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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常一樣,盧新月依舊打扮的很精致,烏黑的頭發沒有任何蓬亂,精致的臉龐一塵不染,身上的衣服也沒有任何褶皺。
看起來神采奕奕精神活力都很充沛。
只是她的眼神中卻似乎有一種疲憊感,那種疲憊讓她一向明亮如月的眼神都暗淡了不少。
盧新月一聲不吭讓中年人更加焦慮,他忍不住催問道。
「新月,你說話啊!」
望著滿臉焦慮方寸大失的中年人,盧新月疲憊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惜。
這還是她那個運籌帷幄志比天高的大哥么。
股市究竟是什么,為什么會讓她一向堅毅、聰慧的大哥成了這般模樣。
「新月!」
在兄長盧樹的再次催問下,盧新月開口道。
「大哥,如果在這個世上還有什么人可以幫你的話,那只能是他。」
「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這話是他自己說的。」
「......」
盧樹差點被噎死。
小妹從小就比同齡人聰慧,怎么現在會相信別人的這種大話,難不成被人灌了迷魂葯了。
不過很快,盧樹就意識到盧新月到底在說什么。
他急忙道。
「那你覺得呢?」
「......」
盧新月不答,她一雙眸子如同滿月望著天空發著呆。
「盧新月,原來你不會跳舞啊!」
「可不可以告訴我為什么接近我?」
每當回想起那天晚上對沈建南的試探,盧新月都有一種難以的震撼。
她自問一切都做的很自然,不管是理由還是以男人正常的想法都不該想到她是在故意試探什么。
一雙烏黑發亮的眸子不由自主在盧新月眼前浮現。
那是怎樣一雙眸子。
只要想到那雙含著笑卻又沒有半點笑意的眸子,盧新月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就像是...就像是她全身一絲不掛沒有半點東西可以遮擋。
「新月。你說啊!」
望著突然莫名其妙發起呆的盧新月,盧樹不得不再次催促道。
回過神的盧新月滿腦子都是那雙穿透一切的眸子,她下意識問道。
「說什么?」
「他自己說他行,那你覺得呢?」
「如果申城還有人現在能幫你,那只能是他。」
「我是問你怎么看,不是問他怎么說。」
「我不是說了么!如果現在還有人能幫你,那只能是他。」
盧樹有些轉不過來彎了,他茫然道。
「這不是他自己說的么?」
「他說的是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幫你的話,那只能是他。我說的是申城現在還有人能幫你的,那只能是他。」
盧新月深深懷疑自己大哥的腦子是不是進了水,她像看白痴一樣看著盧樹道。
這有什么區別?
盧樹呆了幾秒鍾,幾秒鍾後他還是沒明白這有什么區別,他滿頭霧水道。
「你就這么信他說的話?為什么?」
為什么?
盧新月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如果一定要說為什么,那就是感覺,或者說是直覺。
只是感覺這種東西又做不了數,盧新月想了想開口道。
「因為他是何援朝最優秀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