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無色人生第2部分閱讀(1 / 2)

。」

「就這樣,沒有別的話要說么?」富岳懷疑的看著他,冷冷道:「你不該給我一些建議和意見嗎,皆人君?」

「哦。那今晚一起?」

富岳看著那張笑得如此燦爛如此純凈的俊臉,升起一股殺人滅口的沖動。他端起旁邊的茶喝了一口,這才冷靜下來不至於做出下半輩子都後悔的事:「好。」

門外一條蛇、一只青蛙默默的對視一眼,各回各家各找各主人。大蛇丸一邊不舒服的閉著眼睛處理實驗室新收集的材料,一邊默默的抽搐著嘴角聽著自來也笑得幾乎要坐不住,自來也笑完了拍拍手撣撣衣服:「今晚一起喝個酒?我們可是好久沒聚聚啦。」

「蠢貨。」大蛇丸勾起涼薄的笑意。

「我去問問綱手那家伙有沒有時間,」自來也假裝什么也沒聽到,不管大蛇丸怎么回答他都當成好,轉身去找綱手:「嘛……反正老師是不會有空了。」

這一天晚上美琴正式的拜托止水多多照顧年紀還小的鼬,臉皮尚薄經驗尚淺的少年慌得連忙擺手,再看看旁邊愣愣看著他的小男孩,吶吶的還是應了下來。鼬便覺得心滿意足抱著他的手臂,毫不費力的從他的袖子里拿到了那枚苦無。

美琴只當做沒看到。

止水這就放了心,他也並不是故意就把別人家的孩子拐走,只是那天早上修煉完了才發現有個不知誰家的小孩子盯著他愣愣的瞧,大眼瞪小眼,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小孩就伸手要他抱,十分自來熟的喊他哥哥。

富岳的擔心其實是沒錯的:小時候的鼬,已經有了萬人迷的本錢,賣萌賣的慘無人道而不自知。在這個問題上美琴樂見其成,若不是時代稍稍平靜了一些也不至於讓她休養了這么久,在兒子的問題上,美琴覺得還是該看的更遠一點。

不管愛情友情還是其他什么都是一樣,開始如膠似漆的甜蜜,過了蜜月期就一臉看破世事的說管它什么情都成了親情。可惜波風皆人君還沒從蜜月期里走出來,灌醉了富岳看他一臉苦惱的說鼬醬怎么可以喜歡別人,頓時覺得哎喲宇智波家的怎么可以這么賣萌。

他還是挺喜歡看別人不同尋常的另一面的。

玖辛奈在旁邊若有所思的道:「美琴醬以前倒是說她家富岳偶爾很可愛的,我以前還不太明白。」現在她倒是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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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辛奈很久都沒有去美琴家玩了。要不是她結了婚,兩人常常湊在一起嘀咕些女孩子的私房話,關於這件事宇智波富岳一直是不置可否,加上任務繁忙,當然無法像以前一樣親密無間。

富岳調到暗部倒是一個契機,混熟了玖辛奈很高興的跑去找閨蜜美琴說悄悄話,年紀幼小的鼬對那么總是熱情的紅頭發阿姨沒什么好感,所有用熱吻和捏臉頰來對待他的大人都是惡魔的化身。

