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六章 獵與被獵(1 / 2)

集合 a3618080 7062 字 2020-09-06

看著已經喝得空盪盪不剩一滴酒的杯子,江寒青苦笑了一下,問江鳳琴道:這是什么酒啊?你什么時候准備好的?

江鳳琴微笑著回答道:你放心!難道我還會害你嗎?如果我真的想要害你,只需要告訴你父母,你江寒青並不是他們的親生兒子,這難道還不夠你受的?這杯酒嘛,就是我們在前面談話的時候,那兩個剛在門口被你罵過的衛士給你准備好的。嘻嘻!其實,應該說我等你過來喝這杯酒已經有三天時間了!雖然這杯酒不是毒酒,不過……我確實是在酒里面加了那么一點點的東西!

江寒青輕輕將酒杯放到桌上,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說道:是什么東西?你說吧!

江鳳琴唇角微微揚起,得意地笑道:當然是好東西啦!你馬上就會知道?

她也不再說什么,只是微笑著靜靜地看著江寒青。

江寒青搞不清楚這狐狸賣的是什么葯,不過也覺察出對方好像確實沒有什么惡意,心里的一塊大石也就悄然落地。

沒有多長時間,江寒青開始覺得身子越來越熱,心里頭十分煩躁。

這鬼天氣躲在這破屋子里可真夠熱,我們還是出去吧!

他想出去透透氣,可是江鳳琴卻並不理睬他的話,反而是穩穩當當地坐到了椅子上,架起一個二郎腿,晃晃悠悠煞是愜意的樣子。

青兒,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很熱啊?

江鳳琴的話語里充滿了嫵媚的氣息,可是腦子已經熱得有點暈乎乎的江寒青並沒有所察覺,只是傻傻地回應道:是啊!這里面好熱啊!

江鳳琴輕輕撩起宮裙的下擺,抬起左腿,彎曲膝蓋,將左腳踏到椅子上放定。

這個姿勢卻將她大腿間的隱秘部位若隱若現地呈現出來,在昏暗的燭光下雖然看不大清楚。可那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誘人情景,卻更足以勾起年輕男人的欲望。

緊緊盯著江鳳琴大腿根部的地方,江寒青體內的燥熱愈加強烈,下體更是一陣騷動,胯下的那話兒也不知不覺中搭起了帳篷。他覺得有一點口干舌燥,用力吞咽了一口唾液,又用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雙手扯出衣領領口用力拉了兩下,想要讓到火熱的胸口透透氣。

他的大腦反應已經變得遲鈍,但卻還能夠勉強思考問題。他想說話,可是平日里靈活的舌尖有點麻木,只能結結巴巴地說道:原來……你……你那酒……酒里下的是……是……

沒有等他說出來,江鳳琴主動替他接著道:春葯!精選的上等春葯!

說完這句話,她的臉上露出燦爛得足以融化冰雪的笑容,那樣子就活像她撿到了一個寶貝似的。

江寒青已經控制不住火熱躁動的身體,用力一把一把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撕得稀爛,嘴里卻還喃喃道:為什么?為什么?你……

江鳳琴緩緩站起身來,雙手隔著衣服在自己豐滿的乳房上輕輕揉搓,得意洋洋地說道:為什么?我幫你保住了身世的秘密,你難道不應該答應本姑娘嗎?你看我的身材好不好?

痴痴地看著江鳳琴的胸部,江寒青的雙手已經不自覺地伸了出去,看樣子隨時都可能撲上去用力抓住江鳳琴的乳峰玩弄。可是他還能夠用最後的心智,掙扎著說道:你……你……可……可是我……我的長……輩啊!江鳳琴仰天長笑道:哈哈!傻小子,我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你根本不是江家的骨肉!

你是外人的野小子!江家的女人跟你連血緣關系都沒有,我哪里還是你的長輩?不要說我,就算你是去玩弄陰玉鳳,也沒有任何問題!怎么樣,你想不想玩弄鳳帥啊?她的身材和長相可是在全帝國女人內都算得上第一哦……聽到陰玉鳳這個名字,江寒青腦子中靈光一閃,想道:她為什么提母親的名字?

