?

怎么會睡了這么長時間?用力拍了拍腦袋,江寒青開始想起一些事情。他開始是去找姑媽江鳳琴,對方卻告訴他一個驚天的秘密。他,江家的少主其實並沒有江家的血統,甚至也不是陰玉鳳的親生兒子。

然後就是江鳳琴趁他神智混亂的時候,給他喝了一杯酒。

對了!那是一杯春酒!之後……

之後的事情他幾乎完全記不清楚了,只是模模糊糊有點印象,好像自己和江鳳琴在那個小房間里瘋狂的做愛。然後他稍微有點神智,卻發現自己在春葯的刺激下並沒有依靠拐棍兒就站在那里做愛,腿上的傷口也因此迸裂開來,而且流了大量的鮮血,然後……然後我就昏倒了!

江寒青又想起在他昏倒之前,依稀有點印象好像江鳳琴也因為過分刺激而昏倒在了當場。

對了!姑媽去了哪里?

雖然江鳳琴已經告訴他,他並不是江浩羽和陰玉鳳的兒子,他自己也相信了大半,可是二十幾年來的習慣生活還是讓他心里繼續使用過去的稱呼,何況他的野心也不會允許他自己的身份地位有絲毫的改變!

他想動一下身子,可是腿上的傷口卻突然一陣疼痛,疼得他不由得輕哼了一聲。

正在這時,他耳中傳來了一陣熟悉的關切聲音。

你終於醒過來了!小心傷口不要亂動!

瑩姨?她也在這里!

江寒青立刻扭頭往白瑩珏的聲音傳來的地方看過去。那可不是!在屋子一側的椅子上坐著白瑩珏和江鳳琴兩人,旁邊還立著他前幾天從石嫣鷹那里要過來的侍女蘭兒。三人看樣子是在那里談著什么話呢,見他醒過來急忙都往這邊走了過來。

江寒青倒也沒有理會白瑩珏,只是注意打量江鳳琴。

此時的江鳳琴身上已經收拾得干干凈凈,穿著一襲白色鑲金團絲花的宮裙,發髻也梳理得端端正正,臉上盈盈帶笑地看著江寒青。那神態正是長輩欣賞晚輩時所慣常露出的表情。

看著眼前一身高貴模樣的江鳳琴,頭腦仍昏沉沉一片的江寒青用力眨了一下眼睛,心里在想:先前那些事情是不是我在做夢啊?可不要搞錯了!

就在他猶豫不定間,江鳳琴已經盈盈走到了他的床面前,小心翼翼地側身坐到床榻上。

可是雖然江鳳琴坐下去的時候那樣子已經十分小心,但當臀部接觸到軟綿綿的床榻之時,她卻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身子也輕輕顫抖了一下。

江寒青猛地想起先前迷迷糊糊的時候好像自己曾經一邊辱罵眼前這個女人,一邊用手掌擊打她豐滿高聳的臀部。

看來先前那些做愛的事情不是我在做夢!

可是擔心自己昏昏的腦袋犯錯誤,江寒青卻還想試探一下江鳳琴,趁著白瑩珏和蘭兒被江鳳琴的身子擋住視線,他輕輕伸手握住了江鳳琴的溫暖玉手。

江鳳琴身子背對著白瑩珏,向他輕輕拋了一個媚眼,玉蔥蔥的手指在他的手背上輕輕一掐,臉上滿是嬌嗔的表情,嘴里卻裝模作樣道:青兒,你也真是的。

傷口還沒有好,就到處亂跑。幸好今天是昏倒在我這里,否則看你死了都沒有人來救!你倒睡得挺香的。珏妹妹得到你昏倒在我這里的消息,已經來這里等了快兩個時辰了!

江寒青這時已經肯定剛才自己先前確實和江鳳琴發生了肌膚之親,心里很是得意:嘿!看來天下的女人都是一個樣!沒有不騷的婆娘!哼!你這賤貨平日里總是給老子裝出一副長輩派頭,現在居然也成了老子的獵物!嘿嘿!不過得意之後,他卻又想起了江鳳琴所說的他身世之秘,心底深處立刻生出一絲不安,深怕江鳳琴會出賣他,故意走漏風聲出去,忍不住對江鳳琴道:姑媽,您可真是青兒永遠的好姑媽!您說是嗎?

江鳳琴會心一笑道:我當然是青兒你永遠的姑媽!就像你父母永遠都是你的父母一樣!

