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萬.卡諾斯基有一種濃濃的挫敗感。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都是從眉目傳情開始,但特么能不要臉一次和兩個女人眉來眼去,還沒被人臭罵,簡直是奇跡。
親愛的姐姐,你難道看不出來這是一個混蛋么?
伊萬.卡諾斯基不得不在心里腹誹著。
但很遺憾,作為一個愛喝酒的男人,他永遠都無法理解女人的心思。
既然沈建南如此優秀,怎么可以不答應他的邀約,那樣,豈不是被另一個人比下去了。
三人彼此對視著,良久,又是閨蜜又是好姐妹的尤利婭和其娜對視了一眼。
「榮幸之至。」
雖然已至初春,但列寧格勒的氣溫依舊很低,當伊萬.卡諾斯基一行人起身告別走出別墅,天空再次紛紛揚揚飄揚起白色的雪花。
雪花很大,落在人皮膚上,樂意感受到一種極致冰涼的感覺。
一行人站在寬敞的院子中央,伊萬.卡諾斯基和沈建南對視了片刻,送了一個強力的擁抱。
「秋山。你的無恥真是讓我感到難堪。」
伊萬.卡諾斯基的胳膊力氣很大,收縮在一起,可以感覺到那種充沛的力氣。
顯然,這廝在表示自己的不滿。
沈建南當著他的面要泡他的親姐姐,不表示一下憤怒怎么說的過去。
但沈建南也不是白給的,反手給了伊萬.卡諾斯基一個熊抱,雙臂一縮,腰部用力,全身力氣凝聚到了胳膊上。
胳膊發里,和腰部脊椎全身發力不可同日而語。
伊萬.卡諾斯基立刻就感覺到一股恐怖的力道擠壓而來,擠的胳膊一陣劇痛。
趕緊掙脫沈建南的懷抱,伊萬.卡諾斯基誇張大叫著。
「該死。你怎么這么大力氣。」
沈建南不答露出一口白牙,伸開懷抱朝尤利婭.西多羅夫做了一個等待的紳士懷抱姿勢。
尤利婭.西多羅夫莞爾一笑,貼了上去,和沈建南來了一個最隆重的分別禮。
「秋山。你覺得我和其娜誰最漂亮。」
和沈建南抱在一起,尤利婭.西多羅夫棕色的眸子閃爍著狡黠笑意,她墊著腳根,昂起脖頸湊在沈建南耳邊低聲問道。
這么簡單的問題,當然不用考慮。
沈建南微微壓低脖子,俯首在尤利婭.西多羅夫耳邊。
「你棕色的眼睛,充滿迷人的味道。在我第一眼看見你,就已經被深深迷住了。」
誰都知道這話特么是騙人的。
但可能就尤利婭.西多羅夫自己不知道,她白皙的臉上不由就浮現起笑容。
不久,兩人分開。
其娜.卡諾斯基主動湊了過來,替換了尤利婭的位置。
「讓我猜猜,尤利婭剛才說的什么。」
其娜個子很高,不用踮腳只昂起脖子就夠到了沈建南的耳垂旁,隨著嫣紅嘴唇輕啟,讓人可以感覺到陣陣溫熱氣息。
沈建南不由揚了揚眉毛,懷中的人兒哪怕隔著兩層大衣,也依然可以感受到那種霸氣和傲然。體會著只隔著衣服的峰巒疊嶂,這廝無聲算是承認。
「嗯哼?」
「是不是問你我們兩個誰最漂亮。」
沈建南訝然。
「你怎么知道的。」
「我們兩個誰最漂亮?」
「尤利婭的棕色眸子很迷人...不過你的綠色眸子更加迷人,我第一眼看到,就被她們深深迷住了。真的太完美了,就像是一對完美的寶石。」
「......」
風雪,越來越大。
三輛汽車緩緩駛出了庄園大門,沈建南收斂笑容,帶著一行人走回了別墅。
室內的熱氣鋪面而來,驅走了在風雪之中的冰寒氣息。
沈建南脫下大衣,朝著安惠浩二鞠了一躬。
「歐吉桑。希望你能夠諒解秋山的難處,我對美智子的愛永遠都不會變。」
安惠浩二一怔。
以沈建南的地位,完全沒有必要跟他道歉的,強者,有再多女人,那也是理所當然。何況公司既然想拿下波羅的海船廠,就必須跟這里的本土勢力結盟,再沒有比政治聯姻更靠譜的盟約。
但一瞬間,安惠浩二就明白沈建南為什么要道歉了。
一股暖意從心底蔓延開,安惠浩二匆忙回了一個大禮。
「秋山君不必如此,我替美智子謝謝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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