她這是什么意思……可是就在這時候,春葯葯性引起的再也無法控制的狂熱徹底吞噬了他的身體和靈魂,他失去了最後的一絲理智,像一個野獸一般撲向了面前妖媚的女人。在春葯的作用下,連他腿上的傷口都變得麻木了。感覺不到腿上的任何疼痛,他居然拋開了拐棍都能夠暫時站立。

江寒青,你今天終於成為了姑奶奶的獵物!哈哈!哈哈!

在江鳳琴得意的哈哈大笑聲中,江寒青粗暴地撕扯她身上的宮裝。

在刷刷的帛布撕裂聲中,眨眼之間江鳳琴那襲美麗的宮裝就被撕成了一條條的破布塊,雪白的肌膚在一條條的破布下若隱若現,更加刺激眼前瘋狂的男人。

將頭埋在豐滿的雙峰中,江寒青的手在江鳳琴身上粗野地摸弄。時而抓住乳房捏掐,時而又伸到她的雙腿中隔著底褲粗魯地撫摸,那凶狠勁就像恨不得將江鳳琴的乳峰捏爆,將她的陰戶挫爛一般。

面對熱情似火的江寒青,江鳳琴也有了前所未有的激情,雙手抱住他的頭往自己乳峰上用力壓,就像要悶死他一樣。同時還不停扭動腰肢,用乳房摩擦江寒青的頭部,下體也迎合江寒青手掌的摩擦而前後左右晃動個不停。她的嘴大張著,呼呼喘著氣,時不時還咿咿哦哦地呻吟幾聲。

江寒青的神智已經完全被葯性控制,全心全意只顧玩弄身前這豐滿的女人肉體,渾然忘卻了其他的一切事情。他抓住江鳳琴底褲的褲腰狠命一拉,薄絲的內褲立刻就被扯成了布條,脫離了它所覆蓋的誘人陰戶,使江鳳琴的整個下體暴露在空氣中。

江寒青把江鳳琴那對豐滿的乳房從破爛不堪的衣服下面掏了出來,用手掌緊緊握住乳房的根部,讓粉紅的乳頭高高凸起。用嘴含住乳暈用力吸吮,用牙齒咬住乳尖啃嚙,下體堅硬的肉棒毫不客氣地頂在江鳳琴緊綳的小腹上摩擦。他現在只恨不得能將女人豐腴的性感給揉爛,給咬碎,給整個地吞入他的肚子中,融進他的血肉里。

江鳳琴對於江寒青粗暴的動作漸漸有了一點吃不消的感覺,她想要用手推開江寒青緊壓在她胸脯上的頭顱。可是用力推開江寒青腦袋的時候,被江寒青緊緊咬住的乳頭也被連帶拉得長長的。吃痛之下,江鳳琴只能連忙縮手。她想將下體後縮,避開江寒青手掌的粗暴摸弄,可是江寒青卻又怎么會讓到手的肥肉溜走,一只魔掌如影隨形地緊緊貼在她已經濕淋淋的陰戶上。

江鳳琴這時開始有點後悔:哎呀!這小畜生原來這么好色!早知道就不給他吃那烈性春葯了!

可是她就算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江寒青的凌厲攻勢一波高過一波。被葯性迷昏腦袋的江寒青動作比之平日里更具有強烈的侵略性。他狂野地將江鳳琴推到桌子邊上。她只來得及驚叫了一聲啊!

江寒青用力將江鳳琴的身子翻轉過去,讓她面朝桌子背朝著江寒青,然後用力往前一推,使她俯身趴倒在桌子上,豐滿的臀部高高向後聳立。

江鳳琴從沒有經受過如此粗暴的對待,可就是這種粗暴的動作卻讓她也興奮起來,剛才那點後悔不該給江寒青吃春葯的念頭瞬間便被拋到了九宵雲外。

江鳳琴的丈夫林鴻賓在她的面前一向是俯首帖耳,如同聽話的下人一般,就算是在床上也是循規蹈矩,她叫做什么就做什么,絕不敢有半分違抗。因此婚後二十多年,江鳳琴已經厭倦了那一成不變的做愛,一直渴望著能夠獲得一些新鮮刺激的經歷。今天她之所以要給江寒青吃春葯,也不外乎是因為她把握了江寒青的把柄,所以想要乘機來一個貓兒偷腥,料定事後江寒青也不敢聲張。當然除此之外,江鳳琴心里深處還有另外的打算,只是現在她可不會讓任何人知道。

這時的江鳳琴被江寒青推到桌子上趴著,一個肥大的屁股高高向後聳起,這種前所未有的屈辱姿勢,讓她這個世家貴婦萬分的羞慚。

這……這是什么姿勢啊?真是羞死人了!