「玲子要調到暗部的事情你知道了嗎?」美琴好心的悄悄提醒她:「還好是和富岳一個小組,玖辛奈醬也要小心啊。」

玖辛奈不在意的笑笑,看上去並不擔憂,美琴撞了撞她的胳膊肘,小聲道:「怎么了,你以前不是一直都……」

「以前是以前嘛,現在我一點都不怕他跑了。要是他敢跑的話……」玖辛奈的笑容變得咬牙切齒起來,美琴卻看出來她是真的一點都不擔心了,不由也跟著笑了笑。

「吶,美琴醬,我偷偷告訴你哦。」玖辛奈湊過來咬她的耳朵說悄悄話,聲音里泛得出蜜來:「我們要結婚了。」

帶土、琳、卡卡西和他們的老師波風皆人坐在桌子邊,廚房里飄來誘人的香氣,不一會兒就端著熱騰騰的壽喜鍋過來圍著圍裙的富岳卻黑著一張臉,默默的轉身脫下圍裙。

「富岳君一起過來吃吧,」波風皆人很歡樂的招呼三個小鬼開動,目光在牛肉上飄忽著,富岳頭也不回的說:「我要回去了。」

「鼬弟弟還在家里呢,富岳前輩一定是擔心他了。」帶土貼心的解釋,正要說點別的什么卻突然變了聲音:「喂卡卡西你別太過分!」

「愛哭鬼我就是過分你待怎樣!」卡卡西夾著帶土碗里的牛肉斜睨他。

「我揍你!」

「帶土——這可不行。」老師一出手,以閃光的速度把卡卡西筷子上的牛肉搶過來,夾在琳的盤子里:「再這樣老師要生氣了哦,還是女孩子最乖了。」

埋頭苦吃的琳抬起臉歉意的笑笑,帶土頓時臉紅了,訥訥夾了塊金針菇不知該吃了好還是送了好,卡卡西哼了一聲在金色閃光君的碗里搶了塊豆腐,波風皆人笑眯眯的看他,表情分外溫柔。

沒人注意的富岳打開門,還沒走出去就變了表情。

波風皆人放下筷子,三個學生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嚴肅起來,門外暗部突然出現,被這個莫名詭異的架勢嚇了一跳卻不忘稟報:「前線戰報,請波風大人迅速到火影辦公室。」

屋子里一下子安靜下來。

富岳看了看忽然變得冷靜可靠起來的波風皆人,好似是把那個扮豬吃老虎的年輕人徹底剝去了笑容,陌生又讓他覺得本該如此,他抿了抿唇低聲道:「如此,我就先回去了。」

波風皆人看看他,道:「好。」

前線戰報,來得莫名凶險。原本有意締結和平條約的雲隱聯合素來有怨的霧隱突然進攻火之國的邊界魔風鎮,而此時土之國的岩隱和木葉的戰事還在斷斷續續,東西兩線,說來不甚相關,耗盡的都是木葉戰力。

富岳還沒來得及多囑咐幾句,同樣的命令也來了,美琴也有不得不去執行的任務,只是他隸屬暗部,而美琴則要聽從警備部隊的調遣,要想互相照應也不可能。

「鼬醬,我拜托止水多照看了。晚上他會過來,你若有什么話要說……」美琴的聲音澀澀的,富岳沉默了片刻,搖了搖頭:「我沒有什么要說的,留在木葉就好。」

至少這里有族人,有同伴,就算發生什么也有個照應。鼬還聽不明白父母的話,只是莫名感受到了沉重的氣息,悄悄拉近了富岳的衣服,富岳揉了揉他的頭發,蹲下來,把他抱了起來。

小孩子的身上有著莫名干凈的味道,軟軟的小手抱著父親的脖子,似乎把全部都交托。鼬睜大了眼睛,父親抱著他坐在走廊上,等待戰爭的詔令前來。黃昏的天空,白鳥穿梭在血色的霞光里,翅膀落下了不祥的陰影。

大蛇丸平素是普通的忍者馬甲,如今卻是純黑色的披風,越發襯得皮膚慘淡烏發如檀,笑容十分嘲諷。自來也斜背著大卷軸踩著木屐撓撓亂糟糟的頭發,綱手姬抱著手臂臉色難看,傳說中的三忍在村口等待年輕忍者召集起來奔赴戰場。

森林里鳥群散去,一陣嘩然的喧囂後陷入了死寂般的平靜。富岳站在隊伍里並不顯眼,多得是整裝待發的忍者,多得是故作平靜卻掩不住焦慮的面容,他卻能一眼看到站在自來也身邊的宇智波銀和波風皆人,有些人,天生就站在光里。

「原城玲子,你和宇智波富岳一組,跟緊我們。」暗金色的豎瞳微微一縮,富岳收束心神,去看那個叫原城玲子的女人。

原城玲子看上去也和美琴差不多年紀,干凈利落的黑色短發,下巴略尖,眼睛卻冰冷得很,一身暗部裝束,低低應了一聲扣上了面具,視線有意無意看向富岳。

三忍的實力在五大國都是赫赫有名,大蛇丸和綱手受命支援東邊戰線,對手是霧隱和雲隱的聯合,自來也往西,說是岩隱,誰也不清楚會不會還有別的。和綱手同一隊是有好處的,以醫療忍者著稱的綱手公主死亡率也是各個小隊里最低的。