江寒青的提問是在再一次確定江鳳琴對於他身世的態度,而江鳳琴的回答則是向江寒青表明事情一切都照舊,所有的秘密都會保守在她心中。

但是旁邊的白瑩珏卻不知道兩人的話中一語雙關的意思,聽了之後噗哧一聲笑出來,對江鳳琴說道:這青兒,我看是失血過多給昏了頭。您聽,在說胡話了!害得您還要像哄小孩子一樣去敷衍他兩句!嘻嘻!

旁邊的蘭兒聽白瑩珏這么一說,也忍不住躲在一邊掩嘴偷笑。

江鳳琴跟著兩人干笑了幾聲,轉頭對江寒青道:你院子里的人來接你了,我就不留你在這里了!你的傷口已經讓醫生給你重新包扎妥當!醫生反復叮囑說要你今後幾天不要再輕易嘗試自己走動,以免再迸裂傷口造成老毛病。可千萬要當心了!還有今天你失血太多,回去可要好好休息!這幾天就不要再胡思亂想,過些時候再來看姑媽吧!

說到最後那句話,江鳳琴又向他拋了一個媚眼,顯示她那句話里包含的是特殊的曖昧意思。

江寒青心里暗罵一聲老騷貨,嘴上卻連聲答應。這時候,蘭兒已經去外面叫了幾個下人抬著坐輦走進屋來。幾個人七手八腳地很快就將江寒青抬到坐輦斜躺下來,簇擁著他往外面行去。

就在坐輦快要抬出江鳳琴居住的院子大門的時候,江寒青突然回頭對她說道:姑媽,您那兩個看門的衛士呢?

江鳳琴格格一陣嬌笑,回答道:怎么?你還想要他們過去操練啊?他們先前倒完酒,我就已經將他們趕出了家門,只怕你是找不著他們了!

江寒青嘿嘿笑道:我找不著?那可不一定哦!

白瑩珏在旁邊好奇問道:什么衛士?找他們干什么?是不是要人幫你辦事?要不我去叫幾個人來?

江寒青擺擺手,輕笑道:我跟姑媽說笑來著!沒事!咱們回自己院子去吧!

也不等白瑩珏再多問,江寒青吩咐抬坐輦的下人道:走!回院子去!

白瑩珏雖然還有疑問,卻也不好再多問什么,只能是跟在坐輦的旁邊回江寒青居住的院子去了。

看著漸漸遠去的江寒青一行,江鳳琴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眼神也變得冷厲起來。等到江寒青他們再也看不見了人影,她邊轉身走進院子。先前那兩個看門的衛士也立刻從東廂房後面鑽了出來,向她恭敬行禮道:仙子,後面需要小人做什么啊?

江鳳琴對兩人說道:你們兩個是不能再留在這大院了。看江寒青臨走那番話,這小魔神肯定會暗中派人尋找你們的。你們拿著我這通行令牌立刻離開這江家大院,守門的衛士看了我的令牌不會攔阻你們的。明天一早你們就動身離京,往西域去找仙主大人。找到仙主大人之後,告訴他老人家我已經按照他的吩咐把那捏造的江寒青身世之秘告訴了對方。請仙主大人准備進行下一步的行動吧!好吧!沒什么事的話,你們就快走吧!

兩個人連聲答應著,正准備要轉身離去,江鳳琴卻又叫住了他們。

還有一件事情差點給忘記了。你們告訴仙主大人,據顯宗那邊線人傳來的可靠消息,王家的人除了和隱宗有牽連之外,好像和聖女門也勾結了起來。這次襲擊江寒青的行動中就有聖女門的高手參加!但是兩方具體是怎么一個關系,卻還不清楚。顯宗那方的朋友正努力幫我們打聽!

看兩個人點頭表示已經記住她說的話,江鳳琴又接著道:看情況王家的人發動叛亂也就是這個月的事情,恐怕石嫣鷹出京不過十天,他們就會行動了!你們告訴仙主大人,撤離京城的時候我會跟在江寒青的身邊,請仙主大人盡快派人前來協助於我。只要控制了江寒青,就等於是控制了陰玉鳳。仙主大人爭霸天下的大計也就完成了一半!這件事情你們可要記清楚了!

兩個人答應之後,江鳳琴揮了揮手示意兩人可以走了,自己則轉身向屋里走去,一邊走一邊在心里思索道:哼!只要控制了陰玉鳳,那該死的老仙主又算什么!到時候那個人就有機會……

夫人,夫人!

從身後傳來的丈夫林鴻賓的叫聲,打斷了江鳳琴的思路。她回頭看著身後急匆匆跑過來的丈夫,眉頭一皺不悅道:你跑哪里去了?這么晚才回來!