可是渴望新鮮刺激的欲望,卻又讓在害羞之余,有了那么一點點期待,盼望江寒青後面能夠給她更新奇更強烈的刺激。她的屁股因為等待的興奮而微微晃動著,陰道中已經流出了興奮的液體。

這微微晃動的白大屁股,在江寒青那因為興奮而布滿血絲的雙眼中簡直是天下最美麗的事物。他用雙手握住江鳳琴的屁股蛋兒大力的捏弄,看著肉感的女人臀部在他的魔掌下變幻出各種美麗的形狀,雪白的皮膚上留下紅紅的手指印跡,神智完全陷入狂亂中的江寒青得意地狂笑起來。

臭母……母狗……現在知道本少主的厲……厲害了吧!

隨著他粗野的辱罵聲,是狠狠的一巴掌扇在扭動的雪白屁股上。

啪!

清脆的肉體拍打聲音,讓江寒青體內邪惡的欲火燃燒得更加猛烈,他開始連續不斷地擊打江鳳琴的屁股。由於春葯的刺激,興奮的口水從他的口角不斷留了出來,順著下巴往下流,最後還滴了一些在江鳳琴的屁股上。

屁股上被擊打傳來的火辣辣痛感,使得江鳳琴痛苦地叫了起來。

哎呀!不要打!饒了我吧!

她想翻身逃跑,可是江寒青一手拍打她的屁股,另一手卻牢牢地按住她的背使她緊貼在桌面上分毫動彈不得。

賤人!不要打?你不是很爽嗎?老子今天非要抽爛你個騷屁股!

劇烈的疼痛使得江鳳琴哭出聲來,她拼命掙扎著,可是身體的掙扎自然就會引起臀部的扭動,而臀部的扭動卻換來更加殘忍的抽打!

漸漸地,江鳳琴的臀部在男人粗暴的動作下,開始紅腫起來。不過神經對於劇烈疼痛的刺激性反應卻也慢慢變得麻木,而哭泣聲也越來越小,終歸於無。

這個時候,江鳳琴卻慢慢地開始學會了享受屁股被打的樂趣。一想到自己活了這么多年,屁股卻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樣無情地拍打,而這個男人卻還是自己的晚輩,江鳳琴心里在悔恨羞慚之余,卻也感到了一絲絲的刺激。這種刺激是她在和丈夫的性交中從沒有體會到過的新鮮感覺。一旦她體會到了這種屈辱動作所給自己造成的刺激,她就開始興奮起來。大腿根部濕漉漉的感覺,讓敏感的她意識到自己居然在被男人拍打屁股的情況下流出了淫水。

江鳳琴,你真是一個淫盪的女人!被人這樣打……打屁股居然都能夠流出水來!

她的心里忍不住責罵自己的淫盪。

幾乎與此同時,江寒青也開始出聲辱罵她道:母狗!是不是打得你很爽啊?連水都流出來了!你真是一頭天生的淫亂母狗!

聽到這殘忍的辱罵,江鳳琴剛剛停止哭泣的雙眼立刻又變得濕潤起來。

求求你,不要這樣說!饒了我吧!

已經忘記身後的這個男人是被自己用春葯捕獲的獵物,神智仍然處於狂亂的狀態中,江鳳琴反倒用哀怨的語氣懇求對方的可憐。她也忘記了自己還可以用武功反抗,全然沉醉在這變態的刺激性愛游戲中。

欲火焚燒著身體每一寸肌膚的江寒青哪里還會聽她的求饒,反倒是因為對方的屈服變得更加得意洋洋。

母狗,要我饒了你?饒了你什么?說啊!

隨著責問聲,拍打的動作變得更加狂野。汗水從江寒青的身上不斷冒出,順著他揮動的手臂飛灑到空中。

江鳳琴難抵這殘忍的折磨,,哭叫道:饒了我!不要打……打我的……臀……臀……

看著眼前屈服在自己淫威下的女人紅腫的雙臀,江寒青狂笑著停下了拍打屁股的動作。

他俯下身,貼到江鳳琴背上,將堅挺的肉棒伸到她濕漉漉的雙腿間摩擦,雙手在江鳳琴的背上愛撫。

騷貨,喜不喜歡大爺的玩弄?

