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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是不斷交換的產物,政治是彼此妥協的藝術。
按到當初的約定,三方之間彼此共進退,第一資本出資,卡曼迪和格曼聯合爭取暗中已經分配好的允許,無論在這場饕餮盛宴中可以斬獲多少回報,都按照原來的利益分配比例來配額。
這是一個不公平的協定,但又是一個很公平的協定。
沒有規則的允許,第一資本有再多錢也很難在這塊最大的土地上竊取什么財富,沒有充足的資本支持,卡曼迪和格曼也無法從這場盛宴中分得一盤大餐,三方合作彼此共進退,才是最好的結果。
第一資本占比百分之五十一,卡曼迪投資管理占比百分之二十四點五,格曼投資占比百分之二十四點五,誰都不吃虧。
並且,南博銀行負責將現金盧布用公司形式轉化為美元,卡曼迪和格曼只需要坐享賣出盧布後得到的現金收益,當然,同樣是相同的比例。
「我的建議就是,既然卡曼迪和格曼對諾伊爾鎳業公司不敢興趣,那第一資本就在在現金比例上第一資本讓出兩個點,以此來彌補卡曼迪和格曼在諾伊爾鎳業公司的損失。三位覺得這個建議怎么樣?」
怎么樣?
作為此次在俄戰略的執行人,羅伯特.約翰深知以南博目前吸收到的盧布儲蓄可以賺取到多少利潤。
百分之一,起碼有一百萬美元。
諾伊爾鎳業公司值多少?如果按照目前潛規則分配的份額,拿下這家公司,人力成本和資源加起來,甚至不會超過十萬美元。
老板,你特么傻了么?
尤利婭.西多羅夫、伊萬.卡諾斯基,以及其娜.卡諾斯基三人也是面面相覷。
這簡直是天大的便宜。
一百萬美元。
這些錢,足以在曼哈頓南區買到一套豪華的庄園別墅了。
感動。
三個從小成長在政治家庭的人,心里忽然涌起一股長大後就再也沒有過的感動。如果不是把他們當成真正的朋友,沈建南怎么可能做這種虧本的生意。
人心換人心,四兩換半斤。
不管是尤利婭.西多羅夫、伊萬.卡諾斯基,還是其娜.卡諾斯基,年輕都還不是很大,最大的尤利婭.西多羅夫,也只有二十四歲。
這個年紀,在他們尚年輕的生命力還依然保留著人類的感情。
意識到沈建南是為了那份公平來做出這個決定,三人彼此對望一眼,做出了決定。
「嗨,秋山。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剛才我就說過......」
沈建南伸出手,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
「抱歉。請允許我打斷一下。」
伊萬.卡諾斯基不得不臨時停下要說的話,三人齊齊望著無聲無息中已經控場的沈建南。
「剛才的建議我是慎重考慮過的。但這個建議上,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頓了一下。
沈建南分別在尤利婭.西多羅夫和其娜.卡諾斯基的臉上掃了一眼。
「明晚我會在獅苑舉辦一個晚宴。希望兩位美麗的女士能夠和我共舞一曲。」
「......」
上帝啊!
羅伯特.約翰不由撫上腦門,似乎是為自己有這么一個無恥的老板而感到羞愧。
一次邀請兩位身家顯赫的美麗女士,做人可不可以不要這么無恥。
伊萬.卡諾斯基也是目瞪口呆。
作為男人,一瞬間他就明白了沈建南是什么意思。
該死。
你難道以為我們看不出你和這位小姑娘的關系?
不由,伊萬.卡諾斯基看向了安惠浩二,沒有發現預料之中的暴怒。
伊萬.卡諾斯基有一種風中凌亂的感覺。
停頓了良久,他才開口道。
「秋山。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請將。」
伊萬.卡諾斯基咬牙切齒道。
「你真無恥。」
沈建南齜牙一笑。
「謝謝贊美。」
噗嗤——
尤利婭和其娜不光沒有沈建南的唐突和無恥邀請生氣,反倒是被被逗的花枝亂顫。她們從來沒見過沈建南這種家伙,可以把無恥當成真理,而且還理所當然。
兩人眼里分別閃爍著異樣色彩,饒有興趣毫不避諱打量起這個來自東方的貴族男人。
有錢、有能力、高大、帥氣又幽默,有時候風度翩翩,有時候卻充滿狂妄、囂張的邪氣,總是讓人琢磨不透。
和這樣的男人一起共舞,一定會很有意思。
一雙棕色的眸子和一雙綠色的眸子分別和沈建南對視著,你眉來我眼去,彼此淺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