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記商社,壟斷了香港百分之七十的水果市場,還有龐大的保全體系,數千職業安保團隊。
第一工業株式會、九鼎集團、南博銀行......
「而在這些之外,第一資本還在全球市場持有價值數億美元的各種資產頭寸。」
「......」
默多克臉上的憤怒沒有了,取而代之是滿腹疑惑。
這么多商社和銀行以及企業,如果全部如沈建南說的那樣,第一資本的百分之一股份,價值已經遠遠超越了新聞集團百分之三十股份的價值。所以他不明白,以沈建南的精明,為什么要干這種虧本的買賣。
難道......
「沈,我為我剛才的態度道歉,希望你能夠原諒。但我想知道,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默多克先生客氣了。要怪只能怪我剛才沒把話說清楚。至於我為什么要這么做,您不是已經猜到了。」
「......」
果然如此。
望著那張年輕的臉,默多克有一種自己這輩子都活在了狗身上的感覺。當年他在這個年紀的時候,好像還在街頭為爭風吃醋和人打架,可眼前這個家伙,卻已經走上了一條他現在正在試圖去走的道路。
妖孽,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妖孽。
就算是妖孽如洛克菲勒和jp摩根,在他們這個年紀,恐怕都沒有這種雄心壯志吧。
於此同時。
美國加利福尼亞州,一輛從莫斯科飛來的航班平穩降落在了薩克拉門托國際機場。
不久,馬拉特.沙維奇拎著一只皮包,走出機場大廳上了一輛出租車。很快,出租車駛入到了繁華的市中心。
夜色下的薩克拉門托到處亮著燈光,汽車在洲際酒店門口停了下來,沙維奇隨意丟下一百美元,在墨西哥司機的諂媚和感謝中,邁著大步走入了酒店大廳。
開了房,拿了房卡,在酒店侍應生的帶領下,沒有多久,沙維奇就到了自己的房間。
洗上一個熱水澡,車馬勞頓的疲憊頓去,沙維奇拿起電話撥出了一個號碼,聊了幾句就安靜坐在客廳,閉眼假寐起來。
砰砰——
酒店房門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一長兩短又一長,沙維奇摸出一把手槍,裹著浴巾側身到了貓眼背後。
從貓眼可以看清楚,大門外站著一個金發碧眼的女人,約莫三十歲左右,眼里有著陌生和疑惑之色,憑著感覺,沙維奇判斷對方並不具備危險。
將手槍放在背後,沙維奇拉開了關著的房門。
「你好。是飛鳥先生么?」
「我就是?」
「這是有人讓我給你的。」
一紙文件袋。
沙維奇接過摩挲了一下,確定了里面大概就是自己要的東西。
「謝謝。」
「讓我送東西的人告訴我,你會給我一百美元報酬。」
「......」
該死的土狗,真是一個混蛋。
沙維奇無奈回到客廳,從夾克摸出了一百美元,在目送女人離開,他才關上房門打開了文件袋。
幾張照片和一份薄薄的資料,亞裔女子,看起來約莫二十歲出頭,身材高挑,性感,以沙維奇的眼光來看,是不可多得的絕世麗人。
翻了幾下照片,他拿起資料看了起來。
鄧溫笛。生於華夏三洞,後在妖都認識了五十歲的凱文夫婦,在凱文夫婦幫助下到了美國。現和凱文是夫妻關系,居就讀加州大力學院,居住在梅肯大街......
看完資料,馬拉特.沙維奇砸了砸嘴唇。
雖然照片的女人是一個絕世有誤,但自家老板讓他千里迢迢從歐洲尋找到美國,還害的他不得不動用以前留下的情報網,簡直是太過分了。
難道,這就是愛情?
我的老板,希望你不要太悲傷,你大概,已經被綠了。
可惜,沈建南沒有千里眼和讀心術,否則一定會一口老血噴到牆上。
這廝正滿臉笑和rupertmurdoch相談正歡。
沒有人會嫌棄錢多。
所以,沒有任何的意外。
在確定了這種強強聯合將會為自己帶來豐厚的回報,默多克和沈建南當場就敲定了大致的合作協議。默多克以新聞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置換第一資本百分之一股份。
當然,敲定框架只是臨時口頭的約定,具體是否能夠達成,還需要第一資本證明一件事。
兩人的劍拔弩張沒有了,忽然之間,就像是成為了認識許久的老朋友,坐在一起暢快洽談著。
「魯伯特。我的朋友,我想要不了多久,你就會明白我們的合作會為你帶來什么樣的回報。」
「芬蘭的經濟,已經出現了嚴重問題。」
「......」
「如果你有興趣,也可以在此分得一杯羹,當然,我不會介意你以個人的身份參與。」
「......」
沽空一國貨幣,打垮一國央行。
又和沈建南聊了一番,rupertmurdoch被震驚的目瞪口呆。他終於明白為什么沈建南會不惜代價要跟新聞集團合作了。
可是......這種事,就連全球第一對沖基金瓊斯基金恐怕都不敢干吧,芬蘭,那可是擁有完整主權的國家,經濟實力足以位列全球前二十名,人均財富甚至達到了全球前五。
這樣的國家,居然有人說要去狙擊他們的貨幣。
烏黑的眸子閃爍著強大的自信,望著那張年輕到過分的臉,rupertmurdoch感覺整個世界都瘋了。
「沈。我的朋友,你是認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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