在火之國境內休息了三次,趕到邊境的時候,最後又休息了一次。時間格外長一些,疲憊的忍者們在路上早就分散行軍,大蛇丸讓其他人休息,命令犬塚石間和富岳守夜,他則消失無蹤。

森林里的營帳難得有了熱鬧的時候,雖說很快就要泯滅痕跡,忍者們還是飽餐了一頓。富岳食不知味的咬著壓縮餅干,坐在大樹下漠然的看著周圍。

「給,喝點熱湯吧。」

原城玲子摘下了面具,端著兩碗湯,富岳看了她一眼,接了過來。原城玲子勉強笑了笑,心事重重的望著天空:「不知大蛇丸大人去哪里了。」

富岳端著碗,並不作聲。

他不說話的時候極有氣勢,原城玲子臉色尷尬,想說什么也找不到話題,匆匆告辭離去。

富岳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不知為何,竟然涌起一絲憤怒。那種憤怒,並不是他的情緒,陌生的涌動著,是原來的「宇智波富岳」——這些天來,他已經很能區分不同的感情了。殘留在身體的記憶日漸稀薄的今天,竟然還會對一個不太熟悉的女人有著這么濃烈的憤怒?下意識的,富岳皺了皺眉。

夜色/降臨,犬塚石間帶著忍犬留在營地東邊,西邊則由日向家的人看著。雖說是守夜,也是輪著班來的,不到半夜,富岳便起來輪班。

「富岳君。」

沙啞而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富岳望了望還黎明的天色,才不緊不慢的回過頭打量——大蛇丸嘴角含笑,心情頗為愉快,悄無聲息的站在旁邊的枝干上。

「此行收獲如何?」富岳敷衍的與他搭話,大蛇丸笑了笑,只這片刻,富岳忽然意識到樹下有人。

是個孩子。

「君麻呂是我從河邊找到的孩子,竹取一族,只剩這個孩子了。」大蛇丸心情很好的望著那個孩子:「明天戰斗的時候,不要讓他隨便死了……作為交換,那個女人的情報,回去的時候交給你。」

竹取一族……富岳心里暗暗一凜,看著大蛇丸的目光又多了幾分謹慎,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這種恰如其分的沉默恰好是大蛇丸所欣賞的。君麻呂仰慕的視線單純而渴望,衣擺上還有著血腥氣息。

大蛇丸招招手,君麻呂就快步走了過去,仰起頭望著他。在他們背後,富岳揉著習慣性又皺起來的眉頭,隱約覺得頭又痛起來,自從分配到這一位的手下,他就患上了習慣性頭痛的毛病。

一夜無事。

君麻呂確實稱得上乖巧聽話,大蛇丸讓他跟著富岳,啟程之前他就站在富岳旁邊。原城玲子幾次想問欲言又止,富岳板著張臉似乎一夜之後拖著個小不點是十分理所當然的事,君麻呂很輕松的就跟上了他們,原城玲子頓時更加好奇。

「君麻呂,等一下不要和我離得太遠。」在進入戰斗區域之前,富岳特意叮囑了一句。大蛇丸既然敢讓君麻呂跟著,這個孩子自然不是什么普通人,就算是普通人,他也不能不把君麻呂護住了。

「君麻呂……是那個君麻呂?」原城玲子瞪大了眼睛。

君麻呂和富岳同時回過頭,一大一小兩雙眼睛望著她,原城玲子自覺失了口,臉色訕訕的道:「抱、抱歉,是我弄錯了人。」

大蛇丸昨天一時興起領回來的孩子,這女人卻似乎知道什么。富岳臉色不豫,連君麻呂也冷冷看了她一眼,並沒有什么好臉色,加快了速度,緊緊跟在富岳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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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的天空漂浮著濃煙。

