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南硬著頭皮喊了一聲。
「外面那三個姑娘是怎么回事?」
嘎......沈建南難得臉上一熱。
親媽問這種事,有點難為情,實在是不好回答。
「那兩個是曰本人?」
李秀月的話聽不出什么語氣,沈建南只得點點頭算是回應,但接著,這貨就感覺不妙。
李秀月是四五年出生的,這一輩的人,對於曰本人有一種刻骨銘心的仇恨,前不久,偶然提到曰本,李秀月還破口大罵呢。
「媽。你聽我說,雅子和織月其實也是可憐人。比梅子還可憐,從小就被人賣了......」
院子里。
沈憶梅望著盧新月,如臨大敵。
盧新月倒好,隨意在周圍轉了起來,就像是這是她的注冊,饒有興致觀察起院里的兩只雞吃玉米。
至於麻生織月和新川雅子,眼觀鼻、鼻觀心,一幅不關我事的樣子。
良久,盧新月轉過頭,徑直走到沈憶梅面前。
沈憶梅被嚇了一跳。
盧新月的眼神太有進攻性了,措不及防,本能被嚇的退了一步。
不過瞬間,沈憶梅就意識到自己的反應不對,倔強盯著盧新月的眼睛,一幅誰怕誰的樣子。
盧新月被沈憶梅的反應逗的嗤嗤笑了起來。
掃了一眼沈憶梅脖子里面掛著的項鏈,把自己的項鏈拿了出來。
「你看是不是一樣。」
沈憶梅一呆,下意識拿出了自己的項鏈。
再一比,心里忽然一酸。
完全一模一樣。
臭大哥,壞大哥、混蛋大哥,就會騙人,還說跑了幾條街,全世界只有這一條。
「沈賤男是不是跟你說他跑了幾條街才買到這條項鏈的,還說全世界只有這一條。」
「你怎么知道的?」
盧新月悠然笑了起來。
「你是不是戀兄情結??」
沈憶梅雖然也二十歲了,但這么大,連桑庄鎮都沒有走出去過,哪曾遇到過盧新月這種妖孽,三言兩語,就被忽悠的滿臉通紅。
「你才有戀兄情結。哥哥不是我親哥哥。」
這一點,盧新月早就猜到了,現在確定,如月眸子頓時閃過一絲難以琢磨的狡黠。
「那就是,情哥哥嘍。」
「才不是。」
「不是就好。」
「你......」
沈憶梅話沒說完。
屋里。
沈建南半真半假把麻生織月和新川雅子的事說了一遍,當然,掩蓋了是藝伎出身的身份。
對此,李秀月沒什么表示,一言不發完全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之後,她才開口道。
「幾個姑娘都挺標志,那個白衣服的姑娘,個子高,要是你們生孩子,孩子肯定也長的高。」
「那兩個曰本姑娘也不錯,就是個子稍微挨了點。不過熊大、屁股翹,肯定能生養。」
「我都挺喜歡的。」
「哎。就是現在娶的多犯法。要是擱到那幾年就好了。」
沈建南咽了咽口水。
這個媽說的話信息太大,他一時還得消化消化。
等等。
前不久偶然說到曰本的事,李秀月還發過火。
怎么現在?
這反應,難道是在試探自己?
迫害妄想症不由自主就來,沈建南想起了四個字。
大義滅親。
「媽。你不是很恨曰本人的么?」
「對啊。曰本侵略我們國家,誰不恨。怎么了?」
「那......」
「我肯定得支持你啊。」
「......」
媽。
你怎么比我想的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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