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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了。怎么今天又提了起來,難道你們今天碰到的是諸時軍的誰?我可是聽說了,他的獨生女和女婿全都自殺了,只有一個」卓楓還沒說完。煎葯房里,黃葯師示意梅念快些進來。

「梅子飯團」素來只批發葯材,不過為了方便,也設了煎葯房。於善洋此時所帶的就是煎葯房。只是偶爾也有接一些名貴葯材的煎燉的活,今天的煎葯房是空閑著的。

黃葯師手里拿著一根斷了的針灸金針,搖了搖頭。剛才他欲替於善洋扎通被郁氣堵塞的幾處心口大穴,哪知針才扎了進去。就斷了。

「小姐,人體之氣分了多種,堵壓在於老先生心頭的幾口氣,沉積多年,已如頑石般堅硬,竟是連我的金針都扎不進去,葯師無能,已經是盡力了。」黃葯師方才動針時。一針扎進於老的心口大穴,只覺得針頭紋絲不動。他心里奇怪,再下幾寸。哪知道針居然就斷了。人之身體膚表,怎么會硬得過金針?

「這次還真是我好心辦了壞事,」梅念摸了摸於老的脈搏,他的脈搏和氣息都還很正常,只有心跳卻異常的微弱。回春丸保住了於老的筋絡皮骨,卻沒能保住他的五臟六腑。

「你們到底遇到了什么人?說了什么話?為什么伯父的反應如此激烈,」於善洋心中已經生了執念,可是回春丸卻硬是靠著葯物的作用,維持著他的生理功能的強健。

一強一弱之間的沖擊力,讓他體內的那股 郁氣更加強勁。連刺入體內的金針都震斷了。

「一言難盡,」於綱也想不到,就在剛才的一小段車程里,父親怎么就突然想不開了?

「你還支吾什么,眼下的情形很危急,」金針無法疏通。那就只能讓梅念用靈氣來疏通,可是靈氣疏通對普通而言,所要面臨的痛苦甚大,不弄清楚於善洋心里的症結所在,以他現在的精神狀態,絕對熬不過靈氣疏導之苦。

「他們遇到了我,師叔。是我把我外公的境況說了一遍,」小鮮站在了煎葯室的門口,插上了句話。

「小鮮?這么亂糟糟的時候,你怎么跑了過來,不是添亂嘛。等等,你說你外公?你姓諸。」梅念看向了於綱,他點了點頭。

「我不是來添亂的,我也不知道於大爺聽我說完那番話後,會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小鮮到了「梅子飯團」後,和葯店的學徒們一打聽,說是梅念和黃葯師都在後頭,小鮮來過葯店幾次,學徒們只當她是自己人,也就沒攔著,徑直讓她進來了。

「事已至此,覆水難收,多說也沒用了。阿念,先救我爸,」於綱已然明白,爸一定是瞞著他些什么,於綱心里覺得有些不對勁,父親怎么會如此失常。

「我救不了他,」梅念不以為此時的於善洋,可以經受得住靈氣四處亂竄的痛苦。

「也許我能試試,」小鮮忽然開口,見室內的三人都不相信地看著自己,她再加了一句,「不過前提是要需要人幫我。」

「小鮮,不准胡鬧,」梅念訓斥著,小鮮的修為她是知道的,就連她都沒把握能做好靈力疏導,何況是小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