森林的方向傳來巨大的震動,平原上的廝殺和戰斗還遠遠未到終局,陰冷的紅色掛在灰漠的天空上,嘲諷的俯瞰著名為戰爭的鬧劇。

平原上最醒目的是一條紫色的大蛇和白色的蛞蝓,威風凜凜的忍者抱著手臂俯視如螻蟻般的敵人,黑色的披風吹得獵獵作響。

君麻呂充滿了崇敬和驕傲,嘴唇抿著笑容,純澈的眼睛只有那黑色的身影。不等站在他身後的富岳說什么,君麻呂就飛奔著向大蛇丸的方向趕去,長長的袖子里探出白骨,毫不猶豫的撕裂擋在他身前的每一個敵人。

鮮血在那孩子身邊飛濺開來,在茫茫的平原上,這種廝殺根本不顯眼。他的腳步輕松而快樂,仰著臉站在巨大的紫色萬蛇之下,等待大蛇丸低下頭說些什么。

大蛇丸滿意的笑了。

蛞蝓的酸液清空了這一帶的霧隱,綱手姬帶著寵物掠入戰爭,盈綠的光芒附著著受了傷的木葉忍者。但凡有敢擋路的都被她一拳高高拋起,綱手公主的名號可不是白來的,就算如此,當一些敵人聚集起來形成了包圍圈,綱手姬也陷入了膠著的苦戰之中。

大蛇丸拎起君麻呂的衣領把他扔上了萬蛇,似乎憑空出現的上萬條蛇密密麻麻的蜿蜒爬動,正被兩個敵人纏住的富岳高高跳起來一個火遁,才勉強站在焦黑的地面上,周圍都是被驚嚇的忍者迅速退開,連包圍綱手姬的敵人也不由得暫時撤退。

「鼬。」

止水像往常一樣在任務結束後回到家里,鼬抱著本畫本坐在地板上,畫本攤開著,他看得很認真,聽見聲音扔了畫本跑過去,伸手要止水抱他。

「歡迎回來。」

小小嫩嫩的聲音說的十分正經,止水忍著笑把他抱起來往屋子里走去。他們還是住在鼬的家里,畢竟這里是鼬一直住慣了地方,止水則收拾了東西住在客房。

換了身衣服,止水去做晚飯,鼬不看畫本了,跟在他身後看著他利落的吧胡蘿卜切塊,扔進撲騰作響的湯鍋里。

鼬撇了撇嘴角。

「餓了么?」止水笑著揉了揉小孩子的腦袋,看著那張臉慢慢委屈起來,不吭聲的倔強的扭過臉,才這么小小年紀就會鬧脾氣。

「爸爸和媽媽什么時候回來?」鼬拉著止水的衣角,腦袋微微低著。攪著湯鍋的勺子停了一下,止水望著漸漸暗淡的天色:「戰爭結束後,他們就會回來了。」

「那戰爭什么時候結束呢?」

「我也不知道。」止水的答案簡單直白,鼬未必懂得戰爭的意思,只隱隱約約感受到了一絲絲的沉重在空氣中凝結起來。

晚飯比較豐盛,雖然現在物資不如從前,村子里總算還是拿得出像樣的食物的。白天的畫本還沒有看完,鼬追著止水要他親自講,比起那個稚拙的故事,他卻對上面的文字更感興趣,止水心中一動,道:「鼬,我來教你認字吧。」

原城玲子抱著被砍傷的左臂坐在營帳一角,燈光晃動的厲害。君麻呂就在另一角休息,他沒有受傷,只是累得厲害,頭發軟軟耷拉下來,一點不像白天那個殺意凜然的孩子。

她沒辦法把他當成普通的孩子來看待,這個表情漠然的孩子親自結果了好幾個忍者,白色的骨頭靈活的涌動,穿透敵人的胸膛變成了血腥的鮮紅。想起這些,她只覺那股讓人無法忍受的血腥氣還在一個勁兒的往鼻子里鑽。

「君麻呂……」原城玲子猶豫半晌,僥幸終究占據了理智,抓起旁邊的毛毯蓋在那孩子身上。君麻呂微微一僵,猛然揮手握著骨頭刺過去,穩穩的停在原城玲子的喉間……那條毯子從顫抖的手指中落了下來。