江寒青此時說話的語氣,像足了妓院里的嫖客,可是江鳳琴卻還用顫悠悠的聲音回答道:喜歡!我好喜歡!只是……不要……不要再打人家的臀……屁股!

江鳳琴說出這么羞慚的話,身子里突然有一陣痙攣一般的快感。她用力咬緊牙關方才挺過了那陣酥麻全身的悸動。

江寒青從江鳳琴下身抽出手掌時,手上已經濕淋淋滿是淫水。他將手掌伸到江鳳琴的面前,說道:騷貨!你看你浪得有多歡!居然出了這么多的淫水!

江鳳琴看了一眼他濕淋淋的手掌,羞紅了臉想要轉過頭去,卻被江寒青一把抓住頭發給擰過頭來硬逼著她看。

賤人!好好看看!這都是你下面流出的騷水!來!嗅一嗅是什么味道!

江寒青這樣說著,真的將濕淋淋的手掌伸到了江鳳琴的鼻子前面。說是讓她嗅一嗅味道,其實他卻將手掌在她鼻子上、嘴巴上、臉頰上、眼睛和眉毛上一陣亂塗亂抹。江鳳琴那美麗高貴的臉上,眨眼間就塗滿了從她自己下體流出的淫水。

鼻子里聞到自己淫水酸酸的味道,江鳳琴羞恥得恨不能在地上挖個洞給鑽進去!

在羞辱夠了江鳳琴之後,江寒青蹲到了江鳳琴的身後,伸手分開兩瓣紅腫的屁股,露出她從沒有被男人如此近距離欣賞過的隱秘部位。

由於燭火的光焰太過黯淡,看不太清楚江鳳琴下體的形狀,江寒青便將臉貼到了她的屁股上,這樣總算看清了江鳳琴的肛門和陰戶。

江鳳琴色澤暗淡的肛門緊緊閉著,看那樣子似乎還沒有被男人玩弄過。江寒青試探著輕輕用手指捅了一下那菊花瓣。江鳳琴立刻輕呼一聲,身子微微一顫,而肛門的花瓣也立刻產生了明顯的收縮。

江寒青雖然還處於春葯刺激的狂野狀態中,卻還是本能地稱贊了一聲:好!如此敏感的屁眼兒,真是好貨色!

肛門被年輕的晚輩貼到此近距離的觀察,甚至還用手指觸碰,這種江鳳琴過去想都沒有想過的羞恥場面,讓她的身子緊綳得如同一張箭已上弦的弓。此時由於緊張和羞怯,江鳳琴緊緊閉上了雙眼,好像這樣可以減輕一些她心內的壓力似的。

雖然看不到身後的場景,可是閉上眼之後神經也隨之變得更加敏感的江鳳琴,甚至能夠感覺到身後男子的輕微鼻息噴到她的肛門上。她的腦海里勾勒出這樣一幅讓她快要發狂的畫面:一個美麗高貴的婦人赤裸裸地趴在桌子上,在她的下身後面是一個年輕男子蹲在那里,用手掌分開紅腫的屁股,將臉湊到雙股間欣賞著女人的肛門,一邊看一邊還嘖嘖有聲的加以評價,甚至還用鼻子去嗅聞她肛門的氣味。

果然就在她剛剛想到這里的時候,聽到身下江寒青罵道:賤人!屁眼兒還有臭味!你洗澡就不洗屁股嗎?真是骯臟的母豬!

聽到江寒青粗暴的責罵,江鳳琴羞恥得連從胸口到額頭全都一片緋紅。就像做錯了事情的小孩被老師責罵時總喜歡找一些拙劣的借口一般,江鳳琴此時也忍不住出聲強辨道:你……人家……人家每次都洗得干干凈凈的,只是……只是先前剛剛……剛剛……大便了一次!

江寒青聽到她的回答自然是更加來勁,用食指的手指尖頂住她的肛門突然用力往里一頂。無聲無息之間,他的食指便插入了江鳳琴從沒有被男人玩弄過的處子肛門中,深深沒到第二個指關節處。

啊!疼啊!