林鴻賓小心翼翼地道:我……我不是幫您打聽消息去了嘛!

江鳳琴不耐煩道:聽下面的人說,你下午的時候回來過?

林鴻賓賠笑道:是!是!我下午回來過,結果看您正忙著……這個……忙著收拾江寒青那小子,我就又繼續忙活正事去了。

江鳳琴聽丈夫知道了自己和江寒青的丑事,也不好意思再多說什么,敷衍了一句:今天捕獲了江寒青這個獵物,將來自然是大有用處的。接著便迅即轉口問道:你打聽消息的情況如何啊?

林鴻賓就像奴仆向主人說話一樣,彎腰駝背地恭敬道:夫人,據本宗弟兄們的消息。石嫣鷹的鷹翼鐵衛已經開始收拾行裝,朝廷所調撥給她指揮的南征軍團也在做出發的准備工作。看情形不出兩天,石嫣鷹就會離京南行了。但是禁軍要隨同出征的軍隊卻還沒有什么動靜!江鳳琴愣了一下道:你們顯宗的情報是否可靠啊?難道禁軍不跟隨石嫣鷹南征啦?

林鴻賓斬釘截鐵道:情報絕對可靠!至於禁軍為何還沒有動靜就不是太清楚了!本宗的弟兄們還在繼續打聽!

江鳳琴道:如果禁軍不動,王家還敢造反嗎?他們有沒有什么動靜?

林鴻賓道:王家的人應該是早就做好了一切准備,只是在等那起事的東風!所以最近都沒有什么大的動作。

江鳳琴緊咬玉齒,狠狠道:這幫家伙現在如果不動手!等我江家緩過勁來,看不把他們剁個粉碎!

林鴻賓賊笑道:夫人,讓江家得勢!恐怕對我們自己一家人沒有什么好處吧!

江鳳琴瞪了他一眼,厲聲道:反正我在中間怎么都不吃虧,我怕什么?你倒是給我老老實實的呆著,沒有我的同意你可不許到處亂跑亂說,否則真出了事情我可保不了你!

林鴻賓連忙彎腰答道:夫人,您對我還不放心啊!自從跟您成親以來,您說東^www..com,我絕不敢往西:您說停,我也絕不敢走。

江鳳琴冷冷笑了一聲道:我不是對你不放心!我是對你後面的顯宗不放心!你們淫門可沒有幾個好東西!

林鴻賓點頭哈腰道:是!淫門的家伙都是混蛋!顯宗這幫家伙更是混蛋,都怪我跟你結婚前年輕氣盛方才上了他們的當,被誘拐進了顯宗。

江鳳琴緩緩點頭道:老二就是鬼迷心竅,跑去跟你們顯宗的那幫王八蛋合作。這可好,連命都給除掉了!哼!這件事情我看也是那死鬼老大干的!說不定啊,江寒青那小鬼在其中也有份。父子狼狽為奸!哼!……記住!顯宗的人只能利用,你知道就行了。不要忘記,我們自己一家人才是真正信得過的,其他都不過是爾虞我詐罷了!

林鴻賓連聲應道:夫人所言極是!所言極是!老二浩天是自己主動找上宗里的弟兄要求合作的,跟我沒關系。你也知道,他連我是顯宗的人都還不清楚。呵呵!跟我沒關!

江鳳琴瞪了他一眼,不耐煩道:那個死鬼老二早死早好,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貨色,就像奪老大的權!呸!

她又問丈夫道:那聖女門怎么會和王家勾結起來?這中間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可打探清楚了?

林鴻賓皺眉道:這個現在還不是太清楚!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好像是聖女門主動找上王家要求合作的,背後的具體細節就不是外人能夠得知的。

江鳳琴鼻子里哼了一聲道:這王家倒也厲害,隱宗的人也找上去,聖女門也找上去。背後肯定有什么人在操作!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林鴻賓連忙道:夫人的看法有道理!我那隱宗和聖女門都是狠角色,沒有特殊原因不會找上王家的。不過這目前卻無法查探清楚,我會讓宗里的弟兄們繼續想辦法的。

江鳳琴點頭道:這個事情你一定要盡快查清,否則就算我們成功撤到了西域,但要同時面對隱宗和聖女門也會很難對抗的。

說完這幾句話,江鳳琴也不再理會丈夫,徑自往屋里走去。

而身後的林鴻賓雖然表面上對著離去的驕傲女人恭恭敬敬地行禮,但那低垂著的嘴角卻掛著一絲鄙夷的笑意。

哼!你背著老子獵上了江寒青。老子將來就讓奉先來獵你!且看誰才是真正的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