君麻呂收回了白骨,不知所措的看了看她,抓起那條毯子。

「天氣很冷,你這樣要感冒的。」原城玲子溫柔的看著他:「你叫君麻呂吧,我是原城玲子,是大蛇丸大人的部下,不是什么可疑的人物。」

君麻呂輕輕的嗯了一聲,抓著毯子,原城玲子松了口氣,柔聲道:「我也覺得很冷,我們在一起休息,好嗎?」

她的溫柔有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凄楚,君麻呂點了點頭,閉上眼睛,沒有看見秀美的臉上掠過狂喜的表情。

原城玲子把毛毯蓋在君麻呂身上,而後坐在他身旁入睡。君麻呂畢竟還是個孩子,沒一會兒就真的睡著了,發出了均勻的呼聲,原城玲子慢慢睜開眼睛,嘴角挑起淺淺的笑意。

相比之下,從頭到尾都沒有過來的富岳,除了參與戰術的討論研究,也只是隨便找了個營帳湊合了一晚上。他本來就不是喜歡說什么的人,這段時間越發孤僻起來,小心謹慎的作風幾乎到了龜毛的地步。

他閉上眼睛,白天的一幕幕就在腦海里重新閃現,安靜的分析起來。

木葉的情形很不好。

看似三忍一到戰場就扭轉了情形,其實霧隱和雲隱的聯合軍非常狡猾,他們並不急於獲勝,只是拖著、拖著、仿佛打算用曠日持久的戰斗把木葉拖垮。

如果富岳是主帥也一定會采用這種方法,畢竟兩線作戰是木葉最大的薄弱環節,時間一長,無論是哪邊出現了差池,都有可能造成慘痛的後果。這么簡單的計劃,綱手姬和大蛇丸並不是不知道,可就算單兵力量再強,光憑兩個人也無法解決西線戰爭。

更不用說如今的世界根本就是混亂一片的狀態,木葉一旦陷入弱勢,吸引的敵人會越來越多。

心情莫名的沉重起來。

營帳里休息的區域被隔離開來,粗重的呼吸聲顯示疲倦的忍者們暫時沉入了安靜的夢鄉。

營帳外猶有光芒,守夜的隱藏在不起眼的地方,山坡上卷著葉子的風在黑夜里吹得很遠很遠。

照明的火炬嗶嗶啵啵的燒著昏黃的光芒,是黑夜里唯一的聲音。山邊往下眺望,是無窮無盡的黑暗。白天血腥的戰場被黑夜蒙上了薄薄溫情的紗衣,靜靜的沉寂下去。

雷之國和水之國的行動似乎受到了那一戰的影響而有所收斂,木葉方面也有所顧忌,於是三國的忍者部隊不約而同的沉默下去。干燥的天空就算沒有戰斗也是薄薄的灰色,仿佛蒙著焚燒過後飄渺的灰煙,陰郁而冷漠。

大蛇丸私下里沒有命令的時候,就意味著你做什么也可以。原城玲子自那一夜起和君麻呂相處也慢慢親近起來,她溫柔的教他寫字,把自己分到的食物分給君麻呂,絲毫不是當初的冷漠表情。

富岳差點要以為自己當初是不是認錯了人,君麻呂對原城玲子倒是順從的,只是有了大蛇丸的囑咐,每逢富岳到戰斗區域探查的時候也會靜靜跟著。

雲隱和霧隱的行動越低調就越證明他的想法是正確的,抱著不安的情緒,富岳好幾次穿過木葉駐守的營地在幾個戰區停留檢查,雲隱和霧隱並沒有組成聯合部隊,所謂的聯合進攻只是在大致情況下配合,彼此行動的軌跡也遠遠分開。

他也抓到過落單的雲隱。

用寫輪眼逼問出的情報與意料之中的一樣毫無價值,除了部分的上忍,普通的中忍和下忍的行動一向是由戰場上的指令來進行的。這一點和木葉並無不同,大蛇丸到底如何打算,他到現在還沒有具體的指令。

「今天也要出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