江鳳琴的身子在侄兒的手指插入肛門的第一時間劇烈地顫抖了一下,趴在桌子上的整個身體突然用力往前一頂,就像被針刺到一般。

手指插入她那未經人事的後門之時,那種體外異物進入身體內部的疼痛感覺,立刻引起她身體內的自然保護反應。她那美麗肛門的花瓣立刻開始緊縮,而整個腸道也隨之一陣蠕動。

江寒青的手指被她的肛門緊緊夾住,他試探著想再輕輕往前送一送指尖,發現已經進不去,他又輕輕往後一收,卻發現退也退不得,不由出聲贊道:好屁眼兒!居然有這么收縮強的夾力,如果好好鍛煉一下恐怕也不比那個騷貨差!

江鳳琴這時已經被他這么一搞弄得渾身酥麻,正趴在桌子上咬牙硬抗那傳遍全身的異樣騷動,哪里還聽得清他嘴里說的什么話來。如果她聽清楚了騷貨

兩個字,自然不免要詢問江寒青到底指的是誰,而被春葯麻痹的江寒青難免就會坦白這騷貨就是指的陰玉鳳,那么此後的事情或許就會有很大變化。不過現在江鳳琴卻已經錯過了一個了解江寒青和陰玉鳳淫亂奸情的絕好機會,導致後面發生了許多的變故。這卻是後話,這里暫且壓住不表。

江寒青又試探了幾下,確認這江鳳琴的肛門真是少見的好貨色,方才心滿意足地從她肛門中用力拔住了手指。他還不忘起身將手指伸到江鳳琴面前,對她嘲笑道:你好好聞一聞你的肛門有多臭!

其實不待江寒青說話,江鳳琴便已經聞到了那淡淡的臭味,常人完全無法忍受的屈辱使得這平日里高貴的女人又輕輕啜泣起來。

我這到底是在獵獲他?還是他獵獲了我啊!這死小子到底從哪里去學了這么多花樣?

江鳳琴心里這時是後悔死了,早知道江寒青這么變態就不招惹他了,弄得現在自己反倒成了他的俘虜,任他羞辱玩弄。

不過她也沒有更多的時間來後悔了,轉眼之間江寒青又開始了新的行動。他居然伸手從桌子上拿起了一根燃燒的蠟燭,緩緩向江鳳琴身上移了過來。

青兒!青兒!你這是干什么?饒……饒了我吧!……啊!

在江鳳琴恐懼的目光中,在她哀切的求饒聲中,江寒青將燃燒的蠟燭移動到了她臀部的上方,突然將蠟燭一傾斜,滾燙的燭淚便滴到了江鳳琴的屁股上!

可憐江鳳琴那誘人的豐滿臀部,先是經受無情的掌擊,此刻卻又受到了蠟燭的無情摧殘。

需知江寒青此刻所用的蠟燭可是撲通的照明用蠟燭,並不是他慣常用的找人特制的低溫虐待用蠟燭。這滾燙的燭淚滴到江鳳琴那已經因為紅腫而疼痛不堪的臀部上可真是非同小可。霎時間小屋里充滿了江鳳琴如同殺豬一般的凄厲慘叫聲。

滾燙的燭淚滴到江鳳琴的臀部上不一會兒就冷卻凝結,搞得她的皮膚上斑斑點點全是白色的蠟塊。江鳳琴想要掙扎卻被江寒青緊緊拉扯住頭發,除了哭叫無處可逃。

這個時候的江鳳琴表現得完全就像一個不會武功的弱質女子一般。說來也奇怪,雖然這樣殘忍的性愛場面跟她最初所企盼的完全是天壤之別,可是在畏懼之中江鳳琴卻反倒對於後面的新花樣更加渴望,這種她做夢都沒有想到過的游戲讓她深深地投入其中,成為了一個合格的游戲角色。

一直到江鳳琴的屁股上已經滿是白色的蠟塊,幾乎都看不到皮膚的本色,江寒青方才停止了滴蠟的游戲。松了一口氣的江鳳琴也停止了哭喊,無力地趴倒桌子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享受這激情過後的片刻松裕,等待迎接後面真正的肉體交歡的時刻。

看著趴在桌子上的女人高高聳起的屁股間暴露出來的肛門和陰戶,江寒青那仍然被春葯所驅動的身體終於控制不住了。

他站到江鳳琴的身後,用力分開她的臀部,將巨大的肉棒頂在她的陰唇上摩擦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